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說你呢,大傻個兒!”


    就在蔣其韓準備抬腳的時候,裏麵不知好歹的女人又來了這麽一句,蔣其韓這麽多年的修身養性磨來的那點耐心也快耗光了,他抬眸看了一眼站在自家門框口,一臉挑釁加嘚瑟還故意裝作無辜的女人,嘴角一勾,渾身泛著冷氣往裏麵走去。(.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胡裏從蔣其韓變臉的那一刻起渾身就已經豎起了緊急防線,隨時都做好了防禦的準備,所以當蔣其韓準備將她拎外麵的時候,她猛地躥了開去,然後小跑著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笑著說,“你不用這麽急不可耐的就想跟我睡覺,我當然知道自己的技術好的沒話說,可現在大白天,我們還是等等到了晚上再說!”


    “滾出去!”蔣其韓覺得自己再跟這樣的女人交談下去,自己遲早就會瘋掉,所以當胡裏再一次嘴上沒把門的時候,他冷冷的趕人。


    “我說了晚上滾!”胡裏的脾氣也上來了,大聲的吼道,一點都沒有身為女人的矜持,也不知道那麽多年的貴族教育都去了哪裏。


    她不僅不走,而且還開始脫衣服,嗯脫套在身上的加長款羽絨服,她羽絨服裏麵套著狐狸款式的毛絨連體睡衣,這會兒脫掉之後將她身上的那股子賴皮勁兒減了不少,但縱然如此等她一開口又是惹得人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得,我說蔣其韓同學,把人開苞了還落跑這不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該做的事情吧?”胡裏完全無視了蔣其韓內心的震怒,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


    蔣其韓猛的閉了閉眼睛。開始把她當空氣,畢竟年三十的他不想給自己添堵,況且就像胡裏說的,自己還白白把人姑娘的第一次給那個了,雖然開始很狗血,但過程中自己也是瘋狂了一把,所以,今天這一切,該!


    胡裏早就見識了蔣其韓把人當空氣的能力,所以隻要蔣其韓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而且還不停的嘰嘰喳喳。儼然就是一條聒噪的小尾巴。


    最後蔣其韓忍無可忍,猛地轉身,胡裏始料不及,鼻子撞在的他結實的胸膛上,鼻頭和眼睛頓時泛紅,她一邊揉著自己的鼻頭,一邊可憐兮兮的抬頭看向蔣其韓,嘴裏嘟嚷著,“我要是裏麵裝的假體,你這麽一撞我就得去醫院修複!”


    蔣其韓眸子閃了閃,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無理取鬧的女人,他一再忍著,冷哼道,“要是不想滾蛋就給我閉嘴!”


    胡裏一聽還想說兩句,但一看到蔣其韓那冷然的模樣,委屈的嘟著嘴,滿眼水霧的咬緊了嘴唇,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蔣其韓。


    蔣其韓麵不改色,完全沒有覺得胡裏這麽楚楚可憐的樣子多麽的蠢萌。


    而胡裏在盯了蔣其韓三分鍾後,終於妥協的塌下了肩膀,蔣其韓以為這是放棄了剛想轉身,結果胡裏猛的踮起了腳尖,然後往蔣其韓的唇上去親。


    結果她算失了準頭,牙齒磕在了蔣其韓的下巴。


    蔣其韓眼色陰鷙的俯首看著她,胡裏訕訕的笑了笑,伸手去摸蔣其韓的下巴,卻被蔣其韓躲了開去,她一副好心沒好報的樣子,“我就是檢查一下你的下巴裏麵有沒有假體!”


    “謝謝!”蔣其韓從牙縫裏泄出這兩個字。


    “哎,我說你這個大老爺們怎麽這樣啊,小氣吧啦的!”雖然嘴上嫌棄著,但蔣其韓的這表情太他媽的嚇人了,於是胡裏有些訕訕的轉身回了客廳。


    五分鍾之後,蔣其韓才繼續手上的動作,他覺得自己也是腦袋有坑,沒有把這個女人趕出去。


    蔣其韓一下午就悶在廚房裏頭,胡裏一個人在客廳待著無聊,一會兒這裏看看,一會兒哪裏看看,一會兒再去廚房門口溜達溜達。


    蔣其韓被她晃悠的煩了,冷聲道,“大過年的你就不能回自己家嗎?”


    “我要有家幹嘛到你這兒來啊”


    蔣其韓聞言沒吭聲。


    胡裏接著又說,“一個不知道在哪兒逍遙快活一年多沒見的爹,還有一個早已經死透不知道多少年的媽”


    蔣其韓有點動了惻隱之心,但這還不足以他把她留下來一起過年,主要原因還是這個女人不識趣,太他媽吵了!


    胡裏的下一句就將蔣其韓的那點惻隱之心擊的粉碎,“所以啊,我就到我孩子他爹這兒來了!”


    這是蔣其韓第二次聽到胡裏說這句話,當即臉色駭然了起來,“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再說一遍!”


    “我的意思就是”胡裏抬起眸子,仔細的盯著蔣其韓的眼睛,認真而嚴肅的說,“你把老娘的肚子搞大了!”


    “不可能!”那天晚上分明都戴套了,這要是胡裏都能懷上孩子,那說明這孩子不是他的!


    “怎麽叫不可能,要不要看看這個啊?”說話間,胡裏就從那套狐狸的睡衣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張化驗單,抖了抖在蔣其韓的眼前亮著。(.)


    “時間太短還做不了b超,但驗血單上麵分明寫著陽性,陽性懂嗎,你的種現在在我的肚子裏!”胡裏輕輕的拍了拍圓鼓鼓的狐狸睡衣遮蓋住的肚子。


    蔣其韓愣了,他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第二個反應是這麽女人在撒謊最後一個反應是她被這個女人給坑了,騙了!


    至於騙了什麽,要是真有孩子,那騙的就是自己的種!


    他冷靜了幾秒鍾,然後對著胡裏說,“胡小姐,我不覺得但年三十的開這樣的玩笑好笑,如果是我的種,我認了,手術費,精神損失費等等我給你出,但要是不是這頂綠帽子我就不戴了!”


    “你他媽這是什麽意思?”


    “胡小姐難道不明白嗎?”他可沒有忘記第一次見這個女人,她就穿著一條開叉極好的旗袍。一臉風-騷的坐在了自己的對麵。後來,跟官錦戚見麵那次這個女人可是在【夜宴】,一個混跡於酒吧的女人,能有多清純幹淨!


    不是說蔣其韓把人往壞了想,隻是他和胡裏的種種相遇,每一次的見麵都透著一種詭異的預謀感,他之前的身份特殊,不免有些人存心想要利用。


    “你他媽真是不是男人!”胡裏咬牙,指著蔣其韓,雙眼充紅了血,繼而冷哼道。“咱們走著瞧!”


    說完這句話胡裏就轉身離開了,她一身怒火就連放在沙發上的羽絨服都忘了。


    外麵大雪紛飛,渾身就穿著一件連體的毛絨睡衣,腳上踩著一雙蔣其韓的男士拖鞋,沒走幾步路,腳後跟就全濕了。


    漫天的風雪,好像這天氣也都要跟她作對,她站在茫茫的雪海中,想要給因子打個電話,結果手在身上摸了個遍,都沒有找到手機,她後知後覺的才想起來,她之前看視頻把手機撂在了將其韓家的茶幾上。


    嗬這會兒好了,這別墅雖然不在山上,但也在近郊,她真要走回家,還不知道走到什麽時候加上今天是年三十,路上沒什麽人,胡裏在雪地裏走了半個多小時才碰到了一位環衛工人。


    “叔叔,我迷路了,手機掉了,能不能借你手機給我朋友打個電話!”胡裏一看到環衛工人就跟遇到了親人一般,猶豫了一下跑過去找人借手機。


    環衛工人一看胡裏這凍的滿臉通紅,嘴唇直哆嗦,想也沒想的就說“這大多年的跟父母吵架了也不能離家出走啊,這天兒這麽冷,你穿的又少,凍壞了還是你爸媽擔心啊!”


    胡裏越聽她說越覺得心裏不是滋味,鼻頭酸澀,眼淚就這麽巴拉一下掉了下來,環衛工人一看胡裏哭了,當下就說,“哎,你這姑娘算叔叔話多,你趕緊給你朋友打電話吧!”說著就掏出了自己充話費送的手機。


    胡裏手指哆嗦這在鍵盤上輸入了因子的電話,過了好一會兒,顧子因才接通了電話,“誰呀~”語氣甚是惡劣。


    胡裏心裏一陣難過,吸了吸鼻子,說,“因子,是我!”


    顧子因反應了一會兒,說,“胡裏?”


    “對,你能來接接我嗎?我在這近郊”她說著就轉頭看路牌,環衛工人見她不知道這裏,就說出了地址。


    那邊顧子因聽了之後說了一句,“你怎麽跑哪兒去了,等著我哈!”


    “嗯,來的時候把你家年貨帶一點兒!”


    顧子因不知道胡裏這是什麽意思,但按照她的要求把家裏堆積如山的年貨拎了隨手拎了兩袋子。


    胡裏給顧子因打完電話就把電話還給了環衛工人。


    環衛工人見她一個女孩子有些不放心,說,“我在這兒陪你等你朋友過來!”


    “謝謝叔叔~”胡裏在大年三十這一天感受到了一個來自陌生人的溫暖。


    顧子因車子開的超快,但盡管如此從家裏到近郊開了足足一個小時,等他看到雪地裏站著快成雪人的胡裏。鼻子有些酸澀,罵罵咧咧的說,“你丫傻-逼嗎?”說著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


    胡裏僵硬著嘴唇朝他笑了笑,說,“把你帶回來的年貨給這叔叔,多虧了他!”


    顧子因看了看也知道怎麽回事,對胡裏說,“你先到車上暖和暖和!”


    “叔叔謝謝您!”胡裏轉身又說了一遍。


    “既然你朋友來了,我也回家了!”


    “叔叔你等等!”


    顧子因從後備箱拎出幾袋子年貨往環衛工人手裏邊塞,人家推拒著不要顧子因急了,往他腳邊一放。說,“您不要就扔這兒了!”


    環衛工人雖然沒見過那東西,但看包裝就覺得挺貴重的,“我這是也沒做什麽,真的不用!”


    “叔叔,就一彩頭,祝您新年快樂!”


    胡裏探出車窗,說,“對啊,叔叔您拿著,您家裏在哪兒。讓我朋友送你過去!”


    環衛工人一聽,忙說,“不用了,很近的。”


    “那謝謝您啊!”


    說著顧子因就上車,開著車子掉頭離開了。


    蔣其韓待在廚房一個多鍾頭,覺得心裏有點不忍,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但等他回到客廳的時候,便看到了沙發上的羽絨服和茶幾上的手機,當下不由分說的拿著東西奪門而出。


    他開著車子出門,但一路上都沒有看到人影,隻看到有個環衛工人艱難的拎著幾袋子東西,蔣其韓停下車子,說了句,“叔叔您去哪兒,我帶你一程,我就住前麵那邊!”


    環衛工人一看蔣其韓這車子,他認識,不貴所以說著謝謝上了車,他家在郊區,距離蔣其韓家十幾分鍾的路程,他把環衛工人送回了家,這才折回。隻是看著副座上放著的東西,心裏有些莫名的空落落。


    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湧上了心頭,萬一胡裏懷的真的是他的孩子但這個念頭也就一閃而過。


    年後,官錦戚的新電影開拍,蔣其韓跟著劇組一起去了南方的某個小鎮,他現在一個人習慣了,身邊也沒什麽助理之類的所以在那邊一待就待了半年,直到電影殺青他才回到京城。


    在機場大廳,官錦戚坐在椅子上,隨口說道,“胡裏好端端的,不知道又出國幹嘛?”


    蔣其韓一聽到“胡裏”這兩個字,頓時注意力往這邊掃了過來,隻是聽到官錦戚的話之後沒有吭聲。


    “胡裏後來跟你聯係過沒有啊?”官錦戚問蔣其韓,她可是沒有忘記年前的時候,胡裏信誓旦旦的跟自己說她看上了蔣其韓。


    蔣其韓搖了搖頭,說,“沒有啊”


    官錦戚納悶了,按照胡裏的性子應該不會那麽快的放棄啊,但見蔣其韓的樣子,完全不像在撒謊啊,於是也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了。


    很快,《似水年華》的預告片就出來啦,網上的觀眾看到裏麵有蔣其韓的時候,又鬧成了一片有力捧的,有拒絕觀看的,各種各樣的言論都沒有,而蔣其韓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隻負責拍,後期的任何宣傳活動都沒有出現,於是乎網友的謾罵和好評,他是一句話都沒有聽到。


    官錦戚剛開始還怕網上的負麵消息太多會影響蔣其韓的心情,專門跟他打電話疏導了幾次可蔣其韓每次都表示自己根本沒關注,剛開始官錦戚還有不相信,後來約了他幾次,見他一切如常,便也沒有再操心。


    蔣其韓憑借《似水年華》成功複出,之後片約也不斷的上門了,但這一次蔣其韓的口味變得刁鑽了不少,劇本他看不上的一概都不接,雖然如此但他卻從來沒有在大眾的視線中消失過。


    有的人越是低調,公眾就越想知道他的私生活,蔣其韓隻有在電影中出現過幾次,平日裏就連專業的資深狗仔都拍不到他的身影。


    他就一直這麽低調神秘著,又是一個三年過去,他拍了五部電影,每一步的口碑都很不錯,票房有他這個一直低調的影帝帶動著,也很好看。


    又是一年隆冬,蔣其韓的國外的爺爺去世,他敢去國外參加葬禮,在那邊滯留了半個多月,回來的這天因為天氣的原因,飛機晚點他到京城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五點多了,天邊隱隱透著紅光,機場人潮湧動大多數人都有親人和朋友來接機,他一個人拖著拉杆箱,一件藏藍色的羊毛大衣,叫上踩著深棕色的短靴,走在人群中,氣場難以掩蓋。


    過路的人紛紛側目打量他,但他頭上帶著帽子,臉上架著一副黑框無鏡片眼睛,所以看起來跟蔣其韓本身的形象不是很搭調。


    可偏偏如此,外形還是如此的吸引人,不一會兒,走在他身側的人都多了起來,就在他快要走出機場的時候,人群突然推搡了起來,有個小孩子跌倒在了自己的腳邊,他還沒來記得去把小孩子抱起來,有一個女人瘋了一般的推開人群擠了過來,然後飛快的將孩子抱了起來,那個女人抱著孩子站起來對蔣其韓說,“對”


    她隻說了這麽一個字便僵在了原地,但在很短的時間裏,她恢複如常,對著蔣其韓客氣而與疏離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蔣其韓還未反應過來,那個女人已經抱著孩子離開了,等他回神的時候,連一個背影都沒有找到。


    他出國之前將車子扔在了機場的停車場,他開著車子直接回家但腦海裏那個女人的樣子卻揮之不去,蔣其韓從來沒有講過自己有一天會跟胡裏以這樣一種方式見麵。


    而且她還帶著孩子孩子,一想到孩子,在想到當時胡裏對自己說的那些話,蔣其韓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突然覺得有一點內心寂寞,他是不是也該找個女人生個孩子了?


    這個念頭一想起。他很快就斷了再晚幾年再說。


    而另一邊,胡裏抱著孩子匆匆走出了機場,身後是拎著大包小包的顧子因,“哎,你走慢點啊,顛到孩子了!”


    胡裏置若罔聞,跑的比誰都快,要不是老頭子不行了,她肯定不會回國的,可誰也沒有想到回國還沒走到家呢,就在機場噴到了蔣其韓。不知道是孽緣還是孽緣。


    當年的種種,她可是一點都沒有忘記,大過年的,別人都在吃香喝辣,走親訪友她一個人在醫院躺了半個月。


    三年的時間,說短不長,說長也不短,胡裏覺得自己這三年經曆的遠遠超過了之前的27年,人間冷暖她是嚐了個遍。


    顧子因上車的時候,胡裏抱著緊緊的抱著孩子縮在車後座,他往她們身上瞟了一眼。然後說,“你要是再這麽陰陽怪氣的,等過段時間還是出去吧!”


    胡裏愣了愣,說,“哼,我也沒想留在這裏啊!”


    顧子因火速的上了車,說,“隨便你!”


    當年胡裏生孩子的是他陪在身邊的,他問孩子的父親是誰,但胡裏就是不說,自後顧子因丟下了一句話。“你真以為我找不到嗎?”


    而胡裏當時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聽到顧子因的這句話,將手背上的針頭一扒,麵無表情的對顧子因說,“你要敢這麽做,我馬上就從這裏出去!”


    “你你有本事出去啊!”顧子因吼道。


    結果胡裏真的就撩開被子準備下床了。


    “臥槽,胡裏老子他媽上輩子刨你家祖墳了!”顧子因覺得胡裏作起來真是對的起自己那名兒,一邊生氣,一邊還是把人抱到了床上。


    當年他可以為了胡裏不去查,可現在顧子因覺得自己咽不下這口氣,雖然嘴上沒有跟胡裏說什麽。但心裏已經有了計較,這次要不把那個人查出來他就不行顧!


    “行了,沒事,走吧!”胡裏對前麵的顧子因說。


    顧子因忍著內心的不平啟動了車子。


    原本這場偶遇也隻是偶遇而已,隻是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多月之後他們又碰麵了,而且周圍沒有其他人。


    胡裏還有一個禮拜就要出國了,原本在家裏收拾一下東西和朋友聚一聚就回家了,可是這天小狐狸說是要去山上看雪,胡裏無法,隻能帶著自家兒子去看雪。


    如果要去看雪,京城的北麵靠山,去那裏風景最好,而且視野開闊小家夥為了第二天去看雪,興奮的一晚上都沒有睡著覺,第二天吃過早餐,胡裏就帶著小狐狸開車前往山上。


    如果顧子因知道他們要去看雪,肯定是要跟著他們的,可惜顧子因前兩天去t市出差了,所以胡裏就帶著自己的兒子小狐狸一起去了。


    這雪還是半個月前下的,京城裏麵的積雪早就消融掉了,現在也隻有山上有雪了。


    蔣其韓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天氣不錯,晴空萬裏的在冬天看到這樣的天氣心情都好了不少,他想到前些日子劇組的朋友說北山的雪景漂亮的美輪美奐一想到自己好幾天沒休息了,趁著這個好天氣出去走走,於是回家撈了相機就開車往北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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