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先生,我覺得你可以出道了!”官錦戚在平板上滑動著手指,看了一眼正在抱娃的奶爸閻既白。[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閻既白抱著小兒子在他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語氣中滿滿都是傲嬌,“我要是出道了,那些男明星們豈不是沒飯吃了!”


    官錦戚還沒做出不屑的表情,不要臉的閻先生接著說,“再說了,商業圈要是沒我這樣的人才,是多大的損失!”


    說完了這句話,閻先生腆著一張臉一臉巴巴的等著老爸誇獎他呢。


    結果他的老婆官錦戚官小姐很不給力的嗤笑了一聲,然後毫不留情麵的說,“我倒是覺得你最近臉越來越大了!”


    “老婆,幸福肥,幸福肥懂不懂?”


    “不……不是這樣的,閻先生,你現在年紀不小了,真的要注意保養身體了,再過個幾年都四十歲了,禿頭,啤酒肚,油條臉……嘖嘖,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變成那樣了,我真的會帶著孩子們離家出走的!”


    官錦戚本來一本正經的想要打擊一下閻既白,但就在她說剛剛那些詞匯的時候,腦袋中做出了相應的聯想,這不聯想還好,一想頓時覺得辣眼睛。


    原本要去膈應自己一下別人,反而惡心到自己的,官錦戚也是作孽,白了一眼閻既白,然後又裝作麵不改色的樣子,心不在焉的劃動著平板屏幕。


    她那點小心思肯定是沒能逃過閻先生的眼睛,但為了自家老婆大人的麵子,也為了自己不睡書房,閻先生很沒有立場的沒吭聲。


    但不過……閻先生想一想自己要是真的變成官錦戚說的那樣,禿頭油臉啤酒肚,大概自己都會醜的沒法見人。


    但閻先生又在想,不會是自己的顏值最近掉線了吧,還是說真的長胖的,臉大了……不帥了?


    官錦戚不知道老男人在想什麽,隻是猛地抬頭的時候發現男人的表情嚴肅的可怕,好想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於是問了一句,“閻先生,怎麽表情怪怪的?”


    閻既白一愣,有些疑惑的問,“有嗎,沒有吧!”


    官錦戚認真的說,“有!”


    閻既白“哦”了一聲,並沒有解釋,隻不過他心裏隱隱已經對自己未來一段時日有了計劃,正好官錦戚過些日子又要去外地錄那個真人秀,等她回來的時候……哼哼,迷死她!


    隻不過,現在的官錦戚一點都沒覺得閻先生有多麽的迷人,反而有一點點的恐怖。


    官錦戚跟著《說走就走》欄目組離開的時候,閻既白也沒有像上次那樣抱著她猛親,搞的官錦戚還有點不習慣。


    看著等在外麵的工作人員,官錦戚又看了一眼閻既白,說,“我走了!”


    閻既白笑了笑說,“我知道,老婆我會想你的!”


    官錦戚又說了一句,“我真的走了,要離開一個禮拜喲!”


    閻既白還是那幾句話,最後,官錦戚急了,也不顧外麵等著的工作人員,拉著閻既白的手就把人拽到了小偏廳,然後狠狠的吻了上去。


    閻既白被自家老婆親的有些心猿意馬,剛剛官錦戚那麽強烈的暗示自己怎麽會不懂,隻是在盡力的控製而已,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被老婆個強了。


    但閻既白被老婆強的很開心,放軟了身體任由老婆親。


    官錦戚親夠了才放開了閻既白,挑著他的下巴笑的像個逛窯子的大老爺,媚眼滿是風情的放狠話,“我不在的時候,要守夫道知道嗎?”


    閻既白覺得這種時候,是個男人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躺著,於是剛剛躺平任調戲的閻既白翻身將官錦戚壓了下去,對著官錦戚的紅潤的嘴唇狠狠的親了下去。


    他的吻可比官錦戚的熱辣多了,而且雙手也不規矩,隨處肆意點火。


    一吻作罷,官錦戚被親的像煮熟的蝦子,還冒著熱氣,她埋怨的看了一眼閻既白,但氤氳著水汽的雙眸,水潤紅嫩的嘴唇,緋紅若霞的臉頰……處處都是無限風情。


    看著自己的老婆如此的誘人,閻既白有點不放心老婆出去錄節目了,於是又把老婆撈在了懷裏,緊緊的抱著官錦戚說,“本來就像放你這麽走的,可你偏偏要撩我,嗬……你這個小壞蛋,現在把人撩起火了,就準備一走了之了?嗯?”


    最後那個“嗯”蕩漾的尾音帶著閻既白唇間的熱氣悉數落在了她的耳朵裏,透過耳朵纏纏綿綿的傳到了四肢百合,酥酥麻麻的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投入了一顆小石子,隨即細細密密的波紋蕩漾了開來,漾到了她的心海,頓時呼吸一緊,喘息聲重了起來。(.)


    閻既白壓低了聲音在官錦戚的耳邊輕笑,激的官錦戚身上起來了一片片雞皮疙瘩。


    “老婆,你說他們會不會等我們一個小時?”


    一聽閻既白這話,官錦戚就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不禁覺得腰一酸。


    一個多小時後,官錦戚坐在機場候機,耳尖似乎還帶著一點點的部長長的紅,但因為她的頭發長,並且帶著帽子,所以並不看真切。


    但別人看不見不代表自己不知道。


    她虛握著拳頭緊了緊,掩在帽子下麵的眼神裏麵滿是笑意,一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還真的是有點烏龍,但又讓人覺得哭笑不得。


    之前在家裏,在閻既白的那句話之後,兩人目光膠著,呼吸糾纏,隨即又親在了一起,閻既白的手甚至已經探進了牛仔褲的邊緣,就在他欲進一步動作的時候,閻既白口袋中的手機響了。


    一聽那個鈴聲,官錦戚如夢初醒,猛地推開了閻既白,紅著臉擦了擦嘴角,幹澀著嗓子對閻既白說,“孩子在鬧了,你去看看!”


    閻既白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老婆……實在是有些猶豫。


    最後,閻先生一臉哀怨的看著官錦戚說,“我們閻家又不是養不起媳婦,幹嘛還要跑出去工作啊,那麽累!”


    官錦戚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白了一眼閻既白。


    閻既白看著官錦戚瞪自己的小眼神,覺得小腹的火又燒了更旺了,他可憐巴巴的靠近官錦戚,然後拉過她整理衣服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身上的某處,期期艾艾的說,“老婆,你看都成這樣了,你都不管管嗎?”


    說完了,還咬著嘴唇的盯著官錦戚。


    官錦戚頓時覺得自己剛剛借著整理衣服了半天的情緒一下子鬥毆崩潰了,她掌心下麵貼著的……滾燙,堅-硬,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形狀,甚至連那種感覺都……


    官錦戚不自覺的曲了曲手指,本來隻是一個無心的動作,卻沒想到引來了閻既白重重的一哼,聽到這個聲音……官錦戚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字一樣,嚇的猛地收回了手,然後故作淡定的將閻既白的身體往前麵一推,自己也順勢後退了半步。


    她沒有理會閻既白,然後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戴好了帽子,覺得沒什麽不妥才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閻既白。


    閻既白還是剛剛那副欲-求不滿的表情,官錦戚無奈,踮起腳尖,在那人的唇上啾了一下,然後像摸狗狗一樣,揉了揉閻既白的頭發,“一個禮拜,等我回來,放心,不會憋成殘廢的!”


    說罷,官錦戚就笑著退開了身,轉身去拉偏廳的推拉門。


    閻既白看著官錦戚的背影,悶悶的說,“我也會守夫道的。”


    官錦戚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然後說,“快去看孩子!”


    現在,她坐在機場,想著要是之前沒有那個電話,兩人還不知道要折騰個什麽勁呢。


    看著眼前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官錦戚無限感慨,誰有能想象到,自己今天會成為閻先生的老婆,而且那個人還對自己一副小狗模樣。


    她輕笑,這白日夢還是要有的,說不定哪一天就實現了。


    女編導跟攝像大哥交代完工作上的事情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官錦戚這幅微微笑著的模樣,任誰看到了,都會認為那是幸福的笑容。


    “官官姐!”女編導喊了一聲。


    官錦戚聽到聲音,抬起頭去看她,笑容還在,隻不過不是剛才那種掩都掩不住的幸福笑容,“忙完了?”


    女編導點了點頭,說,“嗯,官官姐跟閻先生感情可真好!”


    官錦戚不知道女編導為什麽突然這麽說,但笑著點了點頭,“現在還可以!”


    “現在?”


    官錦戚笑,“是啊,現在……怎麽想要八卦我的感情史嗎?”


    她跟這個女編導已經相處了一起節目了,平時欄目上所有的事情也都是跟她在溝通,所有關係也熟稔了不少。


    有時候也會開一兩句無傷大雅的玩笑。


    女編導一聽,笑的咧開了嘴角,“我就是覺得閻先生真的好愛好愛官官姐!”


    官錦戚一笑著跟著說,“我也覺得。”


    “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官錦戚想到了在孤兒院的時候,天天跟在他的屁股後麵的場景,笑著說,“是挺久了,快二十年了吧!”


    “啊,原來你們是青梅竹馬啊!”


    官錦戚笑著沒有反駁,雖然他們並不是青梅竹馬,但她喜歡這個詞,她覺得這時間最好的感情就是青梅竹馬的感情,所以聽到女編導這麽說,欣然的接受了。


    他們這一趟是去東北的漠河,雖然京城已經熱的不行了,但那裏完全感受不到炎熱,他們在那邊待了一個禮拜,回來的時候,她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京城可真熱!


    這不過,這邊她中午從漠河到的京城,閻既白下午就要去得過出差,所以她一出機場的大門,就匆匆往閻氏的大樓趕。


    欄目的拍攝提早了一天,本來她是要給閻既白一個驚喜的,結果前一天晚上她接到閻既白的電話說,他要去德國出差。


    官錦戚當時就有點不開心了……但也沒有辦法,自己這邊開始出差在外地呢,她總不能要求人家堂堂閻氏的總裁不能出國公幹吧,所以官錦戚將原本的機票又往前麵改簽了一下,這才趕在閻既白出差前到了京城。


    雖然在法律上她早已經是閻太太了,但這閻氏她來的次數還真不多,要算起來,這還是他們合法後第三次來閻氏。


    官錦戚手裏拖著箱子,臉上戴著一副大墨鏡,因為在飛機上睡覺了的原因,頭發有些淩亂……但這樣絲毫不掩蓋她身為明星的氣場。


    在他們合法化之後,閻既白就給她辦了一張閻氏的特別出入門禁卡,此時官錦戚就暢通無阻的到了總裁辦。


    外麵的隔間辦公室充斥著鍵盤的敲擊聲和紙張的翻閱聲,官錦戚往閻既白的辦公室看了一眼,然後往過去走,因為她今天的打扮實在是有些招人,所以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但今天決定“任性”一回的官錦戚沒有理會那些目光,徑自走到了閻既白的辦公室門口,然後敲門。


    很快,裏麵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官錦戚夠了勾嘴角,然後走了進去。


    閻既白沒有抬頭,手上拿著一件文件夾,眼睛注視著電腦。


    說實話,這幅場景她一點都不陌生,閻既白在家裏的時候,隻要在書房都是這樣的常態,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人有些日子沒見的原因,她覺得這樣的閻既白簡直帥呆了。


    那句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性感簡直就是至理名言。


    就在官錦戚毫無遮掩的欣賞著男人的認真帥氣時,一直沒聽到說話聲音的閻既白終於抬起了頭……然後僵在了原地。


    撚在手指尖的一頁文件嘩啦一聲從他指縫中掉了下來,隨著這一聲響,閻既白眨了眨眼睛。


    官錦戚看著自家大叔那樣一副愣神的模樣,簡直心情大好,原本勾著的嘴角更加的上揚了,視線緊緊的盯著閻既白,然後將行李箱往辦公室的沙發邊一推,笑意吟吟的往他的辦公桌走去。


    閻既白眼中的目光也變的熱切了不少,仿佛要隨時都要把自己融化了。


    官錦戚嘴角噙著笑,步步款款的走到了閻既白的對麵,就在閻既白以為官錦戚要做些什麽的時候,那個女人居然繞過了辦公桌,走到了閻既白的跟前。


    因為閻既白坐著,官錦戚又站著,所以閻先生要揚著腦袋才能看的清官錦戚。


    官錦戚微微一笑,然後俯首將自己眼睛上的大墨鏡摘了下來,露出那雙滿是柔情的大眼睛,她將墨鏡隨意的丟在了閻既白的辦公桌上,然後一隻手搭在了閻既白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撫在了他的唇上,笑道,“閻先生有沒有守夫道啊?”


    閻既白目光閃了閃,語氣假裝正經的說,“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官錦戚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低聲問道,“要怎麽試呢?”


    “你都主動送上門了,難道不熟悉業務?”


    官錦戚眼中的笑意愈加的深了,“閻先生倒是業務精練!”


    業務精練的閻先生覺得自己很願望,但為了配合老婆的演出,他不得克製著體內快要爆發的洪荒之力,盡情的滿足老婆的表演欲。


    “要是業務不熟練怎麽知道是不是要被你給騙你!”


    “哼……那我們就來看一看!”官錦戚表現的氣勢洶洶,猛的抱住了閻既白,兩人身體相貼,鼻息間全部都是熟悉的味道,讓人迷戀而又眷念。


    她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然後貪戀的在閻既白的耳邊說,“好想你啊,閻先生!”


    閻既白抱緊了官錦戚,笑著一臉寵溺,大手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流連著,輕笑道,“不演了?”


    官錦戚嘟了嘟嘴,“你配合的不好,不想演了!”


    閻既白冤枉,“我怎麽配合的不好了?”


    “一點都不想霸道總裁的畫風!”


    “霸道總裁應該是什麽畫風?”


    “就是我一過來就把我推到啊!”


    “可我看著你比較享受這種女王的感覺,所以忍著沒有打破,要知道老婆你喜歡直接來,那我早動手了!”


    “喂喂喂……你幹嘛,放我下來啊,喂喂……閻既白……閻大叔……”


    閻既白將撩了自己半天的女人扛在了肩膀上,然後往旁邊的休息室大步走去,一邊沉聲說,“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閻既白就要出發去機場了,但前提是他桌子上的工作還沒有完成,但在德國落地前,那份工作必須完成。


    官錦戚風塵仆仆的就被閻既白扔在了休息室的床上,兩人快有一個禮拜沒有見麵了,現在一碰上,就跟得了皮膚饑渴症似的,怎麽親近都覺得不夠。


    閻既白抱著官錦戚又親又啃,官錦戚也毫不示弱的回應的,與其說這是一場歡愛,更不如說這是一場角逐和較量。


    官錦戚這人在情事上麵一向都是事前女王,正要是兩人來勁了……立馬就變成了小乖貓,閻既白說什麽就是什麽。


    比起之前張牙舞爪的模樣,現在完完全全就是一副任人欺負的小媳婦模樣,閻既白簡直要愛死了自己老婆的這幅小模樣了,抱著官錦戚的身子又緊了緊。


    閻既白不虧是商人,這一個半小時真是一分鍾都沒有浪費,最後他離開的時候官錦戚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真個人腦子混混沌沌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但想到閻既白要離開出差,而且還是半個月,於是官錦戚又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抱著人又親了十來分鍾。


    直到後來向楠連著敲了幾分鍾的門,兩人才難分難舍的鬆開了,閻既白伸手在官錦戚的唇上壓了下去,然後說,“等我回來,要守婦道!”


    官錦戚半眯著眼睛瞪了一眼閻既白,閻既白笑著在官錦戚的頭發上揉了揉,“我要走了!”


    “嗯!”


    閻既白沒有鬆手,又說了句,“我要走了!”


    “嗯!”


    “老婆,你都不想我!”閻先生委屈賣萌。


    官錦戚困的翻了翻眼皮子,說,“那我跟你一起去?”


    閻既白剛想說好啊,就聽到官錦戚說,“怎麽可能,我好困,你早點回來,我想孩子們了!”


    說著就從閻既白的懷裏掙脫了開來。


    “好吧,記得想我!”


    閻先生在第n遍說“記得想我”後,終於鬆開了官錦戚。


    他拎著行李箱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向楠一線公式化的臉上出現了幾分……微妙的表情,閻既白瞥了他一眼,問道,“前一段時間放年假,相親相的怎麽樣了?”


    聽到這句話,向楠有點後悔自己剛剛露出微妙的表情了,果然不是不報,隻是人家不想……他從閻既白的手裏接過了行李箱,然後說,“額……就那樣。”


    “就那樣是哪樣?”


    “……人家姑娘沒看上我!”向楠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


    閻既白不敢置信的轉頭去看向楠,“沒有開玩笑?”


    “絕對沒有!”


    “那等我們回來讓官官給你介紹。”


    向楠又有點後悔自己實話實說了,但老板的好意怎麽能直接拒絕,於是違心的說了一句,“那先謝謝官小姐了!”


    官錦戚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她這睡了老半天,手機上麵有兩通未接電話和幾條短信。


    電話是閻既白和家裏的座機打來的,短息都是閻既白發來的,官錦戚掙紮了一番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給家裏回了一個電話,之後又給閻既白回了幾條消息。


    閻既白安排阿勒送她回家的,到家已經八點多了,管家阿姆,小錦和小七,小白在客廳跟保姆們,一看到官錦戚,小錦就噠噠噠的跑了過來,更官錦戚撞了一個滿懷,而那兩個小的,黑溜溜的眼睛咕嚕咕嚕的轉了過來,一看到官錦戚,咧著嘴笑了出來,開始長牙的小嘴巴口水都流到了外麵。


    官錦戚親了親小錦的額頭,然後牽著他走了過去,小七和小白看到官錦戚,都伸長的小手手要官錦戚抱抱。


    官錦戚一個禮拜沒有看到孩子們,也想的厲害,坐在沙發上一邊抱一個,親一下,逗一下的。


    管家阿姆看了一眼,轉身去廚房給官錦戚準備吃的。


    小錦也趴在旁邊看小弟弟小妹妹,一邊說,“媽媽,我好想你啊……”


    “媽媽也想你!”


    小錦趴在官錦戚的身上親了親她的臉頰,突然想到了什麽,對官錦戚說,“媽媽,前幾天總有一個阿姨來我們學校找我,一直問我你有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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