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然剛醒來時葉子墨沒去看葉浩然,他不敢看,他不確定葉浩然會不會怪他自作主張。(.)一直以來葉浩然給他都沒有好臉色,葉子墨突然怕看見他責怪的表情。


    夏一涵行動不便,反而去看葉浩然好幾次,她知道葉子墨其實很想知道葉浩然的情況,每一次夏一涵回來時都和葉子墨有意無意的說葉浩然的情況。


    葉浩然病情有所好轉葉子墨眉眼都是笑意,冷漠也減少幾分。一旦聽見葉浩然氣色不好,葉子墨整個人就像別人欠他幾千萬不還,臉上冰冷的表情足足可以凍死人,一副閑人沒進的冷嘯。


    酒酒跑到葉浩然床前,她趴在床上,手足無措,淚眼婆娑的說道:“爸爸,早知道我們就晚點訂。”她單純的以為自己訂婚和葉浩然相衝,其實都什麽年代還相信迷信,葉浩然的病情也確實是因為他們的訂婚,世界上有的人就那樣,明明知道會受傷還是奮不顧身。


    “酒酒,別哭,我生病和你們無關,看到你們能在一起才是我的心願,我還擔心看不到你們在一起,這樣豈不是很遺憾,幸好我看見了!”葉浩然發自內心的說道,看見嚴青岩終身大事有著了,他大喜之下心髒病突發,也甚好葉浩然知道自己情況,他控製住才沒有與世長辭!


    葉浩然是在夏一涵那次問他怎麽了才知道自己身體不行,他一個人偷著去檢查醫生告訴他心髒病嚴重,開始葉浩然很生氣,後來想著葉子墨和付鳳儀不告訴他,隻是讓他能夠快樂的活下去!葉浩然決定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情!


    站在酒酒身後的嚴青岩一直不敢直視付鳳怡,每一次來看葉浩然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沒有多作停留,付鳳儀問酒酒原因,酒酒搖頭不知道!。


    每一次他離開時都會偷戰在葉浩然窗前或者不遠處看著他,嚴青岩不敢付鳳儀,同樣他更不敢看葉浩然,他從醫生那裏知道葉浩然的病情,他更加愧疚,他一直霸占著葉子翰的位置,隻要來自葉家的溫暖他都會受之有愧,他有可能不是葉家的孩子,葉浩然病重他不敢說出事情真相。


    午夜,葉浩然剛醒來眼睛還沒睜開,這時人的聽力都很敏銳,他聽見外麵細微的聲音。(.$>>>棉、花‘糖’小‘說’)


    “誰?”葉浩然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看向門邊,沒有人,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葉浩然沒怎麽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既然不進來他想肯定是葉子墨。


    其實葉浩然猜錯了,這一次不是葉子墨。


    嚴青岩大氣不敢出的貼著牆,讓自己融入夜色很難被發現。不行,他要去找證據,證明他是葉家的孩子,他太不想失去這份關愛了,尤其還有酒酒的愛。


    葉浩然病才好兩天就去上班,剛好是星期一,導致鍾於泉不確定葉浩然是不是好了。


    第一天上班,鍾於泉坐在辦公室望眼欲穿的看著對麵,對麵是葉浩然的辦公室,他想確認確認葉浩然是不是病情嚴重,一早上鍾於泉的門都是打開的,隻是葉浩然不和他合作,葉浩然九點匆匆出來一次,鍾於泉還沒來得及看他就走出他的視線。


    讓他失望的是葉浩然不但來上班了,似乎精神麵貌很好,鍾於泉幾乎要衝過去看看葉浩然是裝出來的,不過他沒這樣做。


    “浩然來上班了。”鍾於泉走到葉浩然辦公室旁邊虛偽的打招呼,既然山路來就他,他去就山。現在有其他人,他不方便細看。葉浩然點點頭就繼續手中的工作,沒和鍾於泉多說話,鍾於泉自討沒趣,他雲淡風輕的走到自己辦公室,心裏則是不停的問候葉浩然祖宗十幾代。


    砰的一聲鍾於泉關上自己辦公室門,雲棠說葉浩然生病的,剛才他怎麽看葉浩然氣色都很好,完全沒有生病的跡象。嶽木蘭沒必要騙他,雲棠也不會大費周章的說葉浩然生病,難道葉浩然是故意裝的?難道葉浩然發現他的目的了?不應該啊,鍾於泉一直搖著頭!


    他要怎麽才能得到葉浩然最真實的情況?


    鍾於泉絞盡腦汁搜腸刮肚的想方法,最後還是認為夏一涵最好用,她是很聰明,但是善良是她的弱點!如果鍾於泉生病,隻要她知道肯定掩飾不了。


    這一天上班鍾於泉如坐針毯,恨不得早點下班,左等右熬總算等到五點。


    葉浩然大剌剌的從鍾於泉門邊走過,他似乎很著急,鍾於泉的打招呼都沒有看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見。


    鍾於泉拿起手機給夏一涵撥電話,夏一涵沒接到,他準備打第二次時看見海誌軒從上麵走下來,鍾於泉眼前一亮,眼前不是有一個人可以問嗎?隻要有人,他不愁問不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誌軒啊,今天怎麽來上班了,走一起吃個飯。”鍾於泉叫住剛下樓的海誌軒,語氣柔和的說道,盡是慈愛。


    海誌軒的疑惑的看著鍾於泉,鍾於泉從來都沒有單純意義的和他吃飯,這一次他又有什麽事嗎?海誌軒不動聲色的看著鍾於泉,沉默的點點頭,誰讓鍾於泉是他上司,即使是鴻門宴,他也得去,他能做的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誌軒,這樣吧,去我家。”鍾於泉不由分說的拉海誌軒上車,海誌軒要想下來已是不行,他隻能答應。


    一家人和著海誌軒圍坐一起吃飯,這氛圍怎麽說怎麽奇怪。鍾於泉卻不以為然,他現在唯一想知道葉浩然是否真的生病,至於氛圍他沒考慮過。


    鍾雲棠和海誌軒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她看向鍾於泉,父親怎麽把海誌軒帶回家了?鍾於泉從來不做虧本生意,鍾雲棠尋思著鍾於泉到底在做什麽陰謀,不能怪她這樣猜度她父親,要怪隻能怪鍾於泉給她的印象不是很好。


    “雲棠,昨天去參加小翰的訂婚怎麽樣。你準備什麽時候訂婚?”鍾於泉吃著吃著狀似不經意的問起,實則包羅萬象,不知道的人還認為這真是一位慈父,尤其小翰兩個字說得非常慈愛。


    “爸,你怎麽問這個?”鍾雲棠疑惑的看著鍾於泉,似乎想要從他眼中看出點東西,不過鍾於泉豈是一般之輩,要是能給鍾雲棠這樣簡單的看出所想,他怎麽到今天的位置。


    “都多大的姑娘了,還害羞。我最近身體不好,很久沒去看看一涵了。”鍾於泉有些遺憾的說道,嶽木蘭一聽,心裏很生氣,本來她想直接說鍾於泉來著,還沒開口就想起家裏還有海誌軒,她收斂許多,但是這怎麽能解氣?嶽木蘭使勁的踩鍾於泉一腳,鍾於泉痛得想大叫,最後還是忍下來。


    “誌軒,昨天熱鬧吧?”鍾於泉漫不經心的問道。還順手夾了一筷子菜,神情怡然自得。


    海誌軒被鍾於泉這一問,立刻點頭說道:“熱鬧熱鬧。”


    “還聽說葉浩然也生病了?”鍾於泉說完葉浩然有些後悔,他應該換個說法,直接說葉浩然到顯得不夠好。


    “你怎麽知道?”鍾雲棠疑惑的看著鍾於泉,他沒有去現場,家裏也沒誰知道,葉浩然生病也沒報道出來,鍾於泉到底從何處得來的消息。


    聽鍾雲棠這反問鍾雲權算是確定葉浩然真的生病了。


    “他沒事吧,同事一場,都沒去看看他,實則有些說不過去。”鍾於泉蒼老的臉上非常愧疚,他邊說話邊暗中觀察海誌軒和鍾雲棠的反應。


    “爸,葉伯父的情況我們不知道,我們還是吃飯吧,背後議論別人總歸不好。”鍾雲棠開口說道,海誌軒至始至終都沒說話。


    “誌軒啊,說起雲棠的婚事,你的呢?”鍾於泉想要問葉浩然生病情況,是不能從他們兩人這裏探聽,隻好轉而問其他,比如知道林常委愛女的情況也不錯。


    “鍾會長,我還早著呢。”海誌軒笑著說道,不過他很疑惑,鍾於泉怎麽問這個問題,雖然不知道鍾於泉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海誌軒心裏明鏡似的,和鍾於泉說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鍾於泉每一句都是陷阱,引人入甕,即使不是陷阱,他的每一句話都是有用的,借機探聽敵情。


    “不早了,雖說無作為不成家,不過有家才歸宿感。”鍾於泉感慨的說道,遭來嶽木蘭一道白眼,不過鍾於泉聰明的沒和嶽木蘭辯解,有的事情可以私下解決,比如和嶽木蘭的,隻要他說出這樣做的理由,嶽木蘭一定不會讓他太難堪。


    海誌軒笑了笑沒說話,飯桌上一時還有些沉默。


    “誌軒,聽說葉子墨的助理生病了。”鍾於泉這一次說得漫不經心,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海誌軒,從下屬手裏得知海誌軒失蹤那些時間都是去找一個叫林菱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葉子墨的助理,這本來不足為懼,怕就怕在那個女人的身份地位不容忽視,她和海誌軒似乎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一次林常委和葉子墨還相談甚歡如果那個助理和海誌軒關係近對他是有利的。


    林菱生病了嗎?他怎麽不知道,這段時間忙著事情,海誌軒忘記了去看林菱,該死,她生病也不說一聲,他不由得擔心起她來。


    不對,鍾於泉怎麽知道林菱生病的,他都不知道。


    “是嗎?這還真沒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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