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伯苦著臉,說道:“屬下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原本何將軍已經贏得了最後的勝利,就等著宣布結果了,卻不知道怎麽的,劉燁老兒又讓這魏延給上場了,不想何將軍就敗在他手裏了。”


    張寧說道:“何將軍武功精湛,步戰少有敵手,擂台之上正好適合他的發揮,怎麽可能會輕易的就被人擊敗,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略一思索,又說道:“難道那劉燁老兒這比武招親之事,隻不過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其實他早就已經內定了這魏延,直到最後時刻才讓他上場。”


    餘伯說道:“這倒有些不像,但這魏延卻頗為古怪,屬下覺得寧兒小姐一定要親自去看看,因為他用的雖然是刀,但使得卻是禦龍劍法!”


    張寧的臉色又是大變,說道:“餘伯你可真看得真切!”


    餘伯說道:“千真萬確,而且這魏延的禦龍劍法,已經頗具火候,因此何將軍才會敗在他的手裏!”


    張寧喃喃的說道:“禦龍劍法,魏延魏文長,這到底又是個什麽人?”


    這時坐在一旁的軍卒模樣的人站了一個起來,說道:“據小人所知,在北郊營地,確實有一個營地的夥頭兵名叫魏延魏文長。”


    張寧麵有慍色,冷冷的說道:“一個小小的夥頭兵,怎麽可能會禦龍劍法,又怎麽能打敗何將軍!”


    那人說道:“這魏延可不是個一般人物,使得也是刀,而且武功相當了得,他之所以被安到夥頭班,隻不過是因為他犯了些錯,隻是他應該在營地當值才對,卻怎麽會跑到這鄴城來打這比武招親的擂台!”


    另外一個兵卒模樣的人突然插口道:“我們現在在這裏說這些有什麽用,趕緊過去看看不就得了!”


    一行人這才如夢方醒,張寧說道:“那好,我們趕快去看看,我們籌劃了這麽久,這件事絕對不容有失,一定要想辦法摸摸這魏延的底細。”


    大家都點頭稱是,趕緊下了酒樓,匆匆忙忙的趕到了東街,他們還沒到比武擂台,遠遠就聽到了擂台那邊傳來了喧嘩之聲。


    一眼望去,擂台上顯然又有了一個勝利者,正在振臂高呼,不過卻並不是拿刀的,而是另外一個人,手中握著的是一杆長槍。


    看見這個人,張寧的臉上卻露出了喜色,因為這人也是他們自家的兄弟,隻要有自己人贏得了勝利,成為劉燁的乘龍快婿,這人是誰倒是並不重要。


    人山人海的,一時是擠不進去了,隻得向旁邊的人打聽剛才擂台上所發生的事情,這一打聽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來那魏延魏文長在打敗了何遠之後,再也沒有應征者報名上台,就連擂官都準備要宣布魏延獲得了本次的比武招親擂台的勝利,成為了劉燁大人的乘龍快婿了。


    卻沒想到這魏延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簡直是眼空四海,目中無人了,得了便宜還偏要賣乖,竟然當眾表示,贏得這麽輕鬆實在是不過癮,顯不出自己的真本領,然後向台下的圍觀群眾發出挑戰。


    隻可惜想要上台比武,是需要報名的,自然沒有什麽人能夠接受他的挑戰了,這家夥叫囂了許久,見沒人登台應戰啊,更加猖狂了,竟然把所有的人都不放在眼裏,還問鄴城是不是已經沒什麽有能耐的人了。


    結果現在正在台上的那位仁兄實在忍不住了,跳上擂台,向魏延挑戰。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魏延雖然叫的挺狂,卻隻不過是繡花枕頭一包草,兩人交手才隻有一招,刀槍相交,那魏延就媽呀一聲,手中的刀脫手飛出,他人也翻了個跟頭,栽下擂台,差點再次釀成一場血案。


    一招就被人打下擂台,刀也打飛了,還用比什麽,這魏延顯然也是沒臉見人了,落荒而逃,不多時就擠出人群,不知所蹤了。


    張寧一幹人一個個麵麵相覷,啞口無言。


    隻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又讓他們感覺到意外了,因為台上的那個人被軍兵給轟了下來,原來打擂台是要經過報名的,他私自上擂台,已經違反了規定,所以這比武是不能算數的,真正的勝利者依然是魏延。


    張寧的臉色很是難看,此次的比武招親之事,他們謀劃了許久,對劉家的女婿之位是勢在必得,但想不到如今竟然被這個叫魏延的家夥給壞了事,叫她怎能不生氣?


    擂台上麵的報令官在聲嘶力竭的喊著魏延魏文長上台,隻可惜就算他把喉嚨都喊破了,也沒見到半個魏延的影子,看來這魏延早就已經離去了。


    台下的圍觀群眾七嘴八舌,議論紛紛,這比武招親如今成了這種局麵,可有好戲看了。


    報令官顯然也意識到情況不對,停止了無謂的叫喊,走下了台。


    片刻的寂靜之後,又是一陣的騷動,許多的軍兵蜂擁而出,又四下散開,看來是準備去找人了。


    落敗的何遠,也在張寧她們一行人的不遠處,因為剛才意外的落敗,一臉的沮喪,雖然和他們是一路人,不過卻並沒有過來打招呼,畢竟事關機密,還是要掩人耳目的。


    張寧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找何遠了解一下,對眾人使了個眼色,朝何遠走了過去,然而就在她們快要走到河源身邊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一隊官兵,將她們團團圍住。


    這一下眾人可是所驚非小,莫非是事情已經敗露了,如果是這樣,可就大事不妙了。


    但她們行事極其謹慎小心,平時也掩飾了相當好,怎麽說也不應該會暴露的。


    張寧暗中止住了手下的動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靜觀其變。


    再看這些軍卒的樣子,似乎不像是來抓人的,而且雖然把她們圍住了去,卻也沒什麽動作,而且看情況他們要找的似乎隻有何遠一個人。


    一個領頭的走到何遠麵前,頗為客氣的拱了拱手,說道:“何遠俠士,請先別忙著走,我們大人有請!”


    何遠一臉錯愕,說道:“我已經輸了,你們大人還請我去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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