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漢亞有心要抵抗,可哪裏抵抗的了,宇文晨平時就是一副冷酷的模樣,那手上可是有功夫的,周漢亞麵目清秀手無縛雞之力,再加上此時一身的傷痛,掙紮了兩下之後,便被宇文晨死死的摁在了病床上扒衣服……


    “周先生,這……”陸躍急忙叫了一聲,想要阻止。


    周典麵無表情的擺擺手,陸躍隻好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一陣紅一陣白,緊張異常。


    嗤啦……


    周漢亞身上的衣服直接被撕開了,先是露出了他那瘦了吧唧的前身,緊跟著宇文晨又是一撕,又把周漢亞下半身的衣服給撕開了。


    “不,不要!”


    周漢亞就像是一個被強x的女人一樣,用盡了渾身裏的力氣嘶喊,目光可憐巴巴的看向周典,周典卻是鐵青著一張臉不為所動。


    這個兒子,已經讓周典丟盡了臉,心裏對他的失望,也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雖說做父親的虎毒不食死,可對這個讓他丟盡了臉又失望透頂的兒子,他更多的是漠視。


    周典向宇文晨看了一眼,宇文晨抓著周漢亞,把他整個人翻了過來,後背上除了挨的周漢堂的打留下的傷,更多的是一些老傷,那老傷看起來像是被燙的,也有被鞭子抽過的,這應都是某種虐待找刺激的行為留下來的。


    周典的臉上依舊是麵無表情,宇文晨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周典的目光落在了周漢亞夾緊的雙腿和那同樣傷痕累累的屁股上。


    宇文晨明白周典的意思,轉過身來,兩隻手抓著周漢亞的兩條腿用力的一掰,周漢亞的兩條腿被粗暴的掰開了,頓時一股難聞的腥臭味彌漫,宇文晨馬上皺緊了鼻子。


    周典本來平靜的臉色,此時也不由的抽搐了一下,轉過頭望向了已經緊張的臉色煞白的陸躍,從進房間到現在,眼神裏第一次出現了殺機。


    “陸躍,最近這幾年,我周典待你怎麽樣?”周典臉上蕩起一抹冷漠的笑容問道。


    “周先生對我很照顧……”陸躍趕緊小聲的回道,緊接著連忙解釋,“周先生,這些年,我對周家也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陸躍,我本來以為,你好好對我的兒子,我就忍了,生了這麽個不要臉的兒子,或許是我周典上輩子幹的壞事太多,這輩子遭的報應,也或者是這輩子殺戮太多,老天爺讓我生了這麽一個兒子來懲罰我。”


    周典語氣陰冷,“你打著和我兒子在一起的名號,依靠著我兒子對你的感情,在我周家爬的也算順利,我將手底下的優質產業交給你打理,你從中撈到了多少的好處,我從來不過問,可你這麽玩弄我的兒子……”


    周典語氣一頓,不等陸躍開口,周漢亞趴在床上喊叫著解釋,“爸,這件事和盧月沒關係,都是我自願的,是我想要找刺激的。”


    周典看了宇文晨一眼,“讓他先閉嘴。”


    宇文晨倒也幹脆,手起掌落,直接拍在了周漢亞的後腦勺上,周漢亞悶哼了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周典再次看向陸躍,陸躍的腦門上,此時已經起了一層冷汗,周典又向房間裏的醫生看了一眼,這醫生也感覺到氛圍不大對勁兒,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周先生,我還有工作要忙,要是有什麽需要,隨時叫我。”


    周典點了一下頭,對這醫生還是很客氣的笑了一下,“行,那就麻煩張醫生了。”


    醫生退出了病房,廖群關上門擋在了門口。


    陸躍猶豫了一下,撲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麵朝著周典,“周先生,我知道錯了,我沒好好的照顧漢亞,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改正,以後我保證不會讓這種事……”


    不等他說完,周典抬起手打斷,“陸躍,我聽說你本來不喜歡男人,隻不過是為了迎合漢亞,這件事你也不用解釋,大家心照不宣,可你既然做出這麽過格的事,把我兒子當成了玩具,我這當爹的心裏很不舒服。”


    砰砰砰……


    陸躍的腦袋已經開始往地上砸了,“周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馬。”


    周典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從兜裏摸出了一根煙,宇文晨馬上將打火機遞過來替周典點著,周典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團煙霧,隔著漸漸散開的煙霧,看著眼前緊張的渾身哆嗦、臉色煞白的陸躍,就像是一隻喪家犬一樣,戰戰兢兢的乞求原諒……


    真夠滑稽的!


    周典冷笑了一聲,說:“陸躍,你不用這麽緊張,你這幾年對我周家也是有功勞的,我周典不是一個隻看錢不認人的人,但你傷害了我兒子,這件事得有個說道兒。”


    “周先生……”


    “我已經替你想好了,你怎麽對的我兒子,我就怎麽對你。”周典的嘴角陰冷的一笑,看向了廖群,“廖群,我知道你認識一些論七八糟的人,有喜歡陸躍這種類型的麽?叫上幾個過來,讓陸躍也享受一下。”


    廖群眯著眼睛一笑,一副同情的模樣看了陸躍一眼,“周先生,十個龍陽之好的爺們夠不夠?”


    周典搖頭,“至少要二十個,小時候我的孩子被人欺負了,我的原則就是對方一定要比我的孩子慘,要二十個能幹的。”


    ‘幹’字咬的格外的清晰。


    “不,不要啊……”陸躍緊張的渾身哆嗦,但馬上臉上的表情猙獰起來,他憤恨的看著周典,“周先生,你不要逼我,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你這是要把我往絕路上逼!”


    周典道:“怎麽,看你的樣子想反骨不成?”


    陸躍咬牙切齒的說:“周先生,你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兒,我可是知道不少,你就不怕……”


    周典冷笑著打斷,“我可以讓你永遠也說不出話來。”


    陸躍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好,那我就拚了!”說著,目光向宇文晨和廖群看了一眼,“素聞周先生的左膀右臂不是常人,今天我陸躍已經被逼上絕路,那也是沒的選擇了,魚死網破,我也要拚上一回!”


    話音未落,陸躍的手裏已經多了一把短刀,他玩的是聲東擊西的套路,話雖然是對廖群和宇文晨說的,可手裏的刀子卻是向兩米之內的周典剮了過來……


    此時,病房外的走廊裏,一個看起來路人甲一樣的男人,正密切注視著病房裏的一切,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老板,他們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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