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朗,你好。(.$>>>棉、花‘糖’小‘說’)”對於矮壯男子的調查,蘇白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


    西朗當時被蘇白的秘技給打敗,盆骨開裂,受傷不輕,到現在還沒辦法自如的活動。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西朗冷哼一聲,他對蘇白依然耿耿於懷,唐隆死在蘇白的手上,他心裏也非常的愧疚。


    不過蘇白對於他的話並沒有過多的惱怒,一個諂媚之人不值得他招攬,反而西朗的真性情讓他很敢興趣。


    “我調查過你,西朗,苗族人,具體年齡不知,是個孤兒,從湘北來燕京打工。被人坑了所有的錢,差點餓死街頭,是唐隆救了你,所以從那以後你成了唐隆的第一打手,王牌之一。對唐隆也是忠心耿耿,我說的對嗎?”蘇白開說說道。


    “對又怎麽樣?你既然知道唐會長對我有恩,你殺了他,就是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錯,唐隆是我殺的,但卻是他取死有道。我不殺他,他也會找我的麻煩。你知道他有個弟弟,叫唐宏。在學校裏就是仗著他哥哥的勢力,為所欲為,我沒有崛起之前,受他欺淩過很多次,拳打腳踢隻是平常。”


    西朗的眼睛一斜,顯然對蘇白的話不是很相信,以蘇白的實力能被別人欺負?


    “我知道你不相信,不過等你好了以後,去自己打聽打聽就知道了。還有,我打聽到一件事情,我需要說給你聽。還記得那個騙了你五萬塊錢的包工頭麽?嗬,那個人其實也是小刀會的手下,騙你們外來打工仔的錢就是唐隆自己的主意!”


    “不可能!”西朗眼睛瞪了起來,仇視的看著蘇白,“人都被你殺了,你居然還要汙蔑會長!”


    “沒什麽不可能的,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自己不相信,可以去打聽打聽。[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不過那個包工頭已經死了,唐隆為了瞞住你,把那個人暗中幹掉。”


    “不錯,死無對證,所以你怎麽說都隨你了?”西朗仍然不肯相信,大喊起來。


    “不是死無對證,這件事情還有不少人知道的,要不然你覺得我能調查的出來?當初和你一起打工的,是不是還有個外號叫‘瘸驢’的年輕人?”


    西朗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那個‘瘸驢’就是包工頭的親戚,包工頭做的事情他全知道。當初唐隆殺人滅口之前並沒有調查清楚,否則‘瘸驢’恐怕也死了。”


    西朗的拳頭陡然握緊,眼睛裏麵有血絲湧起:“你騙我!”


    “你以為唐隆幹的壞事兒就這麽多?你錯了,現在我不再和你多說,等你出院之後,自己去找證據看一看吧!”蘇白手掌輕輕按在病床上,“所以說你跟錯了人,唐隆不是明主,他也隻是想要利用你幫他打地盤而已。真把你們當兄弟,那一天又怎麽會自己一個人跑路,將你們丟在鼎亨送死?”


    西朗的喉嚨裏就像卡著一根骨頭,那一天唐隆獨自逃跑,確實是所有小刀會幫眾心底的痛。


    “柳木,我們走吧。”蘇白站了起來。


    等他和柳木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西朗突然又開口喊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想要我做什麽?”


    “兄弟,我的兄弟。我看得出來,你有一顆赤子之心,人雖然不聰明,卻心地善良,還練了一身好本事,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成為我的兄弟。我蘇白的兄弟,必定能夠同生共死。我不保證把你們所有人都帶上榮華富貴的大道,但至少,可以同甘共苦。”


    說完之後,蘇白直接出了門,隻留下西朗一個在病房中有些茫然的望著雪白的天花板。


    在醫院長長的走廊上慢慢走著,柳木的腳步卻陡然頓了一下,然後開口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兄弟,同生共死?”


    蘇白轉身,認真的看著柳木:“不,不是這樣的。”


    柳木的眼中閃過一層陰霾。


    而蘇白再度開口:“我其實最想說的是,殺我兄弟之前,請踐踏我的屍體。不過覺得有些矯情。”


    他的嘴角咧開來,白牙迎風,囂張的笑意彌漫。


    柳木也突然笑了出來,冰冷的臉孔解凍,然後說道:“確實夠矯情的。”


    “好了,我先回學校去,今天還得考試呢。”蘇白抓了抓頭發,有些苦惱的說道。


    “手機保持開機吧,有事的話我會第一個聯係你。”柳木很鄭重的說道。


    蘇白微微詫異,然後點了點頭。


    兩人剛想踏出醫院大門的時候,蘇白的目光突然被一道身影給吸引了過去。


    那是個有些楚楚可憐的麵龐,青春而溫柔,她的身材卻火爆到讓所有雄性生物都滋生出一點另類的想法出來。


    “是她?”蘇白的眉頭一蹙。


    她是宋衣衣。蘇白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見到她。


    此刻的宋衣衣確實很可憐,眼淚已經含在眼眶裏,快要掉下來。


    而在他的麵前是個四十歲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正用一種雖然隱藏著卻依然止不住噴吐出來的野獸目光看著宋衣衣,從胸膛到腰胯。


    “醫生,能再晚兩天麽?再過幾天,我的獎學金就能發下來的,到時候我一定將醫藥費都給交上。”宋衣衣哀求的口吻對男醫生說道。


    男醫生愁容滿麵的歎了一口氣,眼睛卻還是停留在宋衣衣那誇張到讓他要噴鼻血的胸部:“你也知道,我們醫院不是慈善機構,大家都要拿工資養家糊口的。你已經欠了很多醫藥費了,你的獎學金又能有多少錢?唉,遠遠不夠啊。你真想讓你父親繼續住院,那,我給你出個主意怎麽樣?”


    宋衣衣頓時抓到了一根稻草似的滿帶希冀看著男醫生。


    男醫生嘴角帶著一絲輕笑,然後湊到宋衣衣的耳邊,貪婪的嗅了一下宋衣衣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甜美氣息,低聲說著什麽。


    宋衣衣卻陡然臉色大變,連忙向後倒退了三四步,驚駭的看著男醫生:“怎麽可以,你怎麽可以……”


    男醫生皺了皺眉,然後假裝嚴肅:“注意自己說的話,你還想讓你父親繼續住院麽?”


    宋衣衣的一雙小拳頭攢得緊緊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那麽無助,那麽可憐,她的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出一道雖然年輕消瘦但是卻光輝而偉岸的身影來,有那麽一個念頭電閃而過:“如果他在這裏的話,該多好?”


    “宋衣衣,沒想到你也在這裏。”她的耳畔突然傳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她愣了一下抬起頭,驚愕得發現那道身影就站在自己的麵前,在正午的陽光照耀下,就像是閃閃發光的金子!


    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宋衣衣揉了揉眼睛。


    “不會是不記得我了吧?”蘇白揉了揉鼻子。


    “啊,真的是你,不是幻覺?!”宋衣衣驚喜的喊道。


    “還好,看來我還不是那麽容易讓人忘記嘛。”蘇白說笑道。


    宋衣衣真想告訴他,她怎麽會忘?她做夢的時候都……想到這兒的時候,臉卻一紅,當然更不可能叫出聲來。


    那邊男醫生皺了皺眉,自己的“好事”突然被人破壞了,心裏有些不舒服。


    這個絕色的宋衣衣他可是盯了好久了,今天正好借機發難,有機會一親芳澤,沒想到殺出個程咬金,這種事情,在人多的時候可就說不出口了。


    “你是什麽人?”他張口問蘇白。


    蘇白回過頭來笑了笑:“你好,我是宋衣衣的朋友,不知道宋衣衣在醫院裏有什麽麻煩麽?”


    極品目光他一秒就知道這男醫生到底在轉著什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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