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她說的是真的嗎?”付鳳怡走下台來,她耳朵裏什麽也聽不見,隻看見其他人嘴唇一直抖動著。


    付鳳怡轉過身:“你們放開她,給我放開她。”她幾乎用盡全部力氣才吼出這句話,葉浩然的離開已經讓付鳳怡失去依靠,嚴青岩不是葉子翰這消息更是讓她大受打擊。


    “媽,你別聽她胡說。”葉子墨走過去扶住付鳳怡,他臉上都是肅殺,冰冷無情。


    “葉子墨,我是胡說嗎?嚴青岩的親子鑒定就是我換的,你既然無情,那麽就別怪我無意,葉子墨,你休想知道真正的葉子翰是誰。”宋婉婷得意洋洋的說道,她想看見葉子墨那一沉不變的臉上染上驚慌,她要他求她。


    “原來是你,我還在奇怪誰會去換的鑒定,謝謝你解除我心中的疑惑。”葉子墨冷笑著看向宋婉婷。


    付鳳怡也認為宋婉婷胡說,葉子墨這句話讓她所有的希望都消失,她看著嚴青岩,他不是她的小翰,她的小翰在那裏?


    小翰,對不起,媽媽又一次認錯你了。


    莫小軍看著付鳳怡臉上的痛苦,他以為自己會冷漠,母子連心,他還是痛了,莫小軍拉著海晴晴的手,緊緊的拉著,他想上去安慰付鳳怡,想著葉子墨的話,莫小軍又停下步子。他以什麽身份去安慰她?


    宋婉婷睜大眼睛看著葉子墨,原來他知道了,她驚慌連掙紮都停止。


    “你怎麽可能知道。”宋婉婷搖著頭表示不相信。


    “你胡說。”酒酒跑到宋婉婷麵前揚起手就給宋婉婷一巴掌。


    宋婉婷,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


    這一巴掌酒酒用足了力氣,宋婉婷慢慢抬起頭,嘴角都是刺眼的血色,她嘲笑的看著酒酒。[]


    “酒酒,你真可憐,你以為你攀上高枝了?山雞永遠是山雞,你現在還在這裏沾沾自喜你的婚禮,還自詡是夏一涵的朋友,看著葉子墨娶鍾雲棠,你這樣算什麽朋友。”


    宋婉婷看著在場每一個人的表情,看到他們自責內疚,默不作聲,宋婉婷是快樂的,她不好過,憑什麽要他們好過。


    “把她帶去精神病院。”葉子墨不容置疑的說道。


    嚴青岩失神的看著宋婉婷離開,他以為這一天不會到來,哪知道來得這樣快,聽葉子墨的意思他早已經知道他不是他親弟弟,葉子墨你在想什麽?我霸占你弟弟身份那麽久,你為什麽不揭穿我?


    是看我可憐嗎?


    嚴青岩看一眼酒酒,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子甩宋婉婷一巴掌後就不說話。


    嚴青岩想去酒酒告訴他,她喜歡的是高富帥,現在他不再是王子,不在是她喜歡的高富帥。


    “我們分手吧,我一直記得你喜歡的是什麽,你不喜歡我,我不束縛你。”嚴青岩走到酒酒麵前,他想要最後吻一次酒酒,從此以後這個開朗的女孩不在屬於他,他隻能站在暗處看著別人給她快樂。


    酒酒一直瞪大眼睛看著酒酒,她想告訴嚴青岩她是真心喜歡他的,那些所謂高富帥隻不過是借口,女孩子的口是心非罷了。


    嚴青岩沒有給酒酒開口的機會,她還沒說,他就宣判她的死刑。


    “行了,你不用說了,酒酒,以後一定要快樂。”嚴青岩一步一步的後退,酒酒剛抬腿走上去,嚴青岩大聲的叫道:“站住,你不許跟來。”


    他需要靜靜。


    漫無目的的走向門外,嚴青岩毫無目的,他又是那個舉目無親的孤兒。


    鍾雲棠走到葉子墨身邊,她拉著葉子墨的手,想要給他安慰,手還沒伸出葉子墨已經大步的離開鍾雲棠一丈之內。


    看著空蕩蕩的空氣,鍾雲棠笑了,自私得來的愛情不叫愛情,丈夫,一丈之內永遠不會有葉子墨,貪心不足。


    鍾雲棠啊,鍾雲棠,你看看你的報應來來到吧!


    嶽木蘭生氣的走過來,心疼的扶起女兒,她就這樣一個女兒那裏能看鍾雲棠失魂落魄而無動於衷,她大聲的質問葉子墨:“葉子墨,你既然要娶我女兒就該要好好對她。”


    葉子墨步子停下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嶽木蘭:“你似乎不知道,這樁婚姻是一場交易。”


    是的,他和鍾雲棠的婚姻是陰謀,隻不過鍾雲棠成了受害者,他不想這樣,但是為了報仇,葉子墨選擇利用鍾雲棠。


    嶽木蘭聽這話看向鍾雲棠,鍾雲棠茫然失措的看著葉子墨,是的他們的婚姻是交易,她早都知道葉子墨喜歡的是一涵,她還可恥的來插一腳。


    一涵肚子還有葉子墨毆打孩子,這一刻鍾雲棠大聲的笑起來,笑著笑著她又尖聲叫起來。


    嶽木蘭看鍾雲棠已經神誌不清,她看向鍾於泉,鍾於泉沒說話,嶽木蘭失望的看著鍾於泉。


    “鍾於泉,你要做什麽事情我不管你,可是你休想用我女兒來換取你的高官厚祿。”嶽木蘭也不管現在是否有許多媒體記者,她已經管不了那麽多,她眼裏隻有鍾雲棠一個人。


    “帶鍾小姐和鍾夫人下去休息。”葉子墨臉上的笑容沒了,他看著鍾雲棠,總歸是他利用了她。


    嶽木蘭看著鍾雲棠,現在照看鍾雲棠要緊,她沒有機會和葉子墨爭吵。


    “葉子墨,你食言?”鍾於泉倒是穩重,這一連番的變故他也不見有多少驚訝,真夠沉得住氣。


    “鍾於泉,你錯了,我沒有食言,不過我恐怕有件不好的事情要告訴你,外麵有人來找你。”葉子墨說話間眉眼都是笑意,熟悉他的人明白這是葉子墨最高興的時候。


    付鳳怡回過神來,她站在酒酒身邊,這麽久了,她已經把酒酒看成自己的女兒,酒酒看著嚴青岩離開後臉上就沒有一絲表情,一直呆呆的看著門外,跟提線木偶沒什麽區別。


    “酒酒,你沒事吧?”付鳳怡搖著酒酒小聲的說道。


    酒酒沒有回答付鳳怡的問題,眼睛一動也不動,臉上那裏還有昔日生動的表情。


    鍾於泉聽不懂葉子墨的話,不過他心裏的預感越來越明顯,似乎事情和他想象的相差太多。


    嶽木蘭護著鍾雲棠沒有跟著葉家下人走,鍾雲棠隻想逃離這個地方。


    才走到門口,有些刺耳的警笛聲叫起來,鍾雲棠看一眼那些車,繼續走自己的路,嶽木蘭冷笑著說道:“葉子墨,這就是你的報應,讓你這樣對我女兒,現在警察都看不過去了。”


    嶽木蘭心裏有著快意,想著葉子墨總算得到報應了。


    鍾於泉還沒問出口,也沒想到,警察就走進大堂。


    看著那些警察,鍾於泉穩定著心緒。


    “你們來這裏做什麽?今天是我女婿的喜事,休得放肆。”鍾於泉冠冕堂皇的說道,即使他心裏擔憂極了,還是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一樣的盛氣淩人,高高在上。


    “對不起,我們得到直屬中央的指令,帶你回去調查,上級得到與你相關的舉報信。”帶頭的警察還算禮貌的說著話,他示意身後的兩人。


    鍾於泉還沒說話,他手上已經拷上冰冷的手銬。


    “你們冤枉我。”鍾於泉冷硬的說道,他看向葉子墨,葉子墨臉上的笑意讓鍾於泉一下子明白了。


    至始至終,葉子墨都是在做戲,他要葉子墨娶雲棠,葉子墨順著他心意,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從張青那裏的情報看來是葉子墨故意而為之,他忘記了葉子墨是一隻狼,他低估對手,高估自己,這才讓自己落得如此下場,這怪不得別人。


    “能否讓我和我女婿說兩句話?”鍾於泉看向警察,他習慣命令別人,說出的話帶著忽容置疑,沒等他們同意,鍾於泉走到葉子墨身邊,問出心中的疑惑。


    “為什麽這樣針對我?”


    他想知道為什麽?


    “鍾於泉,這是我第三次告訴你,如果你要敢動我爸爸一根汗毛,我和你拚命,曾經我答應一涵,放你一馬,鍾於泉可是你不該,不該讓我爸爸死了。”葉子墨狠狠的看著鍾於泉,和高才的雲淡風輕看起來大相徑庭。


    “葉浩然死了關我什麽事?”鍾於泉不愧是鍾於泉,這時候他還能撐著。


    “你不用狡辯了,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告訴我爸爸小翰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心髒病發作,我會恨夏一涵也是因為你,她流著你的血液,你認為我還喜歡她嗎?你錯了,我不缺女人。”葉子墨恨夏一涵,他以為說這句話出來會很平靜,隻不過夏一涵三個字才開口就大亂他的心。


    “我要為我爸爸報仇,要想一舉成功,我隻能先答應和雲棠的婚事,鍾於泉你輸了。”葉子墨一度以為自己大仇得報肯定會很開心。


    “不早了,我們還得帶你去北京。”兩個警察走到鍾於泉一左一右,拉著他走向門外,走向鍾於泉不可預知的未來。


    “抱歉葉先生。”領頭來的警察恭敬的說道,轉身離開。


    今天所有的事情來得太突然,那些觀禮的賓客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見過精彩的戲份,沒見過這樣精彩絕倫的戲份。


    莫小軍帶著海晴晴站在旁邊。


    “晴晴,你去照顧,照顧葉夫人。”他看一眼葉子墨,媽媽兩個字沒說出口。


    海晴晴不知道莫小軍為什麽讓她去照顧海夫人,自小她媽媽和付鳳怡是手帕之交,她媽媽出去還沒回來,葉子墨結婚太突然。


    “嗯。”海晴晴抿著嘴巴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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