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嚴厲的反感楊帆對圍棋這個東西不怎麽熱愛，看了半天，也隻是勉強能看懂一些。
陸弘毅是此道高手，見楊帆走過去了，他也興致勃勃跟了過來，摸著下巴頦邊看邊琢磨，偶爾兩人殺出一個奇招，他便讚歎道：“妙啊，實在是妙。”
楊帆樂了：“你能看懂？”
陸弘毅嫻熟的翻了個白眼道：“當然能看懂了，你看，張董執黑棋風淩厲，正圍著嚴總的長龍撕殺，嚴總執白，看似勢危，實則綿裏藏針，張董想要一口氣吃掉嚴總的長龍卻不太容易，而嚴總另辟蹊徑，在棋盤右下角開辟了一處戰場，就是想要把張董引到這個戰場中來，我看啊，這局棋勢必還有一番慘烈的搏殺。”
楊帆嗬嗬一笑道：“什麽跟什麽啊，我是一句都沒聽懂。”
一句話氣得陸弘毅吹胡子瞪眼。
兩人下棋，嘴裏卻沒停過。
“上次聽你說成立反病毒小組的事，進展還快？”張乃撚起一枚黑棋，啪地拍在棋盤上，然後問嚴厲道。
“一般般。”嚴厲說道：“不過還要一段時間才能上市。”
楊帆心下了然，金山毒霸上市大概是在明年年初，而反病毒研究小組早在九七年就成立了，兩年的時間，殺毒軟件會涉及到方方麵的認證和審核，並不是一件說辦就能辦成是事情。
“原來和各方麵的交涉問題不大，不過涉及到好幾千萬人民幣啊，想一蹴而就很有難度。”嚴厲輕輕將一顆棋子放入棋盤，輕歎了口氣後回答道。
金山軟件主要是缺乏資金，所以隻能求助於老東家方正，卻沒想到方正股權太過於分散，即便王鵬等高層已表態同意注資，但終究還是沒能通過董事會那一關。
這件事讓嚴厲非常泄氣，就不想多談，即使在私交不錯的張乃前麵，也有所保留。
“方正集團家大業大，拿出這筆錢沒有問題，或許人家根本就不看好金山的發展前景。”楊帆趁機插了一句。
嚴厲抬頭瞥了楊帆一眼，皺了皺眉，心裏老大不舒服，猶豫了一下沒說什麽，繼續低頭下棋。受情緒的影響，他接連走了幾步臭棋，讓張乃將大龍吃掉後，思維更加混亂了，他心裏明白，張乃喊他過來，絕不僅僅隻是下棋這麽簡單，既然他能把楊帆引薦給自己，就說明這個年輕的家夥有心投資，不過……貿然打斷別人的談話，似乎不太禮貌啊。
況且現在，嚴厲並不知道楊帆內心的真實想法，所保留也是應該的，不願意就這個話題深聊下去更是留了一招。
“哥，不介意的話，我跟嚴總聊一聊。”楊帆心裏有數，這個人，傲氣，從他剛才的表現上就可以看出，這絕不是一個好拿捏的人。
嚴厲見棋局雖還有挽回的餘地，但以張乃的棋力，繼續戰鬥下去，到數目階段，必敗無遺，就搖了搖頭說，“今天有些失常了。”
張乃笑笑，起身拍了拍嚴厲的肩膀，說道：“你們倆聊。”
“嚴總，既然坐到一起了，我就開門見山，你們想找方正增資擴股，一方麵是為了解決資金上的難題，二是想要軟硬件結合，我說的沒錯？”
見嚴厲點頭，楊帆繼續說：“金山是一家應用軟件公司，如果能跟方正電腦捆綁銷售，能借助方正電腦在全國市場的銷量擴大市場份額的話，無疑對你們是相當有利的，我說的是否正確？”楊帆根本就不跟他囉嗦，直接就王見王。
嚴厲微微一怔，不由得重新打量楊帆。
他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公司的想法，捆綁銷售的好處不言自明，雖說在小手價格上比零售價要低上很多，但要拋出掉分給經銷商的利潤外，也差不太遠。
打個比方，這就相當於批發價和零售價之間的差別，正是得到了微軟的啟發，鄧學軍和嚴厲才想出讓方正增資擴股的辦法，這樣能讓雙方更加緊密的粘合在一起。何況，金山原本就是從方正集團分離出來的軟件公司，所以，方正原就擁有金山的部分股份，這才是金山的第一選擇。前世裏，楊帆記得，在和方正的談判徹底破裂後，金山才嚐試著和聯想、清華同方聯係。
“我們的確是這樣想的。”嚴厲嚴肅地說道：“在盜版市場瘋狂搶占資源、無恥搶占市場的情況下，我承認如果能得到幾大電腦廠商的援助，的確能提高市場占有率和豐厚的利潤。”
“我知道，如今市場上的盜版軟件是八塊錢一張。”楊帆笑著說道，“恕我直言，難道金山就從來沒想過把軟件價格降到二十塊，乃至十塊嗎？”
“你說什麽？”嚴厲吃了一驚：“別開玩笑了行麽？別說十塊了，降到二十都沒利潤了。”
“如若我是鄧學軍的話，一定會利用低價拓展市場占有率，培養用戶使用正版軟件的習慣，更何況，盜版軟件是正版軟件銷量的上百都倍止不住，也並非沒有利潤空間。”楊帆這番話說得很自信。
其實要解決金山麵臨的困局並不難，如果采用類似盜版軟件低價銷售的策略，那麽，銷量在二十萬套左右的《劍俠情緣》，至少會有數百萬套以上的銷售量，再加上金山旗下其他幾款產的話，銷量輕鬆上千萬。這樣一來，就完全具備了作為廣告推廣平台的基礎。
下一步，隻需要在軟件內做上一點廣告，獲得高額的利潤就不是問題了，並且這部分利潤又不需要再分配給經銷商，就能極為迅速的擴展市場份額，甚至擠壓同行的生存空間。
楊帆知道，鄧學軍沒這個勇氣，在現在這個時期，一款軟件價格幾十上百元，有得甚至幾百元，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提高軟件價格，必定會被同行罵得體無完膚。
嚴厲看著楊帆微笑的麵孔，沉聲說道，“你不是在開玩笑？”
“你看呢？我像在開玩笑嗎？”楊帆斂起笑容，直視著嚴厲說道。
嚴厲冷哼一聲，起身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別送了。”說完，他陰沉著老臉走出了辦公室。
方麗芸微微蹙著眉頭，清麗的目光注視著嚴厲的背影。
司嘉蔚騰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色張紅道：“太囂張了，他這是什麽態度？”
“嗬嗬，沒什麽大不了的，腦袋裏有點真東西的人，狂妄一點是可以原諒的。”楊帆看著茶幾上的殘局說道：“嘉蔚，你還需要曆練啊。”
“楊董，我……”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楊帆沒讓她再說話，而是對張乃說：“你覺得如何？”
“你這麽說，肯定有你的想法，我覺得還不錯，金山是個值得收購的企業。”張乃笑著說道。
“那就開始操作，下麵的工作，需要麗芸你去接觸了。”
“我明白。”方麗芸毫不猶豫的說道。
回到辦公室的嚴厲依舊非常氣憤，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簡直把軟件工程師當成擺地攤的了，軟件二十塊錢一張？十塊錢一張也敢賣？虧他說得出口，看來張乃那小子也不怎麽靠譜，介紹的這是什麽人啊。
第二天一大早，嚴厲就來到公司，看見鄧學軍的辦公室內坐著個人，瞧背影應該是女人，也沒多在意，轉身往反病毒研究小組走了過去。
大約兩小時後，女人離開了。
中午下班前，嚴厲被鄧學軍叫到辦公室，扔給了他一份方案書，“看看，看完後請給我意見。”
與此同時，在街對麵的希格瑪大廈裏，楊帆正捧著杯咖啡在和方麗芸說話：“老鄧對開價有沒有意見？”
“有，他希望能保留對公司的控股權。”方麗芸說著，撥了下秀發，這輕柔的動作讓她的俏麗的麵容更加平添了三分生動。
“他除非不想拿到那一億的投資了。”楊帆撇著嘴揶揄道。
方麗芸笑著點頭，心想拋出掉那一億的投資誘餌外，最令鄧學軍動心的怕是你楊董的那份企劃書了。
為了能在接觸中占據有利位置，楊帆連夜撰寫的方案書，絕對精彩豔豔。中不但提到了廣告平台作用，還詳細說明了微軟放縱盜版軟件的諸多緣由。
正是由於微軟置idos、office等多款軟件的盜版於不顧，才使得盜版軟件的市場占有率在悄無聲息中越擴越大。並且不久後突發的蕃茄家園事件，才讓人猛然警醒原來微軟是在圍池養魚，等魚肥了再下刀去殺。
楊帆僅是點到即止，但想必以鄧學軍和嚴厲的聰明，肯定能猜出背後的真實緣故。
而讓方麗芸瞧了也不禁怦然心動的則是在營銷方麵的規劃，按楊帆所寫，金山未來的銷售模式將逐漸擺脫依靠政府公關和連邦軟件的渠道模式，除了以上兩種銷售方式外，還將被雅竹集團重點推廣到全國各大城市的網內，並免費提供給網內銷售金額達到一定數目的vi客戶。
現在的彩虹科技無法做到和方正、聯想、同方一樣的軟硬結合，那是男女搭配才能幹得了的勾當，但是彩虹科技能提供給金山充沛的資金，也可以無限放權給鄧學軍，讓他充分調動現有資源，將自己的才華徹底釋放。
“你說，老鄧會答應咱們控股的要求嗎？”楊帆凝視著窗外還亮著燈的金山軟件，問道。
“這我哪兒能知道啊，我又不是老鄧肚子裏的蛔蟲。”方麗芸實誠的說。
楊帆扭頭看著她在燈光下閃動著的眼睛，笑了：“你也不會說安慰我的話。”
方麗芸隔了好半天，才苦笑著說：“好老大，我想應該有八成的希望。”
“敷衍了事！”楊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你真難伺候！”方麗芸嘿嘿笑著開起了楊帆的玩笑。
陸弘毅是此道高手，見楊帆走過去了，他也興致勃勃跟了過來，摸著下巴頦邊看邊琢磨，偶爾兩人殺出一個奇招，他便讚歎道：“妙啊，實在是妙。”
楊帆樂了：“你能看懂？”
陸弘毅嫻熟的翻了個白眼道：“當然能看懂了，你看，張董執黑棋風淩厲，正圍著嚴總的長龍撕殺，嚴總執白，看似勢危，實則綿裏藏針，張董想要一口氣吃掉嚴總的長龍卻不太容易，而嚴總另辟蹊徑，在棋盤右下角開辟了一處戰場，就是想要把張董引到這個戰場中來，我看啊，這局棋勢必還有一番慘烈的搏殺。”
楊帆嗬嗬一笑道：“什麽跟什麽啊，我是一句都沒聽懂。”
一句話氣得陸弘毅吹胡子瞪眼。
兩人下棋，嘴裏卻沒停過。
“上次聽你說成立反病毒小組的事，進展還快？”張乃撚起一枚黑棋，啪地拍在棋盤上，然後問嚴厲道。
“一般般。”嚴厲說道：“不過還要一段時間才能上市。”
楊帆心下了然，金山毒霸上市大概是在明年年初，而反病毒研究小組早在九七年就成立了，兩年的時間，殺毒軟件會涉及到方方麵的認證和審核，並不是一件說辦就能辦成是事情。
“原來和各方麵的交涉問題不大，不過涉及到好幾千萬人民幣啊，想一蹴而就很有難度。”嚴厲輕輕將一顆棋子放入棋盤，輕歎了口氣後回答道。
金山軟件主要是缺乏資金，所以隻能求助於老東家方正，卻沒想到方正股權太過於分散，即便王鵬等高層已表態同意注資，但終究還是沒能通過董事會那一關。
這件事讓嚴厲非常泄氣，就不想多談，即使在私交不錯的張乃前麵，也有所保留。
“方正集團家大業大，拿出這筆錢沒有問題，或許人家根本就不看好金山的發展前景。”楊帆趁機插了一句。
嚴厲抬頭瞥了楊帆一眼，皺了皺眉，心裏老大不舒服，猶豫了一下沒說什麽，繼續低頭下棋。受情緒的影響，他接連走了幾步臭棋，讓張乃將大龍吃掉後，思維更加混亂了，他心裏明白，張乃喊他過來，絕不僅僅隻是下棋這麽簡單，既然他能把楊帆引薦給自己，就說明這個年輕的家夥有心投資，不過……貿然打斷別人的談話，似乎不太禮貌啊。
況且現在，嚴厲並不知道楊帆內心的真實想法，所保留也是應該的，不願意就這個話題深聊下去更是留了一招。
“哥，不介意的話，我跟嚴總聊一聊。”楊帆心裏有數，這個人，傲氣，從他剛才的表現上就可以看出，這絕不是一個好拿捏的人。
嚴厲見棋局雖還有挽回的餘地，但以張乃的棋力，繼續戰鬥下去，到數目階段，必敗無遺，就搖了搖頭說，“今天有些失常了。”
張乃笑笑，起身拍了拍嚴厲的肩膀，說道：“你們倆聊。”
“嚴總，既然坐到一起了，我就開門見山，你們想找方正增資擴股，一方麵是為了解決資金上的難題，二是想要軟硬件結合，我說的沒錯？”
見嚴厲點頭，楊帆繼續說：“金山是一家應用軟件公司，如果能跟方正電腦捆綁銷售，能借助方正電腦在全國市場的銷量擴大市場份額的話，無疑對你們是相當有利的，我說的是否正確？”楊帆根本就不跟他囉嗦，直接就王見王。
嚴厲微微一怔，不由得重新打量楊帆。
他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公司的想法，捆綁銷售的好處不言自明，雖說在小手價格上比零售價要低上很多，但要拋出掉分給經銷商的利潤外，也差不太遠。
打個比方，這就相當於批發價和零售價之間的差別，正是得到了微軟的啟發，鄧學軍和嚴厲才想出讓方正增資擴股的辦法，這樣能讓雙方更加緊密的粘合在一起。何況，金山原本就是從方正集團分離出來的軟件公司，所以，方正原就擁有金山的部分股份，這才是金山的第一選擇。前世裏，楊帆記得，在和方正的談判徹底破裂後，金山才嚐試著和聯想、清華同方聯係。
“我們的確是這樣想的。”嚴厲嚴肅地說道：“在盜版市場瘋狂搶占資源、無恥搶占市場的情況下，我承認如果能得到幾大電腦廠商的援助，的確能提高市場占有率和豐厚的利潤。”
“我知道，如今市場上的盜版軟件是八塊錢一張。”楊帆笑著說道，“恕我直言，難道金山就從來沒想過把軟件價格降到二十塊，乃至十塊嗎？”
“你說什麽？”嚴厲吃了一驚：“別開玩笑了行麽？別說十塊了，降到二十都沒利潤了。”
“如若我是鄧學軍的話，一定會利用低價拓展市場占有率，培養用戶使用正版軟件的習慣，更何況，盜版軟件是正版軟件銷量的上百都倍止不住，也並非沒有利潤空間。”楊帆這番話說得很自信。
其實要解決金山麵臨的困局並不難，如果采用類似盜版軟件低價銷售的策略，那麽，銷量在二十萬套左右的《劍俠情緣》，至少會有數百萬套以上的銷售量，再加上金山旗下其他幾款產的話，銷量輕鬆上千萬。這樣一來，就完全具備了作為廣告推廣平台的基礎。
下一步，隻需要在軟件內做上一點廣告，獲得高額的利潤就不是問題了，並且這部分利潤又不需要再分配給經銷商，就能極為迅速的擴展市場份額，甚至擠壓同行的生存空間。
楊帆知道，鄧學軍沒這個勇氣，在現在這個時期，一款軟件價格幾十上百元，有得甚至幾百元，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提高軟件價格，必定會被同行罵得體無完膚。
嚴厲看著楊帆微笑的麵孔，沉聲說道，“你不是在開玩笑？”
“你看呢？我像在開玩笑嗎？”楊帆斂起笑容，直視著嚴厲說道。
嚴厲冷哼一聲，起身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別送了。”說完，他陰沉著老臉走出了辦公室。
方麗芸微微蹙著眉頭，清麗的目光注視著嚴厲的背影。
司嘉蔚騰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色張紅道：“太囂張了，他這是什麽態度？”
“嗬嗬，沒什麽大不了的，腦袋裏有點真東西的人，狂妄一點是可以原諒的。”楊帆看著茶幾上的殘局說道：“嘉蔚，你還需要曆練啊。”
“楊董，我……”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楊帆沒讓她再說話，而是對張乃說：“你覺得如何？”
“你這麽說，肯定有你的想法，我覺得還不錯，金山是個值得收購的企業。”張乃笑著說道。
“那就開始操作，下麵的工作，需要麗芸你去接觸了。”
“我明白。”方麗芸毫不猶豫的說道。
回到辦公室的嚴厲依舊非常氣憤，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簡直把軟件工程師當成擺地攤的了，軟件二十塊錢一張？十塊錢一張也敢賣？虧他說得出口，看來張乃那小子也不怎麽靠譜，介紹的這是什麽人啊。
第二天一大早，嚴厲就來到公司，看見鄧學軍的辦公室內坐著個人，瞧背影應該是女人，也沒多在意，轉身往反病毒研究小組走了過去。
大約兩小時後，女人離開了。
中午下班前，嚴厲被鄧學軍叫到辦公室，扔給了他一份方案書，“看看，看完後請給我意見。”
與此同時，在街對麵的希格瑪大廈裏，楊帆正捧著杯咖啡在和方麗芸說話：“老鄧對開價有沒有意見？”
“有，他希望能保留對公司的控股權。”方麗芸說著，撥了下秀發，這輕柔的動作讓她的俏麗的麵容更加平添了三分生動。
“他除非不想拿到那一億的投資了。”楊帆撇著嘴揶揄道。
方麗芸笑著點頭，心想拋出掉那一億的投資誘餌外，最令鄧學軍動心的怕是你楊董的那份企劃書了。
為了能在接觸中占據有利位置，楊帆連夜撰寫的方案書，絕對精彩豔豔。中不但提到了廣告平台作用，還詳細說明了微軟放縱盜版軟件的諸多緣由。
正是由於微軟置idos、office等多款軟件的盜版於不顧，才使得盜版軟件的市場占有率在悄無聲息中越擴越大。並且不久後突發的蕃茄家園事件，才讓人猛然警醒原來微軟是在圍池養魚，等魚肥了再下刀去殺。
楊帆僅是點到即止，但想必以鄧學軍和嚴厲的聰明，肯定能猜出背後的真實緣故。
而讓方麗芸瞧了也不禁怦然心動的則是在營銷方麵的規劃，按楊帆所寫，金山未來的銷售模式將逐漸擺脫依靠政府公關和連邦軟件的渠道模式，除了以上兩種銷售方式外，還將被雅竹集團重點推廣到全國各大城市的網內，並免費提供給網內銷售金額達到一定數目的vi客戶。
現在的彩虹科技無法做到和方正、聯想、同方一樣的軟硬結合，那是男女搭配才能幹得了的勾當，但是彩虹科技能提供給金山充沛的資金，也可以無限放權給鄧學軍，讓他充分調動現有資源，將自己的才華徹底釋放。
“你說，老鄧會答應咱們控股的要求嗎？”楊帆凝視著窗外還亮著燈的金山軟件，問道。
“這我哪兒能知道啊，我又不是老鄧肚子裏的蛔蟲。”方麗芸實誠的說。
楊帆扭頭看著她在燈光下閃動著的眼睛，笑了：“你也不會說安慰我的話。”
方麗芸隔了好半天，才苦笑著說：“好老大，我想應該有八成的希望。”
“敷衍了事！”楊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你真難伺候！”方麗芸嘿嘿笑著開起了楊帆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