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幫你看看。”
東方老爺子看了看林羨魚遞過來的題目和答案的匯合的小冊子，臉上開始是嚴肅，後來就又露出了笑容。
“真是可惜了，羨魚，你若是男子，和小白一起參加科舉，這狀元還不一定能落在他身上呢。”
東方老爺子有些惋惜的說。
“老頭子，你胡說八道什麽呢，羨魚如今是我們孫媳婦不好嗎？”
“再說了，要不是這科舉隻允許男子參加，這天底下隻怕女進士還真的不少。”
東方老夫人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東方老爺子。
“對，對，夫人說的都對，要不是夫人不能參加科舉，就是狀元也是手到擒來。”
東方老爺子點頭附和。
“好了，別貧了，孩子們都在呢。”
被東方老爺子這麽一說，東方老夫人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爺爺，你太過獎了，真能科舉的話，我是肯定不如夫君的。”
林羨魚對於自己有幾斤幾兩知道的清清楚楚，哪怕有係統這個無敵的作弊器，但是真正要寫文章卻不是將典故背的滾瓜爛熟就可以的。
“不過反正我也不能參加，我對當官更是沒有興趣啦，爺爺你幫我指點指點，還有後期需要加入哪些內容適合他們學習？”
林羨魚將話題岔開了。
“好，回頭我給你列一點書單，是他們下一步學習的東西。”
“不過目前這些也能夠用到至少四五歲了，隻是等到六周歲之後，他們去學堂學習的時候，男女學的內容就不一樣了。”
東方老爺子開口說：“你這東西怎麽說呢，做的真的挺不錯的，但是又讓人有種奇怪的感覺。”
“感覺就像先生最愛問的問題，還有以後可能科考會考的問題，感覺就是衝著這方麵來出的。”
東方老夫人補充了一句，雖然她不能參加科考，但是科考的題目可是沒少看，真正的才女。
“差不多吧，我也是根據這個來的。”
林羨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畢竟我也不知道怎麽才算合適的題目，就直接以科舉為目的了。”
係統在林羨魚腦海中吐槽，這就是應試教育的技巧啊，全靠這個應試教育總結出來的題目，自然是針對科舉的。
“這樣不好嗎？”
林羨魚露出一絲猶豫：“可能是不太好，畢竟景陽和隋珠兩個也不用參加科舉。”
“沒什麽不好的，雖然針對性很強，但是也解釋清楚了這些東西，道理也講清楚了，而且畢竟還是以星兒為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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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老爺子的話讓林羨魚略有些不舒服，但是也知道確實是實情，畢竟在東方老爺子眼裏東方星才是最重要的，是需要參加科舉的，當然林羨魚並不敢開口說東方星不一定會參加科舉這種事。
不過幾個人在聊天的功夫，幾個孩子已經玩了起來，更有意思的是，李景陽和林隋珠並沒有東方星那麽強，所以很多都做不出來，這時候東方星不僅會告訴她們選擇什麽，還會跟她們解釋，仿佛小老師一樣，到是讓幾個大人有些意外之喜。
“孩子們感情真不錯，不夠羨魚，你想過星兒的親事嗎？”
看著幾個孩子玩的如何融洽，東方老夫人忍不住低聲的開口說。
“奶奶，星兒還沒有兩周歲，考慮這個是不是太早了？”
林羨魚忽然愣住了，不過還是低聲的回答，看了看不遠處玩的開心的三個小朋友，應該沒有在意她們聊什麽，才繼續開口說。
可是不管林隋珠還是李景陽都隻是普通人，她們如果和自己的兒子在一起可未必是什麽好事，更別說林隋珠和東方星還算近親結婚呢，就更不想考慮，但是她當然不能直接說。
“也不早吧，你看他們青梅竹馬，可是別說我們家隻允許娶一個，就算能納妾，不管是景陽還是隋珠都不可能做妾，更別說我們家可沒有這樣的傳統，所以有些東西是不是定下來比較好？”
東方老夫人開口說：“我其實有些私心，當初虞虞我就沒有辦法護著她，讓她在宮裏受了不少委屈，如今隋珠，其實我覺得和星兒相處的也好，而且她不僅是我的重外孫女，還是你的侄女，嫁過來不會受委屈，而且隋珠的身份在那，注定不能隨意找一個夫君。”
“我不是說景陽不好，景陽當然也很好，可是我到底還是顧著自家重外孫女。”
東方老夫人的話讓林羨魚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麽回答，她真的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不過如果說真的近親結婚可能會孩子畸形什麽，其實對於修行者來說也不算什麽問題，更何況這個理由更不能對東方老夫人說，因為親上加親是由來已久的。
“奶奶，孩子們還小，這種事以後再說吧，萬一長大以後他們之間仍然隻是姐弟的感情的話，萬一他們還會遇到其他心儀之人呢？奶奶你放心，不管是景陽還是隋珠，我們都護著的。”
林羨魚到底還是委婉的拒絕了：“更何況這隋珠的親事，當初皇上好像還說過要親自指婚呢。”
“也是我太心急了。”
東方老夫人哪裏不知道林羨魚的意思，歎了一口氣：“也是，總要他們自己樂意才行。”
這話題總算繞過去了，東方老夫人覺得林羨魚說的也有些道理，青梅竹馬未必就會情投意合，且看著，等孩子們大些再說吧，不過東方老夫人還是覺得自家重孫子和自家重外孫女才是天作之合。
“娘，太奶奶，你們一起來玩啊。”
東方星雖然很有耐心，但是奈何林隋珠和李景陽懂得實在太少了，一直教，讓他覺得絲毫沒有成就感，就來拉自家娘親和太奶奶一起玩了。
林羨魚和東方老夫人自然不會拒絕，於是大家就一起玩了起來。
林羨魚覺得自己這個“學習機”做的還挺成功的，玩了幾圈之後，也沒有發現有什麽問題，就覺得可以還是製作給李前輩的棋盤了。
不過在這之前林羨魚打算去找一趟鄒老，讓鄒老幫忙研究一下聚靈陣的原理。
“鄒老。”
林羨魚進門之後，就發現鄒老不知道思考什麽。
“子衿你先出去吧。”
林羨魚吩咐了一句，子衿就離開了。
“羨魚，你這是有什麽事找我吧，不然你也不會讓子衿離開了。”
鄒老露出一絲笑容：“我猜一猜，是不是和陣法有關？”
“鄒老真是神機妙算啊。”
林羨魚自覺自己並沒有什麽地方說過，但是鄒老居然一下就能猜出來。
“算什麽神機妙算啊，不過就是一些經驗罷了，你會打發子衿出去，那一定和修行相關的，而和修行相關的，你能請教我的，大約就隻有陣法了，其他方麵你比我都強多了，不過我這身體，隻怕未必能幫到你了。”
鄒老歎了一口氣，如果此刻他的身體不出狀況，應該可以和李神醫還有林羨魚碰撞出不少想法，畢竟之前他修行都是獨自前行，而且因為功法限製，並不算特別的快，唯一擅長的不過就是推算和陣法罷了。
“鄒老，這到不用，隻是我有一個陣法圖，但是我不知道它的原理，希望鄒老你幫忙推演一下，不過也不用太耗費精力，如果因此讓你身體受影響，我師父非怪我不可。”
林羨魚也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是什麽陣法圖，有圖紙卻不知道原理，難道沒有詳解嗎？”
鄒老有些奇怪的問，畢竟一般來說這種情況是不存在的。
“我用的某些手段弄來的，但是我不知道原理，是聚靈陣。”
林羨魚將聚靈陣三個字一說出口，鄒老頓時眼睛中發出光芒。
“真的是聚靈陣？”
鄒老聲音都有些顫抖。
“對。”
林羨魚將陣法圖紙遞給了鄒老。
“這陣法很特別嗎？”
林羨魚其實覺得聚靈陣是挺重要的，但是沒有想到鄒老居然會這麽激動。
“你不懂，這對於本門來說太重要了，哪怕如今本門隻剩下我一個人，你兒子畢竟在我沒確定能活多久，他又還小的時候，我不會收他當徒弟，免得拖累他。”
“聚靈陣對於本門推演之術是有加成的，因為推演之術需要最多的就是靈力，而這聚靈陣卻是可以起到加持作用，隻是這聚靈陣早就已經遺失了，我們這已經剩下不了什麽了，雖然說可能二十年之後，本門傳承之中會有，但是也許沒有，因為聚靈陣算是非常基礎的但是又特殊的陣法，未必會保留在門派密地之中。”
鄒老開口解釋到：“在許多年前之前，聚靈陣可以說是非常普遍的，雖然不是人人能布置，但是這聚靈陣盤並不算罕見，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聚靈陣幾乎被大門派壟斷了，更不用說聚靈陣盤了。”
“而本門的密地中的傳承，或許對於這麽基礎的東西，並不會有，當然也許有，但是不管怎麽說，這聚靈陣對於別人可能隻是增加一些修煉的進度或者說用靈石換取修行時間，但是對於本門來說卻有強大的加持的作用。”
鄒老的話中帶著些許激動，哪怕他沒幾年好活，但是仍然不妨礙他希望將本門發揚光大，傳承下去。
“鄒老，那你悠著點，別太耗費心神，不然我罪過可大了。”
林羨魚聽到之後，有些後悔，她要是早知道這聚靈陣對於鄒老來說意義非凡，她未必敢將這個丟給鄒老，畢竟鄒老的身體，適當的用腦是不錯的，但是如果廢寢忘食，可能就會影響身體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
“我現在比你更愛惜自己的身體，畢竟我這傳承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我盡量撐的久一點，至少久到能夠讓你放心讓星兒拜師。”
“而且為了看到聚靈陣的效果，我也會好好保重自己的，不過說起來，我還得問老李討要寫丹藥才行。”
林羨魚沒有想到這聚靈陣到是激發了鄒老的鬥誌，整個人都充滿了精神了，也算是好事，不過她得交代子衿，不能讓鄒老太費神。
想到子衿，林羨魚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開始的時候，隻是借人來照顧鄒老，如今自家弟弟妹妹卻已經回去了，他們武功基礎都打好了，但是子衿卻沒有合適的人來替代，可是自家弟弟到底是用慣了子衿的。
林羨魚想了想，不如問問子衿的意思吧，如果子衿還是希望回到弟弟身邊，就放她回去，如果子衿希望留在這邊，那就跟林蒼蒼說一聲，另外找一個合適的丫鬟，等鄒老駕鶴西去或者徹底好了之後，再讓子衿回去吧。
將圖紙交到鄒老手裏之後，鄒老就毫不猶豫的趕人了，這點上來說，桃穀六仙的脾氣都是一模一樣的。
“子衿。”
林羨魚看到子衿在門外，到也沒有幹等著，在努力的練功，這孩子真是刻苦。
“大小姐。”
子衿行了一個禮。
“你最近在這裏待得還習慣嗎？”
“隨著衛國出生之後，蒼蒼和霜霜也都回去了，你想回林家嗎？”
林羨魚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
“大小姐希望我回去嗎？”
子衿開口說：“我自然是想回到小少爺身邊的，但是鄒老這邊也需要我。”
“你如果想回去就回去，我另外想辦法找一個人，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話，就在鄒老身邊再伺候幾年，對你來說也是有好處的，畢竟鄒老隨口的點撥都很珍貴。”
林羨魚開口說：“我不會強迫你，你自己選擇就行。”
“大小姐，其實小少爺離開的時候，就跟我說過了，希望我好好在這裏呆著，因為大小姐要找一個合適的人來伺候鄒老並不容易，而且對於我來說，能在鄒老身邊待幾年，對我也有好處。”
“可是，我還是很想念小少爺，盡管小少爺還是經常會來這邊，但是……”
子衿如今已經十二歲了，眼中的情誼連林羨魚都能看出來，但是自家弟弟和子衿，林羨魚搖了搖頭，不說身世差距，就是年齡差距就已經大的離譜了。
東方老爺子看了看林羨魚遞過來的題目和答案的匯合的小冊子，臉上開始是嚴肅，後來就又露出了笑容。
“真是可惜了，羨魚，你若是男子，和小白一起參加科舉，這狀元還不一定能落在他身上呢。”
東方老爺子有些惋惜的說。
“老頭子，你胡說八道什麽呢，羨魚如今是我們孫媳婦不好嗎？”
“再說了，要不是這科舉隻允許男子參加，這天底下隻怕女進士還真的不少。”
東方老夫人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東方老爺子。
“對，對，夫人說的都對，要不是夫人不能參加科舉，就是狀元也是手到擒來。”
東方老爺子點頭附和。
“好了，別貧了，孩子們都在呢。”
被東方老爺子這麽一說，東方老夫人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爺爺，你太過獎了，真能科舉的話，我是肯定不如夫君的。”
林羨魚對於自己有幾斤幾兩知道的清清楚楚，哪怕有係統這個無敵的作弊器，但是真正要寫文章卻不是將典故背的滾瓜爛熟就可以的。
“不過反正我也不能參加，我對當官更是沒有興趣啦，爺爺你幫我指點指點，還有後期需要加入哪些內容適合他們學習？”
林羨魚將話題岔開了。
“好，回頭我給你列一點書單，是他們下一步學習的東西。”
“不過目前這些也能夠用到至少四五歲了，隻是等到六周歲之後，他們去學堂學習的時候，男女學的內容就不一樣了。”
東方老爺子開口說：“你這東西怎麽說呢，做的真的挺不錯的，但是又讓人有種奇怪的感覺。”
“感覺就像先生最愛問的問題，還有以後可能科考會考的問題，感覺就是衝著這方麵來出的。”
東方老夫人補充了一句，雖然她不能參加科考，但是科考的題目可是沒少看，真正的才女。
“差不多吧，我也是根據這個來的。”
林羨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畢竟我也不知道怎麽才算合適的題目，就直接以科舉為目的了。”
係統在林羨魚腦海中吐槽，這就是應試教育的技巧啊，全靠這個應試教育總結出來的題目，自然是針對科舉的。
“這樣不好嗎？”
林羨魚露出一絲猶豫：“可能是不太好，畢竟景陽和隋珠兩個也不用參加科舉。”
“沒什麽不好的，雖然針對性很強，但是也解釋清楚了這些東西，道理也講清楚了，而且畢竟還是以星兒為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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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老爺子的話讓林羨魚略有些不舒服，但是也知道確實是實情，畢竟在東方老爺子眼裏東方星才是最重要的，是需要參加科舉的，當然林羨魚並不敢開口說東方星不一定會參加科舉這種事。
不過幾個人在聊天的功夫，幾個孩子已經玩了起來，更有意思的是，李景陽和林隋珠並沒有東方星那麽強，所以很多都做不出來，這時候東方星不僅會告訴她們選擇什麽，還會跟她們解釋，仿佛小老師一樣，到是讓幾個大人有些意外之喜。
“孩子們感情真不錯，不夠羨魚，你想過星兒的親事嗎？”
看著幾個孩子玩的如何融洽，東方老夫人忍不住低聲的開口說。
“奶奶，星兒還沒有兩周歲，考慮這個是不是太早了？”
林羨魚忽然愣住了，不過還是低聲的回答，看了看不遠處玩的開心的三個小朋友，應該沒有在意她們聊什麽，才繼續開口說。
可是不管林隋珠還是李景陽都隻是普通人，她們如果和自己的兒子在一起可未必是什麽好事，更別說林隋珠和東方星還算近親結婚呢，就更不想考慮，但是她當然不能直接說。
“也不早吧，你看他們青梅竹馬，可是別說我們家隻允許娶一個，就算能納妾，不管是景陽還是隋珠都不可能做妾，更別說我們家可沒有這樣的傳統，所以有些東西是不是定下來比較好？”
東方老夫人開口說：“我其實有些私心，當初虞虞我就沒有辦法護著她，讓她在宮裏受了不少委屈，如今隋珠，其實我覺得和星兒相處的也好，而且她不僅是我的重外孫女，還是你的侄女，嫁過來不會受委屈，而且隋珠的身份在那，注定不能隨意找一個夫君。”
“我不是說景陽不好，景陽當然也很好，可是我到底還是顧著自家重外孫女。”
東方老夫人的話讓林羨魚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麽回答，她真的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不過如果說真的近親結婚可能會孩子畸形什麽，其實對於修行者來說也不算什麽問題，更何況這個理由更不能對東方老夫人說，因為親上加親是由來已久的。
“奶奶，孩子們還小，這種事以後再說吧，萬一長大以後他們之間仍然隻是姐弟的感情的話，萬一他們還會遇到其他心儀之人呢？奶奶你放心，不管是景陽還是隋珠，我們都護著的。”
林羨魚到底還是委婉的拒絕了：“更何況這隋珠的親事，當初皇上好像還說過要親自指婚呢。”
“也是我太心急了。”
東方老夫人哪裏不知道林羨魚的意思，歎了一口氣：“也是，總要他們自己樂意才行。”
這話題總算繞過去了，東方老夫人覺得林羨魚說的也有些道理，青梅竹馬未必就會情投意合，且看著，等孩子們大些再說吧，不過東方老夫人還是覺得自家重孫子和自家重外孫女才是天作之合。
“娘，太奶奶，你們一起來玩啊。”
東方星雖然很有耐心，但是奈何林隋珠和李景陽懂得實在太少了，一直教，讓他覺得絲毫沒有成就感，就來拉自家娘親和太奶奶一起玩了。
林羨魚和東方老夫人自然不會拒絕，於是大家就一起玩了起來。
林羨魚覺得自己這個“學習機”做的還挺成功的，玩了幾圈之後，也沒有發現有什麽問題，就覺得可以還是製作給李前輩的棋盤了。
不過在這之前林羨魚打算去找一趟鄒老，讓鄒老幫忙研究一下聚靈陣的原理。
“鄒老。”
林羨魚進門之後，就發現鄒老不知道思考什麽。
“子衿你先出去吧。”
林羨魚吩咐了一句，子衿就離開了。
“羨魚，你這是有什麽事找我吧，不然你也不會讓子衿離開了。”
鄒老露出一絲笑容：“我猜一猜，是不是和陣法有關？”
“鄒老真是神機妙算啊。”
林羨魚自覺自己並沒有什麽地方說過，但是鄒老居然一下就能猜出來。
“算什麽神機妙算啊，不過就是一些經驗罷了，你會打發子衿出去，那一定和修行相關的，而和修行相關的，你能請教我的，大約就隻有陣法了，其他方麵你比我都強多了，不過我這身體，隻怕未必能幫到你了。”
鄒老歎了一口氣，如果此刻他的身體不出狀況，應該可以和李神醫還有林羨魚碰撞出不少想法，畢竟之前他修行都是獨自前行，而且因為功法限製，並不算特別的快，唯一擅長的不過就是推算和陣法罷了。
“鄒老，這到不用，隻是我有一個陣法圖，但是我不知道它的原理，希望鄒老你幫忙推演一下，不過也不用太耗費精力，如果因此讓你身體受影響，我師父非怪我不可。”
林羨魚也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是什麽陣法圖，有圖紙卻不知道原理，難道沒有詳解嗎？”
鄒老有些奇怪的問，畢竟一般來說這種情況是不存在的。
“我用的某些手段弄來的，但是我不知道原理，是聚靈陣。”
林羨魚將聚靈陣三個字一說出口，鄒老頓時眼睛中發出光芒。
“真的是聚靈陣？”
鄒老聲音都有些顫抖。
“對。”
林羨魚將陣法圖紙遞給了鄒老。
“這陣法很特別嗎？”
林羨魚其實覺得聚靈陣是挺重要的，但是沒有想到鄒老居然會這麽激動。
“你不懂，這對於本門來說太重要了，哪怕如今本門隻剩下我一個人，你兒子畢竟在我沒確定能活多久，他又還小的時候，我不會收他當徒弟，免得拖累他。”
“聚靈陣對於本門推演之術是有加成的，因為推演之術需要最多的就是靈力，而這聚靈陣卻是可以起到加持作用，隻是這聚靈陣早就已經遺失了，我們這已經剩下不了什麽了，雖然說可能二十年之後，本門傳承之中會有，但是也許沒有，因為聚靈陣算是非常基礎的但是又特殊的陣法，未必會保留在門派密地之中。”
鄒老開口解釋到：“在許多年前之前，聚靈陣可以說是非常普遍的，雖然不是人人能布置，但是這聚靈陣盤並不算罕見，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聚靈陣幾乎被大門派壟斷了，更不用說聚靈陣盤了。”
“而本門的密地中的傳承，或許對於這麽基礎的東西，並不會有，當然也許有，但是不管怎麽說，這聚靈陣對於別人可能隻是增加一些修煉的進度或者說用靈石換取修行時間，但是對於本門來說卻有強大的加持的作用。”
鄒老的話中帶著些許激動，哪怕他沒幾年好活，但是仍然不妨礙他希望將本門發揚光大，傳承下去。
“鄒老，那你悠著點，別太耗費心神，不然我罪過可大了。”
林羨魚聽到之後，有些後悔，她要是早知道這聚靈陣對於鄒老來說意義非凡，她未必敢將這個丟給鄒老，畢竟鄒老的身體，適當的用腦是不錯的，但是如果廢寢忘食，可能就會影響身體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
“我現在比你更愛惜自己的身體，畢竟我這傳承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我盡量撐的久一點，至少久到能夠讓你放心讓星兒拜師。”
“而且為了看到聚靈陣的效果，我也會好好保重自己的，不過說起來，我還得問老李討要寫丹藥才行。”
林羨魚沒有想到這聚靈陣到是激發了鄒老的鬥誌，整個人都充滿了精神了，也算是好事，不過她得交代子衿，不能讓鄒老太費神。
想到子衿，林羨魚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開始的時候，隻是借人來照顧鄒老，如今自家弟弟妹妹卻已經回去了，他們武功基礎都打好了，但是子衿卻沒有合適的人來替代，可是自家弟弟到底是用慣了子衿的。
林羨魚想了想，不如問問子衿的意思吧，如果子衿還是希望回到弟弟身邊，就放她回去，如果子衿希望留在這邊，那就跟林蒼蒼說一聲，另外找一個合適的丫鬟，等鄒老駕鶴西去或者徹底好了之後，再讓子衿回去吧。
將圖紙交到鄒老手裏之後，鄒老就毫不猶豫的趕人了，這點上來說，桃穀六仙的脾氣都是一模一樣的。
“子衿。”
林羨魚看到子衿在門外，到也沒有幹等著，在努力的練功，這孩子真是刻苦。
“大小姐。”
子衿行了一個禮。
“你最近在這裏待得還習慣嗎？”
“隨著衛國出生之後，蒼蒼和霜霜也都回去了，你想回林家嗎？”
林羨魚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
“大小姐希望我回去嗎？”
子衿開口說：“我自然是想回到小少爺身邊的，但是鄒老這邊也需要我。”
“你如果想回去就回去，我另外想辦法找一個人，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話，就在鄒老身邊再伺候幾年，對你來說也是有好處的，畢竟鄒老隨口的點撥都很珍貴。”
林羨魚開口說：“我不會強迫你，你自己選擇就行。”
“大小姐，其實小少爺離開的時候，就跟我說過了，希望我好好在這裏呆著，因為大小姐要找一個合適的人來伺候鄒老並不容易，而且對於我來說，能在鄒老身邊待幾年，對我也有好處。”
“可是，我還是很想念小少爺，盡管小少爺還是經常會來這邊，但是……”
子衿如今已經十二歲了，眼中的情誼連林羨魚都能看出來，但是自家弟弟和子衿，林羨魚搖了搖頭，不說身世差距，就是年齡差距就已經大的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