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了一會兒,覺得不對,鄭強家人應該是擔心譚斯大張旗鼓的弄鄭強隻是個幌子,他的真實目的並不是要通過這麽一件小事把鄭強辦進去,對於鄭強這種人來說,嫖宿個幼女真算不上什麽大事兒,想要利用這個罪名把他弄進去,最多也就是讓他丟個臉,人家甚至在裏麵待不上一個小時就出來了。[]


    你還別不信,現實就是這麽殘酷。


    任何時候,權大過於發都是社會的現狀,不僅是我國,美帝、英帝都是如此。


    譚斯費盡心機的把鄭強弄進去,結果人家沒過多大會兒就毫發無傷的出來了,說出去譚斯也丟人,楊帆覺得,譚斯手裏肯定掌握了其他東西,這東西即便整不死鄭強,也會讓他脫層皮。


    所以,人家才費勁巴拉的先找了譚老爺子,又給張乃文遞話,目的就一個,讓譚斯抬抬手,放鄭強一馬。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譚斯和鄭強,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兩股勢力的代表人物,譚斯動了鄭強,表麵上看是倆孩子有矛盾,互相之間較勁,但位高權重的雙方家長可不會那麽單純的看待問題,特別是鄭某人。


    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上,誰敢保證這一刀不是譚萬成捅出來的?


    高層之間的爭鬥,原因從來都不是孤立的。


    想通了這些,楊帆看譚斯的目光就變得意味深長了。


    意識到楊帆目光中的深意,譚斯嘿嘿一笑,衝他挑起大拇指說:“就知道瞞不住你。”


    楊帆歎息道:“玩的太大了啊這次,不過我很好奇,你手裏還掌握著鄭強什麽見不得人的把柄啊?”


    向四周看了一圈,發現醬肉館裏已經沒有客人了,一個收銀員趴在櫃台裏打著瞌睡,譚斯方才低聲說道:“這王八蛋搞走私,被我一個海關的哥們兒拿到了證據,這哥們兒知道我和鄭強不對付,就把這些東西給了我,嘿嘿,我跟你說,******要不是鄭強不要臉,驚動了家人,這次絕對弄死他。”


    楊帆翻了翻眼皮說:“幸虧你也沒動真格的,不然,又是一番雞飛狗跳。”


    譚斯壓低聲音問道:“你指的是……”


    楊帆說:“還用問麽,現在多麽敏感啊,你捅出了簍子,還不得譚伯伯幫你擦屁股?”


    拿起筷子夾肉時,楊帆才發現整整一盤子醬牛肉已經被聶鵬飛吃得一塊不剩,醬雞也幹掉了半隻,這貨現在正跟一個雞腿做著激烈搏鬥,腮幫子一鼓鼓的,看得旁邊的羅斌目瞪口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靠!


    楊帆吐出個髒字兒,又把服務員喊過來,衝她說道:“再來半斤,不,一斤牛肉,一隻醬雞。”


    服務員看著聶鵬飛胡吃海塞的樣子,也是笑了起來,這孩子餓了多久啊得,這也太慘了。


    再次仰脖將啤酒幹掉,譚斯有點聽明白了楊帆的意思,目光一凜,說道:“你的意思是,上頭最近會出現大變動?姓鄭的有可能調離現在的崗位?”


    楊帆心說,不愧是政治家庭裏熏陶出來的孩子,這思維、這眼光,太敏銳了,不過,這事兒楊帆不能承認,也不能否認,隻能含糊其辭的說:“有風吹,是不是真的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譚斯點點頭,心知肚明,以楊帆目前的能力,很難夠上那麽高層次的確切消息,不過聽他這意思,肯定有人跟他說過什麽了,他身邊並不缺乏這種消息靈通的人,比如張乃文,比如柳如眉。


    譚斯也沒有細問,漸漸地悟出一點什麽,這次之所以搞得這麽大,是因為時機不對,老爺子之所以發火,是害怕年紀輕輕的自己一不小心陷入到高層鬥爭中去,畢竟老爸的身份太敏感了,老哥又處在上升期,自己在外麵惹事,很容易被人當槍使。


    想到這裏,譚斯的冷汗就下來了,目光灼灼望住楊帆,問道:“我不會是被人當槍使了吧?”


    楊帆咬著嘴唇沉思一會兒,低聲說:“應該不會,誰能有這麽大膽子?”


    說這話時,楊帆的底氣也不足,昨天剛見識了那幫少爺小姐的能力,今天譚斯就出了這麽大事情,在場的各位很多人都知道自己跟鄭強不對付,這難道隻是巧合嗎?


    “二子,你跟我說實話,鄭強嫖宿的幼女,是不是你提供的?”楊帆急忙問道。


    譚斯瞪著眼說:“說什麽呢?我在你眼裏就是個禽獸?”這就表示完全跟他無關了,歎了口氣,譚斯又說:“那王八蛋喜歡收集雛,這事兒大家都知道,我隻是派人盯緊了他而已,一旦他這邊有什麽風吹草動的,就逃不過我的眼線。”


    聽他這麽說,楊帆鬆了口氣,就怕他不理智,為了給鄭強下套,再把自己搭進去,可就不劃算了:“那還好,我告訴你,傷天害理的事情堅決不能幹,你也別想打擦邊球,否則,出了任何一點問題,都會給你家老頭子帶來無盡的麻煩。”


    譚斯苦笑道:“我知道了,這個不用你囑咐我。”


    服務員把醬牛肉、醬雞、驢肉砂鍋端了上來,又把被聶鵬飛吃空了的兩個盤子端下去。


    看著聶鵬飛手拿一瓶啤酒慢悠悠喝著,嘴角邊沾著些油漬,偶爾打個飽嗝的悠閑神色,譚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丟死人了啊……”


    聶鵬飛哼了一聲,又操起個雞腿大咬一口。


    譚斯悠悠歎道:“有時候想想,其實也蠻羨慕黑炭的,單細胞動物,不知道愁是個啥滋味兒。”


    操起酒瓶跟他碰了一下,楊帆笑道:“意思是黑炭腦袋裏麵缺根弦唄,二子你太壞了,挖苦人用得都是表揚的格式。”


    譚斯哈哈大笑道:“能不能不要說得那麽直白,再讓黑炭對或者失去了信心就不好了。”


    聶鵬飛大怒:“弄死你倆四十塊錢的!一人二十!”


    兩人又是一陣大笑。


    看一眼羅斌,譚斯問道:“這位是?”


    楊帆笑道:“你不認識?”


    譚斯點頭:“就是感覺味道有點熟悉。”


    楊帆的表情有點扭曲:“靠!沒看出來,你口味很重。”


    羅斌靦腆一笑,自我介紹道:“二少好,我叫羅斌,退伍前在步兵團偵察連服役。”


    譚斯恍然大悟:“我說呢,原來之前是跟著敬偉哥混的。”又對楊帆說:“這怎麽……”


    楊帆解釋道:“小羅現在給我開車。”


    譚斯撇著嘴說:“就你那破車,還需要司機?”


    楊帆笑而不語。


    羅斌說道:“楊哥換車了,現在我開福特猛禽。”


    話語中有點驕傲。


    譚斯眼珠子瞪得溜圓:“我靠,啥時候的事兒啊?我咋不知道啊?車呢,給我開兩天。”


    羅斌接話說:“車在停車場。”


    譚斯依舊嘟囔道:“回頭給我開兩天啊。”


    楊帆說:“願意開就開,對了,昨天被張乃文拉著進了個圈子……”


    他把昨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聽得譚斯直撇嘴:“那幫貨,就沒一個能讓我看上眼的,真要是瘸子裏麵拔將軍,林凱銘還不錯,張曉凡也還可以,其他人不是半吊子就是二百五。”


    “半吊子和二百五有區別嗎?”楊帆問道。


    譚斯臉一抽:“就那麽個意思吧,你懂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些人雖然不大成器,能量可不小,在津海地麵上還是能辦成不少事兒的,就你剛才說的那事兒,張曉凡肯出麵,一定沒問題,她媽雖說隻是個組織部長,但能量可不小,人家管的是官帽子,下麵的人巴結還來不及,誰敢得罪她?”


    夾了一筷子牛肉丟進嘴裏,譚斯又說:“你確定這女人摻和這事兒,不是為了入股或者圖點什麽?”


    楊帆搖頭說:“她沒說,我估計或許還沒到時候。”


    “怎麽就不能是人家給張乃文麵子呢?這事兒可說不準。”


    “對了,二子,張乃文的背景你了解多少?一直想問你來著,沒抽出時間來。”這是楊帆心裏一直在打鼓的,張乃文這個人太神秘了,雖說他對自己沒惡意,但不弄清楚,楊帆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看了眼羅斌,譚斯很謹慎的欲言又止,楊帆笑了:“說吧,不是外人。”


    譚斯這才說道:“張家啊,那可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家族,這麽說吧,這幾年不是很流行搞什麽國內外富豪排行榜麽,例如叫什麽來著?服不服?”


    楊帆打斷他:“福布斯。”


    譚斯哦了一聲:“對,就是福布斯,這個福布斯排行榜,號稱把國內外所有富豪一網打盡,狗屁!國外的不敢說,國內有些富豪,根本是他們無法接觸到的,或者即便接觸到了,也不敢把他們列入到這個榜單中去,老張家就是其中一個,他們太隱形了。”


    “我也是聽我爺爺偶然說起的,張家的發跡是從老爺子那輩兒開始的,熟悉張老爺子的人,都知道他在商場上有個外號叫鬼手,意思是他所投資的項目,從來沒有失手的時候,精準的目光和前瞻性極好的思維方式讓張家迅速崛起。並且,老爺子不僅眼光獨到,還知道趨利避害,在國外經濟受到重大撞擊時,幾次向高層領導建言獻策,都避免了國內經濟受到重挫,因此得到高層領導的賞識,所以說,張家雖然不從政,但在高層領導那裏地位超然。”


    譚斯喝了一口酒,然後娓娓道來:“張家的生意遍布全球,小到電子元件的生產,大到港口碼頭的建設,都能看到張家的身影,但是這些東西還都是浮現在表麵上的,張家的生意到底做得多大,或許隻有最上麵那幾位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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