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蓉這個時候打電話來,而且直接打的是呂樂的手機,沒有像以前那樣打家裏的座機,韓東的心中就有些發緊,如果周惠蓉知道了喬姍姍的事情,說不定會給整個事情帶來很大的變故。


    可是,韓東也沒有辦法,如果周惠蓉知道了,她也不可能裝作不知道。


    作為母親,對於女婿在外麵有情人,而且還生了一個孩子,無論換做誰,心中都不會高興的。


    “媽,這麽晚了,您還沒有誰呀?、,呂樂嬌聲道。


    看著呂樂略帶著紅潮的臉上一片燦爛的笑容,韓東在心中暗自歎了一口氣,拿了衣物去洗澡。


    就算周惠蓉耍給呂樂談喬姍姍的事情,韓東也不可能在一旁一直聽著,這樣說不定呂樂會尷尬。


    浴室裏麵,韓東放了一大缸水,躺在浴缸裏麵,微微閉著眼睛,思索著現在的局勢。


    白雨佳半躺在**,和母親通著話。


    周惠蓉果然是打電話來說喬姍姍的事情的,她讓喬姍姍上網搜一下南責那份報紙的新聞,讓她看一看,認認那上麵的人是不是韓東。


    “樂樂,我記得以前韓東在西11省好像是談了一個朋友的,他們後來還有聯係吧?”周惠蓉問道,她的心中十分地惱火,本來對韓東非常滿意,這個年輕人,知書達理,而且發展態勢良好,將來肯定會成為華夏國的中流砥柱,並且看起來和呂樂兩人也算是恩愛和諧,可是想不到這家夥竟然還背著呂樂在外麵有情人。


    周惠蓉對呂樂是十分疼愛的,因此見不得她受到哪怕是有丁點的委屈。


    因此在無意間看到這份報紙以後,她便不顧呂國忠的反對,立即打電話給呂樂問個究竟。


    本來按照周惠蓉的願意,是要直接打電話給韓東質問的,好在她還是聽了呂國忠的意見,沒有太過急躁。


    在周惠蓉打電話的時候,呂國忠就在旁邊坐著,手中端著一杯茶,眉頭微微地皺著。


    他也看了周惠蓉帶回來的報紙,他認真地研究過,感覺圖片上麵的人應該是韓東,而且整篇報道,實際上就是衝韓東而去的。


    對於這個報道,呂國忠也非常地惱火。


    一方麵是這樣的報道,很多都是煽風點火,誇大事實,其目的肯定不純,肯定是想將韓東搞臭。


    另外一方麵,也是因為韓東,覺得這小子辜負了自己的女兒,而且還這麽不小心,竟然讓人拍了照弄到媒體上麵去了。


    當然,對於這個事情,呂國忠考慮得自然比周惠蓉多。


    作為〖革〗命戰爭出來的軍人,呂國忠骨子裏麵還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所以他也不覺得韓東另外還有女人是一件多麽十惡不赦的事情。


    相反他覺得作為一個成功的男人,生命之中有幾個紅顏知己,那也是很正常的。


    隻不過他的觀點雖然是這樣的,但是跟周惠蓉的感情倒也一直都很好,也沒有有過其他的女人。


    他現在考慮的是,到底是誰在針對韓集!


    而且這次的事情不處理好,雖然不一定對韓東的前途產生根本性的破壞,但是總歸是韓東人生乃至事業的一個汙點。


    身為政治局委員、軍委副〖主〗席,呂國忠考慮問題,自然是從大局上麵著想,而不僅僅局限於兒女私情。


    “唉,這丫頭,傻呀…”周惠蓉結束了和呂樂的通話,掛掉電話,歎息了一聲。


    呂國忠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樂樂怎麽說?”


    “還能怎麽說?”周惠蓉心情很不好“她說韓東的事情她都知道,韓東對她是真心的,別的她也不會在意太多,隻要韓東是真心愛著她的就好。這傻丫頭,既然韓東對她好,那怎麽在外麵還有人,還生了孩子呢?”


    說著,周惠蓉不禁又開始埋怨起韓東來:“韓東是怎麽回事,我看他還是挺誠實的一個孩子嘛,怎麽在感情的事情上麵,這麽負責任,當初他可是答應了要好好對待樂樂的。”


    呂國忠皺了皺眉頭,道:“我看韓東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


    “老頭子,怎麽這個時侯了你還幫著韓東說話,你也不替樂樂著想?”周惠蓉不滿地道。


    呂國忠牽住周惠蓉的手道:“我正是考慮到樂樂啊,你應該知道,在之前,韓東是談了朋友的,而且據說感情很好,為此還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沈家那丫頭,聽說那丫頭直到現在還沒有找對象,也是跟這個事情有關呢?”


    “真的?”周惠蓉瞪大了眼睛,心中便想韓東這家夥果然是個禍害,沈家那丫頭怎麽就這麽想不開了,再一想剛才更呂樂通話的情形,周惠蓉心中便一陣黯然,女兒的一顆心也是完全在韓東的身上,竟然知道了韓東在外麵有女人,還能忍受。


    呂國忠繼續道:“感情的事情,是最難說清楚的,隻要樂樂覺得好,我們做父母的,也就不要夠強求了。”“這樣子就算了,那也太便宜韓東了。”周惠蓉氣憤地道。


    為了女兒,她總覺得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韓東。


    呂國忠道:“當然不能這麽算了,我得找他好好談談。”


    周惠蓉談了一看道:“真是讓人操心啊,你說那個丫頭,真的是韓東的女兒麽?”


    呂國忠的眉頭又蹙了一蹙,道:“沒有依據的事情,就不要去亂響,我看那份報紙也是在胡編亂造。”


    “對,肯定是有人在幕後搞鬼。”周惠蓉道“韓東這些年發展得太順暢了,有人便看不過,想往他身上潑髒水。”


    韓東在躺在浴缸裏麵,溫熱的水浸泡著他的身體,讓他渾身十分地舒暢,不過他的腦海之中,卻是一直緊繃著一根弦,不知道呂樂和她母親是怎麽談的。


    這時候浴室的門輕輕地推開了,呂樂笑吟吟地站在門口。


    她穿著粉紅色的睡衣,胸前領口微微分開,露出裏麵雪白的一片,兩團豐盈若隱若現。她的腿修長而雪白,腳下拖著粉紅色的拖鞋,身形婀娜地站在那裏,充滿了無聲的疑惑。


    “韓東,我們一起洗澡吧。”呂樂嬌聲道,輕步走過去,解開睡衣,然後也跨入浴缸之中。


    她整個動作自然、輕盈,一些部位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顫動,讓韓東心中不由得一陣火熱。


    不過韓東的心中還是充滿了疑問,一把將她摟入懷中,雙手托著她胸前的峰巒,輕輕揉動,在她耳邊問道:“說完話了?”


    呂樂點了點頭,道:“嗯,沒事了,我媽就是問一下我知不知道姍姍姐的事情,我告訴她我一直都知道,而且和她跟親姐妹一樣呢。”


    韓東一怔,隨即歎息了一聲,柔聲道:“對不起”


    呂樂轉身,用嘴堵住了韓東的話。


    她那兩團豐滿緊緊地擠在韓東的胸前,讓韓東一陣心神搖曳,忍不住緊緊地摟住她,用力地親吻起來。


    第二天下午,韓東便接到了秦芳的電話,說已經找到了拍照片的人,而且拿到了所有的底片和照片。


    “我看了一下,那些照片都不太清楚,至少不能肯定就是你,畢竟沒有正麵清楚的相片嘛,倒是喬姍姍和韓宇,是瞞不住的。”秦芳道“不過我想這都是小事情,應該很容易解決,後續我還有一些措施,相信很快便會平息此事。”


    韓東對秦芳的手段是很有信心的,想想她當初可是將苗家那龐大的資源運作得井井有條,不斷地擴大膨脹,甚至之所以苗家掌握的資源多得讓很多人眼紅,這些都是跟秦芳的經營手段有直接的關係。


    所以她出麵解決這個問題,韓東相信一定就能夠解決好。


    隻是,秦芳也是自己的女人,讓自己的女人去解決另外一個關於女人的危機,這讓韓東心中很不是滋味,同時也對秦芳越發地感動。


    跟秦芳相談,韓東才知道,原來秦芳昨天就展開了行動,通過報社,很快便知道了照片的拍攝者,找到了溫玉學,對付起溫玉學來說,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了,很快溫玉學就將一切地說了出來。


    溫玉學在拍了韓東的照片以後,挑選了幾張就拿給了馬平元,誰知道馬平元看到這幾張照片以後,嗤之以鼻,認為這些照片根本就不能證實就是韓東,對於溫玉學的辦事能力產生了懷疑,不過還是留下了其中最為清晰的一張,並讓溫玉學找機會多照點清晰的照片。


    而報紙上登出來的那張照片,正是馬平元留下來的那張。


    也就是說,除了那一張照片以外,到目前為止,秦芳已經拿到了溫玉學拍的其它所有的照片和底片。


    基本上事情就解決了一大半,馬平元拿著那麽一張照片,卻也不能弄出多大的事情。


    秦芳在給韓東打電話以後,便坐上了飛往鵬城市的飛機,到了鵬城以後,她會直接去新港。隨同她去的還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身形跟韓東十分地相似。


    隻是他的眉目跟韓東有不小的區別,主要是那氣質很不一樣。


    但是如果這個男子戴上黑框眼鏡的話,就更報紙上的那篇照片很相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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