邵庸:“……”


    被人緊緊摟著腰,那挺立起來的東西還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呼吸之間全是鍾璃的男子氣息,混合著淡淡的皂角味道,邵庸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正逐漸在變快。


    等一下……


    邵庸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從不認為自己會對同性有感覺的,當然此前他覺得腐隻是一種興趣愛好,最多他應該算是……雙吧。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對一個同性……


    邵庸摸了摸自己微硬的前端,碰了一下就不敢再碰了,蹭了蹭腿想起床。


    然而他剛動了動,鍾璃便睜開了眼睛。


    黑色的眸子幽幽地看著邵庸道:“你是斷袖?”


    “你……你問這個幹嗎……”邵庸不自在地往後退了退。


    鍾璃卻收緊了放在邵庸腰上的手臂,另一手則按在邵庸的胯|下,大手包著邵庸的手,又握住了那半硬的物事。


    陌生的觸感讓邵庸急喘了口氣,別人的揉弄和自己的左手君完全是天壤之別,邵庸從未被人這麽對待過,他的臉慢慢地紅了起來。


    鍾璃下手的力道不輕也不重,不快也不慢,適當地挑逗中又給予邵庸充分的快|感,邵庸靠在他懷裏,眼角都滲出了淚液,不能自已,呼吸越來越急促。


    鍾璃低頭在他耳邊道:“不是斷袖,怎麽會對我有感覺?”


    “嗚……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好嗎……”邵庸死死地抓著鍾璃胸前的衣襟,無意中把係得鬆鬆的衣襟扯開了,露出男子硬硬的胸肌。


    邵庸看得怔了怔,隨後他也顧不上這些了,完全是無意識地低吼了聲,腦子一片空白……


    “你泄了。”鍾璃舉起手,放在邵庸麵前,攤開了滿是黏膩液體的手掌。


    “我……我……”邵庸還未從方才那陣中回過味來,腦子缺氧了一般,運轉不過來了,隻能怔怔地看著鍾璃將沾上濁液的手指遞到唇邊,伸出豔紅的舌頭舔了舔。“你幹……幹什麽!”邵庸滿臉通紅。


    “味道很重,你一定不常自|瀆。”鍾璃道。


    “關你什麽事啊!”邵庸紅著臉吼道。


    鍾璃:“曾聽人說過,寫話本的人,或是將自己代入書中之人,或是將崇敬之人寫進書裏……我是屬於哪一種?”


    我可以說兩種都不是嗎……


    邵庸小心地看了鍾璃一眼:“我……唔!!”


    他的話才剛說了一個字呢,鍾璃便低下頭來,在他唇上輕輕地碰了碰。


    如蜻蜓點水,觸之即離,然而那種四唇相貼的柔軟之感卻像烙在了邵庸的唇上一般,一直燙進了他心裏。


    鍾璃像個沒事人似的,仿佛剛才那個吻不過是個錯覺,他懶洋洋地直起了身:“快點穿上衣服,去演武場上看熱鬧!”


    他不是應該還怨恨自己寫了那麽個坑爹的結局麽……他剛剛為什麽要幫我擼那裏……還吻了我?關注點好像不對,他為什麽突然間好像霸氣側漏了……唔,還是不對,他這樣下去能找到一個好歸宿麽,這麽強硬,又有些難以捉摸的感覺,行事完全隨心所欲,讓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麽……


    邵庸滿腦子都是被鍾璃給糊住了,越來越多的問題占據了他的心神,讓他想問卻不知道該從哪個問題問起,而且隨著兩人相處時鍾璃越來越有氣勢,也令邵庸不太敢問。


    不過,這些問題在看到演武場上的熱鬧非凡後便被邵庸拋在腦後了。


    “那邊的是翠山派的人……”鍾璃指著擂台上單手持戟的一個中年壯漢道:“正和他對招的人那個,是天劍盟的大弟子。”


    那年輕人手中拿著一柄極細的軟劍,出招卻一點都不綿軟,反而剛硬強悍,和中年人似乎打成了平手。


    鍾璃卻道:“初生牛犢不怕虎。”


    “我們……我們坐在這裏,真的沒關係嗎?”邵庸略有些不安地看了眼周圍之人,全都是一身武袍,威風凜凜氣勢逼人的角色。


    而且他們坐的地方還是前排呢。


    邵庸道:“我記得……矛宗門的江湖地位並不高。”


    鍾璃嗤笑一聲,道:“有武林盟主的兒子安排,誰還會記得我們是拿著矛宗門的請帖進來的?便是有人懷疑,也不敢來問。”


    “這樣啊……”既然鍾璃都說了沒問題,那麽邵庸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況且在觀眾席的這個位置上看,視野開闊,擂台上的人一招一式都能看得真切,畫麵的代入感十分強烈。就算拿銀子來換邵庸都不會讓給別人。


    “這才是比武的第一天吧,下場的已經這麽有分量了?”邵庸感歎道:“看來這次武林盟主的競爭很激烈啊。”


    鍾璃搖了搖頭道:“倒不能這麽說。你看那個翠山派的人,力道有餘,變通不足,在翠山派的地位看來也不會很高。至於那個天劍盟的大弟子,雖然入門時排行第一,卻不是天劍盟的二代弟子中資質最好的。這兩人都是打前站,試探實力罷了……真正的好戲,還要等到第三天,層層篩選下來的人才是真的武林高手。”


    邵庸問道:“你也會去嗎?”


    鍾璃奇怪地看著他:“我為什麽要去?”


    “若你成了武林盟主,就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了,有了權勢名利,再去對付那些人不也很好麽……”邵庸道。


    鍾璃好笑地搖了搖頭:“武林盟主豈是那麽容易便能選上的?沒聽石惟瀟說麽,除了武藝高強外,還要名望與貢獻。”


    “你的藏寶圖……”邵庸喃喃道。


    “我若是對盟主之位有覬覦之心,石惟瀟如今也不可能讓我坐在此處了。”鍾璃淡淡道:“藏寶圖要是拿了出來,隻會成為催命符。還不如將那燙手山芋丟給石家,讓他們自己跟自己鬥。”


    邵庸敏銳地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瞪大眼道:“難不成……你已經開始動手了?”


    “你的反應真慢。”


    “你和……和石老盟主見過麵了?!”邵庸驚訝道。隨後立即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聲音可能有些大了,邵庸又悄聲問:“這件事,石惟瀟知道嗎?”


    “沒見過。”鍾璃的目光意味不明地看著邵庸:“我自由安排,你不必擔心。”


    邵庸慢慢搖了搖頭道:“我怕你做什麽傻事。”


    “我能做什麽傻事?”


    邵庸張了張嘴,又說不出來了。


    可他就是覺得鍾璃這樣的性子,真讓他豁出去了,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複仇心切之下鋌而走險也不是不可能的。


    鍾璃似乎看出邵庸心中所想,一手握住了邵庸的手,定定道:“我一定不會有事的,你也該對我高看一些才是。”


    “我從來沒有看輕過你啊……”邵庸不自覺道。


    “但你的眼神卻不是這麽說的。”鍾璃有些不悅。


    “真不是……”


    邵庸察覺鍾璃的手用力地捏著他,力道之大,幾乎要將他的手骨給捏碎了。他就算再笨,也知道此時鍾璃的心情並不好,不知道他是說錯了哪句話惹得鍾璃不快,邵庸隻好識相地閉了嘴,專心看擂台比武了。


    這一上午的比武和鍾璃說得半分不差,即使有幾個大門派出來的弟子,卻都是些無足輕重的角色,比武也是點到即止,一點都不激烈。


    幻想中的什麽暗器撒毒的下三濫招數完全沒有人用,估計大家都知道第一天下場的人都是炮灰,大家都很有自知之明,也不搞這些小手段拚個你死我活。


    中場休息,石惟瀟和風少悅尋來了,兩人一前一後地過來,若非方向不同,別人還以為他們倆是約好的。


    石惟瀟拱手道:“家父在四海堂設宴,宴請諸位俠士,還望大家能給家父一個麵子。”他是對著鍾璃與邵庸附近的人說的。


    這裏坐著的人,即使不是一派掌門,也是在門派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武林盟主設宴,他們自然不會拂了盟主的好意。即使這次武林大會之後這個盟主可能就要換一個人了,但也不妨礙石老盟主多年經營下的聲望。


    眾人欣然答應下來,石惟瀟便先讓小廝將人帶去了四海堂。


    隨後才轉向了鍾璃二人:“我們也一道去吧……”


    風少悅卻在此時抖開了他那柄風流的扇子:“都是些大老爺們互相吹噓,有什麽好看的?我在畫舫上用飯,鍾璃可要一起去?”


    石惟瀟目光柔和地盯著邵庸。


    邵庸莫名其妙:他看著我幹什麽?我臉上有什麽東西?難道他以為我可以左右鍾璃的決定?你和風少悅在爭搶鍾璃,有關我什麽事?


    回頭一想,邵庸有幾分明白石惟瀟的意思了。


    敢情石惟瀟認為他已經把自己給收買了,所以覺得自己會幫他說話?邵庸想道。


    可風少悅不也拿點心收買過他麽?


    這麽想著的時候,邵庸看到風少悅扇子後那灼灼的目光,還隱隱帶了些威脅的意味。


    鍾璃道:“還是不要辜負了石伯父的一番心意吧,在哪裏用飯都是一樣的。”


    邵庸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一眼鍾璃。


    風少悅神色僵硬,幽怨地瞪了一眼邵庸,最後還是有些不甘道:“說的也是……”


    石惟瀟溫文爾雅地笑了笑道:“如此,這邊請吧。”


    武林盟主的兒子親自給他們帶路,沒有半分架子。三名青年各有特色,石惟瀟的儒雅翩翩,風少悅的風流不羈,鍾璃的淡定卓然,走在路上回頭率相當的高。


    綴在三人之後的邵庸嘴角卻有些抽搐,心道石惟瀟和石老盟主這兩父子簡直把明秀山莊當成了私人宅院了,明明明秀山莊也是有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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