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封信,讓靳風澈眼睛微微有些紅意。


    母親在死後,還是不忘告訴他。


    不要報仇。


    可是,他還是做了這一切。


    看著手裏的這件旗袍,做工精細,樣式也比較華美。


    是媽媽的祖上傳下來的。


    一般都是傳給女兒,不傳男。


    但到了他這裏,隻有他一個子嗣,自然就隻能留給兒媳婦了。


    白若依站在一邊,不敢向前。


    隻能悄悄打量著他,看見他一直垂著頭。


    不發一語,她這才緩緩開口:“澈,澈。”


    那份信裏究竟說了什麽。


    她很想知道,但她卻不能表現出來。


    聽見白若依的話,靳風澈才回過神來。


    將鐵盒蓋上,雙手抱著,然後走出了房子。


    他朝樹下一個年近七十的老人走過去,握著她枯皺的手,說:“秦伯伯,謝謝您平時那麽照顧我和我媽,這些錢,您拿著買些補品。”


    靳風澈邊說邊從錢包裏掏出一疊錢,塞進她手裏。


    “我一個快進棺材的老頭子,哪需要這麽多錢,孩子啊,你還是……”


    “您留著吧,秦伯伯,多注意身體,我走了!”


    再回頭看一眼熟悉的庭院。


    靳風澈緩緩走出了四合院。


    白若依跟在他身後,見他抱著那個鐵盒。


    憋在喉嚨的話,讓她心裏十分難受。


    “澈,心裏是不是很難受,我知道伯母走的這麽早,你一直都忘不了。”


    白若依安慰似的話,讓靳風澈轉過身,看了她一眼。


    從薄薄的唇裏吐出一句話:“你是不是找人翻修了四合院。”


    他一進四合院就發現了。


    “是我找人翻修的,不過四合院的人不知道是我。”


    她當時做這事的時候,其實也是為了讓靳風澈對她更加寵愛。


    “以後做什麽事之前,記得找我商量。”


    靳風澈眼睛一柔,是他忘了這件事。


    好在白若依還懂事,知道給他處理。


    “澈,隻要你高興,我做什麽都好。”


    白若依笑了笑,一頭栽進靳風澈的懷抱。


    屬於他的味道將她牢牢籠住,讓她深深呼吸了一口。


    “澈,盒子裏的旗袍是伯母的嗎?”


    剛剛她可是看見了那件旗袍。


    火紅一片,如同半天朝霞。


    聽白若依說起旗袍,靳風澈不由得一愣。


    這件旗袍是媽留給兒媳婦的。


    可是不知道怎麽。


    他卻不想給白若依。


    “是媽的遺物。”


    鬼使神差的,靳風澈找了這麽一個理由。


    “知道了,澈,我們這麽多天沒見,今晚,我們去吃燭光晚餐好不好。”


    白若依沒有多想。


    轉動了一下眼睛,她軟軟的口氣,讓男人實在是無法拒絕。


    “好。”


    說完這句話,白若依就甜蜜的挽著靳風澈的手。


    朝著不遠處停著的車慢慢走去——


    一周後!


    由於歐美的公司出了大危機,而這件事,靳風澈不得不親自去一趟。


    而鬱可心的身體也徹底好了。


    自從經曆了靜如的事件後。


    鬱可心和靳風澈已經冷戰了一周。


    對於環球,靳風澈並沒有禁止她不準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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