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陪你走走嗎，宋支書？”
對於宋琬的事兒，周曉光也是剛聽說。他是來鄉裏送些文件的，一聽說宋琬在這兒就趕過來了。
宋琬嘴巴習慣地想趕走周曉光，不過他那個支書兩個字讓她的心化了。在沙頭村的那段時間裏，她過得很開心。
也是因為在沙頭村做了些事兒，才能爬到這個廠長的位置。想到這兒，宋琬悠悠地歎了口氣。
“好吧，二蛋，二蛋村長！”
周曉光一把抓住宋琬的手，這感覺還象以前在沙頭村那會兒。不過當時是她幫周曉光當上村長，現在得幫回她了。
“姐！宋姐姐，你想如果水泥廠發展得好，你也不用操心了。那麽這是鄉裏的功勞還是你的功勞？”
宋琬差點給周曉光的話嗆到。“二蛋你想說啥？咋姐聽不明白？”
“咳咳，說句誅心的話，姐想不想往上爬，想不想政績？”周曉光就象童話裏的外婆那樣誘惑著宋琬。
“呃！”宋琬點點頭，不想是假的。她這麽努力還不是為了證明自己。“說下去！”
“你想呀。要是在吳鄉長帶領下你取得了成績，這算誰的？起碼要分一大半給人家吧？嗬嗬，這就對了。正在要不來鄉裏的支持，那麽出了成績是不是算你一個人的？”
“嗬嗬！我給你這個犢子逗樂了。”宋琬難得的笑了笑。“但是現在誰也救不了南關水泥。說這些沒用的也隻能哄哄你姐開心。”
“不！有人能救！”周曉光的嘴角彎了彎。
“啥？不會是你們村那點訂單吧？你們那點路啥時候能開工？”雖然沒做沙頭村的支書了，但宋琬對沙頭村的事兒多少還是知道點的。那路是要修，隻是資金沒這麽快到位。等到那筆訂單說不定南關水泥已經垮了！
“不是我們村，是你！”周曉光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宋琬更不明白了。
“準確的說你有個好男人，我！”
“噗！”宋琬忍不住笑出來，“喂，二蛋，咋以前沒發現你這麽自大？”
“你不信？好吧，我告訴你。”周曉光把範瑞雪跟她的範氏跟宋琬說了說。
“真的？”宋琬有點難以置信。這事兒無論攤上誰都難以置信。太戲劇性了。“這麽說我們南關水泥真的還有活路！”宋琬臉露喜色，不過她很快就沉下臉，“二蛋，人家範瑞雪是跟沙頭村合作，可沒說跟鄉裏全作？你說她會不會幫我？”
“會！因為我是你男人！”周曉光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不是因為人格魅力，他是拿準了範瑞雪一心想發展範氏的脈。範瑞雪在南關能依靠隻有沙頭村。不然她早就找其他合作夥伴去了。也不會在範大龍家設下那個鴻門宴了。還不是想更好拿捏沙頭村。
呃，後來周曉光心裏分析了下，範瑞雪這招不就是打一棒給捧紅棗吃嗎？隻不過手法高明了很多。
“真的就好了！”宋琬的自信還沒回來，都叫鄉裏打擊得快沒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周曉光拍了拍胸膛。
“好，我信你！”好歹宋琬臉上沒了剛才的那股頹廢之色，象是換了個人似的。“二蛋，咋說都要謝謝你了。沒有你的話，不要說廠子辦不辦得下去，就是工人都沒信心了。”
周曉光笑了笑示意宋琬言過了。“不過，我們光這樣還不行！眼前最大的敵人就是那個叫藍衛的犢子。如果不把他搞定，他總能壓我們一頭。因為我們必須獲得鄉裏的支持。有這犢子在，鄉裏的支持就不能到位，起碼不那麽順暢。”
“沒錯！你說的我早想到了，隻是沒你想這麽透！剛開始我以為他是市裏的企業，我們是鄉裏的企業，還抱著強強聯合的意思。唉！沒想到姐錯了！而且錯得離譜！鄉辦企業咋了？村辦企業咋了？我們南關人辦的企業還被當成是後娘養的？”
“姐！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周曉光一付情深意重似的樣子。不過，如果細看這犢子就能發現他眼睛裏冒著狡詰！初期的沙頭水泥廠實在是太薄弱了，有了鄉裏的南關水泥當擋箭牌後，阻力會少上很多！
“呃！姐還真離不開你這個男人！”宋琬甜甜地笑了笑。她咋會不知道周曉光心裏那點小九九。隻是想有所成就就必須跟沙頭村合作，她很願意跟沙頭村全作，也很願意當這個擋箭牌！不就是注冊跟以後的一些政策照顧嗎？這又不是多難的事兒！隻要付出少許就能取得很多回報，隻有傻子才不幹！
“那好，姐，我會努力撐你的！”周曉光說著還做了做那動作。
“癟犢子！你想作死！”宋琬直到現在才算放寬了心情。
“隻要我們好好做，最終得實惠的將是沙頭村村民，是南關鄉的人！”周曉光很開心地說。其實財富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把事業發展起來，帶動沙頭村的人富起來。
“你說的那合作的事兒，我明天就組織大家好好學習，不！我現在就回廠裏去做好準備。二蛋你可要為我敲敲邊鼓！”宋琬一臉興奮的說。
“不，姐你還是跟我回去見見範瑞雪吧，這樣你心裏也有了個底了。”
“好！”宋琬心裏一喜。隻要跟範瑞雪達成了些協議啥的，也好對廠裏交代了。
兩人坐上回沙頭村的車子直奔沙頭村。
村部還是那個村部，不過在宋琬眼裏，這村部早就不是她那會兒的村部了。這村部現在姓周了！
周曉光哪管這娘們想啥拉著她直往村部裏鑽。“瑞雪，看看我把誰請回來了！”
“誰？”範瑞雪一臉好奇地打量著宋琬，她知道路周二蛋很好色，時不時的溝搭些漂亮女人回來。不過，這女人貌似很有氣質的樣子，怕是身份也不簡單吧。就不知道二蛋從哪勾回來的？
“那個，我跟你說，這可是我的老上司了。她就是沙頭村的前支書宋琬宋大廠長！”周曉光羅裏羅嗦的推出了宋琬。
“範大小姐好！”宋琬很熱情的伸出了手。“別聽二蛋他胡咧咧。我現在是南關水泥廠的廠長。”
“你想在合作協議裏加上南關水泥廠？”範瑞雪一聽說南關水泥廠哪還會不明白周曉光的意思。“二蛋我要告訴你的是，我隻信沙頭村。要找好的企業我還不會去市裏？就算是省裏也有大把企業願意跟我合作！”
“瑞雪你可不能這樣！宋廠長也是從沙頭村出去的，現在咋就不算沙頭村的了？”周曉光在為宋琬狡辯，“再說沙頭村也不能沒了鄉裏的支持，你想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要是有鄉裏水泥廠的支持是否少了許多阻力？”周曉光這是邊分析邊威脅。
“嗬嗬，今天才發現你這個犢子還能說會道的！要不要給你弄個律師牌當律師去？”範瑞雪哪會吃周曉光這一套。要跟南關水泥合作，也隻能是她跟南關水泥合作，跟沙頭村完全扯不上關係。
“免了！你扯遠了！還是談談水泥廠的事兒吧。反正你也跟我們沙頭村合作了，為啥就不能多個南關水泥嗎？你說你是資金短了還是人和少了？”
“那個，這樣吧，我們形式上跟沙頭村合作，實際上也跟南關水泥廠合作。”範瑞雪做事一向求穩的。跟南關水泥廠合作不是不可以，但她知道現在市裏正在打壓南關水泥。這時候頂上去不就是跟市裏對著幹了？
“瑞雪，難道你怕了？不就是一個市水泥廠的銷售經理嗎？”
“咳咳，我隻是不想多事！”
“這不是你的風格！既然幫了沙頭村扛，再幫一個南關水泥就不成了？我們不但要辦而且要大張旗鼓的辦！”
“好吧！”範瑞雪還沒有象今天這樣給一個外人說服。她一向都是我行我素的，隻是現在遇了克星。
周曉光這心裏爽呀。範瑞雪這娘們很難對付。這幾天的談判楞是把他的脾氣給磨掉了。今天這一仗硬是把她說服，還是第一次讓她這麽乖乖聽話的，特別是當著宋琬的麵，就提現在心裏有多爽了。
送宋琬回去的路上，宋琬一個勁的誇周曉光有辦法，是個會辦事的人。特別是想到周曉光把那個女強人給壓服的樣子，她就樂得不行。“二蛋今天謝謝你了。唉，這隻是邁向成功的第一步，也不知道我們廠最後能走到哪一步？”
“走到哪一步不是問題，關鍵的是姐想走到哪一步？哦，對了姐咋就當了這水泥廠廠長？而且走之前貌似也沒跟我打個招呼。”
“我到了！二蛋你就送到這吧。”宋琬明顯不是很想談廠長這話我。
“好。那你先回去吧。有空記得回來看看我。”周曉光是想幫宋琬的。如果她到鄉裏當了個啥幹部，周曉光也不會這樣問了。當了這個廠長，就給局限在廠子裏了。要知道，這個年代可不是以往那種可以吃拿卡要的年代了。想要往上爬就得幹部出些成績來。鄉裏的廠子倒了不少，水泥廠貌似能吃得開的樣子，但也不是十拿九穩的。以前那些個廠子還不是因為當時行業紅火才開辦的，沒想到隻要幾年也就倒了。
送走宋琬後，周曉光心裏沒由來的有些失落。緣起緣滅，不知哪一天跟這些個娘們的關係就會淡了下去。
對於宋琬的事兒，周曉光也是剛聽說。他是來鄉裏送些文件的，一聽說宋琬在這兒就趕過來了。
宋琬嘴巴習慣地想趕走周曉光，不過他那個支書兩個字讓她的心化了。在沙頭村的那段時間裏，她過得很開心。
也是因為在沙頭村做了些事兒，才能爬到這個廠長的位置。想到這兒，宋琬悠悠地歎了口氣。
“好吧，二蛋，二蛋村長！”
周曉光一把抓住宋琬的手，這感覺還象以前在沙頭村那會兒。不過當時是她幫周曉光當上村長，現在得幫回她了。
“姐！宋姐姐，你想如果水泥廠發展得好，你也不用操心了。那麽這是鄉裏的功勞還是你的功勞？”
宋琬差點給周曉光的話嗆到。“二蛋你想說啥？咋姐聽不明白？”
“咳咳，說句誅心的話，姐想不想往上爬，想不想政績？”周曉光就象童話裏的外婆那樣誘惑著宋琬。
“呃！”宋琬點點頭，不想是假的。她這麽努力還不是為了證明自己。“說下去！”
“你想呀。要是在吳鄉長帶領下你取得了成績，這算誰的？起碼要分一大半給人家吧？嗬嗬，這就對了。正在要不來鄉裏的支持，那麽出了成績是不是算你一個人的？”
“嗬嗬！我給你這個犢子逗樂了。”宋琬難得的笑了笑。“但是現在誰也救不了南關水泥。說這些沒用的也隻能哄哄你姐開心。”
“不！有人能救！”周曉光的嘴角彎了彎。
“啥？不會是你們村那點訂單吧？你們那點路啥時候能開工？”雖然沒做沙頭村的支書了，但宋琬對沙頭村的事兒多少還是知道點的。那路是要修，隻是資金沒這麽快到位。等到那筆訂單說不定南關水泥已經垮了！
“不是我們村，是你！”周曉光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宋琬更不明白了。
“準確的說你有個好男人，我！”
“噗！”宋琬忍不住笑出來，“喂，二蛋，咋以前沒發現你這麽自大？”
“你不信？好吧，我告訴你。”周曉光把範瑞雪跟她的範氏跟宋琬說了說。
“真的？”宋琬有點難以置信。這事兒無論攤上誰都難以置信。太戲劇性了。“這麽說我們南關水泥真的還有活路！”宋琬臉露喜色，不過她很快就沉下臉，“二蛋，人家範瑞雪是跟沙頭村合作，可沒說跟鄉裏全作？你說她會不會幫我？”
“會！因為我是你男人！”周曉光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不是因為人格魅力，他是拿準了範瑞雪一心想發展範氏的脈。範瑞雪在南關能依靠隻有沙頭村。不然她早就找其他合作夥伴去了。也不會在範大龍家設下那個鴻門宴了。還不是想更好拿捏沙頭村。
呃，後來周曉光心裏分析了下，範瑞雪這招不就是打一棒給捧紅棗吃嗎？隻不過手法高明了很多。
“真的就好了！”宋琬的自信還沒回來，都叫鄉裏打擊得快沒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周曉光拍了拍胸膛。
“好，我信你！”好歹宋琬臉上沒了剛才的那股頹廢之色，象是換了個人似的。“二蛋，咋說都要謝謝你了。沒有你的話，不要說廠子辦不辦得下去，就是工人都沒信心了。”
周曉光笑了笑示意宋琬言過了。“不過，我們光這樣還不行！眼前最大的敵人就是那個叫藍衛的犢子。如果不把他搞定，他總能壓我們一頭。因為我們必須獲得鄉裏的支持。有這犢子在，鄉裏的支持就不能到位，起碼不那麽順暢。”
“沒錯！你說的我早想到了，隻是沒你想這麽透！剛開始我以為他是市裏的企業，我們是鄉裏的企業，還抱著強強聯合的意思。唉！沒想到姐錯了！而且錯得離譜！鄉辦企業咋了？村辦企業咋了？我們南關人辦的企業還被當成是後娘養的？”
“姐！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周曉光一付情深意重似的樣子。不過，如果細看這犢子就能發現他眼睛裏冒著狡詰！初期的沙頭水泥廠實在是太薄弱了，有了鄉裏的南關水泥當擋箭牌後，阻力會少上很多！
“呃！姐還真離不開你這個男人！”宋琬甜甜地笑了笑。她咋會不知道周曉光心裏那點小九九。隻是想有所成就就必須跟沙頭村合作，她很願意跟沙頭村全作，也很願意當這個擋箭牌！不就是注冊跟以後的一些政策照顧嗎？這又不是多難的事兒！隻要付出少許就能取得很多回報，隻有傻子才不幹！
“那好，姐，我會努力撐你的！”周曉光說著還做了做那動作。
“癟犢子！你想作死！”宋琬直到現在才算放寬了心情。
“隻要我們好好做，最終得實惠的將是沙頭村村民，是南關鄉的人！”周曉光很開心地說。其實財富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把事業發展起來，帶動沙頭村的人富起來。
“你說的那合作的事兒，我明天就組織大家好好學習，不！我現在就回廠裏去做好準備。二蛋你可要為我敲敲邊鼓！”宋琬一臉興奮的說。
“不，姐你還是跟我回去見見範瑞雪吧，這樣你心裏也有了個底了。”
“好！”宋琬心裏一喜。隻要跟範瑞雪達成了些協議啥的，也好對廠裏交代了。
兩人坐上回沙頭村的車子直奔沙頭村。
村部還是那個村部，不過在宋琬眼裏，這村部早就不是她那會兒的村部了。這村部現在姓周了！
周曉光哪管這娘們想啥拉著她直往村部裏鑽。“瑞雪，看看我把誰請回來了！”
“誰？”範瑞雪一臉好奇地打量著宋琬，她知道路周二蛋很好色，時不時的溝搭些漂亮女人回來。不過，這女人貌似很有氣質的樣子，怕是身份也不簡單吧。就不知道二蛋從哪勾回來的？
“那個，我跟你說，這可是我的老上司了。她就是沙頭村的前支書宋琬宋大廠長！”周曉光羅裏羅嗦的推出了宋琬。
“範大小姐好！”宋琬很熱情的伸出了手。“別聽二蛋他胡咧咧。我現在是南關水泥廠的廠長。”
“你想在合作協議裏加上南關水泥廠？”範瑞雪一聽說南關水泥廠哪還會不明白周曉光的意思。“二蛋我要告訴你的是，我隻信沙頭村。要找好的企業我還不會去市裏？就算是省裏也有大把企業願意跟我合作！”
“瑞雪你可不能這樣！宋廠長也是從沙頭村出去的，現在咋就不算沙頭村的了？”周曉光在為宋琬狡辯，“再說沙頭村也不能沒了鄉裏的支持，你想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要是有鄉裏水泥廠的支持是否少了許多阻力？”周曉光這是邊分析邊威脅。
“嗬嗬，今天才發現你這個犢子還能說會道的！要不要給你弄個律師牌當律師去？”範瑞雪哪會吃周曉光這一套。要跟南關水泥合作，也隻能是她跟南關水泥合作，跟沙頭村完全扯不上關係。
“免了！你扯遠了！還是談談水泥廠的事兒吧。反正你也跟我們沙頭村合作了，為啥就不能多個南關水泥嗎？你說你是資金短了還是人和少了？”
“那個，這樣吧，我們形式上跟沙頭村合作，實際上也跟南關水泥廠合作。”範瑞雪做事一向求穩的。跟南關水泥廠合作不是不可以，但她知道現在市裏正在打壓南關水泥。這時候頂上去不就是跟市裏對著幹了？
“瑞雪，難道你怕了？不就是一個市水泥廠的銷售經理嗎？”
“咳咳，我隻是不想多事！”
“這不是你的風格！既然幫了沙頭村扛，再幫一個南關水泥就不成了？我們不但要辦而且要大張旗鼓的辦！”
“好吧！”範瑞雪還沒有象今天這樣給一個外人說服。她一向都是我行我素的，隻是現在遇了克星。
周曉光這心裏爽呀。範瑞雪這娘們很難對付。這幾天的談判楞是把他的脾氣給磨掉了。今天這一仗硬是把她說服，還是第一次讓她這麽乖乖聽話的，特別是當著宋琬的麵，就提現在心裏有多爽了。
送宋琬回去的路上，宋琬一個勁的誇周曉光有辦法，是個會辦事的人。特別是想到周曉光把那個女強人給壓服的樣子，她就樂得不行。“二蛋今天謝謝你了。唉，這隻是邁向成功的第一步，也不知道我們廠最後能走到哪一步？”
“走到哪一步不是問題，關鍵的是姐想走到哪一步？哦，對了姐咋就當了這水泥廠廠長？而且走之前貌似也沒跟我打個招呼。”
“我到了！二蛋你就送到這吧。”宋琬明顯不是很想談廠長這話我。
“好。那你先回去吧。有空記得回來看看我。”周曉光是想幫宋琬的。如果她到鄉裏當了個啥幹部，周曉光也不會這樣問了。當了這個廠長，就給局限在廠子裏了。要知道，這個年代可不是以往那種可以吃拿卡要的年代了。想要往上爬就得幹部出些成績來。鄉裏的廠子倒了不少，水泥廠貌似能吃得開的樣子，但也不是十拿九穩的。以前那些個廠子還不是因為當時行業紅火才開辦的，沒想到隻要幾年也就倒了。
送走宋琬後，周曉光心裏沒由來的有些失落。緣起緣滅，不知哪一天跟這些個娘們的關係就會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