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並沒他表麵上看上去那麽瀟灑,他是死撐著回到城中的,渾身上下表層皮膚遭受重創,如果不是這個世界有能讓細胞快速重生的職業神官,甚至得毀容。


    話說回來,這是一場於他的前途並無多大意義的大戰,甚至有一定的危險,但慕容天沒後悔自己做了件愚蠢的事情。 從小到大,隻要有任何在他麵前敢對老頭不敬的人出現,都得付出代價。 如果是同齡者,如同學或街頭無賴之類,毫不例外會被打得哭爹喊娘。 就是有有頭臉的大人物慕容天同樣不會放過,當然他知道是不能再用暴力了,隻是換成另外一種方式而已。 比如某次有個大老總在駕著他的寶馬進入小區時,被要求登記,那老總在小mi前顏麵有些過不去,大發雷霆罵了句“看門狗也敢囂張”,結果幾天後他的愛車在公司的地下車庫中四胎齊爆,車身滿是劃痕,沾滿了惡臭的糞便,幾乎完全報銷。


    長大後他對老頭的尊敬從沒減少過,即使在神風大陸也不例外,所以達棼尼斯這塊硬石頭,他也敢用腳去踹。


    治療過後的慕容天渾身包裹得像個木乃伊,隻lou出一對眼睛眨啊眨的,嚴重的外傷使得神官不得不使用效果最佳的封閉式聖光生肌法。


    生肌之時身體重生機能大幅提高,需要一定的時間修養,於是慕容天隻能直挺挺地躺在**,眼望著天花板。 上麵映出一個滿臉皺紋的慈祥老人臉容。 慕容天笑道:“老頭,你看見了沒?我已非那個在你眼中長不大地孩子,而是成為一位強者了,沒人可以忽視的強者!”


    “吱呀。 ”門被推開了,格蕾琳端著一個小碗走了進來:“你在亂嚷什麽呢?”她逕直來到慕容天麵前,看到色狼那粽子模樣,咬住下唇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慕容天鬱悶道:“格蕾琳小姐。 難道你是來欣賞我躺在**的美姿的?”


    格蕾琳不顧儀態地大笑出聲:“色狼,我想說。 你這身衣服可真夠前衛的。 ”


    慕容天厚著臉皮:“真是英雄所見略同,事實上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如果此刻的我走到大街上逛上幾圈,肯定能引起爭相仿效地新一代休閑風潮。 ”


    格蕾琳聞言立刻做嘔吐狀:“真不要臉!”


    為了報複,慕容天故意道:“格蕾琳小姐,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搞都不明白,就是不好意思詢問。 ”


    格蕾琳見他的表情很嚴肅。 隻道是重要大事,微怔一下才道:“什麽?說吧。 ”


    “為什麽你那裏……”他伸出食指,幾乎戳到斜kao過來地格蕾琳雙峰前:“一直都這麽小呢?”


    格蕾琳勃然大怒,這次沒有用凳子,因為手中的碗更方便,條件反射性地舉起欲用力砸下去。 但轉念一想這色狼隻剩幾口氣不到了,再被摧殘怕是會出人命事件,隻能強忍怒氣。 恨不得將慕容天那隻食指跺掉去喂牧場的寵獸。


    慕容天涎著臉:“格蕾琳小姐,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為什麽不采用一些有效的措施呢?我聽說薩羅有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藥師商人丹尼斯已研發出兩種分別可以解決男人女人不夠堅挺問題的丹藥……”


    格蕾琳冷冷地打斷他道:“別說那個大jian商!打死我也不會用他地東西。 ”


    慕容天奇道:“怎麽了?能研究出那種奇藥。 又能解決格蕾琳小姐切膚之痛的藥師,我想你應該很感興趣才對。 ”原本色狼隻是想借此機會給格蕾琳與自己的另一個身份搭線,然後回到薩羅後就可通過此層關係名正言順地與千裏牧場建立起一定的關係了,但是沒想到格蕾琳似乎深懷惡感。


    格蕾琳的厭惡之情溢於言表:“你想想,他那個叫“金槍不倒”,名字聽起來就很變態的丹藥,簡直是助紂為虐嘛,男人原本就夠花心的了。 ”


    慕容天努力為自己辯解:“話也不能這樣說,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麵的嘛,有錢有勢地男人哪個後院女人會不多?就算他們那方麵的能力不行。 也會多娶幾位妻妾回來彰顯身份。 而那些女人要是因丈夫的能力問題獨守空房,得不到生理滿足的話。 豈非很可憐。 從這方麵看來,她們還應該感激丹尼斯才對。 ”


    “歪理,全是歪理!”格蕾琳撥浪鼓似的搖頭,同是藥師,為了研究藥物作用,對人體結構都得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她與慕容天談起“性”來倒不覺得有什麽別扭之處。


    “薩羅拈花家族地辛迪婭是我的好朋友,我們每隔幾天都會通一次信,據她所說,丹尼斯是個極度無恥下流的男人,尤其在當她上司期間,總是不斷進行騷擾。 這樣的男人,你認為不該死?”


    “辛迪婭?”慕容天此刻倒是有些意外,說起來也有月餘沒見過那個背負著沉重的家族聯煙壓力,不得不將內心的熱情全以冷漠的麵具隱藏起來的孤獨女子了,她難得一見的冰山融化所現燦爛微笑,讓慕容天感覺尤其深刻,一念到此憐惜之情油然而生。 隻是回到薩羅之後首先要見的肯定是lou茜她們,離開這麽久,生意那邊肯定還有一大堆事務要忙,短時間內估計是抽不出時間去見她地了。


    “是啊,辛迪婭,我想你也知道她地事情,原本就因家族的事情而非常煩惱了,還得應付那個可惡地丹尼斯。 要是我的話,哼哼!”格蕾琳沒有明說會發生什麽,但一隻手已伸到身下的凳子腿上了。 要是她是辛迪婭,估計得有不少男人會被砸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慕容天抹了把汗:“好了,格蕾霖小姐,我們還是不要說不愉快的事情好了。 嗯,你手裏的是什麽東西呢?”


    格蕾琳這才想起來意:“哦,藥湯。 ”


    “藥湯?”在大陸上,會用做藥湯的似乎就隻有自己而已。


    “是的,藥湯,羅迪所研發的特別治療方式,當初她的妹妹lou茜受蒙那林的黑暗殛魂所傷,就曾用過藥湯做過恢複治療。 我做過實驗了,雖然沒有丹藥的即時性方便,但效果確實不錯。 ”


    “哦,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問一下,你是用什麽為對象做的實驗?”


    格蕾琳忽然間扭捏起來,吞吞吐吐道:“這個,這個嘛……”


    慕容天的擔心不幸地成為了現實,一語道破:“是寵獸?”


    格蕾琳難為情地笑笑,算是默認了。


    慕容天差點沒暈倒,悻悻的道:“格蕾琳小姐,你居然把我當成了寵獸!”


    格蕾琳理直氣壯的道:“連寵獸都行,你堂堂一個人類害怕什麽,難道你連寵獸都不如?”


    慕容天哭笑不得,格蕾琳這話雖歪,卻不好反駁,他想起了那個禽獸不如的h笑話,沒想到今天自己竟然成了那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男主角。


    為了避免成為實驗下犧牲的小白鼠,慕容天慌忙推辭:“不用了,輕傷而已,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


    隻不過他現在這身裝束實在沒什麽說服力,格蕾琳道:“是嗎,這樣說來,輕輕拍一掌的話應該不會有事。 ”她將手舉起,放在慕容天身上繃帶最多,也就是傷得最重的地方上方,做打擊狀,看她凶神惡煞的樣子不會是“輕輕”那麽簡單。


    “我喝,我喝還不行嗎?”慕容天哭喪著臉接過藥碗,如今是肉在砧上,沒有反抗的餘地。


    “這還差不多,本小姐長這麽大以來,還是第一次為除了我父親以外的其他男人認真做療傷藥,你敢不喝?”格蕾琳哼了一聲,然後她發現慕容天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略為思索,格蕾琳便明白了慕容天曖昧目光中包含的意思,俏臉微紅,大聲道:“你這個死色狼又在胡思亂想,自作多情,以為本小姐喜歡上你了是吧,我告訴你,我特意給你做藥,是因為……”


    “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對吧?”慕容天接下去道。


    格蕾琳拍著玉掌格格嬌笑:“真聰明,猜對了。 ”


    慕容天嗤道:“誰自作多情了?我早就知道是這樣。 再說了,一個胸這麽小的女人,就是喜歡上我,又有什麽好值得高興的?”


    格蕾琳玉臉驟寒,眼看又要發作,此時慕容天心中警兆突現,急喊道:“小心!”


    但已遲了,一團紫光籠罩住格蕾琳全身,這位除了藥師外還擁有著不低魔法師與騎士天賦的少女,哼都不哼一聲就軟綿綿地趴在了**,人事不省。


    慕容天冷汗直冒,現在他幾乎是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抵抗這位強大的敵人。 還有,外廳的婷婷呢?龍王所派,一直暗中保護自己的龍族高手呢?


    一個人幾乎是憑空出現在他的床前,慕容天終於明白了為何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自己的房間了,龍王不能去的地方,想來世上還不多。


    但此刻的麥克.賽爾臉色看上去很不善,厲聲道:“羅迪,你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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