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汪雪梅是不可能告訴劉林的,她也不想,更不可能再讓其他人知道.而且,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了,還要找一個陌生的男人生懷一個孩子,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並且,這勇氣是經受了多少痛苦的煎熬的.汪雪梅說不出口,就眼前這個高大帥氣的年輕人,那麽自然,那麽純樸,而且還多少帶了點兒鄉土氣息,這讓他想起了自己在鄉下的父母.


    他們的生活是改變了,汪雪梅給了他們很多錢,這些錢到現在也沒查出來,她還給他們修了一套房子,簡單的兩層小洋樓,隻那個不爭氣的外甥負責修建.光這套房子,她就出資上百萬,但是在農村,這樣的房子是最多隻花五十萬的,而且還要簡單的裝修,才花得完這麽多錢.


    也是外甥,他一有了錢就濫賭,在賭場到處借高利貸,還對人家揚言,他姑姑是州財政局局長,有的是錢,到時候一定還得上.


    當然,外甥借了高利貸之後,人家逼得他緊了,他便隻好來找汪雪梅解決,開始時汪雪梅到是爽快,萬兒八千的丟該他,但是最後,見這是個無底洞,於是,外甥再次上門時,便狠心拒絕了,接著她就被人舉報.


    一度,汪雪梅也曾經懷疑,這次落水隱隱與外甥有關,但是從心理上,她是痛苦的,絕對不原意相信外甥會這麽做.因為在她看來,外甥是大哥唯一的兒子,她從小就對他寵愛有加,即使她一兩次沒給他錢,但是她想他也不至於到要舉報她的程度.


    所以,到現在,她都一直講這件壓在心理,不原意說出來,可以說,這已經成了他的一塊心病.至於汪雪梅給父母修的那幢房子,本來是要進行拍賣的,但是州長東墨還是忍不下心將兩個老人趕出來,最後借給兩個老人養老了,等他們歸天之後,政府再行處理.這多少讓汪雪梅感動了一回,知道州長對她是恨鐵不成鋼,這也是她一直沒有明確表態站在化書記那一邊的原因.


    可是,牢獄生活實在是太枯燥太無聊了,對於一個有希望可以出去的人,可以重新獲得自己的權利的人,那又是多麽大的誘惑啊,太有誘惑了.汪雪梅因此而痛苦的掙紮.一度也動搖了,和化名強等人合作.但是理智還是告訴她,這麽做不行,無疑於引火自焚.於是她才沒有明確的態度,模棱兩可.


    但是重新獲得自由的渴望卻讓她日夜難眠形容枯槁.


    可是,現在機會人家給她了,在沒有跟她說明的情況下,就把她帶到了這裏來,先前她還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麽,但是現在她非常的清楚明白,那些人是要吸收她,鐵了心讓她出去,然後她就必須感恩,再然後就成為他們那條線上的人.


    劉林見她臉上忽陰忽晴,也不知道她心裏是什麽想法,於是道,不方便說就算了.不過,我看見你的耳朵背後有一塊淤青,這個可以告訴我了吧?


    汪雪梅臉上立刻暗了下來,悠悠的道,你不說這個,我還差點兒忘了,我最近總是感覺全身都不舒服,晚上睡覺噩夢連連,而且醒來之後總是大汗淋漓,動彈不得.我一度懷疑,我是不是得了什麽絕症.


    劉林道,讓我看看!


    汪雪梅用有些怪異的眼神看著劉林,道,怎麽?你還會看病?


    劉林一笑道,我可是醫生!


    吹吧,汪雪梅笑道,這大概又是哄女孩子的伎倆吧?我都是老媽媽了,還有什麽好哄的。[][.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劉林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狀態,正色道,不騙你,我真是醫生,而且還是能治好你這種怪病的那種。


    汪雪梅咯咯大笑,道,看你,說得跟真的差不多了,我才不信你呢。


    劉林想從腰身上解下銀針袋子,將它鋪開在床上,對汪雪梅道,雪梅姐,你看,我的器械都還在身上呢。


    汪雪梅不僅有些警惕,道,你不會是他們請來的吧?


    請什麽?劉林道,我可使跟你說過,是見義勇為,然後就被帶到這裏了。


    汪雪梅道,那麽,你為什麽還能帶著這個東西呢?她指著銀針。確實,按道理來說,犯人都好似要經過詳細檢查的,身上不可能帶著人任何的器械,包括一根針也不行,何況劉林還是帶著一包銀針。這不是特事特辦進來的是什麽。但是汪雪梅還是想不明白,自己這個病,也才犯了幾天,沒根人說過,除了自己,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要麽就是,那些人誤打誤撞,給自己再外麵請一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正好是一個醫生。也因為這麽想,她才覺得劉林不是犯人,而是請來的。


    劉林道,冤枉啊,我進來的時候,他們是搜過我的身體,而且還到技偵科檢驗了呢。當然,他不可能將那些檢驗他身下物件的事說明白,隻好含糊其詞,湊巧,我的銀針袋子事包在腰上的,像一根皮帶,所以就沒被搜去了。


    汪雪梅間劉林說得誠懇,雖然還是半信半疑,但是病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想,不管他是怎麽進來的,權衡一下,反正有利而無害。於是乖乖的走到了劉林的麵前,將頭伸了過來,給劉林檢查,看看是什麽病,這個劉林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能將這病治好。


    一見汪雪梅乖乖的伸過脖子,劉林連忙斂神屏氣,集中精神,因為他知道這個可不是個小病,隻是剛剛感染,還沒有到爆發階段而已.


    汪雪梅的脖頸很白,發絲很柔軟,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挨得近了,自然就會注意這些,而且馬上就會想入非非.劉林有這種感覺,汪雪梅也有這種感覺.所以他們一接觸,那種感覺立刻就彌漫在房間裏了,很是微妙.


    劉林將汪雪梅的頭掰過來,看著她耳朵背後的那塊瘀青,仔細的看了半天,道,還不算太晚,病毒還沒有深入進去.


    汪雪梅偏著個腦袋,又是站著,道,我脖子都酸死了,這樣站著也不是辦法,我看還是到床上去吧.


    一說到床上,汪雪梅很自然的就聯想到了夫妻之間的那點事兒,不禁滿臉立刻羞紅,心裏怦怦直跳.身體的某個地方居然就饑渴的起了異樣的感覺.


    汪雪梅不禁暗暗的罵自己,怎麽就那麽個樣子呢,你可都是快四十的人了.但是身體的欲•望卻是你越想控製,它越加的激烈的湧上來.走到床邊,汪雪梅竟然感到渾身都有些燥熱了,似乎某個地方,竟然開始淅瀝泛濫……


    也難怪,她都進監獄好幾個月了,加上老公以前也不怎麽行,她總是處在半滿足的狀態,而進了這裏,剛開始時到時因為那些痛苦的事情而忘掉了,但是不久,就會回憶一些快樂的時光,包括她的初戀,還有和初戀情人的第一次。


    一想到那床第之事,汪雪梅就更是希望老公就在她身邊了,以前,在一張床上,每天晚上,老公都是從後麵緊緊的抱著她,雖然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能來,但是那種被老公抱在懷裏的溫暖感覺,卻是安全而踏實的。


    所以她在進入牢裏的這些日子裏,每每想到這件事的時候,就無聊之中作了總結,總覺得老公給他的,隻是半滿足狀態,她一直處在還想攀升高峰的狀態中,總想有一天,老公給她來一回連續攀上幾次高峰的感覺,那該非常美妙的吧?那作為女人,就是死了也沒什麽遺憾了.


    可使現在是在在牢裏,這種願望大概是不可能實現了,加上老公那性能力,隻怕沒進來也沒什麽指望.


    到床上,劉林和汪雪梅同時坐在了床沿,汪雪梅將頭偏在劉林的膝上,這個動作就更加的曖昧微妙了.劉林結實的雙腿,發出的溫暖的氣息,還夾雜有一種特殊的味道,那是在排放愛的信息,似乎總在傳遞著什麽.汪雪梅更加的心猿意馬了……


    一種久違了的衝動的感覺,汪雪梅從來就沒有那麽的渴盼過。可是現在,為什麽居然就那麽的懷念和期待呢?真的是時隔太久了嗎?汪雪梅不明白,也不想去探究這個問題。


    他隻是有種奇怪的衝動,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不是也如她的丈夫一般,抑或是跟情人一樣,很是富有衝擊力?


    劉林其實也感到了十分的微妙的氣息,因為自己的懷裏畢竟躺著的是一個風韻成熟婦女,而且樣貌是那樣的美,肌膚雪白,看起來竟然就不次於一個十八歲的年輕姑娘,但是是不是真的也很有彈性,這就有些誘人了,特別是那高聳的胸,更是似乎裏麵的汁液都快要噴射出來了一般,真的是快讓人受不了了。特別是汪雪梅現在竟然大方的躺在了他的懷裏,而且竟然那麽的信任他,從脖頸的雪白的肌膚往裏瞟去,那鼓脹的兩團肉球,就更加的讓人想象了。不知道和葉冰與王夢雲比起來,不知道哪個更富於彈性。


    不知不覺間,劉林竟然又想到了葉冰和王夢雲,他嚇了一跳,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想念自己,自己倒是有點想念起她們來。於是,劉林在心裏暗暗告訴自己,出去之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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