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解救小女孩君竹險些摔倒,楊帆扶著驚魂未定的她,皺眉看著中年婦女。


    “還看,看個屁啊看!”中年婦女揮舞著手,等手落下拉著賣花女孩兒就往過道裏走。賣花女孩兒猝不及防,整個身子像被她拋著似的,雙腳都快要離開地麵了。


    “麻痹的,老子看得就是個屁!”楊帆怒罵道:“你給我站住,我問你,她是你的侄女嗎?”楊帆語氣有點不善了。


    中年婦女哼了聲,不理會他繼續向前走。


    靠,無視我!楊帆看出不對勁了,快跑了幾步,追上了兩人,攔在前麵死死盯住婦女,再次問道:“我再問你一遍,她是你的侄女嗎?”


    中年婦女立刻怒了:“是不是用得著你管嗎?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警察嗎?”


    楊帆越發確定這事情不簡單,笑著說道:“哥們兒不是警察,但哥們兒認識不少警察!”


    中年婦女聞言一愣,旋即撒潑道:“那又怎麽樣?我管自己的侄女,用得著你狗拿耗子嗎?你以為警察來了就能站在你這邊?”


    楊帆無奈的歎了口氣:“我最後問你一遍,她是你的侄女嗎?”


    譚斯皺著眉頭說:“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不然……”他揚了揚手裏的手機。


    “她是!就是我侄女!”中年婦女硬生生的道。


    “黑炭,給萬大隊打電話,讓他帶人過來,先把人押回分局再說。”楊帆就這樣站著,攔在中年婦女和賣花女孩兒身前,輕描淡寫的說著。


    萬大隊是萬山,老萬跟楊帆是老交情,因為李威那事兒結緣後,兩人時不常的就互相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喝過幾次酒,挺投脾氣的,關係就越處越好了。


    如今楊帆的雅竹集團在寶安區地麵上,更是得到了身為寶安區分局刑警大隊長的萬山的關照,有點事情,楊帆就給他打電話。


    聽了楊帆的話,聶鵬飛掏出手機,找到萬山的電話號碼後給他打過去,正好萬山今天值班,把這邊的事情一說,萬山磕巴都不打一個,表示五分鍾準到。


    五分鍾後,萬山帶著三名警察趕到中心廣場的地下停車場。


    此時已經圍了不少的人,大家聽著沈薇她們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經過說了,都在憤怒的指責著中年婦女,她雖然手裏還抓著賣花女孩兒的手腕,可氣勢早就泄了,時不常的拿眼神兒去看楊帆,心裏著實有些擔憂。


    “楊董,各位好。”萬山來了之後,先跟楊帆幾人打招呼,然後問道:“怎麽回事?”


    “辛苦萬大隊了,我懷疑這個女人是人口販子,逼著這個小女孩兒上街賣花。”楊帆解釋道。


    “都帶回去。”萬山的作風依舊雷厲風行,揮著手說:“靠,還反了天了!”


    二十分鍾後,楊帆幾人坐在萬山的辦公室裏喝茶,賣花女孩兒瀟瀟正被君竹拉著安慰情緒,沈薇和蘇小小也在旁邊安慰著她。


    中年婦女被帶到了問訊室裏,萬山親自主持問訊工作。


    瀟瀟非常的局促不安,顯然公安局的嚴肅氛圍讓她的倍感壓力,往往是君竹問三句,她才回答一句。


    近半小時,楊帆才大約將來龍去脈摸清楚,瀟瀟是本市齊州縣人,這點在楊帆的意料之中,因為她帶著濃重的齊州口音。


    在瀟瀟三歲的時候,父親在村裏參與修路,不小心被撞就此殞命,到了五歲母親又因病去世,小小年紀,瀟瀟就成了孤兒。


    之前那位中年婦女是十年前嫁到村裏的女人,瀟瀟叫她阿姨,其實這輩分就從中年婦女的丈夫那論起來的,沒有血緣關係,隻是一個村裏,誰都能稱得上親戚。


    瀟瀟父母雙亡後一直在村裏吃百家飯,直到去年,中年婦女才將她帶出村來,說幫她找活幹。瀟瀟連活下去都成問題,何況一個當年才七歲的女孩兒能有怎樣的判斷能力啊?來到市裏後,中年婦女就逼迫著她幹起了賣花的生意。


    每天天一黑就叫她提著花籃上街兜售,要賣不到三十朵花的話,第二天就會受罰,有不聽話的女孩,甚至被中年婦女的丈夫用皮帶活生生的抽死了,至於不讓吃飯,那是經常性的事了。


    吃不飽穿不暖不算啥,瀟瀟長得討人喜歡,加上多少有點親戚關係,她才沒被那老毒婦處罰得太過份。


    但是等瀟瀟挽起褲腳後,幾人才發現她的小腿上全是皮帶抽打的傷痕,瀟瀟紅著眼眶斷斷續續的說:“小叔,小叔他不高興的時候打人,高興的時候也會打人……”


    君竹三人聽完瀟瀟的講述,眼淚都落了下來了,她們這種含著金鑰匙生下來的女孩哪見過身邊的人吃這種苦。


    這個畜生!楊帆慢慢的握緊了拳頭。


    又過去一個小時,萬山大步走入辦公室:“你們等著,我和同事們出去一趟。今天晚上,必須給這小女孩兒一個交代!”


    隔過辦公室的玻璃窗,楊帆看到萬山帶著十餘名警察分乘三輛警車出了分局。


    “這孩子的身世太可憐了,現在該怎麽辦?還讓瀟瀟回齊州嗎?”


    君竹的話讓楊帆陷入了沉思,他許久沒有答複,直到她伸手過來推他的時候,他才說:“等萬大隊回來的時候再說……”停了兩秒,楊帆肯定的道:“瀟瀟不會回齊州了!”


    …………


    “這個世界在創立之初就充斥著罪惡,人活在當下,既有競爭也是殘酷。打從娘胎裏開始,我們就在為成為一個人而不斷努力著,成功排擠掉過億的對手,我們才有機會成了個人,然而一個人,從出生起就開始經曆各種不平等。有的人含著金鑰匙出生,卻才疏學淺不思進取……但沒辦法,人家有好爹,咱們沒有,那怎麽辦?隻能不斷的進修,學習!可是,有些孩子就連正常學習的機會都沒有!都被無情的剝奪了!”


    在集團放假前一天,楊帆在會議室中做著春假前的最後一次講話,下麵坐著所有子公司的副總監以上級別的員工。


    “大家都知道,知識改變命運,但獲得知識的方式卻有很大的不同,普通人隻能接受正常的九年義務教育,家境貧困的孩子連書都讀不起,父母親人把僅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如何生存上,活下去是他們最低的要求,而許多人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再來想想我剛才說的另一種人,他們生來就穿著金縷衣,握著金湯匙,五歲學古箏,七歲學鋼琴,,到了上學的年紀,進的是名校,教導他們的是名師,家裏還會幫他們請最好的家庭教師,營養師,上學坐的車最普通的也是奧迪,並且有專門的司機負責接送。”


    “這些人在大學畢業後,依靠著家中的關係網,可以成就非凡的事業,可以在商場上呼風喚雨。大家說,這一切,公平嗎?不公平,對嗎?嗬嗬,這個社會原本就不存在公平二字。”


    “在座的各位在國內都算得上成功人士,起碼在業界內都屬於成功人士。孟子曾說過一句話達則兼善天下,窮則獨善其身。這個社會上,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我們管不了,但是發生在身邊的事,如果我們知道了再無動於衷的話,是不是就太冷血了?”


    大家都不明白楊董為什麽會說這麽一番慷慨激昂的話,他想表達什麽意思?是激勵還是另有其他意思?雖弄不明白,但大家的注意力還是不自覺的集中到他的臉上。


    “雅竹集團的核心精神在於創新、實踐和奉獻。什麽叫奉獻,把熱情傳遞給最需要的人就叫奉獻。在冰冷的冬天給需要溫暖的人一把火,給饑餓難耐的人一碗飯,這都是舉手之勞,但或許改變的就是一個人的一生。”楊帆繼續說道。


    “今天,我做出了一個決定,我將個人出資在市郊修建一所民辦小學,總投資將過五千萬,能容納一萬名的孤兒免費接受應有的教育,征地問題我會和市裏溝通,在生源和師資方麵,要有勞宋總了。為了我個人的事要用到公司的人力,我先說一聲抱歉。”


    楊帆話音剛落,大家紛紛起立,動容的鼓著掌,掌聲經久不息。


    有的事看見了能夠當作沒看見,有的事卻一定要去做,楊帆有著最基本的做人原則。


    張乃靜靜的聽著楊帆說著事情的始末,等楊帆說完後,他才開口道:“這件事怕要費你不少心力?做善事不容易啊。”


    楊帆輕歎一聲,像瀟瀟那樣的女孩兒絕不僅是一個,昨天晚上,光萬山解救出來的那一批就足有二十三名,她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想著都讓人心疼。


    “我是個人,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我不是塊石頭,遇到問題了也不會冷血到袖手旁觀,我知道會有人說風涼話,甚至說我有兩個錢兒窮得瑟,讓他們說去,我毫不畏懼。”


    張乃丟給他一支煙,微笑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至於王八蛋的閑言碎語,去******蛋!”


    楊帆點頭笑道:“哥,最近你很粗魯!”


    張乃鄙視他道:“比你還粗嗎?”


    回到蔚藍城,陳雪梅正坐在沙法上和洗漱幹淨的瀟瀟說話,小丫頭長得很漂亮,一對大眼睛水靈靈的,看著表情還有點不自在,想必是剛來到陌生的環境裏的自我防備。


    家裏所有人都不忍心去看他腳上的累累傷痕,那一道道的烏印讓人心碎。


    君竹讓沈薇陪著上街去給瀟瀟買衣服了,倒是大媽和柳幹媽都在。


    臨近年根兒,小老楊也忙了起來,一般不到晚上根本見不到他的人影。


    陳雪梅看到楊帆進門,就把瀟瀟交給大媽說:“今天都不許走,就在這兒吃,我去做菜。”


    楊帆走過來,摸了下瀟瀟的頭發,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將電視調到了兒童頻道。瀟瀟那對大眼睛盯著電視上新奇的畫麵,完全被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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