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廳,祁木看著張清水的,覺得自己仿佛看見了救世主,君不見他剛剛已經調了兩次空調的溫度了,當然是上調,卓湛簡直就是天然冷氣機。


    “家中有問題的地方很多。”


    張清水剛說完一句,祁木原本見到張清水而擠出來的一點笑意徹底垮掉,問題很多,問題很多……這四個字無限循環中。


    看了一眼似乎渾身冒黑氣的祁木,張清水有些不理解,現在人在蓋房子的時候很少講究風水,因此風水問題一大堆也很正常啊,幹啥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不懂,直接繼續說:“但是大多都是小毛病,不用改動。”


    祁木眼睛一亮,隨即又哀怨的看了張清水一眼,幹嘛大喘氣,害他差點崩潰。


    “隻有三項地方需要改動,必須改。”張清水臉上有些嚴肅。


    祁木忙問:“哪裏?哪裏?”


    “第一個是你電腦桌上的仙人球,是否能抵禦輻射這個我不知道,畢竟我不是搞科學的,但是他檔了你的財位是一定的,原本仙人球滿身是刺就不宜在家中擺放,你又放到了財位,財位的植物需要葉寬而圓,長刺的為箭會刺傷財氣的。”


    張清水話音剛落,祁木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進了臥室,然後將電腦桌上的仙人球果斷抱出,仍到了垃圾桶裏,一臉的唾棄。


    卓湛都驚呆了,這效率,這人以前難道是國家隊的短跑運動員?


    張清水也呆了,這、這、這……她無話可說,真是太神速了。


    “還有什麽?”祁木覺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那仙人球他到底買來幹什麽?難怪最近越來越接不到好的工作了,收入也直線下降。


    “還有啊!”張清水從剛才的震驚中回神,說:“衛生間的那麵鏡子擺放不對,廁所是汙穢之地,藏汙納垢的地方,鏡子有反射的作用,那鏡子正對著廁所的門,汙垢之物全部被反射了出來,大凶。”張清水說完看著祁木的反應。


    祁木不負她望,一陣風的衝向了衛生間,緊接著,卓湛和張清水就聽到了叮當當的響聲,最後以一陣嘩啦的聲音作為結尾。


    鏡子裝的很牢固,祁木幹脆就打破了,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將一地的碎玻璃收拾好,又衝到張清水身邊一副聆聽教誨的模樣。


    “最後一點,就是你最好在進門的時候設立一個玄關。”張清水說得很認真。


    “玄關?”祁木懵了,那是啥東西,他怎麽從來沒聽過?


    張清水想了想,說:“以前的人家進門的時候就有一堵牆,那個就是玄關。”看著祁木還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張清水不知道要怎麽形容了?


    “影視劇中有玄關麽?”卓湛立馬獻計,既然對方是演員,那麽對於影視劇中的擺設一定上心。


    張清水眼睛一亮,說:“有的,老版紅樓夢看過麽?”


    “看過,看過,我大約看了三十多遍。拍的很好,而且裏麵有很多戲曲前輩的老師,無論是轉身動作等等都非常有學習的地方,對於自己演古裝戲非常有幫助,所以我經常看。”說起自己的行業,祁木明顯話也多了,人也精神了,當然,剛剛他也挺精神的。


    “劉姥姥剛剛去榮國府那會兒,不是托了周大娘嗎,他們剛進門那時候不就是有堵牆,那個就叫做玄關。”


    祁木馬上代入聯想,立刻想到了,然後看看自己的門口,愁了,他也要建一堵牆?


    “不一定建牆,可以擺放鞋架,屏風,小櫃子之類的東西,完全可以。”


    “可以替代?”


    “可以替代,但是有一樣,別整出來稀奇古怪,形狀奇特的東西,規規矩矩就好。”張清水立刻扔下警告,看多了現代那些稀奇古怪形狀的東西,對於她這個眼光古樸,生活在農村的娃來說絕對是一次次審美的挑戰。


    既然張清水的事情完畢了,接下來就到了卓湛的審問時間。因此卓湛也沒客氣,直接開口問:“你們圈子裏有沒有很出名,可是你們都覺得憑他自己根本不可能出名的人?”


    “當然有。”說起這個,祁木一臉氣憤,說:“不說別人,就說我這次參演的那個什麽後宮的,裏麵的賢妃扮演者楊琳琳就是,那女人根本不會演戲,跟塊木頭似的,可是架不住人家運氣好啊,還不是一般的好,出道兩年,現在已經屬於粉紅狀態了,普通投資的女一,大型投資的女二。”祁木一邊說,還一邊比劃著,滿臉的憤慨。


    “那她都接觸什麽人,你都知道嗎?”


    “接觸什麽人?還能是什麽人?當然都是投資商,知名導演了。”濃鬱的酸味飄蕩了滿屋子。


    “可有一個四十上下的男子?”卓湛問的很籠統,張清水倒是形容過那男子的長相,可惜張清水的形容實在乏善可陳,全部都是相麵術語,他哪裏聽得懂?


    祁木咧嘴了,他絕對和卓湛犯衝。


    卓湛也知道自己問的實在是太籠統了,因此也沉默不語。


    眼看又要冷場,祁木搔了搔後腦勺:“後宮還沒拍完,我也得去,那個賢妃也去,你們如果有空,也可以去看看。”雖然他不是什麽大腕,但是帶兩個人去探班還是可以的。


    “什麽時候?”卓湛很感興趣。


    “明天沒有我的戲份,後天吧,後日早晨九點帝都故宮集合,怎麽樣?”


    張清水有些猶豫,後日並非她的休息日,她要怎麽辦?


    “我去向大哥請假,到時候一起去,順便你去看看那位賢妃娘娘的麵相。”


    “賢妃娘娘?你還知道怎麽稱呼?”張清水頗為意外,看來卓湛真的同卓睿與魏君凱不同,十分了解華夏文化。


    “怎麽不了解?皇後之下,四妃九嬪,貴妃為尊。”對於華夏的曆史,卓湛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怎麽是貴妃為尊?不是賢妃嗎?”祁木愣愣的開口,在他們拍攝的後宮中,賢妃為尊的啊!才可以步步緊逼皇後。


    話音剛落,他就接到了兩個人的大白眼,立刻閉嘴,開始默默的做背景,祁木心中也委屈啊,他又不是學曆史的,怎麽會知道那些事,他是決計不會承認自己無知的。


    兩人撇他一眼,直接告辭走人,祁木也沒留,看狀態就知道了,人家兩人才是一起的,他就別添亂了,這點眼色他還是有的。


    出了祁木的家,兩個吃貨一看天色不早,自然奔美食出發,可惜運氣實在不佳,原本定了午飯之後的下午電影,被一個電話攪黃了,上次那位丫頭找到了,畢竟卓湛也同這個案子牽扯頗深,總要走個過場的,恨得卓湛咬牙切齒的。


    飯後,兩人分道揚鑣,張清水覺得累,睡了整整一下午。


    立秋之後的天氣,雖然早晚涼爽了許多,但是白日還是很熱的。


    卓湛接了張清水在八點五十的時候到了帝都故宮的門口,這裏遊客頗多,祁木他們的劇組也不過是在幾個宮殿中拍攝,不過兩人還是一眼看見了守在門口的祁木,卓湛將張清水送到祁木身邊,自己則去找停車位,很快也就回來了。三人就進了故宮。


    有祁木帶路,走的自然順遂通暢,即使到了劇組,祁木與那裏的人哈拉了幾句,張清水和卓湛也就順利的留下來了。


    這其中縱然有祁木的關係,卻也因為他們不同其他粉絲那樣激動不好管理,兩人中卓湛一臉平靜淡漠,張清水雖然東張西望的,但是卻沒有半分逾越的樣子,因此工作人員也就放了心。


    看他們拍戲,張清水看得興致勃勃的,尤其是上午的時候便要拍一場賢妃同淑妃舌劍唇槍的好戲。


    扮演皇後的演員是一位老戲骨,自然沒有問題;淑妃是女一號,雖然年輕,但是雙目靈動,演得活靈活現,將一位聰明美人詮釋的淋漓盡致;至於另一位反麵的賢妃,實在讓人歎氣,雙目無神也就罷了,言談舉動更是絲毫沒有自己的風格,宛如機器人一般。


    隻要不過,就是她演的不到位,導演很生氣,但是沒辦法,這女二是最大的投資商欽點的,最後連續拍了十幾場那一個鏡頭,導演連續罵了十幾場也也累了,無奈加加減減總算過了,一抬頭,已經日上正午了,隻好命廠務為大家發飯盒。


    卓湛也買了各色小吃,同張清水一起吃的津津有味。


    其中一位副導演,眼光不時的瞟向卓湛和張清水,卓湛他不認識。


    雖然卓湛出身富貴但是畢竟當過兵,現在又是偵探,收斂了身上的富貴氣反倒如同一個身手不凡的保鏢了。


    至於張清水,她是個慣於迷糊的人,自然記不得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物。


    這位副導演卻是個眼睛伶俐的,對於各家有權勢的大老板絕對是過目不忘,便是大老板身邊的要緊人物,也是知之甚深。


    最近張清水的風頭正盛,但凡卓越公司有何種大型活動,絕對少不了她的身影,而且卓睿身邊的第一秘書李嵐對張清水一貫尊敬,張清水的身份又是顧問,在傻的人都知道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副導演琢磨著,就笑著一張臉蹭了過來,肉墩墩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問:“可是卓越的張顧問?”


    張清水沒反應過來,身邊的人都喊她清水,雖然擔著顧問的名頭,但是還真心沒什麽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三:有句話不是說,別看這個男人擁有多少,而是看能為你花多少麽。不漏鼻孔,就是漏出的很小,鼻翼略塌的那種,這種人十之*非常自私,即使他擁有九頭牛也未必給你一根汗毛,鐵公雞是他們的代名詞,一毛不拔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好的嘉獎。


    晉/江/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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