曽銀泉立刻乘坐公車前往特首府邸,同時召集行政處長,中央議員以及警務處總處長。<strong>.</strong>


    在特首府的會議室裏,外麵進行戒嚴。會議室裏,大屏幕上連通了中央國務院的華副總理。


    會議室中,首先,眾人起立。在華副總理坐下後,華副總理示意大家坐下,眾人方才坐下。


    這次緊急會議由曽銀泉召集,所以由曽銀泉先發言。


    曽銀泉又站了起來,先道:“華總理,您好,各位同仁好。”他的臉色從所未有的嚴峻,問完好後,道:“我想,我們香港,乃至我們香港政府,民眾,在今時今刻,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個麻煩。就在今天上午十點,疫症突然爆發,橫行。我們所有的警力,以及醫學專家都投入到了這場戰鬥之中。但是很不幸,我們沒有絲毫的進展。而也是在剛剛一個小時前,我知道一個可怕的陰謀,這個陰謀是衝著我們香港特區來的。”


    這時是香港時間,晚上九點!離純陽真人給的三個小時時間還剩兩個小時。。


    當曽銀泉說到陰謀兩字時,會議室裏,包括電話連線的華副總理全部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曽銀泉繼續嚴肅的道:“一位道號純陽的白袍老人找到了我的公館,用他神乎其技的手段治療好了我兒子的疫症。他也坦承的承認,這場疫症是由他發起。不止如此,他還透露哈士奇小狗的病源是小小的實驗田。他還有一隊病源戰士,在之前,我們向中央這邊隱瞞了一些東西。那就是這種疫症對有些體質好的人會進化。進化的人會有超強的力量,並且刀槍不入。純陽告訴我,隻要被他的戰士咬中的病源,全部會進化。”說到這,再度掃視眾人一眼,然後麵向華副總理,深深鞠了一躬,道:“總理閣下,這二十年來,無論是大陸,還是香港。在我們高層中間,我們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熱武器不是唯一,在沈門,洪門,以及造神基地裏,他們一些高手的身手,隻要身在城市中。我們的戰士根本束手無策。去年的惡魔傑克,給我們香港上了很生動的一課。”


    “總理閣下,各位同仁!”曽銀泉的思緒很清晰,清楚,他字正腔圓,停頓一下後繼續道:“這位純陽真人的修為,以我看來,遠在當初的傑克之上。而且,他還有神秘的後備戰士。一旦這些戰士盡出,咬中市民後,市民進化。我們香港所要麵臨的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甚至會比各位所看到的任何一場生化電影都要來的淒慘。”


    “總理閣下,各位同仁!”曽銀泉深吸一口氣,道:“我之所以要陳述這麽多,是因為我深知純陽真人提出的要求是多麽的荒唐和不可理喻。但我們目前,隻有妥協一途。”


    行政處長,特派議員,警務處長全部都神色凝重。華副總理也是一臉肅然,緩緩道:“特首閣下,他的要求是什麽?”


    曽銀泉再度深吸一口氣,道:“建造西昆侖殿,讓他接受民眾的香火。以政府的名義幫他宣揚神憐世人,讓他成為合法的宗教信仰。”


    “不行!”華副總理幾乎是沒有猶豫,他眼中綻放出厲光,道:“這個人心術不正,若再讓他成立宗教,蠱惑無知民眾,將來會給國家的安定帶來不可估量的危害。”


    曽銀泉看向華副總理,道:“總理閣下的意思是·····?”


    華副總理道:“今天這個事情非同小可。我們雖然都是政壇老手。但是生死存亡之際,我也不跟諸位來那一套虛虛實實的推太極。這件事情,任何一個決定,都會讓我,在座諸位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但是,一味的妥協,雖然能換得暫時的安定。卻是在給我們好不容易建立的新中國體係埋下巨大的隱患。”頓了頓,道:“妥協不是辦法,特首閣下,我的意思是,由我們中央派出高手,協助你們香港政府,將這位純陽真人擊殺。”


    曽銀泉道:“談何容易!如果這種高手有那麽好擊殺,那也不會任由沈門肆虐至今。”這句話說的很直了。其實今天彼此的談話,大家都很不符合官場那一套。越是大人物,說話越是不顯山露水,更不輕易表態。


    值得慶幸的是,今天參與會議的都不是那種唯利益是圖的官員。曽銀泉要維護香港,華副總理要維護國家治安。如果到了這個時候,華副總理還打太極,那隻能說,他是個不要臉的老狗,無恥的無賴政客。


    華副總理道:“可以先這樣,特首閣下,你先與純陽真人妥協。另外,我會下令國安的精要人員參與追查純陽真人老窩。這是場大的博弈,必須一擊即中。”


    華副總理的提議,取得了眾人的讚同。


    “感謝總理閣下的理解與支持!”曽銀泉向華副總理再度鞠躬。華副總理也是神情肅然,道:“特首閣下,所有重擔都在你身上,香港就拜托你了。”


    曽銀泉緩緩道:“鞠躬盡瘁死而後已1


    會議結束後,曽銀泉立刻去見純陽真人。至於想要派人包圍公館,擊殺純陽真人。這個提議由行政處長提過。但馬上被特派議員和警務處長否決了。


    因為這位特別行政處長閣下並不清楚純陽真人的修為敏感,而警務處長與特派議員卻是清楚的。大軍未到,純陽真人感應到危險就已經拜拜了。


    再則,殺了純陽真人,純陽真人的信仰戰士作亂,那是香港的災難。


    曽銀泉乘坐公車回到公館,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這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


    書房裏,純陽真人麵色淡淡,慈眉善目,猶如出塵仙人。曽銀泉看到他的嘴臉,卻想作嘔。虧得他這一副仙風道骨,骨子裏卻是卑鄙無恥至極。


    曽銀泉坐下後,深吸一口氣,向純陽真人道:“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


    純陽真人微微一笑,淡淡道:“這麽說來,特首閣下已經請示過中央了?”


    曽銀泉不置可否的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口,道:“我們政府會履行承諾,也希望你能做到你履行的。”


    “等一等!”純陽真人道:“特首閣下,本座沒有將您看作傻子。但您和您背後的中央,似乎將本座看成了傻子。”


    曽銀泉不動聲色的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中央不可能答應本座的要求。”純陽真人繼續道:“想必你們是假意答應,背後卻在暗中部署,想要將本座與本座的戰士一網打盡。本座奉勸總督閣下你,這件傻事千萬做不得。魚死網破,本座能承受,香港可是承受不起。”


    “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揣測!”曽銀泉道:“但事實是,你提出了要求,我答應了你的要求。這應該是一個愉快的合作。”


    純陽真人冷冷一笑,道:“看來特首閣下還真是不把香港民眾的安危放在眼裏,既然如此,那本座告辭了。”說完便站了起來,作勢要走。曽銀泉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立刻阻止道:“純陽真人,你到底是什麽打算?”頓了頓,道:“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還想要什麽,明說便是。”


    純陽真人這才轉身,淡淡道:“這個態度就對了。[.超多好看小說]以本座對大陸中央政府的了解,他們如果要派高手,唯一讓本座忌憚的隻有一個,陳淩。


    我們合作有一個前提,那就是給陳淩一頂帽子。本座這兒準備了一些資料,如何向民眾公布,利用媒體這個口舌,也要全靠特首閣下你來支持。”說完,他探手出來,手中卻是一個u盤。


    這麽仙風道骨的純陽真人拿了個u盤出來,這情景有點無厘頭,滑稽。


    曽銀泉卻沒有一絲絲心情放鬆的意思,相反,他很沉重。純陽真人這個老神棍實在是太精明了,對於陳淩這個人。他當然知道,包括陳淩來到香港,有什麽圖謀。他都一直在關注。當初是陳淩除掉傑克,他還想著要接見陳淩,隻是未能如願。


    “就在明天早上,本座希望看到特首閣下的行動。否則迎接香港的將是一片死屍荒蕪,而特首閣下你將是永遠的罪人。”純陽真人說完起身,轉身便走。


    曽銀泉自然沒心情送這個老神棍。他讓警衛送進來一台筆記本,隨後,將u盤放進筆記本接入口。。


    香港大事件的爆發當天,是中國陽曆時間,六月三日。


    而就在六月四日的早晨,陳淩接到了單東陽的電話。喬老去世了,於六月四日淩晨五時十五分,在北京聖心醫院去世。


    喬老去世了!這一刻,陳淩有些恍惚。所有的芥蒂,恨意都隨著消失了。他的腦海裏隻有喬老的音容笑貌,他的好,他三番四次的救自己。


    香港大事件的爆發,陳淩身在海島還不知曉。海外媒體傳播得沒那麽快。對於喬老的去世,海青璿並不打算回去。意外的是,在陳淩準備回北京時,流紗說也去一趟。畢竟有一些緣分,拜祭一番是有必要的。


    兩天之後,陳淩,流紗抵達北京。


    喬老的死,在新聞聯播上播了兩天,國家降半旗以示哀悼。


    喬老自然是要葬入八寶山的,哀悼會並不盛大。這是喬老死前的要求,許彤在哀悼會上哭成了淚人。許爽,許晴的父親,等等屬於喬老的子孫全部過來。華副總理,一號首長,總理也一一前來獻花表示哀悼。


    許彤久未見陳淩,喊著爸爸,哭得更加傷心。她向陳淩問媽媽時,陳淩心中酸澀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事後,陳淩特意跟許父在一起聊了足足兩個小時。陳淩解釋了許晴的處境,並表了他的決心。國家的形勢,沈門的糾葛,許父多少是知道一些。當然也隻有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陳淩身上。


    在當天晚上,哀悼會結束後。陳淩與流紗受到了華副總理的召見。召見的地方在國賓館的會議室裏。與華副總理一起的還有單東陽。


    會議室的燈光明亮,陳淩與流紗一走進來,就感受到了凝重的氣氛。


    華副總理雖然已經快七十歲,但精氣神很好。穿著深藍色的襯衫,老成,淡然。時光,與各種經曆閱曆,大風大浪,造就了這位充滿智慧魅力的老人。


    陳淩向華副總理行了標準軍禮,神情肅穆。道:“首長好!”流紗則是禮貌的道:“華總理,您好。”


    華副總理和藹的點頭,然後示意兩人入座。單東陽則給親自給三上上茶。華副總理先就喬老的事情表示哀悼,然後便示意剛站穩的單東陽說話,單東陽便也臉色嚴肅,直奔主題。


    也是在這時,後知後覺的陳淩才知道了香港所爆發的大事件。更嚴重的問題是,在港媒瘋狂的報道中,陳淩成為了眾矢之的。


    單東陽給陳淩看的是ipad上錄製的新聞視頻,在一係列的新聞視頻中,矛頭全部指向了陳淩。講述了一個偽超級英雄,勾結日本殺手組織玄洋社。意圖以擊潰亞洲經濟中心,來達到報複中國的目的。


    媒體列出了種種證據,包括陳淩與海青璿,李紅淚出入地下科研室的照片,也被指成為研究疫症病毒。


    整個新聞中,陳淩的麵部頭像都被做了特寫。這年頭的媒體,真想整死一個人時,對準了編。加一些有的沒的所謂證據,民眾也隻有被愚弄的份。


    更絕的是,也不知道媒體從那兒拍到了陳淩喬裝後,和安騰相川上飛機的照片。這個照片被解釋為他們已經釋放了病毒,正在安全撤離。


    媒體還剖析了安騰青葉,與相川真木的真實身份,以及玄洋社的惡行。其中很多絕密資料,真實度非常高。雖然安騰與相川也戴了高分子麵膜,但他們的身材騙不了人。


    新聞裏曝光了安騰與相川的本來麵目照片。陳淩看的火冒三丈之餘,也奇怪一件事。這些資料,對方是怎麽有的?


    玄洋社的惡行忽然間被揭露到天下大白的地步,尤其是對女殺手的殘忍程度,真個讓所有中國人憤怒到發狂。那種泯滅人性的瘋狂,簡直不敢讓人相信,這是在二十一世紀啊!


    而其中的陳淩做為勾結玄洋社的漢奸,更是被視為最痛恨的一個。


    陳淩之前還釋放了一些超級英雄的信息,想要建立個人形象。但這樣一來,他馬上被推到了風尖浪口。一般來說,媒體這樣毫無根據的報道一個人。而且全部港媒槍口對齊,這是很罕見的。也正因為這種罕見,讓民眾更加認定陳淩是偽超級英雄,真正的大漢奸。


    陳淩是聰明人,立刻知道自己眼前的處境已經到了不能想象的糟糕地步。


    “到底是怎麽回事?”陳淩雙眼血紅,尼瑪這也太坑爹了。無緣無故的中槍,還被黑到百口莫辯的地步。陳淩都可以想象的到,如果自己現在真身出現在香港,恐怕立刻會被憤怒的民眾亂棍打死。


    流紗皺眉道:“華總理,這上麵所報道的太荒謬了。港媒這樣不負責任的報道,太過分了。我覺得國家機構應該介入其中。”她終是擔心陳淩的。


    華副總理眉頭微蹙,道:“我當然知道陳淩是冤枉的。事實上,香港的行政長官也知道。我們能做的就是禁止網上的各大網站轉載,還有對搜索引擎的控製,將這種惡劣的影響禁錮在香港地區。不過這樣效果不太好,現在的網絡監管機製不太好,消息還是泄露了不少出去。大陸這邊很多民眾都在私下討論揣測。”


    陳淩還想去香港大展宏圖,這尼瑪還沒去,就已經臭名遠揚。陳淩如何能不惱火,要樹立信譽難。要毀掉卻是簡單。


    陳淩與流紗都是聰明人,當下陳淩道:“老首長,您需要我做什麽隻管說。”


    “香港的情況很惡劣,大致的情況就是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位純陽真仙。他手下有很多戰士,可以傳播疫症。並以此威脅了香港行政長官。據說他的戰士咬中人後,人會進化。為了避免香港變成廢城,特首先生答應了純陽的要求。將香港的一間教堂改為他要求的西昆侖殿,讓他接受民眾香火。”華副總理頓了頓,道:“我們本來是想先拖延純陽,然後找回你。另外查清他的戰士到底是否存在,存在在哪裏。等一切清楚了,將其雷霆肅清以絕後患。誰知道這個純陽頗為精明,猜到了我們的意圖,又加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要港媒公布這個關於你是漢奸的新聞。迫於壓力,我們不得不如此去做。畢竟比起香港的金融體係,民眾安全····”


    這個陳淩懂,犧牲下他陳淩的信譽不算什麽。若是為了整個香港,中央就算犧牲他陳淩的性命都是毫不猶豫的。


    華副總理話鋒一轉,看向流紗,道:“流紗公主與我們陳淩中將是同門師兄弟,這一次公主想必不會坐視不理吧?”


    這句話就體現了華副總理是老狐狸般的政客,流紗公主的威名他自然知道。這種幫手怎麽能錯過,所以開口就用同門情誼來堵流紗。


    流紗點頭,俏麗的臉蛋上滿是堅毅,道:“華總理,您放心。師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義不容辭。”


    她這麽說與中國無關,與**中央無關。隻因,陳淩是她的師弟。陳淩不由心頭一暖,師姐的溫暖永遠是不會降溫。


    華副總理大是欣慰,隨即道:“這件事情,影響之惡劣前所未有。也是我們黨中央直至今日,所麵臨最難的一次。香港發展至今,它的經濟體係一旦崩潰,是整個亞洲的災難。而且,一旦真如純陽這個人所言,疫症能進化。那恐怕是整個人類的災難。這個純陽一派仙風道骨,但心腸之歹毒,前所未見。”頓了頓,話鋒一轉,道:“所以我在這裏懇請在座諸位能齊心協力,眾誌成城的度過香港這個難關。”


    這就是下期望了。下麵就該陳淩三人表決心了。陳淩與單東陽站立起來,一起立正行軍禮,道:“首長,我們一定齊心協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流紗也道:“義不容辭!”


    華副總理便微微一笑,頗為欣慰,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套用**的的話,未來的舞台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終將是你們的。”說罷便站了起來,歎道:“喬老哥這一去,所有的攤子都到了我的頭上。壓力很大。喬老哥一輩子為了這個國家,現在他去見了老戰友們。他們在地下看著我們的作為,所以現在,每一秒,我都過得兢兢戰戰。人老了,話就容易多。現在你們年輕人聊吧,我出去走一走。”


    “首長慢走!”陳淩與單東陽道。


    “華總理慢走!”流沙也道。


    華副總理離開後,單東陽重新請陳淩兩人入座,他先向流紗誠懇道:“早久仰公主的大名,今日見到,是東陽的榮幸。也感謝公主您的仗義相助。中國人民會記住您的大義。”


    這是屬於單東陽的禮節。流紗微微一笑,隨即道:“國難當前,我們還是先想怎麽解決為好。”


    單東陽點頭,他道:“這些天,國安一直在緊密行動。我們已經初步掌握了一些資料,陳淩兄弟,西昆侖殿建立後,一直在醫治所有疫症人員。我們的人扮作疫症人員進去過,他們用微型攝錄儀掌握了一些資料。你看看!”


    說著拿出一枚卡片,放入ipad裏。


    ipad裏很快放出一段視頻,陳淩凝神看去。視頻是純陽真人在教堂裏挨個給疫症患者醫治疫症。看起來,這位白袍純陽真人仙風道骨,他的醫治是給病人喝一碗他燒過的符水。喝過符水後,高燒的病人就會清醒許多,他再讓病人對著教堂上方的雕像虔誠跪拜。純陽真人的說法是,如果心誠,得到昆侖真仙的神光保佑,便會痊愈。


    那個雕像,攝錄儀掃了一秒鍾。陳淩眼中精光綻放,將ipad回放,在掃過雕像時停住。眾人目光注視雕像,尼瑪這個雕像不就是純陽真人嗎?


    而且!陳淩將視頻放到純陽真人的身上。這個純陽真人,臉形看起來太熟悉了,似曾相似。很tm的相似,讓陳淩想起了逃走的田野農。可是,陳淩的目光到了純陽真人的雙手上。


    這家夥雙手俱全啊,而田野農的手是斷了的。陳淩的目光閃爍,他突然發現一個問題,純陽真人的一隻手上,顏色很不正常。淡淡的金色,不是黃色。


    陳淩腦子裏回想,這隻金色的手是左手。而田野農那天斷的正也是左手。


    一旦將純陽真人朝田野農身上引,陳淩就覺得一切都似乎整理清楚了。如果純陽真人就是田野農,田野農當初和楚向南合作,也就是為了來香港。


    田野農是密宗的掌教,他這些作為,是想光大密宗。


    西昆侖是個幌子,裏麵其實就是密宗。


    陳淩覺得一切都開始明朗了,難怪這個純陽真人就是跟老子過不去。合著哥是你的大仇人啊!但陳淩依然不太確定的是,純陽真人真的就是田野農?


    陳淩凝神打量視頻裏的純陽真人,他與田野農之間臉形很相似。隻不過田野農的臉形瘦削,皺紋多。這個純陽就像是年輕版的田野農。


    “怎麽了?師弟!”流紗見陳淩緊蹙眉頭,不由問。


    單東陽也看向陳淩。陳淩道:“我在想,這純陽太像田野農了。”


    單東陽也是一驚,道:“你這麽一說,我也有幾分覺得。隻不過,田野農看起來枯瘦,氣質淩厲凶狠。而這個純陽卻是仙風道骨,皮膚飽滿。就好像,這個純陽是田野農的年輕富貴版。”


    “田野農是誰?”流紗不由問道。


    “密宗掌教!”陳淩回答道。


    單東陽道:“還是不對,田野農被你斷了左臂。這個純陽雙臂齊全。”


    “東陽兄,你看這····”陳淩說著指向純陽真人的手。他不太會用ipad,便向單東陽道:“能將他的手放大嗎?”


    單東陽幹咳一聲,道:“如果是圖片我還會放大,這個視頻我不會。”


    陳淩無語道:“圖片我也會放大。”


    流紗道:“我來!”她拿過ipad,道:“難道你們不知道ipad有個叫截圖的功能。”說著熟練的操作,又問陳淩,“你要放大哪裏?”


    “左手。”陳淩道。


    流紗將純陽真人左手視頻截圖。隨後放大了純陽真人的左手。一放大後,流紗,單東陽都發現了這左手的不對。


    淡淡的金色。


    “再這樣看。”陳淩道:“他的左手和右手比起來,是不是小了一號?”


    陳淩的觀察入微,經他一提醒。單東陽和流紗也都發現了這個問題。單東陽道:“果然小一號,手怎麽可能小一號?難道他真是田野農?”


    流紗對此給不出解釋。陳淩卻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所中的疫症者,進化後刀槍不入。體內有金色能量。


    是的!陳淩一瞬間已經完全肯定。純陽真人就是田野農。這金色的能量到底是什麽東西,能讓他手臂再生,能讓他變的年輕?


    陳淩想到這兒,神色凝重的跟流紗和單東陽講了在香港的發現。那是歐陽麗妃帶他去見哈士奇,還有她所講的那些秘辛。雖然歐陽麗妃要他保密,但眼下事件已經爆發,也沒有保密的必要了。金色能量!


    這是陳淩三人無法理解的東西,流紗不禁陷入深思,道:“首領一直追求仙道,現在竟然真出了這麽奇怪的東西。難道世間真有仙術?”


    單東陽道:“這個東西現在我們參不透,既然參不透就先別管了。當務之急是要如何解決香港的危機。”


    陳淩與流紗讚同單東陽的說法,陳淩道:“田野農所說的戰士應該不是虛假。東陽兄,現在有了金色能量這個神秘未知的東西。要殺田野農,不是那麽簡單。不過萬事萬物都有自然規則,金色能量也逆不了天。到時候你在一旁狙擊,我和師姐去殺他。把握是百分之百。但這有一個要顧忌的地方,那就是他死後,他的戰士真的會對香港發難。”


    流紗道:“香港就那麽大的地方,加大力度的去查,總會有蛛絲馬跡。我覺得這件事遠遠沒有這麽簡單,以目前田野農的所作所為來看,他的信息情報係統很強大。也一定知道師弟你的實力。他不會想不到,有一天他的戰士會被發現。他也一定知道,師弟你是要去香港發展的。一山不容二虎,你一定會去殺他。他會不會那麽傻,等你去殺呢?這件事看起來,倒有種陰謀的味道。”


    陳淩沉吟道:“他把一切髒水潑在我身上,我倒是可以理解。這場疫症發生的這麽奇怪,稍微聰明的民眾都會知道其中有陰謀。而他如果貿然出來解救,很容易被質疑他就是陰謀主使者。畢竟現在美國大片裏都有這種模式。壞蛋分子研究出病毒,然後釋放。接著賣疫苗謀取暴利。而他就可能被懷疑成先放疫症,再解救,從而沽名釣譽得取信仰。這種事,一旦被媒體曝光,他就有嘴說不清。他所有的努力都會成為一個笑話。”


    流紗道:“這個田野農還真是有心計,先暴露出玄洋社的惡行,引起公眾憤怒。然後將髒水潑到你身上。一來打擊報複你,二來轉移公眾的視線。三來激怒你,引你去殺他,而他已經布置好了陷阱,等著你去鑽。”


    “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去盡快偽裝身份,趕去香港。”單東陽說道:“相信以我們三人再加上國安的情報係統,抽死剝繭,能找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來。”


    陳淩與流紗點頭。陳淩確實是很想去香港撕了田野農,這老狗太不地道了。大漢奸這頂牛逼的帽子扣下來,讓陳淩情何以堪啊!尤其是他正要建立大楚門,需要名譽聲望時來這一處。簡直就是打陳淩的臉啊!


    單東陽見兩人同意,便道:“那今天我們就先聊到這兒,我去準備一些資料。你們就在這兒休息,明早我派人來給你們偽裝身份。”


    陳淩道:“我想去陪陪彤彤,師姐,你今晚就住這兒吧。”


    流紗點頭。陳淩便與單東陽一起出門,單東陽開了一輛星光國產轎車,他送陳淩回到了喬老以前住的別墅後,方才離去。


    這棟別墅在很長時間,都已經是屬於陳淩和許晴的家了。當時喬老健在,許晴就在別墅裏。陳淩沐浴在冷月之下,有種物是人非的淒涼之感。


    便在這時,陳淩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卻是香港那邊打來的電話。陳淩心中一動,難道是冉靈素她們出事了?這個幾率很小。因為修為到了陳淩,田野農這個地步,你想用對方家人來逼他們這些功參造化的人就範,是一件很傻的事情。大家都修煉到這個地步了,誰會傻到為了親人,去把脖子送上去。


    到了這層修為,你抓我親人威脅我。好,那你殺吧。你殺我親人,我就舍棄親人,然後為她報仇。像電視裏演的那種,主角傻逼逼的被敵人逼著去送死,最後又大難不死,救下親人的傻逼劇情。陳淩他們是絕對演不出來的。


    唯一能夠威脅的,就是用他們自己的命來逼他們自己就範。


    陳淩接通,打電話來的卻是歐陽麗妃。


    歐陽麗妃道:“你在哪兒?”聲音清淡,卻也沒有怒氣。


    陳淩道:“我在北京。”頓了頓,道:“那些報道全部是汙蔑我的。”


    歐陽麗妃道:“我知道。”陳淩舒了口氣,這種被理解的感覺很不錯。


    “謝謝!”陳淩說。


    “現在香港這邊,民眾對你的情緒很大。”歐陽麗妃道。頓了頓,她又道:“我聽爺爺說,這個純陽真人很可能不是簡單的朝你潑髒水。現在你和他都誌在香港這邊,所以很大的可能,他是想激起你的憤怒。然後設好陷阱引你過去。”


    陳淩微微一驚,果然薑是老的辣。歐陽老爺子什麽都不管,卻將事情看得極其透徹。“你放心吧,我會做好偽裝來到香港的。這個純陽真人心術不正,現在隻是要香火信仰,隻怕他的圖謀更大。”


    “所以,你會來對付他?”歐陽麗妃的聲音中有著難以掩飾的一絲欣喜。


    陳淩道:“當然!”


    “那你多加小心!”歐陽麗妃說。隨後,兩人便掛斷了電話。陳淩收線後不禁覺得好奇,極端好奇,田野農,你到底設了什麽樣的陷阱在等這我鑽?你背後難道還有隱藏的實力?


    深吸一口氣,陳淩撇棄這些思緒,進了別墅。警衛人員認識陳淩,自然放行。許父,許爽都住在別墅裏。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晚了,他們都已休息。陳淩主要是想陪陪彤彤,說來他自己都覺得很對不起許晴。自從許晴出事後,他都沒有來照顧彤彤。


    別墅的大廳裏,幽暗一片。陳淩來到許彤的房間,悄悄推開門。結果便看見床上似乎還睡了一個大人。床上的人坐了起來,睡眼惺忪,卻是許爽。


    “姐夫?怎麽才回來。”許爽揉了下眼睛,他穿著藍條格子睡衣。按開台燈,翻身下床,穿了拖鞋。


    “額,小爽,今晚讓我陪彤彤睡吧?”陳淩輕聲商量。


    許爽愣了一下,隨即欣然道:“好!”


    陳淩舒了口氣,道:“我先去洗個澡。”


    洗完澡後,陳淩也穿了睡衣到了床上。小彤彤今年也已經快八歲了。所以作為長輩的陳淩和許爽,都知道要有該有的避忌。


    本來許彤早已經是一個人睡了,但是媽媽不在,爺爺又去世。她小女孩子終是膽小了。


    許爽已經去了另外的臥室睡覺。天氣已經很熱了,臥室裏開了空調,薄薄的空調被。陳淩熄了台燈,床上的小彤彤穿著卡通睡衣,她的臉蛋很漂亮,水嫩,有許晴的一絲影子。長大了肯定也是大美人一個。


    陳淩聞到了她身上獨有的嬰兒香。就在陳淩細細凝視小家夥時,小家夥忽然睜開了眼睛。她看清楚陳淩後,便立刻哽咽著緊緊抱住陳淩,埋入陳淩懷裏喊著爸爸。


    在她的記憶中,永遠也記得,在車輪下,是陳淩將她救了出來。


    所以這種生死般的親切,除了許晴,別人誰也取代不了。


    “爸爸,我好怕!”許彤哽咽著說。陳淩愛憐的摟住她,心中生出強烈的歉疚感來。


    “彤彤不怕。”陳淩輕聲哄勸。


    許彤嗯了一聲,很快便老實下來。到底還是小家夥,不多會便睡著了。


    陳淩也有些困倦,不知是什麽時候,也進入了夢鄉。醒來時已經是天光大亮,陳淩正想著要去香港。電話便在這時響了,是單東陽打來的。陳淩接過,單東陽讓他立刻到海天大酒店的806號套房。


    國安偽裝身份,一般采取在酒店神不知鬼不覺進行。陳淩應了單東陽,便掛了電話。


    許彤也醒了過來,小妮子坐了起來,頭發蓬鬆,臉蛋卻是極其的卡哇伊,美麗。她倒是懂事,道:“爸爸,你又要走了?”語音平靜,但陳淩還是聽出了她內裏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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