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小姐,這次沒有拿獎你是什麽心情?”


    “官小姐,您對此次付佩雯獲獎有什麽想說的嗎?”


    “此次你和閻既白閻先生一起走紅毯,兩人是好事將近嗎?”


    “有人傳言說您曾插足閻既白先生和聞晞小姐,此言屬實嗎?”


    “官小姐,您此前發微博稱自己身體有恙,是真的不舒服還是由此來讓觀眾緩衝‘張喬事件’,從而讓公眾減少對【雲錦工作室】的注意?”


    ……


    剛剛頒獎典禮結束後,主辦方的邢總特地跑過來跟閻既白說話,官錦戚便借著出來透氣的由頭走到了旁邊的這個小偏門。[]


    結果她一出來就看到記者們原本無力的眼神瞬間泛起了光芒,一下子長槍短炮的伸了過來,要不是由旁邊的保安擋著記者們,他們肯定衝了過來。


    官錦戚想到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心裏微微有些發怵,往後退了好幾步,直到確定退到了安全距離之外,她才聽著那些記者提出的一個比一個尖銳的問題。


    雖然人都畏懼流言,但官錦戚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不曾心虛,自然也能到坦蕩光明,對於沒有金棕櫚沒有獲獎的事情,官錦戚倒也沒有太在意。


    她站定之後,視線往台階下麵的記者身上一掃,笑道,“今天晚上獲得兩項提名的女藝人好像就我一個,所以挺榮幸的。”


    她說完這句話,看著剛剛那位說自己插足感情的那位記者,臉上的表情不曾有半分改變,但她不說話的時候讓人無形中產生了一種壓力,她全身的氣場都在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在搞笑嗎?


    官錦戚盯著那位記者直到他麵色有些尷尬的發紅,視線閃躲,才倏地收回了眼神,笑著對在場的所有記者說,“各位真是抬舉我了!”


    到底是抬舉她什麽,她沒有說,那位記者還想追問,但官錦戚一個眼神追了過去,那位記者便欲言又止的停了下來,目光閃了閃,後退了半步。


    見狀,官錦戚笑了笑,將話題轉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付佩雯老師是我很尊敬的前輩,這個獎她實至名歸,至於……你們說的我身體的問題,托福……目前還能站著,謝謝大家~”


    說完這句話,官錦戚朝他們點了點頭,原路返回。


    隻是在快要拐彎的時候,右邊現出了一道身影,幸好官錦戚走的慢,沒有撞上去。


    “官官~”對方率先出聲。


    官錦戚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喊了一聲,“蔣神~”


    “今天很漂亮!”蔣其韓看著官錦戚身上的禮服,淡笑道,明明言不由衷的話,但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就跟真心的一般,這就是影帝的演技。


    “你也很帥氣!”官錦戚沒有看到閻既白的身影,心裏不由的著急了起來,但麵對蔣其韓,她也故作淡定,沒有半分的焦慮。


    可縱然如此,她對麵的蔣其韓卻突然說,“你在找閻先生嗎?”


    官錦戚一愣,忽而笑道,“你看到他了?”


    蔣其韓沒有回答,倒是直直的看著她,這種莫名其妙的直視讓官錦戚覺得有些詭異,她強壓下心裏的不適,看著他,微微皺了皺眉,“蔣神這樣看著我讓人覺得有點不舒服!”


    “抱歉!”蔣其韓雖然嘴上說著抱歉,但目光還是沒從官錦戚的身上移開,反而變得明目張膽的打量了。


    這種赤-裸-裸的被人盯著的感覺真的很不爽,官錦戚朝他點了點頭,說,“我先走一步,再見!”


    蔣其韓麵無表情,任由官錦戚從他的身邊經過,聽著她的腳步聲,蔣其韓微微的抬起了頭,頭也沒回的歎了歎氣,狀若惋惜,仿佛自言自語的說,“官官啊官官……你為什麽偏偏看上了閻既白呢?”


    聞言,官錦戚的步子頓了頓,她挺直了脊背,同樣沒有轉身,聲音不大,但卻沒有一絲的猶豫,“蔣神又為什麽會發出這樣的感慨呢?”


    她不等蔣其韓回答,接著道,“故意找人拖住了閻既白,然後再來這裏等我……”忽而,官錦戚嗤笑了一聲,說,“我現在都懷疑外麵的那些記者都是你找人安排的,既然蔣神你如今都有了如此通天的本事,何不直接對著閻既白,反而要做些如此迂回的事情而浪費時間呢!”


    她的話音一落,蔣其韓就伸手開始鼓掌,然後慢慢的轉身,他隻是盯著官錦戚的背影,那目光似笑非笑,但如果有人看見絕對會覺得毛骨悚然,“官官啊,女人太聰明可不好……但你放心,我挺喜歡你的!不過……你又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又怎麽知道我是白做工浪費時間呢!”


    “嗬……謝謝蔣神的喜歡,再見!”


    這番對話有些莫名窮秒,但詭異的是兩個人居然都知道對方在說什麽,比起蔣其韓的異常,官錦戚覺得能聽懂他話中深意的自己更異常,但官錦戚還是覺得蔣其韓跟瘋了一樣,她現在可以堅定的確認,蔣其韓跟閻既白之間有過節,但至於這個過節是什麽……她不知道。[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本來對蔣其韓突然地出現她倒沒有想那麽多,但在蔣其韓那聲莫名其妙的歎息後,有些畫麵走馬觀花的從自己的腦海中閃映。


    之前頒獎典禮結束的時候,蔣其韓在後台的一閃而過,以及隨後從側門出來的邢總,再到閻既白離開……然後自己被記者包圍,接著道現在這樣。


    看似毫無關聯的事情,但偏偏有一條詭異的發展軌跡。


    而蔣其韓這番摸不著頭腦的話是為了……為了威脅?還是提醒自己明哲保身?


    官錦戚實在是不想把蔣其韓想的這麽黑暗,在演戲上,他絕對有別人沒有的天分,可現在……蔣其韓這是要做什麽?


    難道這一切的事情都是他……這種假設官錦戚不敢想象,可當人的心裏一旦出現了那麽一點小小的懷疑之後,總是會不由人的慢慢放大,直到那個懷疑主導你所有的思維和理智。


    官錦戚七拐八拐終於在走廊的深處看見了閻既白,頭頂天花板上的燈光熾亮,照的閻既白的整個身體像是覆蓋了一層柔光,正因為如此……他臉上的擔憂和焦灼毫無遺漏的映在了官錦戚的眼中。


    男人看見她後,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匆匆向她走來,一走到她的身邊,就拉住了她的手,左顧右看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直到確認毫發無傷之後,才捏了捏她的她的臉,問,“剛才去哪裏了,手機也打不通!”


    官錦戚一愣,她不知道閻既白也在找自己啊……拿出手包裏的手機,果然有幾個未接來電,但奇怪的是,她完全沒有聽見,她記得自己沒有把手機調成靜音啊!


    “是不是又碰到記者了?”閻既白見她沒回答,又問。


    官錦戚點了點頭,說,“翻來覆去就是一些挑撥離間的問題,我們回去吧!”


    “嗯,回去!”


    這次的金棕櫚獎,與其說是來拿獎的,不如說是閻既白和官錦戚是來宣告他們在一起的。


    第二天,他們一起去金棕櫚獎的事情就被人洋洋灑灑寫上了娛樂頭條,與其一起的還有記者們對官錦戚的采訪。


    官錦戚看著這些報道,對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閻既白說,“我發現我從回國之後就沒從頭條上下來過!”


    閻既白頭也沒抬的說,“那是因為你最紅!”


    “謝謝閻先生抬愛啊,我自己幾斤幾兩心裏清楚。”


    “你在我心裏是無價的!”閻先生看了一眼官錦戚,眼波溫柔的說。


    關機你:……


    自從閻先生得知官錦戚懷孕之後,這種冷不丁的情話就會時不時的冒出來,剛開始官錦戚還有些不自在不好意思,但時間久了……官錦戚聽著聽著就習慣了。


    就比如現在,官錦戚有些無語閻先生這說情話的功力,真是順杆爬的頂級選手,可縱然如此,聽在心裏還是很開心!


    官錦戚被閻既白勒令在家養胎,就連工作室的事情全部都推給了王奇和徐楓,喻曉在國外的拍攝很順利,斯皮爾格導演很欣賞喻曉的舞蹈功力,加上他身上在演戲上的天分和努力,所以在劇組人緣不錯。


    官錦戚沒有工作可做,同樣的作為助理的小鄧也沒事可做。


    雖然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官錦戚的肚子也開始微微的顯形,官錦戚的公寓房子太小,閻既白考慮著他們換房子的事情。


    這天上班的時候,向楠在報告手裏的報表之後,習慣的看向閻既白等待他發言,結果閻先生問了一句完全跟報表沒關係的事情,“當初我和官官……離婚的時候,那個房子被誰買走了?”


    向楠一愣,腦海中隨即冒出閻先生當初那句,“你覺得我閻既白需要買別人的二手貨?”


    當然閻先生也想到了,但他比較淡定,仍舊麵不改色的看著向楠。


    向楠輕咳了一聲,說,“我馬上去查!”


    “好,去吧!”


    向楠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被閻既白喊住了。


    這回輪到閻先生尷尬了,他幹咳道,“五年前,官官是不是給了我一個盒子?”


    向楠之所以能夠成為閻既白的特別助理,當然有他的特別之處,閻既白這麽提了一下,他當即就說,“在我辦公室的櫃子裏!”


    閻既白雖然有些不悅官官給自己的東西放在自己助理的辦公室裏,但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的助理,那些東西早沒了。


    於是,幹巴巴的說了一句,“拿過來!”


    幾分鍾之後,向楠抱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因為時間久遠的關係,包裹的盒子有些泛舊,閻既白接了過來,直接打了開來。


    快遞公司的紙箱子裏麵包著一個粉色的塑料盒子,閻既白一打開就愣了,首先看到的是一張照片,是閻既白十五歲時候的照片,照片下麵是一本筆記本。


    向楠一看到盒子裏的東西就悄悄的退出了辦公室。


    閻既白看了一眼照片,有些泛黃,很有年代感,他隨手將照片翻了一個麵,然胡看到背麵居然有字。


    字寫得很小,但不影響辨認,仔細看就是官錦戚的字體,上麵寫著,“啞巴哥哥……”,四個字,一串省略號,可省略號好像是後來加上去的。


    看著“啞巴哥哥”著四個字,閻既白首先想到的是大白兔奶糖的味道,昔日那個滿臉髒兮兮的小女孩掌心的糖果和她眼神中的明亮。


    如果說閻既白在閻家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還能留有一片真心,大概跟記憶中那雙皎潔的眸子和小心翼翼的放在他掌心的奶糖有很大的關係。


    閻既白眸光閃了閃,然後打開了那本筆記本,裏麵的字跡跟照片背麵的一模一樣,隻是字寫得更加隨意,也更潦草一些。


    但當他看到上麵寫得內容時,原本上揚的嘴角僵了僵。


    5月24日


    今天和閻既白結婚,照片20塊,結婚證工本費9塊。


    6月3日


    閻既白請客,大約2.5-3千。


    7月9日


    閻既白【禦膳房】請客。


    ……


    本子挺厚,但寫字的不到十頁,每一頁上記錄著五六項的消費記錄,應該說是閻既白在官錦戚身上花的錢。


    一看到這個,閻既白就想到當時官錦戚給自己微信轉賬的748元……


    當時明明非常的氣惱,可如今想起來,覺得那樣的官錦戚居然有些可愛,但卻透著心疼,他不知道官錦戚在知曉自己的身份後事抱著一種怎麽樣的心情記錄這些東西的,但現在他看來,真的好舍不得當時的那個官錦戚。


    可明明有那樣脆弱的小心思,但後來兩人要分開的時候,卻那樣跋扈的惹人惱怒。


    閻既白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再次將視線回到了筆記本上,他伸手摸了摸那些黑色的筆跡,很多事情,他早已經不記得了,但看到這些記錄……那些記憶又開始慢慢的回籠,逐漸變得清晰豐富。


    向楠的速度很快,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將五年那棟別墅的歸屬查的清清楚楚。


    “你的意思是那幢房子被董立買了下來?”閻既白沉著臉,手指在桌麵敲了敲。


    向楠點了點頭,說,“是的,但據我調查的情況來看,這幾年一直都有人定期打掃和護養,但並沒有住人!”


    閻既白的眼睛眯了眯,然後說,“我知道了。”


    待向楠離開後,閻既白一個人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麵,越想越覺得糟心,這種自己老婆被別人惦記的感覺真不好!


    閻先生突然想到,自己再不和官錦戚合法化,他們兩的孩子就要變成私人子了,一想到這個閻先生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馬上給官錦戚打電話。


    “閻太太,我們兩個合法化吧!”


    這句話簡直太突兀了,但官錦戚頓了幾秒鍾之後卻反應了過來,“可以啊~”


    閻先生沒想到官錦戚答應的這麽快,有點不確定的又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們複婚吧!”


    “我說可以,難道你不願意?”


    “沒沒沒……沒有,閻太太說的是,那趕巧不如趕早……”閻既白抬起腕骨看了一下時間,說,“趁著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還沒有下班,把證辦了!”


    “是挺趕早的……咱要不要拍張好看的照片然後再去?”


    經官錦戚這麽一說,閻既白也發現上次他和官錦戚的結婚證登記照簡直就是貌合神離的典範,此時心境不同,自然照片也要重新照。


    於是兩人複婚的事情在這樣一通電話之後搞定了。


    因為官錦戚有孕在身不方便出去,所以閻先生從秦歌那裏要了一個攝影師和化妝師,他們在家裏拍完照片之後,閻既白將照片和證件給了閻氏的法律顧問,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從未婚同居變成的合法同居。


    ………


    “下午有時間嗎,見個麵!”閻既白麵無表情的對著電話那頭說。


    董立最近被董安趕鴨子上架學習公司的管理,他無心參與家族鬥爭,所以上班時間摸魚……偷偷的跑到了【名門】,閻既白的電話過來的時候,他正在包廂跟司柏野喝酒呢。


    他打了一個酒嗝,說,“我現在在【名門】,你要是不介意就過來!”


    “包廂號發過來!”


    一個小時候後,閻既白推開了包廂的門,便看到董立和司柏野正麵對麵的坐著,兩人的麵前均擺著一堆的酒瓶,顯然……兩人都喝了不少。


    但似乎看起來都很清醒。


    閻既白一到,董立就衝他笑了笑,大著舌頭說,“嗬……既白哥,情敵……哈哈……”


    司柏野則盯著閻既白看來很久,繼而拋了一記媚眼給他,眼梢風流的說,“嗬……帥哥……我喜歡……”


    閻既白沉著臉,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問董立,他現在直接想掉頭走人,於是當董立看著黑著臉向自己走近的閻既白,本能的說,“你要幹什麽?”


    閻既白冷哼了一聲,然後說,“五年前,官官的那幢房子是不是被你買走了?”


    董立揚著腦袋想了想,說,“是啊……”


    “現在賣給我!”閻既白說。


    “賣給你啊……可是他現在不是我的了……”董立努力的睜大了眼睛說,但頭暈暈的,看著眼前的閻既白也有好多個重影,他不舒服的嘟嚷了一聲,猛的在桌子上拍了一聲,對對麵的司柏野說,“喝!”


    司柏野還沒有動,他自己倒是一杯酒下肚,緊接著哐當一聲,腦袋砸在了桌子上。


    閻既白:……


    司柏野:……


    半響之後,閻既白的眉頭皺了皺,然後嫌棄的看了一眼董立,準備轉身離開。


    而這時,坐在董立對麵的司柏野卻站起了身,對著閻既白的背影說,“不知道閻先生認不認識官洺和齊灩?”


    他的語調清晰,不複之前的含混不清。


    聽到這句話,閻既白倏地轉過了身體,直直的看向了司柏野,眼神一片清明,哪裏有半分醉酒的樣子。


    “司先生真是好酒量!”


    司柏野笑了笑說,“雖然你們幾個大家族的鬥爭我不屑於參與,但官官好歹也是我的朋友……”


    聽到“朋友”這兩個字,閻既白笑出了聲音,“你真的是官官的好朋友,把官洺和齊灩留在身邊留了這麽多年!”


    司柏野一點都沒有被人挑破的尷尬,反而挑了挑眉,“父母不想要孩子,那又有什麽辦法,況且這世間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又長的不像,誰會以為他們是一家人?”


    “好一個長得不像,既然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司先生又怎麽會以為官洺和齊灩跟官官有關係呢?”閻既白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是微微揚起的,但眼神冷的嚇人,好像要把眼前的司柏野用眼神殺死一般。


    司柏野雖然在氣勢上輸閻既白一大截,但他這個人從小到大放蕩不羈慣了,不會在乎別人的態度,四兩撥千斤的看著閻既白,說,“要知道閻先生這麽不喜歡他們,那我在他們沒有被人劫走之前就應該鋸掉他們的雙腿,你說是不是?”


    “的確是個好建議,那不知道司先生知不知道去哪裏找他們的腿呢?”


    司柏野眨了眨眼睛,臉上的淚痣更加的魅惑,但在閻既白的眼中,司柏野在風流倜儻也跟木頭人差不多。


    在閻既白的駭人的注視下,司柏野淡淡的開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呐~”


    閻既白的眼神眯了眯,問道,“季懷柔?”


    司柏野笑了笑,“大概吧……我也是聽說……”


    他們司家黑-道出身,就算道聽途說的消息也需要一般人打聽很久才能得到。


    “謝了~”


    “不用謝,我說過了官官是我的朋友!”


    閻既白嗤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他一走出【名門】就給向楠打電話,“季懷柔那邊有沒有動靜?”


    “目前沒有!”


    “何軍呢?”


    “何軍下午的時候跟一個導演吃了一頓飯,然後就回家了!”


    一聽導演兩個字,不知道為什麽閻既白突然生出了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


    “怎麽啦?”向楠察覺到閻既白的異常,問道。


    “馬上找到這個導演,無論用任何方法!”


    稍後,閻既白發動了車子,一邊給董安打電話,一邊往【秦歌傳媒】開去,他的車子開到了一半,向楠的電話就過來了,“那個導演跑了!”


    這這個結果早在閻既白的預料之中,但他沒有想到會跑的這麽快,看來自己請的保鏢需要好好的教一教什麽叫做職業操守了。


    “給我把季懷柔盯緊了,你帶人去找何軍,我猜是他們綁了齊灩和官洺!”


    將事情安排好之後,閻既白給官錦戚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晚上晚點回家,讓管家姆陪著她,管家姆是前兩天被閻既白叫回來了。


    現在因為突發事情會不了家的時候,閻既白突然慶幸自己把管家姆喊了回來。


    “我等你!”官錦戚說。


    “嗯,困了就早點睡!”


    閻既白到【秦歌傳媒】的時候,還有很多藝人來來往往,他直接去了秦歌的辦公室,董安比他早一步……剛走進去,準備跟他們打招呼,他的手機響了,他還沒有說話,餘辛安的聲音就通過話筒傳了過來。


    “官洺和齊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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