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錦戚眼皮子抬了抬,低頭抿了一口牛奶,抬頭的時候眉目沾染著淡淡的笑意,“姍姍小姐這是什麽意思?”


    宋姍姍見官錦戚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頓時有些心急了,她之所以找到這裏,除了自己對閻既白還不死心,另一個原因就是同樣作為女人的官錦戚肯定會比較心軟,但現在她沒有想到,官錦戚居然沒有反應,她的聲音帶著幾分祈求,說,“求你們幫幫我~”


    其實初見宋姍姍的時候,官錦戚對她印象還是挺好的,當然……包括現在也是,說實話如果一個人沒有的罪過自己的話,她是不會落井下石的。(.棉、花‘糖’小‘說’)


    “那你也要說一說,需要我們怎麽幫你啊……”官錦戚看了一眼旁邊一臉無助的女人,緩緩的開口。


    “我……”宋姍姍好像有些難以啟齒,欲言又止。


    但官錦戚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她在宋姍姍的身上掃了一眼,然後看到了領口處類似燙傷的痕跡……如果仔細看的話,她大腿上好像也有很多痕跡。


    在娛樂圈混了那麽長時間,官錦戚對這種傷痕不會陌生,她看著宋姍姍的眼神不由的多了幾分同情。


    而這是,宋姍姍猛地抬起了頭,語氣決然,“韓悅民就是一個變態……他的手上有很多我的……照片……”


    說道這裏,宋姍姍已經低泣了起來,身體一下有一下的顫抖著,眼神充滿了怨恨。


    “他說,他要毀了我,那個瘋子!”宋姍姍的激動的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冷靜一點,現在他不在!”


    或許是官錦戚的這句話起了作用,所以宋姍姍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半響之後,宋姍姍開口道,“喬雅薇是季懷柔送給韓悅民的,張俊辰根本不是喬雅薇的男朋友,他是韓悅民的小情人兼助理……”


    縱然她見過,聽過很多混亂的事情,但在聽到宋姍姍說這些的時候還是覺得即震驚又心寒。


    喬雅薇在剛進入【雲錦工作室】之後,在一次朋友的聚會上認識了季懷柔,雖然季懷柔年紀大了,但她一聽對方是閻氏的股東,而且想到官錦戚因為閻既白的關係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當時就跟了季懷柔。


    後來的一段時間,季懷柔對喬雅薇的確是有求必應。


    但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在一次飯局上,季懷柔就暗示性的把喬雅薇送給了韓悅民,雖然喬雅薇不願意,但比起季懷柔,韓悅民年輕多了,所以喬雅薇就跟了韓悅民。


    但韓悅民這個人性-癖-好怪異,常常在床上折磨的人下不來床,有一次把喬雅薇折磨的出血了……張俊辰看不過去,好心的將人送去了醫院,結果發現喬雅薇懷孕了。


    得知喬雅薇懷孕之後,韓悅民就將她丟給了張俊辰……長時間的照片中,喬雅薇將自己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張俊辰的身上。


    但最後,他們兩個人都死了。


    官錦戚聽完宋姍姍的敘述,看著忍不住的發抖的人,說道,“如果姍姍小姐說的都是事實,為什麽在他們死了時候不去告訴警察,反而拖到了現在而且要告訴我!”


    宋姍姍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我……我當時偷偷跑出來之後被韓悅民關了整整一個月,一點光線都沒有的地方,我……”


    而就在這時,二樓的樓梯口傳來了一道聲音,冷靜而又冷酷,“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你可是韓悅民的心頭肉,你現在跑到我這裏來聲情並茂的給我演這一出,是想讓逼韓悅民早點出手,好盡快的露出破綻呢還是說……你真的是來告訴我們真相的?”


    她的聲音一出現,宋姍姍的臉色不禁又白了幾分,囁嚅了半天還是沒說出口。


    閻既白就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神情肅穆,渾身泛著一層寒光……不過在眼神掃向官錦戚的時候,頓時化作了溫柔的水。


    他一步一步拾階而下,明明沒有聲音,沒隨著他的步伐,好像每一步都踩在了宋姍姍的心口上,她放在大腿上的拳頭捏了更緊了。


    直到閻既白悄無聲息的走到了他的對麵,語調沒有絲毫波瀾的說,“我相信宋小姐今天來的時候一定做了一些準備吧……現在不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是等到被韓悅民抓到了讓他毀掉嗎?”


    聞言,宋姍姍的身體猛的一顫,就連旁邊的官錦戚也不由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閻既白的話音之後,誰也沒有說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客廳牆上的擺鍾發出了“當當”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大廳聲有回想,但卻顯得氣憤更加的緊張。[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就在官錦戚準備伸手去拉閻既白的手時,宋姍姍伸出手臂,攤開了掌心,上麵躺著一個小巧的微型u盤。


    閻既白眼皮子抬了抬,並沒有將東西拿過來,而是說道,“我會讓你安排你安全的出國,韓悅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說完這句話,閻既白再也沒有看了一眼宋姍姍,而是將原本捏在手裏的手機拿在了耳邊,麵無表情的跟對麵的人說,“既然你已經聽到了,那就自己過來拿!”


    不帶對方回應,他已經掛掉了電話,然後彎腰低聲的詢問官錦戚,“累不累,累了躺一會兒!”


    聽到閻既白如此問聲細語的說話,旁邊的宋姍姍一副見鬼了的表情,但她不傻……雖然對閻既白的那種心思從未斷過,但現在……她明白自己的處境,並不會抱有多餘的念想。


    隻是心裏……如果當初不受韓悅民的蠱惑,自己肯定不會是現在的這種模樣,但天底下,最不可能有的就是後悔藥。


    她在閻既白身上沒有得到的,不可能在韓悅民身上得到。


    不到半個小時,別墅的門鈴就響了,閻既白親自去開門……外麵站著一臉憔悴的餘辛安,看到閻既白,雙手在自己的臉上揉了揉,笑道,“閻先生~”


    閻既白看了他一眼,並未多言,側身讓開,讓他走了進來。


    餘辛安一進來就看到了宋姍姍和官錦戚,但他不認識宋姍姍,於是憨笑的對官錦戚打了一聲招呼。


    “餘警官,坐吧!”


    餘辛安坐了下來,閻既白過來之後,對宋姍姍說,“把你的u盤交給餘警官,他會調查清楚的!”


    宋姍姍猶豫了一下,還是把u盤給了餘辛安。


    拿到u盤後,閻既白對餘辛安說,“我希望你們的速度可以快一點!”


    “那是當然!”雖然他已經三天沒有合眼了,但當聽到閻既白說這裏有人提供了新線索的時候,他一下子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其實這個案子要不是褚宵贇在他們這邊施壓,或許早已經草草了結了……但閻既白顯然沒有給他們那個機會,有褚家這個東風他自然要借的。


    餘辛安拿了u盤之後就幹勁十足的走了,而宋姍姍在他走後,問閻既白,“閻先生……為什麽不自己先看看?”


    閻既白嗤笑了一聲,“我看與不看沒什麽差別!”


    以為宋姍姍怕韓悅民報複,不敢出門……閻既白給保鏢阿力打了一個電話,沒一會兒,阿力帶了兩個人出現了,閻既白對阿力說,“要是有什麽閃失,自己知道怎麽做吧?”


    阿力點了點頭,對宋姍姍說,“宋姍姍,我們送你回酒店吧!”


    宋姍姍坐著沒動,看了一眼閻既白,見閻既白麵色無改……又求救的看向了官錦戚,官錦戚最怕別人求自己,當即就想說要不就住在家裏,反正房間多……可顯然,閻既白早知道她心軟,在她未開口之前就說,“宋小姐,放心,不會出什麽閃失的!”


    宋姍姍雖然害怕,但她不傻……如果自己賴在這裏不走,隻有閻既白不在管自己的結果,權衡了一下,宋姍姍決定跟阿力走。


    “謝謝閻先生,謝謝官小姐……”


    說罷,就跟著阿力走了。


    他們走後,官錦戚盯著門口,良久才回神,她看到閻既白正在盯著自己看,臉上還是之前冷峻的表情,就像自己剛剛認識他的時候那樣,讓人望而生畏,不可靠近,看到他的這副模樣,官錦戚不禁脫口而出,“閻既白,你真像個混黑-社-會的。”


    聞言,閻既白臉上的表情緩了緩,走到官錦戚的身邊,彎腰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說,“嚇到了?黑-社-會會長夫人!”


    “我哪有那麽膽小,我在國外的時候又一次超市遭到搶劫,那些人拿著槍拿我當人質,我都……”官錦戚本來一臉得意的炫耀自己的勇敢,可越說越覺得氣氛不對勁……她抬頭望去就看到閻既白僵著臉,那表情不好形容。


    官錦戚張了張嘴,自覺的失言……衝閻既白討好的笑了笑,眼睛眨啊眨,修長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的煽動者,小聲的說,“我現在不好好的嗎!”


    雖然官錦戚說的好聽,但閻既白知道被人用槍抵著做人質的場麵肯定凶險萬分……就算現在這個小女人在自己的身邊,閻既白也覺得後怕。


    “沒事,我真的沒事……早知道就不說了……”


    結果她不說話還好,她這一開口,閻既白的眼神立馬就冷了幾分,“還有什麽危險的事情沒有告訴我?”


    官錦戚瞪圓了眼睛笑嘻嘻的搖了搖頭,說,“沒了沒了,真的……就這一件,不過……當時還是劉宴青救了我……”


    官錦戚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閻既白的表情,在她說道“劉宴青”三個字的時候,閻既白的眸子明顯的眯了眯。


    “他還對你做過什麽?”


    閻既白的語氣有些生硬,官錦戚被這吐出起來的凶悍嚇了一跳,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


    看到閻既白被自己嚇到了,閻既白也發覺自己有些過分了,伸手摸了摸官錦戚的頭發,柔聲道,“以後不管發生什麽,我都會保護你!”


    官錦戚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雖然世事萬變,但所幸身旁有人相伴。


    ……


    餘辛安的動作倒是很快……三天後宋姍姍順利出國,臨走的時候給閻既白打電話,閻既白沒有接,官錦戚在旁邊看見了,笑著說,“老情人的電話都不接?”


    閻既白低頭看文件,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我的老情人不是你嗎,閻太太……”


    官錦戚嗤笑了一聲,“切……現在說的這麽好聽!”


    “這就算好聽的了,閻太太,你的要求真低!”


    官錦戚:……


    因為最近不太平,所以隻要公司沒什麽大事,閻既白就待在家裏陪官錦戚,她的肚子現在越來越大了,行動也有些不方便,加上閻既白努力的要做一個稱職的好丈夫,好爸爸,所以他理所當然的逃班了。


    宋姍姍的u盤,直接將季懷柔和韓悅民兩個人拎到了台麵上,但這兩個人為人謹慎,尤其是韓悅民,幾乎查不出來他有任何的犯罪動機,但季懷柔就不一樣了……他有一個老婆,有一個女兒,聽說最近在忙著辦移民,這種顯而易見躲避風波的舉措,當然在餘辛安調查季懷柔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


    但巧的是,在調查季懷柔老婆李玲麗的時候就找出了線索……李玲麗是一位心裏催眠師,以前跟季懷柔是大學同學,兩人相識相戀結婚,婚後生了一個女兒,但季家的老人重男輕女,一直想要李玲麗生個兒子……但李玲麗一直無所出,所以在公婆依舊老婆麵前受了很多的氣。


    季懷柔在外麵女人也不是最近的事情,李玲麗一直在忍……那天下午她得知喬雅薇懷孕,晚上的時候被公公和婆婆嫌棄了一頓,一向作為乖媳婦的李玲麗晚上去酒吧買醉,在洗手間她聽到有人說白麵……然後就買了一些。


    第二天李玲麗就約了喬雅薇,一來二去就熟了。


    在名爵發生命案的那一天,李玲麗約了喬雅薇給她做了催眠,喬雅薇在吸毒過量的情況下殺死了張俊辰,然後陷入了深度昏迷。


    後來李玲玉又在酒吧找了人混進了醫院裏,喬雅薇在注入過量的嗎啡之後死了。


    餘辛安找到李玲麗的時候,她正在她的心理谘詢師給來訪者做谘詢,警察一到……她就知道事情敗露了。


    她隻要求做完最後一個案例,來訪者走後,她認罪。


    雖然李玲麗抓住了,但這個案件還是處處透著蹊蹺,如果憑借李玲麗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做不到這種程度,明顯是後麵有人推動。


    李玲麗被抓之後,季懷柔請假了。


    向楠告訴閻既白這個消息之後,閻既白眯了眯眼睛,說,“去見季懷柔!”


    他們的女兒在李玲麗被抓之前就被送出了國,閻既白和向楠都了季家之後,閻既白向楠說,“你在下麵等著!”


    向楠有點不放心,說,“他要是被逼急了什麽事請都做得出來!”


    閻既白冷哼了一聲,“我不會給他這種機會的!”


    向楠猶豫了一下,說了一句,“我隨時待命!”


    閻既白不置可否。


    季家現在沒什麽人,閻既白敲門之後,開門的是季懷柔,他見來人是閻既白,在最初的驚訝之後臉色變得很難看,非常不歡迎的說,“你來幹什麽?”


    閻既白見季懷柔一副撕破臉的樣子,挑了挑眉,說,“我聽說季阿姨出了一點事情,我就問問需不需要幫助?”


    季懷柔一聽閻既白居然說要幫助他,轉過身看著閻既白嗤笑了一聲,“既白,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可不相信你也會這麽好心!”


    “我不是什麽好人,這個我承認……但季阿姨會犯這樣的錯誤一切的責任難道不是季叔叔嗎?如果敏敏知道這一切事情發生的原因,你覺得他會怎麽看待你這個爸爸?”


    季懷柔的表情僵了僵,眼神閃爍,強詞奪理道,“我們家的家事不需要你來過問,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請回吧!”


    閻既白輕笑了一聲,“我怎麽會沒有別的事情呢~”


    他的聲音平靜,毫無波瀾……但聽在季懷柔的耳朵裏卻讓身體泛起了陣陣寒顫。


    “季阿姨已經進去了,季叔叔難道也想去陪她?”


    “你胡說什麽?”


    “官洺和齊灩死了,你應該還不知道……失蹤多日的何軍也被抓了吧……”


    閻既白看見季懷柔的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接著說,“據說有人在京郊的水庫發現了一具屍體,好像跟那個拍電影的導演有點像呢,你說為什麽最近頻頻死人呢,嗯?”


    聽到這句話說,季懷柔猛的一抬頭,然後看到了閻既白似笑非笑,輕蔑的看著他,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說何軍會不會亂說話呢,那個導演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的死呢?”


    ……


    “就是不知道季叔叔好端端的閻氏股東不做,偏偏想要做董事長……”閻既白輕笑,“你說你在我父親手裏都沒能謀反成功坐上董事長的位置,怎麽就敢在我這裏肖想呢……”閻既白看了一眼季懷柔,就坐到了他家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那模樣果真真跟黑社-會老大還有點相似。


    他拿起茶幾上的打火機,開一下關一下,關一下又開一下,火苗時滅時亮,打火機蓋子翻起的聲音伴隨著季懷柔喘著粗氣的聲音,聽起來既和諧去又透著詭異。


    “啪當”一聲,閻既白手指一滑,打火機從他的手裏掉在了地板上,發出了沉重的聲響,閻既白也沒有去撿,而是盯著季懷柔,悠悠的開口,“有的東西,丟了就是丟了……因為撿起來太費事,磕著碰著就成了次品,還不如再找一個新的,你說是不是,季叔叔?”


    那一聲季叔叔叫的好像催命的。


    “可這人啊跟死物不一樣,季叔叔好好的一個人,偏偏做了這樣的事情,a市那個項目油水不少吧,知道我為什麽讓你過去了嗎?”


    季懷柔沒說話,然後聽見閻既白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道理當年可是季叔叔教我的啊,我學的怎麽樣啊?”


    “你這個瘋子!”季懷柔看著閻既白嘴角的那麽笑,大吼道。


    “我可是個好學生呢,其實我今天來呢,就是想知道是誰把我‘善良’的季叔叔給帶壞了……”說完這句話,閻既白好整以暇的盯著季懷柔,一臉的期待的等著他的答案。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哼哼,到時候就算你死不了也要脫層皮,這種大快人心的事情我為什麽要阻止它的發生!”


    “啪啪啪……”閻既白伸手雙手,開始鼓掌,末了,笑道,“季叔叔真是恨我入股啊,這樣看來,我要是不死……你們還睡不著覺了,不過……我也有個禮物要送給季叔叔!”


    閻既白說著就打開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了一段視頻。


    “爸爸~我在閻爺爺家裏做客,您和媽媽還好嗎,我好想你們啊……”


    視頻隻有這麽一小段話,閻既白設置了循環播放,一遍完了接著又是另一遍……他看著季懷柔從最開始的什麽都不在乎到後來的緊張,再到現在的焦慮。


    而閻既白隻是安靜的看著季懷柔,他像是一個優秀的獵手,現在他們比的就是耐心……看誰能等到最後。


    “你簡直就是禽獸!”季懷柔整個人發抖著,紅著眼眶,簡直想要把閻既白給生吞活剝了!


    閻既白不為所動,良久之後,閻既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順手關掉了視頻,漫不經心的說,“既然季叔叔沒什麽好說的,那我回去了,我一定讓他們好好招待敏敏的!”


    說罷,就往別墅的門口走去,但季懷柔超出了他預計的淡定,一直到他抽出別墅的門,季懷柔都沒有動。


    閻既白略帶鄙夷的笑了笑,季懷柔啊季懷柔……要是別人找上你的時候你也有這麽堅定,如今的閻氏怎麽會沒有你一席之地。


    閻既白剛到車裏還沒跟向楠說話,他的手機就響了,一接通,閻允禮的怒吼就傳了過來,“閻既白,你現在是要反了天了嗎,你為了一個女人就要搭上整個閻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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