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腰在她的身側蹲下,將自己的大手搭在她纖細柔弱的肩膀上。<strong>.</strong>


    蕭楚楚紋絲不動,腦袋埋下臂彎裏,南宮寒眉間微蹙,薄唇微啟:“真想將你打醒,讓你自己看看。”


    嘴上雖然這樣說,南宮寒卻已經伸出自己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溫柔的抱了起來。


    身子忽然失去了重心,蕭楚楚不安的皺著眉頭,條件反射的要掙紮下去,挪動自己的身子的時候,鼻息之間聞到熟悉的味道,蕭楚楚不滿的情緒瞬間消失不見:“南宮寒.”


    南宮寒以為蕭楚楚醒了。可是低頭就看見蕭楚楚在自己的懷裏找了一個舒適位置繼續睡覺。


    “就那麽放心我?”南宮寒自言自語的呢喃道。


    等等!


    南宮寒忽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麽,細長的眼睛睜大了許多。她……


    她潛意識裏是依賴自己的,不然也不會在喝醉酒之後隻道是自己那麽放心的睡覺。


    心裏的激動一時間卷席了南宮寒的全身,除了激動之外,再無其它。


    女人,你到底在躲避什麽?心裏明明是有我的,為什麽總是冷漠的和我保持距離?我是洪水猛獸嗎?


    南宮寒的鼻子有些發酸,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懸著許久的一顆心總算是下去了,這麽些日子的付出沒有白費。


    在昏黃的燈光下,南宮寒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傻傻的笑。


    南宮寒伸手從身上將鑰匙拿出來,將門打開,將蕭楚楚抱在懷裏走了進去。


    他抱著蕭楚楚徑直走進臥室,將折騰了半天的蕭楚楚放在柔軟的大床上。他站在床上酣睡的女人,犀利的目光在他的身上遊走了一圈,目光觸及到他撕裂的衣服和脖子上的吻痕時,心裏壓製的怒火噌的一下就攀升上來。


    南宮寒握緊拳頭,到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對蕭楚楚下手?


    墨赫沅?不像是他的風格。


    顧洛熙?他對楚楚極好,不會作出那麽粗俗的事情。


    王駿宇?上次自己警告了過了他,量他也沒有那個膽子。


    難道……是昨天餐廳的那小子!


    南宮寒危險的眯起自己的眸子,挪動自己的腳步,彎腰,伸手將蕭楚楚身上的衣服剝下來檢查了個遍,沒有發現異樣,可是……他有感覺了!


    看著床上曼妙的身子,南宮寒的眼睛慢慢的赤紅一片,小腹一陣灼熱,喉嚨幹澀異常,灼熱的視線最後停止在蕭楚楚脖子上刺眼的唇印上,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冷靜下來。[]渾身上下散發著冷厲的氣息。


    南宮寒彎腰,伸出結實有力的胳膊將蕭楚楚抱著走進來浴室。


    五分鍾之後,浴室裏發出詭異的聲音,嘶吼的,壓抑的,纏綿……


    清晨的眼光踴躍出現在半空,洗白了整個黑夜殘留的墨色。外麵又是鮮活的一天。


    臥室裏床上的人緩緩地睜開眼簾,眼前有些渾濁,她伸出自己的手背在額頭上挨了一下啊,晃了晃沉重的腦袋,目光清澈了許多。


    入目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和水晶吊燈。


    蕭楚楚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倏然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身上就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般的難受,這……這是怎麽回事?


    她試探性的再次動了一下身子,整個人都不對勁了,神情高度集中,她昨天就喝了點啤酒怎麽會變成這樣?


    蕭楚楚警覺的扭頭看著自己身邊,果不其然看見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頰,倒是怎麽回事?


    她……


    蕭楚楚不斷地回憶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她下班回來買了啤酒一個人在地下停車場喝酒,酒喝完下車遇到了一條色狼,被他非禮,自己好像是將他教訓了一段回家的。


    可是躺在自己的身邊的這隻是怎麽回事?


    蕭楚楚張了張嘴,卻發現嘴唇麻木的難受,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嘶,好痛。”


    “知道痛就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外麵亂來.”躺在旁邊的男人忽然張開眼睛,冷然出聲警告道。


    “南宮寒,你怎麽會在我的臥室,我們……”蕭楚楚眉頭緊鎖,眼睛帶著生氣的眸色看著南宮寒,他怎麽可以和自己發生關係?


    南宮寒深深的看了蕭楚楚一眼,兩瓣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竟然轉身背對著蕭楚楚。


    啥米情況?


    蕭楚楚有些傻眼的看著南宮寒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自己還沒有生氣呢,他竟然生氣了?


    “喂,南宮寒,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蕭楚楚出聲提醒道。


    聽到蕭楚楚的話,南宮寒的身子紋絲不動,什麽也不說話。


    等了半響也不見南宮寒說話,蕭楚楚吃力的抬起自己的腳在他的背上踹了一腳:“說話。”


    南宮寒抿緊嘴唇,咬緊牙齒,轉身麵對上蕭楚楚的眼睛,將自己一條胳膊枕在自己的腦袋下,深邃的獵豹一般的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身上:“那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你衣服是誰撕破的?”


    “嗯?”蕭楚楚一愣,沒有想到南宮寒竟然先發製人:“你還沒有告訴我的問題。”


    “你先回答我,不然我不回答。”南宮寒淡淡的說道,細長的眼眸微微往上挑起,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身上。絲毫不退讓。


    蕭楚楚撇撇嘴,翻動了一下眼簾,撇撇嘴角:“喝了點酒,遇到了一個猥瑣的男人,一不小心就被撕破了。”


    “那你的脖子上的吻痕是什麽回事。”南宮寒咄咄逼人的出聲問道,深邃的眼眸沒有放過蕭楚楚臉上任何一個表情,要是她說謊,他一眼就能識破。


    “被狗咬了。”蕭楚楚賭氣的說道。


    南宮寒想了想之後,昨晚上他已經鑒定完,她沒有作出什麽擦槍走火的事情,這樣一來倒也說得通:“他人呢?”不該他一點顏色看看,他真不知道這天下到底有多大。


    “要是我沒有打死的話,你調地下停車場監控應該能找到。”蕭楚楚很不負責的說道,至於對自己臆想非非的男人,她現在壓根就不想起。


    “好。”南宮寒反手長臂一伸,從床頭櫃上拿出自己的手機,熟練地撥通電話:“白宇,調出昨晚上楚楚樓下地下車庫的監控,將對楚楚不軌的男人找出來,好好給他長點記性。”


    “是。”


    南宮寒滿意的斷了電話,撞進蕭楚楚的視線,心裏一虛,眼神不自然的從蕭楚楚的身上移開。


    “現在給我解釋,你怎麽會在我的床上,怎麽就睡在一起了?”蕭楚楚冷聲問道,千防萬防,窮其所有想要擺脫這個男人,怎麽也沒有想到,現在竟然發展到睡在一起。


    早知道,打死她都不喝酒了,一個人去看電影不是照樣能打發時間嗎?


    南宮寒忽然看著蕭楚楚,眼神無辜的看著她,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指著自己的臉頰:“昨晚上你喝醉了,打了我一巴掌。”


    “不可能。”蕭楚楚立馬出聲否決。她沒事打他做什麽?再說了,自己不是南宮寒的對手啊。


    “巴掌印還在。”南宮寒將自己俊美的臉頰往蕭楚楚的麵前湊攏了些。


    蕭楚楚抬起自己的眼簾瞄了一眼,乍眼一看,可不是有一個紅色的巴掌印,蕭楚楚蠕動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雪白的肌膚上染上一層可疑的緋紅,急忙解釋道:“我問你的話還沒有回答,不要和我說這些。”


    “我吃醋了。”南宮寒冷淡直白的說道,眸色認真的對上蕭楚楚詢問的目光。霸道的開口:“你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能沾染,不然我殺了他們。”


    “……”蕭楚楚被南宮寒的話堵得竟然有些語塞:“南宮寒,你現在從我家裏滾出去,我已經很清楚明白的告訴你,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聽見沒有。”


    “聽見了。”南宮寒應道,伸出寬大的手掌寵溺的撫摸著她臉頰的輪廓:“女人,我們結婚吧。”


    蕭楚楚一楞,回神態度僵硬的說道:“我叫你出去,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你去找你的未婚妻結婚,我有我的事情要做,行嗎?”


    “不行。”南宮寒一口否決,身上散發著濃鬱的霸道氣息,流露出一抹痞意,對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霸道用力的吻了上去。


    “唔……放開.。”蕭楚楚生氣的提醒道,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的話,南宮寒根本就不會聽,她想都沒有想的揚起自己的手就往南宮寒的臉上打去。


    昨晚上才被打了一巴掌的南宮寒察覺到蕭楚楚的舉動,怎麽會讓她得逞,寬厚的手掌緊緊的握住蕭楚楚的手腕。身子欺身上前,將她的兩隻手禁錮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撐在她耳畔的枕頭上,附身下去。


    身子不能動彈,蕭楚楚懊惱的皺眉,掙紮了一下,察覺到南宮寒的舉動,她慌忙的將自己的腦袋扭到一邊。


    南宮寒的細長的眸子裏劃過一絲桀驁狂狷的不甘,將撐在她耳邊的手收回來扣在她尖瘦的下顎上,手掌用力,不讓她左右不安的搖動,低頭,霸道的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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