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個女醫生還是挺有好感的,一直聽說當大夫的手黑,看樣子也不是那麽回事嘛。[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嗬嗬,我叫周曉娟,還姐啥啊,都當你阿姨了。”周曉娟聽他叫自己姐,還真的覺得自己年輕了十多歲一樣,嗬嗬笑著,坐在了床邊,摸了摸周曉光的腦袋,滿是慈愛。


    “哪裏哪裏,姐一點都不老,就跟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似的,咱倆真是有緣啊,我叫周曉光,你看,名字一聽就像是你弟弟一樣!”周曉光的燒一直沒咋好,到今天才是終於退了。


    躺在大床上,跟周曉娟套著近乎,打好關係,這以後也好辦事嘛,誰還沒個病沒個災的。


    “嗬嗬,那還真是有緣呢,你這弟弟倒也是乖巧。”實際上,周曉娟的孩子也就比周曉光小六七歲而已,看著周曉光的機靈模樣和帥氣的外表,周曉娟那本來相夫教子的安穩的心,倒是難得的活躍了一下。


    周曉光眼珠子轉了轉,突然麵色變得一暗,帶著點痛楚的皺著眉頭。


    “弟弟你咋了?”周曉娟看到周曉光這說變就變的臉色,以為是發了什麽急症,趕緊站起身,湊近了一些觀察。


    “姐,肚子下麵疼,你快給瞧瞧,突然就疼的厲害呢。”周曉光抓著她的一隻手,嘶哈著,表情十分痛苦。


    “肚子下麵?難道是闌尾炎犯了?是哪裏?”周曉娟伸出手,忽的一下子掀開被子。


    周曉娟是個果斷的人,既然做出了決定,那就徹底的實踐。她雙手輕柔的捏著,臉上突然換上了神秘的笑容,“周曉光,你這病,治起來不難,不過,現在還不是合適的時候!”


    “啊?不是合適的時候,我明天就出院了啊,以後也沒機會治了,姐姐救我,給我指一條明路啊。”周曉光搖晃著她的肩膀,帶著幾分哀求。


    好像周曉娟此刻就是他唯一的救星一般,那無辜的眼神看的周曉娟心裏更加的火熱!


    “你這身體還沒好利索,咋能出院呢,這樣吧,明天你再多留一天,晚上我給你簡單的做個手術,你肯定能好!”周曉娟為了徹底讓周曉光說話,還把情況說的嚴重一些。


    “啊?手術,會疼嗎?”周曉光捂住了嘴巴,雙眼透著無法驅散的驚恐,身體有些顫抖的問道。[.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手術?丫的,你當老子白癡呢。


    “不疼,一點不疼,相反,還很舒服呢。”


    周曉娟嗬嗬笑著,帶著幾絲柔媚,絲毫不知道,從一開始,這就是周曉光設下的陷阱。


    至於為啥周曉光剛才難受,周曉娟的理解是,陽火太盛,需要疏導,長久的淤積,那肯定憋得難受了啊。


    第二天,周曉光終於帶著滿身的傷痛離開了醫院,馬誌強給他雇傭了一輛四輪車,把他一路送回了沙頭村。


    熟悉的山風,熟悉的風景,沒有城市的繁華,卻有獨守的寧靜。


    村裏依然在如火如荼的收拾著,水溝已經暢通無阻,地麵也清理的差不多,正在那鋪著碎石頭呢,周曉光一直不明白,平常一整點啥村裏就哭天抹淚的不給老百姓弄,咋個鄉裏一來人就巴巴兒的開始打點外表呢。


    一塊石頭,你給它鍍上金子,就能改變它的本質了?


    他不是當官的,也管不了這些事兒,隻好先回到家裏,去看謝淑婷。


    “你還好吧,村長家沒難為你?錢賠償了嗎。”周曉光回到家,第一時間去找謝淑婷。


    跟村長鬧得那麽掰,謝淑婷也不好意思再去村裏幹活了,整天在屋裏頭悶著,不出門。


    “賠了,我沒要,畢竟人家是村長,折騰折騰也就夠了,你好啦?咦?這臉讓誰給弄的?好像被撓過了一樣?”謝淑婷看到周曉光回來,先是驚喜了一陣子,看到了莊清清留下的痕跡,又立刻緊張了起來。


    “沒,沒事。”周曉光不動聲色的把話兒岔了過去,然後回到自己屋子休息去了。


    留下謝淑婷在那胡亂的猜測著,這小叔子又去找了什麽女人?還被揍了?


    “不懂,不懂啊。”謝淑婷歎息一聲,索性不再管了,熬個幾年,等周曉光成了家得了。這跟他,可真是操心呐。


    村裏的工作總算告一段落,剩下的工作就是訂製條幅,在村部的牆上,粉刷口號。說到這寫條幅的本事,那得首推村裏的李杆子,當會計,能說會道的,也有兩下子筆墨能耐。


    不過,這次村裏的要求嚴格了一些,非要內容涵蓋廣,一定要包含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的要點,還不能失了鄉土氣息。


    這倒是把李杆子難壞了,整天在家裏頭,悶著臉創作,這要是口號整的響亮,那真是一炮打響,步步穩升啊。


    當官的,誰不謀求個高升呢?還能當一輩子的會計?


    周曉光自然是清閑日子水中過,等村裏不忙,他又開始火急火燎的物色美女去了,先是來到了診所。


    劉香琴最容易上手,所以,他來了。


    診所裏倒是很火爆,不少人在那輸液,看的周曉光滿是疑惑,這咋還這麽多病號呢?


    “曉光,你咋來了,莫不是來治療那個?這個可不行,香琴是幫不上你的!”人還沒邁進來,二霍霍那獨特的聲音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引得裏間一陣哄堂大笑。


    周曉光順著聲源看去,二霍霍右手紮著針,披著一件髒兮兮的大衣,正在那對著他譏笑。


    “香琴嬸嬸是治不了,你家錢小燕倒是能治,我說二霍霍,啥時候****媳婦啊,咋沒個動靜呢,你說過的話都當放屁了?”周曉光抓著這件事不放,狠狠的挖苦著他。


    “哈哈哈,對啊,二霍霍,反正這小子也用不了,不如,把你家小燕給他試試,萬一能行呢,也是美事啊。”


    “對啊對啊,沒看人家惦記著呢,大老爺們說話算話,不能慫啊。”更多的議論和更響亮的大笑,然二霍霍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冷哼幾聲,終是沒有再說。


    周曉光修理完二霍霍,這才轉向了劉香琴,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好久不見啊,嬸子,是不是想我了。”


    “你胡說啥,李杆子可在家呢,這幾天不行了,村裏這不是一直在開工幹活嘛,大家夥都累完了,這幾天還賊冷,一個個都感冒流鼻涕的,我這天天都忙的不行。”劉香琴瞪了他一眼,然後解釋道。


    “噢,這樣啊,真失望啊,那我過幾天來找你,不過,你家男人不是天天村部跑麽,今個倒是稀奇了,竟然在家,哼。”周曉光不滿的從鼻中發出哼聲,趁著沒人注意,先在她胸口上捏箍一下。


    “你膽兒真大,哎,這不村裏非要求寫標語嘛,還得突出要點,還得有氣勢,有農村特色,我家那口子整兩句短的口號還行,整這個就有點費勁了。”劉香琴歎息一聲,很是無奈。


    她也巴不得李杆子天天出門,周曉光天天看病呢。


    “哦?標語?”周曉光眼珠子轉了轉,嗬嗬一笑,“嬸嬸,這事兒交給我吧。”


    “喲?交給你?你也會寫標語?”劉香琴眼睛眨了眨,有些俏皮的問道。


    “當然,咱上學那陣,文筆可是全校都出了名。”周曉光自信的拍打著胸口,說道。


    “行,那你啥時候給寫?”劉香琴看周曉光那樣子,也不像是吹牛皮消遣她,這種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能力限定在那裏呢。這是技術活兒。


    “現在就行,如果合適,嬸嬸你得好好的謝謝我啊。”周曉光笑嗬嗬的拉住了劉香琴的手,親熱的拍了拍。


    二霍霍在那邊看的真亮的,氣的眼珠子通紅,“媽的,真賤。”


    “你就是嫉妒的,周曉光一個不行的人,摸兩下手能咋的,瞅瞅你,四十多歲了就這麽點出息,真讓人瞧不起!”馬上有人毫不客氣的數落他。


    二霍霍悶聲不語,對周曉光的恨意更加強烈了。


    “你想咋謝你啊。”劉香琴哎喲一聲,把周曉光的手挪開,帶著點勾引的意味說道。


    “嗯,這個嘛,我就不直說了,都是大家互相受益的事兒,又何必明說呢。”周曉光神秘的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劉香琴,口裏嘖嘖有聲。


    “行,我去給你找紙筆,你要是真整好了,合格了,我就天天給你留門!”劉香琴麻利的去了,周曉光站在原地,腦中急速的思索起來。


    等劉香琴拿完了紙筆,周曉光把腦中的話完整的謄抄在紙上,然後微笑著遞給了她,“嬸嬸,就這幾句,肯定能成,放心的用吧!”


    “哎喲,字兒挺漂亮啊,你還真沒吹牛,哎呦呦,這幾句話,寫的挺有勁兒啊,我看也差不多,成了,我這就送去給老李看!”劉香琴眼前一亮,讚歎著說道。


    這周曉光,還真有幾下子。


    “妥了!不過,嬸嬸啊,你知道標語除了要寫的好,還得有啥注意事項嗎。”周曉光拉住了急匆匆要離開的劉香琴,咳嗽兩聲,擺出了一副高人的姿態。


    “嗯?注意事項,啥?這我倒是不知道。”劉香琴站定了,繼續聽周曉光說。


    “標語嘛,要有氣勢,而且,這最後一個字兒最好醒目一些,大一些,墨粗一些,再來個感歎號啥的,這樣,讀到最後,突然加重一下子,就有那麽一股子蕩氣回腸的感覺,鏗鏘有力,氣勢十足哇!”周曉光慢悠悠的解釋著,聽的劉香琴臉上一陣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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