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記者不能得罪了,這件事兒一定要有個最公正的說法,不然,輿論擴張開,來了個拒絕采訪,那就容易引發不好的影響了。(.無彈窗廣告)-79-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人的嘴,那可是什麽謠言都能傳出來的。


    “事情是這樣的。”周曉光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眼淚,對著鏡頭,詳細的述說了事情的經過,胡菲菲拿著話筒,時不時的點點頭。


    “其實,俺還有話要說!現在二狗子的病,我們村是拿不出錢來治的,希望社會各界的愛心人士,能施以援手,救救這個隻有十歲的孩子,我們村的小學都荒廢快一年了,學校的房子還是很多年前蓋的,早就年久失修了,沒想到昨晚這些孩子留戀學校,去那裏玩耍,結果就。”周曉光說著說著,真的流出了眼淚,傷心的捂住了臉。


    “那麽為什麽晚上去呢,白天不能去玩嗎。”胡菲菲拍打著他的肩膀,這小子是不是裝的,咋這麽傷心呢。他應該沒孩子吧。


    “哎,白天家長不讓去,怕他們太留戀學校,這是讓他們早點忘記,上不了學,就別勉強了,早點幹活,在家幫襯幫襯父母。但是這個年紀的孩子不就是上學的年紀嗎,他們是很想有個老師的。哦,對了,我們學校的教師去年走了,我們村子太窮,他們還沒有編製,開不出錢來。我們村養不起教師。他們很好了,堅持了那麽久,也是實在沒辦法。”周曉光歎息著說道。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這就是我們國家廣大鄉村經常存在的問題,當你們的孩子在窗明幾淨的教室裏,聽老師講課的時候,在某個窮困的村子裏,小學生們可能翻山越嶺,帶著簡單的幹糧,在危險的房子裏,艱難的上著課。農村老師經常因為條件苛刻而離開崗位,這也是特別無奈的選擇。現在,我們鄉裏,沙頭村的情況大家也知道了,就是這樣的殘酷而真實,現在,我身後的病房呢,一個十歲的小男孩,需要脊柱手術,麵臨著截肢的危險,他還被查出來換了嚴重的貧血病和白血病,現在,是需要我們社會,給他們一些真正關懷的時候了!”


    胡菲菲充滿深情的話語,遠遠的傳播到了天外,似乎,一場廣泛的援助行動,正在轟轟烈烈的開展。


    “好了,收工!趙剛,攝像機可以關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胡菲菲收起話筒,拍了拍周曉光,“我走了,回去處理片子,你要保重!”


    “菲菲,這個孩子需要送到縣醫院去,能幫我聯係一下嗎?”周曉光抓住她的手,說道。


    “等我處理完了片子再說。”胡菲菲悄悄的‘抽’出自己的胳膊,展顏一笑。


    “片子重要,人命重要!”周曉光生氣了,自己口幹舌燥的說了半天,難道就是這樣的回饋?


    他的心裏煩躁異常,仿佛什麽東西堵住了,讓他無法化解開。


    他跑到了廁所,點燃一根煙,默默的‘抽’了起來,窗外,淅淅瀝瀝的飄起了雨滴,讓他心頭的愁緒變得更加的細膩,縈繞心頭,久久的無法驅散。


    沙頭村的小學坍塌事故,經過電視台的播出,引起了廣泛的關注,但是讓周曉光絕望的是,社會的反響並不怎麽強烈,大家隻是議論了一陣,就連鄉裏,對這件事兒也隻是表示了‘精’神上的關心,周曉光期盼的援助,就像是懸浮在天際的烈日,永遠仰望卻無法觸‘摸’。


    “我的閨‘女’啊,嗚嗚~~~”醫院的外麵響起了嚎哭聲,死去的三個孩子的父母,從遙遠的外地趕了回來,一片愁雲慘淡,哭的淒慘而心酸。


    突來的噩耗,讓這些父母直接跪倒在太平間裏,久久的不願離開。


    “周曉光,你過來一下。”周曉娟在人群後麵衝著周曉光招了招手。


    周曉光分開阻隔的人,來到她麵前,“怎麽了?”


    “這樣不行,在這裏拖著,住院費你們都‘交’不起,要麽帶他回家,要麽去縣裏或者省城啊,先去縣裏做點恢複手術,然後去省城,不然就真的沒得救了!”周曉娟說道。


    “不行,我不能看著二狗子就這麽的沒了,我得救他。”周曉光狠狠的咬著牙,堅決的說道。


    “周曉光,聽姐一句勸,你傻嗎,他自己有爹有娘的,你攙和個什麽勁兒呢,你知道這一套手術加白血病真要治療,得多少錢嗎?沒個幾十萬你想都別想,還有,白血病那治愈多難,你不是不知道吧?總該聽說過吧?不如省下這筆錢,何必讓大人受累呢?”周曉娟拉著周曉光的胳膊,語重心長的勸著他。


    “哎,你說的,我都明白,我就是恨,為什麽沒有人幫助他,看電視上不是有那麽多救治白血病兒童的嗎,為什麽咱們鄉裏這麽冷漠?為什麽沒人來幫助這個孩子?”周曉光用力呃捶打著牆壁,發泄著心中的鬱結。


    “曉光!咱們鄉裏這麽落後,哪裏有那麽好的救助機構,富裕的地方才有那麽多有錢人搞得起那種節目的。你啊,咋這麽熱心呢,又不是因為你死的人,讓我咋說你好。”周曉娟氣呼呼的說道。


    “心裏難受,出去走走。”周曉光拉著周曉娟走出了醫院,真的很想仰天怒吼,他不敢再回醫院,再去看到那些父母悲傷而沉痛的表情,他自認不是一個冷漠的人,更不可能翻翻眼皮就漠然對待,雖然,他昨晚也出了力。


    “你跟我來,手上給你消消毒。都這樣了,哎。”周曉娟拉扯著周曉光去了自己的值班室,給他簡單的用酒‘精’擦了擦,消消毒,纏上兩圈紗布。


    “嗯哼。”手心裏的疼痛讓周曉光皺眉哼唧起來,周曉娟看著周曉光,突然笑了一陣兒。


    “你咋這麽高興呢,看我疼這麽開心,心裏變態吧?”周曉光此時,肩膀有傷,雙手還被緊緊的纏著紗布,就像從地下爬出的木乃伊一樣,滿麵煙塵,看著十分的落魄。


    “嗬嗬,你這好像剛從難民營裏逃出來。”周曉娟‘摸’著周曉光的臉,“躺下,我好好給你擦擦。”


    周曉光躺在大‘床’上,疲倦的閉上眼睛,整夜沒合眼,現在已經是下午了,他再也無法抵擋瞌睡的侵襲,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


    “哎,何必那麽執著呢,本來就不該是你的責任。”周曉娟把被子給他輕輕蓋上,準備出‘門’的時候又返回來,心裏暗暗合計著,周曉光醒了,還得去那邊的病房,不如想辦法攔他一下吧,別這麽傻乎乎的去管這些分外的事情了。


    “怎麽能不讓他去呢?倒是有一個辦法,嗯,這麽做可以。”周曉娟把周曉光的被子悄悄掀開,壞笑著把手伸到了周曉光的腰間。


    “嗯。”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曉光從睡夢中醒過來,這一覺睡得十分的香甜,活動了一下壓得發麻的肢體,周曉光忽的一下子坐了起來,身上一涼。


    “喔?俺衣服呢?”周曉光驚訝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脫得幹幹淨淨的,似乎,還有人給自己擦過。


    “周曉娟,你可真夠利索的。”周曉光順手扯過被單,圍在腰上,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也不知道村長他們回去沒呢,外麵的情況到底咋樣了。


    這些都得等會再研究,他現在‘尿’急,需要去廁所。


    “還好給俺留了雙鞋子!”周曉光順暢的從廁所出來,剛要走,聽到‘女’廁裏有人在‘激’烈的爭吵著,好像是打著電話。


    “還不回家,你一天天的到底忙啥啊,總是說做生意,這個生意那個生意的,你想怎麽的,眼裏還有沒有這個家,有沒有我這個媳‘婦’兒了,孩子都多久沒見到父親了?”周曉娟在洗漱台氣呼呼的吼著,眼前的鏡子裏反‘射’出一個人的輪廓,嚇了她一跳。


    “艾瑪,嚇死我了,你杵在那兒幹嘛。”周曉娟掛斷電話,惱怒的對著周曉光說道。


    “咋了,跟丈夫吵架了?”周曉光笑‘吟’‘吟’的走進了‘女’廁,好奇的往裏麵瞧。


    “你變態啊,這裏是‘女’衛生間,你進來幹嘛?”周曉娟推著周曉光,她心情非常不好,自己的丈夫估計外麵有人了,總是夜不歸宿,這讓他很煩躁。


    “我進來幹嘛,你說我幹嘛?周曉娟,誰讓你脫我衣服的?趁我睡著占我多少便宜了?給我進來!”周曉光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他要在‘女’廁裏辦了周曉娟!


    “周曉光,你個小王八羔子,我是把你衣服送去洗了,你看看你一身的灰,你不知道感謝也就算了,現在還恩將仇報,救命啊!”周曉娟似乎不是很情願,用力的掙紮著,半推半就的被周曉光拖進了一個檔間,用力的‘門’頂上,鎖好。


    放下馬桶蓋,周曉光坐在上麵,看著周曉娟紅撲撲的臉蛋,‘淫’邪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的掃描著,“自己脫還是我幫你,今天你必須給我,不然等會出去我就喊,讓你好好丟丟人!”


    “小王八蛋,早知道你這樣就不該救你,你個白眼狼,恩將仇報的貨!”周曉娟扭捏著身子,慢慢的解開白大褂……


    第二天上午,二狗子的父母死活要出院,沒辦法,他們‘花’不起這個錢了。


    “兒子死了,大不了咱們再生一個,這一天這麽多錢往裏糟蹋,日子還過不過了?”二狗子的母親長得又黑又瘦,但是說話卻十分的驚人,看著‘床’上的孩子可憐巴巴的看著她,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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