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連澤的實力瞬間暴漲兩倍有餘,等於重新回到了他的巔峰戰力。(.$>>>棉、花‘糖’小‘說’)


    當然,如果巫連澤沒有被封印,那他的實力更不會是這種狀況。


    金泉和白痕它們的眼中浮起一抹希冀的光芒,雖然巫連澤施展“怒魂燃血”對他有很大的損傷,甚至戰後實力還會下降,但是它們現在關注點可不在這裏。


    隻要巫連澤能贏得這場戰鬥,那麽得到的好處足夠彌補這個損失了。


    畢竟現在雙方的彩頭總價值,按照大衍之數來計算已經接近一兆了。


    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一幕發生了。


    巫連澤那如魔神降世一般的暗炎燃燒的身體突然真的燃燒了起來。


    暗炎變成了明焰,怒吼聲變成的慘嚎聲。


    “啊……”


    絕望的慘嚎聲間,巫連澤的身體竟然寸寸皸裂,在火焰中開始消融。


    白痕驚吼了一聲,飛躍了過去,妖靈瘋湧,想要壓製下巫連澤由內及外的火焰,但是它悲哀的發現,他對這種看似沒有溫度的火焰沒有任何辦法。


    然後巫連澤就在諸人麵前直接燒成了灰燼,而作為他的共生龍,金泉也受到了波及,龍目圓瞪間,血水狂流。


    “白痕,這算怎麽回事?”聖禹愣然。


    “軒轅無命,你對他做了什麽?”白痕突然眸光一轉,眼中殺機迸現。


    軒轅無命頓時感覺如墜冰窟,高級天獸可不是現在的他能抵抗的,氣勢壓製下來,就足以讓他感受到死亡的壓迫。


    不過軒轅無命卻是淡然自若:“我做了什麽,以白痕大人的眼力還看不出來麽?我剛才可是動都沒動,準備防禦的,誰知他怎麽會怒火攻心,自焚而死?”


    “白痕,你的眼睛可一直盯著,這跟無命可沒有任何關係,是他自己戰鬥功法出錯了,玩火自焚了,怪得了誰?”聖禹的戰勢也驟然騰起,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是白痕的對手,可如果白痕敢亂來,就是戰死在這,也要在的《祖龍典》麵前治它一個背信棄義、屠戮同族的罪名。


    白痕緊緊地盯著軒轅無命,可是卻發現軒轅無命眼中平靜如湖,根本看不出什麽。


    雖然心頭很是狐疑,恨意滔天,可是白痕還真發作不了。


    “爺爺……你可得為我報仇啊!”金泉此刻變得十分的虛弱,龍行者身死,對共生龍的影響很大,雖然對實力沒有什麽影響,但是這一刻的精血會損失一大半,而且壽元也會受到影響。<strong>.</strong>


    還有一個事讓金泉很絕望,它此生都不能再有龍行者,也就不能再成為龍騎軍。


    聖禹聞言,沉聲道:“金泉,你不要亂扣帽子,無命已經留手了,是巫連澤自己不願服輸,強行提升實力,玩火自焚,誰應該承載他的仇恨?”


    “可巫連澤就是跟軒轅無命戰鬥致死的。”金泉那血淚縱橫的龍目凶芒閃爍:“如果不是他……”


    聖禹怒喝截口:“如果不是他提出要切磋,就不會有這種事,如果你們非要計較,我就請《祖龍典》來仲裁!”


    “聖禹!”白痕爆喝,壓下了聖禹的威勢:“別動不動就請《祖龍典》,今天這事,我們認了……你們趕緊滾!”


    聖禹暗鬆了口氣,回首看向軒轅無命:“走吧……無命。”


    “白痕大人。”軒轅無命卻是悠悠開口:“彩頭呢?”


    白痕銳利的目光一橫,眼中警告之意十分的濃烈。


    聖禹都暗道不好,覺得這軒轅無命還是太年輕氣盛了,這個時候怎麽還能要彩頭?


    “這次切磋,我應該算贏了吧?”軒轅無命淡笑。


    “給你……”白痕瞳孔收縮了下,將那斷翼骨和一個大盒子以及額外的兩個小瓶子一起甩了出來。


    軒轅無命接過這些東西,身子被上麵附帶得暗勁給震退出百丈開外,一口鮮血逆湧而出,不過卻被軒轅無命強行給咽了下去。


    “無命……”聖禹關切地看過來。


    軒轅無命微微搖頭,示意他並沒事,白痕心裏不痛快,給他一個警告,軒轅無命自然不會較勁。


    “多謝白痕大人的禮物。”軒轅無命拱手道:“還請白痕大人不要忘了天絕長老的開明丹。”


    白痕真想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家夥,可是它不能出手,也不敢出手。


    今天這事,《祖龍典》做了見證,它除非想搭進自己的命去,否則隻能忍。


    “我白痕答應的事,自然不會打折扣。”白痕第一次發現,說場麵話會讓自己肚子疼。


    聖禹和軒轅無命自然不會再逗留,離開了。


    “爺爺,你怎能讓他們就這麽走了?”


    金泉氣得簡直又要再吐一口龍血,不過它已經流了不少了,估摸也吐不出來了。


    “要不怎樣?”白痕也憋著一口氣呢:“你還能把東西扣下來?或者把他們給殺了?”


    “就殺了他們啊,這是在我們霜白穀,殺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金泉憤懣地咆哮著。


    “殺了他們,等著神龍執法長老來殺了我?”白痕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金泉。


    聽到神龍執法長老這幾個字,金泉也打了個冷顫驟然清醒了過來。


    “難道隻能這樣?巫連澤就白死了?”金泉委屈無比。


    “誰讓他這麽沒用,施展個怒魂燃血還能把自己燒死!”白痕怒哼道:“還讓我給你準備的種骨都賠進去了,而且還損失了那麽多魂血。”


    金泉被白痕噴得沒有脾氣,隻能不吭聲憋著氣,心裏頭卻是對軒轅無命和聖禹恨之入骨。


    當傳送通道口徹底關閉,傳送已經開始時,聖禹終於放下了心。


    “聖禹大人,你似乎很緊張?”軒轅無命怪笑道。


    “能不緊張麽?白痕那家夥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他要真鐵了心殺了你怎麽辦?”聖禹甕聲道:“你剛才竟然還敢要彩頭,你也太大膽了點吧?”


    軒轅無命沉聲道:“為什麽不敢要?他們如果要殺我們,不要也會殺,如果不敢殺我們,那我們要了本該得的東西,他又能如何?”


    聖禹微愕,隨即點頭道:“你這麽說還真是在理,看來我是在白痕的威風下呆了太長時間,這膽子都小了,祖龍典見證的事情,它如何敢亂來?”


    “這不就結了?從這個賭鬥性質的切磋應承下來開始,我們之間的矛盾就成為了必然,那索性在爆發之前得把好處撈到手。”軒轅無命正容道:“這也是我會同意打這一場的原因。”


    “那巫連澤的死?”聖禹迷惑地看著軒轅無命。


    軒轅無命咧嘴一笑:“我也不知道,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死法呢。”


    “我也沒見過,這算是什麽?被自己氣死了?”聖禹說話間,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軒轅無命也大笑了起來,而且他心裏頭真的是樂開了花,因為他有一個驚天的發現。


    今天這個發現,讓軒轅無命明白,五緒經的恐怖之處,這才真正體現了出來。


    言其這個階段,所謂的影響他人可不簡單的在情緒上感染人,也不僅僅是用來提升自我魅力的,更不僅僅是用情緒之力擾亂他們心緒,真正的恐怖之處,是利用他人的情緒加以控製,以達到……傷人,甚至殺人的目的。


    軒轅無命撒了一個謊,他沒有跟聖禹說實話,那就是巫連澤的死,的確跟他有莫大的關係。


    或者應該說,巫連澤就是軒轅無命殺的。


    就在巫連澤施展“怒魂燃血”這種秘法時,軒轅無命收到了一分青怒緒力,因為感受到了巫連澤那滔天的怒火,軒轅無命心頭靈機一動。


    軒轅無命還記得,當時他心裏頭有個聲音在說:“他要燒,就讓它燒得旺盛一些吧!”


    然後巫連澤就由內而外地自燃了起來,這種燃燒是情緒之火,隻要他情緒不能瞬間冷靜下來,那這把火就會忽視一切強大的肉體,直接將他煆燒成灰燼。


    在那種情況下,巫連澤怎麽可能平息怒火?所以他最終隻能被燒成灰燼。


    軒轅無命消耗的,僅僅是三分青怒緒力,這其中還有一分是巫連澤剛剛貢獻出來的。


    也就是說,兩分青怒緒力,就讓一個實力強勁的對手自燃而死。這一切,就是因為對方憤怒了……這種力量實在太恐怖了,難怪道靈都會天價要購買五緒經。


    雖然軒轅無命也沒有很好地把握這種力量,但是軒轅無命十分興奮和激動,隻要給他時間,給他多些機會去摸索和實踐,總有一天他能很好地掌握這種能力。


    一旦掌握這種能力,軒轅無命等於掌握了一種匪夷所思,防不勝防的強大殺手鐧。


    誰能想到自己的情緒波動,會成為殺死自己的利器?


    這種力量,應該屬於魔鬼!


    軒轅無命自己都如此認為,所以他根本不敢跟聖禹說實在話,他怕嚇到聖禹。


    “聖禹大人,這是你的。”軒轅無命將那段翼骨遞給了聖禹:“其餘的魂血,可就是我的了,你沒意見吧?”


    聖禹接過了翼骨:“當然沒意見,那些本就是你贏來的,你不是正想要這樣一批魂血麽?”


    軒轅無命點頭道:“這也是我會冒險跟白痕去賭鬥的原因,你們龍族內部交易,似乎魂血要成為一種通用貨幣了?”


    “當然,真龍魂血的運用很廣泛,不但我們族群內部,各個不同的龍行者種族對這個都很需要,就像你們人類和龍魂,都十分需要,因此有些高價值的寶貝都是以真龍魂血的數量來衡量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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