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郭雄才被手下解救出來。(.好看的小說棉花糖-.79xs.-他發誓一定要抓住這娘們報複回去。隻是他再也沒有機會了。這是後話。


    香港跟省城就是不一樣!


    特別是做酒店這一行的。可以說香港除了購物之外,酒店業很發達。難怪陳振東會讓她來這兒!


    隻是楊紅‘花’好奇的是,陳振東也沒來過香港為啥就知道這裏的酒店業發達呢?象這樣未卜先知的事兒,陳振東身上實在是太多了。她也問過,隻是沒有一次正麵回答的。算了,還是學學吧。


    楊紅‘花’選了家最大的酒店,雖然住起來很‘肉’疼,但是為了體驗這種高檔次,她還是‘花’了這錢。


    首先是很漂亮很氣派。這個跟在腦子裏想象的不太相同。就連地板也用超大號的瓷磚,時不時的有人過來搞衛生。這地板都亮得能影出人影來。


    對於從南關鄉出來的楊紅‘花’來說,隻能用震憾來形容。越看下去,就越讓她心驚。本以為帝豪很高級了,但跟這裏的一比,簡直就是個要飯的!


    這裏是很貴,但是入住的人很多。就是這樣,服務人員還能處理得井井有條。沒有使客人有點厭煩的情緒。


    “你是臨市的?”一個服務生帶著陽光般地微笑問。不過從他的口音裏聽不出半點臨市的方言。


    “是!不過,你好象不是臨市的。”


    “呃!我的確不是,但我們領班是!”


    楊紅‘花’伸出一張紅牛遞了過去,“能不能讓我見見你們領班?”


    “好,請問你是要現在見還是約個時間?”叫個人總得分把鍾吧。有些客人‘性’子急連分把鍾都等不起,隻好約時間見。


    楊紅‘花’點了點頭,“現在就見見吧。沒想到這裏還能見到老鄉!”


    這領班是個矮個子,人長得很普通。不過他的笑容很燦爛,讓人一看心情也會跟著高興的那種。


    “你好,請問我能為你提供啥服務嗎?”


    “不用!你真的是臨市的嗎?我是南關鄉的。”楊紅‘花’沒跟他兜圈子,把來意也告訴了他。


    “這樣呀!好,我可以帶你看看,除了不能打擾客人之外,你想看啥都成。”領班姓許,叫許鬆。從臨市過來好些年了。在這酒店也幹了兩年。算是‘混’得比較好的吧。<strong>.</strong>


    “呃!那個我在鄉裏也是開酒店的。有沒有興趣過來?”楊紅‘花’跟了陳振東這麽久多多少少也學到點連拐帶騙的本事兒。“那個,你現在工資獎金多少,我們照開!”


    “這個!”許鬆有點為難。要是前兩個月他肯會過去的。隻是上個月,他終於在這裏買也個房子,雖然不大也不是很好的那種。但是咋說也是奮鬥的見證,心裏放不下!為了這房子他可是‘操’碎了心。


    “這是我名片兒,想通了可以來找我!”楊紅‘花’遞了張名片給許鬆。這許鬆給她的感覺不錯,一付業務嫻熟的樣子,就算不是人才也是個能手了。


    “好!謝謝你!”許鬆臉上堆滿了笑。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吧。


    而且這個姓楊的‘女’人給他一種很靠譜的感覺。她不象那些從大陸過來學習的。那些人都是走馬觀‘花’似的轉一圈,就算有些真的想學習的,也沒有她學得這麽細致。許鬆感覺他這點料子都快被這‘女’人挖完的感覺。


    “你認不認得一些不得誌的同行,可以介紹給我。”楊紅‘花’是鐵了心在這裏挖個能幹的服務生。這樣可以省下許多培訓費。因為隻要跟著這服務生做就行了。當然有管理經驗的就更好了。


    “這個貌似沒有,不過我認識些做其他的,你要不要?”


    在這裏做事的,隻要做得好獎金工資都不成問題。特別是他們做服務生的,到哪都能找活幹。隻要勤快點賺點養家的小錢不是問題。犯不著回南關這樣的窮鄉避壤。他是沒到過南關鄉,可是他聽說過,那裏是全市最窮的地方。


    不過這裏他有幾個身體不是很方便的朋友。在這個大都市裏很難‘混’下去,說不定到了窮山溝裏就能轉運呢。


    “其他的?有哪些,給我說說。”


    許鬆停頓了下,貌似有點不好意思。“那個,我有個朋友是個導遊,不過他的手斷了一隻。放心他其他都沒問題!還有一個廚子,手藝還行,就是好喝幾口。”


    “他們要求的工資太約是多少?”楊紅‘花’心時計算,如果工資不是很高的話,請來做個教練啥的還能湊和吧。


    “也不用多,一個月給五百港紙就行了!”許鬆淡淡地說。


    “啥?”楊紅‘花’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許鬆。


    當晚,楊紅‘花’給陳振東掛了個電話。把這事兒說了說。


    “紅‘花’,我已經把大權放到你手上了,這事兒你決定吧。”陳振東看中楊紅‘花’不單隻因為她有張漂亮的臉蛋。還有她的忠心跟才能。


    好吧,既然陳振東放權了就得好好處理這事兒。她可是問過港紙跟紅牛的對比。這五百港紙不要說是在南關鄉就是放在這香港也是個不少的數目。起碼對於一個打工的來說是這樣。


    當天見過這兩人。


    這兩人失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廚子還好點,多少能找點零碎的活兒做做,隻是做不長罷了。斷手的導遊根本就不能找到事兒做。


    許鬆給他們介紹事兒做,他們都是一臉高興,隻是聽到要去偏避的鄉農,兩人就猶豫了。


    “許領班難道就不能介紹個香港的事兒嗎?哪怕是掃廁所,我也願意!”導遊叫麥廣義,雖然他去過很多過方,也愛到處跑,但是叫他老貓在一個貧困的小山村裏他還是很不願意的。按他的話來說,嘴巴都會淡出個鳥來。


    廚子本來是願意的,隻是見麥廣義不肯去,他也就跟風了。


    麻痹的!要是陳振東在的話,早就不甩他們了。隻是楊紅‘花’的耐‘性’比陳振東要好。先試試他們的功夫。


    可以說這兩犢子不是最好的,但業務的確很嫻熟,用起來也方便。最主要的是他們手中有絕活。他們本身可能不行,但是卻是個好師傅!


    “麻痹的!這是楊經理,家裏很有錢的,一個月五百,五百!這都不夠?”許鬆一臉恨鐵不成剛的樣子。他打心裏佩服楊紅‘花’。他這雙眼睛看過不少人,誰能幹誰不能幹,這點他還是分得清楚的。要不是他買了房子,早跟楊紅‘花’了。


    “他們不願意就算了!”楊紅‘花’淡淡地說,“我們南關鄉的確很偏避,真想不明白一個大老爺們有啥怕的,不就是離家遠了點嗎?象個娘們一樣離不開家!”


    兩人楞了楞,麥廣義哼了聲,“妹紙你這是在‘激’我們?”


    “是!”楊紅‘花’昂著頭。


    “好!我們去!”猶豫了片刻,麥廣義下定了決心。


    他之所以不想跟楊紅‘花’去南關,最主要的還是怕大用人單位沒眼光。請回去時客客氣氣的,時間一久又把人扔回來,那時就糗大了。至於窮不窮鄉的,他是在乎,可是淌辦法呀!他這付樣子,在這個導遊多如狗的香港實在很難找到活兒。


    就這樣,帝豪酒店多了一個斷手導遊,一個酒醉廚子。這事兒給當地人笑話了好一陣子。不過當這兩人大放異彩時,人們不得不佩服楊紅‘花’的眼光獨到!


    楊紅‘花’按照原計劃到歐洲逛了逛。當然還帶了兩跟班。一個漂亮的‘女’經理帶著兩個形象不佳的犢子逛歐洲倒讓人大長了見識。


    “我們就近找個地方吃個飯吧。”楊紅‘花’提議。


    “好!”麥廣義很讚同。他隨著這個楊經理走了這麽久,是越來越佩服她的能力跟見識。這‘女’人雖然本事不大,但她很能學東西,而且也很快就上手了。


    路上楊紅‘花’有考察麥廣義的意思,邊走邊打探他的虛實。麥廣義也是有啥說啥。楊紅‘花’心裏在計劃著招待所開發的事兒。這兩人就是為那裏準備的。


    她考察麥廣義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知人善用。當時許鬆開價要五百塊的時候,她就留了心眼。能被許鬆這麽看中,而且敢開這麽高的價肯定是有所長。這幾天的歐洲之行證實了這一點。反正有一段時間是試用期,也不怕招錯了人。真不行再扔回去得了。但要是個人才的話,錯過了就是損失。


    當然為了征服這兩犢子的心,楊紅‘花’也施展了她的絕技,好記‘性’。無論麥廣義說啥她都能記住。


    按照麥廣義的辦法,楊紅‘花’在一些景區免費當了回導遊。沒想到幾個小技巧就能起到良好的效果。說了些小故事,介紹了點景區裏為人少知的事兒,那些遊客們就被她吸引了。


    楊紅‘花’還怕這些招數在大陸不靈,特地去了趟省城。結果證實這些方法還是很有效的。省城的口語跟南關跟香港的明顯不同。但是這些招式還是管用。也不知為啥麥廣義能知道這麽多,連省城的小景區都了解得清清楚楚。有好些事兒,楊紅‘花’還是第一次聽說,而麥廣義卻象是在說順口溜似的。


    “這裏做的也算不錯了,但跟我老吳沒法比!”酒醉的廚子叫吳法生。


    楊紅‘花’還沒試過這犢子的手藝,不過在路上給這犢子嘮叨得耳朵都快長繭了。總是說這些店子不行,不是材料差了就是火候不到!也不知這犢子能做出啥好菜來?


    進入臨市之後,楊紅‘花’才真正服了麥廣義。因為自己對這裏的路也算是熟了。但是這裏大大小小的變化卻沒有麥廣義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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