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龍的這番話倒是讓蕭峰有些聽不明白了,羅玉龍說想和他父親見一麵,這種事情為什麽要找自己幫忙呢?不過看羅玉龍那焦急的模樣,像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一般。[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一旁的白婧婧也是一臉疑惑的看向了羅玉龍,因為這家俱樂部是羅玉龍家裏的產業,羅玉龍平時也很喜歡在這裏做些經濟鍛煉,加上羅玉龍為人善良個性又很單純,所以她和羅玉龍的關係其實還算不錯,不過還從來沒有看見羅玉龍神態如此慌張過。


    羅玉龍也注意到了蕭峰疑惑的表情,又看了看周圍有那麽多人一時間也有些為難,他便蕭峰說道:“蕭峰學長,我們去個安靜點的地方說話吧。”


    蕭峰見羅玉龍為難的表情,也知道估計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便點頭答應:“好。”


    蕭峰瞅了瞅白婧婧和陳思思,略微猶豫,羅玉龍見到這一幕,連忙說道:“婧婧姐和思思姐也來吧,沒關係的,我很相信兩位姐姐。”


    “兩位姐姐?”蕭峰疑惑的看向白婧婧和陳思思,他們幾個都認識啊。


    兩女卻是嬌哼一聲得意的從蕭峰身邊走過。


    在羅玉龍的私人休息室內,羅玉龍為蕭峰三人端來了飲料。


    “羅同學,這裏也很安靜了,你究竟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不妨直說。”蕭峰從羅玉龍手中接過飲料。


    羅玉龍看著蕭峰,點了點頭,然後沉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蕭峰學長,我的父親被抓了。”


    羅玉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情緒十分低落,他似乎本身還沒有從父親被抓的這件事情當中回過神來,所以現在講給別人聽的時候,自己依然有些難以接受。


    蕭峰也被羅玉龍這句話弄得有些迷糊了,白婧婧也是一臉的震驚,不過冰霜女神陳思思卻像是早有所知一般鎮定的坐在沙發上起著飲料。


    “羅同學,你說你父親被抓了,這種事情你應該先報案,你和我說這是為什麽?”蕭峰不明白的問道。


    羅玉龍沉默了好一會,然後才說:“蕭峰學長,我的父親就是被警察抓走的。”


    這個消息從他自己的嘴巴當中說出來他都還不相信,父親一個那麽善良的人,怎麽會做壞事被警察抓走呢?


    這個消息卻是讓蕭峰總算明白了這是一番怎麽回事,蕭峰看著羅玉龍,羅玉龍善良單純,家中那麽有錢卻又一點也沒有沾染上紈絝氣息,可見他家教很好,按理來說他的家庭環境應該是十分正向的,況且他父親起碼是圳海市上層名流,哪裏是說抓就抓那麽隨便的。


    “羅叔叔被警察抓了?”這時候白婧婧也表現出一幅吃驚的樣子,看得出來,在她的印象裏,羅玉龍的父親也不像是做得了壞事的壞人。


    “羅同學,你可不可以說明白一點,你父親究竟是怎麽被警察抓的,警察為什麽要抓他?”蕭峰想具體了解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這樣的,我父親是昨天晚上被警察抓走的,警察說他行賄、勾結政府要員利用財政漏洞牟取暴利,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想了好多辦法,也找過好多人,從前那些和父親稱兄道弟的老板局長現在都躲瘟神一樣的躲著我,隻要我一提到我父親他們立馬就會掛電話。[.超多好看小說]”


    蕭峰聽得越來越奇怪,羅玉龍的父親怎麽會這麽巧也在這個時候被抓了,難道這些事情有著什麽莫名的關聯?


    “羅同學,你父親被抓是不是和前任市長高俅有關啊?”蕭峰問道。


    “是的,原來學長你已經猜到了,沒錯,就是跟高市長有關,高市長和父親有些交情,我知道他們平時會經常喝茶,現在高市長落馬,牽扯到父親無可厚非,可是父親那麽正直的一個人,我不相信他會做犯法的事情,就算要做也是被逼的,我救不了父親,就連見他一麵都見不了,警察說他是敏感罪犯,怕我給他傳遞消息所以不準我和他見麵,但是今天我才打聽到父親已經全部認罪了,下午已經被轉送到了滁山監獄,我看電視上說監獄裏麵的生活特別的混亂,老犯人都喜歡欺負新來的犯人,父親的年紀大了,根本經不起他們那麽折騰,就算要坐牢,我也不想父親的晚景如此淒涼,蕭峰學長,求求你幫幫我。”


    羅玉龍幾乎是哭著將這番話說出來的,羅玉龍是個男孩子,雖然性格僻靜一點,但是也不會輕易流淚,看得出來,父親被抓的事情給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這……羅同學,你也知道,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你求我,我也沒有辦法啊。”蕭峰皺著眉頭為難的說道。他現在明白了,高俅的落馬確實帶下來很多人,跟他有點關係的人都被紀委的人注意到了,淩統說省巡視組已經到圳海市來專辦高俅的案子,說是要嚴打官場紀律,所有官商勾結、官匪勾結的案子全都要嚴辦。


    所以現在高俅被抓了,以前所有跟高俅關係密切接觸密切的人員都會被查辦,羅玉龍的父親又和高俅交情頗深,他們兩個的身份又比較特殊,很容易被有心人注意到,隻要有個蛛絲馬跡肯定會被徹頭徹尾的查清楚。


    “玉龍,蕭峰說的對啊,他也隻是一個學生,你找他也沒有用啊,我們都很想幫你,但是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白婧婧也說道。


    “婧婧姐,你說的我也明白,我知道你們都沒辦法救我父親,但是我隻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想你們一定有辦法幫我。”羅玉龍一臉希冀的看著白婧婧和蕭峰。


    “羅同學,你說吧,我說過,隻要我蕭峰能夠做到的,我一定不遺餘力的幫你!”蕭峰肯定的說道。


    “恩,我隻想見見父親,哪怕是一麵也好。”羅玉龍悲傷的說道。


    羅玉龍的這個要求確實不高,他隻是想探監,相信這種小事情王凱應該都能幫自己做到。


    “好,別的我不敢說,你想見你父親這件事情我一定想辦法幫你辦到。”蕭峰拍了拍胸脯說道。


    “真的嗎?蕭峰學長,你真是一個大好人!”羅玉龍感動的說道。


    蕭峰看到羅玉龍為了父親能夠到處求人,實在是被他的孝心給感動了。


    蕭峰也不禁哀歎了一口氣,自己的父親自己都沒見過,老哥總是開玩笑說自己是他從垃圾場裏麵撿來的,蕭峰自然是不相信,撿回來的孩子哪有像自己這麽聰明睿智帥氣健康的?


    不過蕭峰確實很想老哥,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


    走出酷樂俱樂部。


    “蕭峰,你真的打算幫羅玉龍跟他父親見麵?”陳思思看向了蕭峰。


    “當然啦,我都已經答應人家了。”蕭峰點點頭說道。


    “羅玉龍的父親羅衝所開的貿易公司,高俅在其中擔任一名重要的股東,這些年,羅衝變相給高俅掙了上億的收入,因為有了高俅的參與,這些收入就是違法的,羅衝現在也成為指證高俅的一名汙點證人,你以為你能隨便帶他去見羅衝嗎?”陳思思麵無表情說道。


    “這麽複雜?”蕭峰聽了以後大為吃驚,緊接著他又一臉疑惑的打量著陳思思,不解道:“思思,你怎麽會知道那麽多?”


    “有些事情在你沒有弄明白之前就不要輕易答應別人,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像你想象中的那麽簡單。”陳思思沒有回答蕭峰的問題,隻是瞅了蕭峰一眼,然後徑直往前方走去。


    “呃?”蕭峰被陳思思這句話說得一愣,然後抬頭看了看陳思思高冷的背影,然後一臉疑惑看向了白婧婧。


    白婧婧自然將蕭峰想知道的答案告訴了蕭峰。


    “思思的舅舅是前紀委書記餘洋。”白婧婧小聲的說道。


    “就是那個以前被高俅陷害的紀委書記?”蕭峰對這個餘書記的名字早有耳聞。


    “是的,不過高俅被捕之後,餘書記就立刻翻案了,因為是親人的緣故,思思也十分關注這些消息,她知道不會比你少。”白婧婧點點頭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蕭峰明白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陳思思的背影。


    晚上三人就在酷樂俱樂部附近的小吃街散步,三人走著走著像是忽然看到一個看相的攤子,麵相師是一個消瘦的中年男人,戴著一頂氈帽,臉上兩撇八字胡,正坐在路邊閉目養神,背後金字招牌:“鐵口直斷”,頗有一番大師風範。


    白婧婧好奇的湊上去,剛湊近,大師就睜眼了,笑問道:“小姑娘要算卦?”


    “是不是什麽都能看?”白婧婧好奇的問道。


    “姻緣事業求子問藥是非禍福,無所不問。”大師高深莫測的說道。


    “那好,能幫我看看姻緣嗎?”白婧婧一喜,想都沒想就說道。


    大師一聽便是點了點頭,然後仔細看了看白婧婧的麵相,然後又讓白婧婧把手伸過去給他看,然後眉頭緊皺,用筆在紙上寫下相詞:“憩龍配鳳,一字命為等。”


    “憩龍配鳳?大師,這何解啊?”白婧婧看不明白。


    “姑娘的命是極好的命,一生命好,衣食無憂,出生富貴金樽玉床,受不得委屈,姻緣自然不會差,不過所謂憩龍呢,是說姑娘你未來的夫婿是一條龍不錯,不過是憩龍,憩龍就是睡著的龍,龍睡著了便跟一條蛇沒有什麽區別,所以你們身份相差會比較大,要在一起呢會困難重重。”大師一臉愁苦的樣子說道。


    “怎麽會這樣?那這條龍他要睡多久,憩不是睡一小會的意思嗎,是不是很快這條龍就會醒來啊。”白婧婧著急的問道。


    “龍乃是天上之物,說是小憩,可是天上一日世上千年,這時間可長可短,所以才會有下半句,一字命為等嘛,就是你得等很久。”大師解完字之後,看到白婧婧已經急壞了,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怎麽辦,那怎麽辦,要怎麽弄醒這條瞌睡龍,我是個姑娘家家的,可等不起他那麽久啊。”白婧婧委屈的說道。


    “……”大師伸了伸手,然後捏了捏,也不做聲。


    白婧婧一看,立馬心領神會,連忙掏出一百塊放在大師手上:“求大師教我破解之法啊!”


    大師看到錢了,這才笑了起來,然後拿出一個鬧鍾,在鬧鍾上貼了張黃符,說道:“這是東皇鍾,再配上貧道的五雷符,你放在你的如意郎君枕邊,隻要東皇鍾一響就讓他聞雞起舞,保證憩龍升天,必成大事。”


    “這麽神奇!”白婧婧驚喜要去拿那個鬧鍾,誰知拿大師收回了,然後又伸出手來說道:“無量福壽,東皇鍾乃神器,有驚夢驅煞之神功,若要請走此神器,古時百兩,今日千元。”


    “千元?”白婧婧呆了。


    蕭峰在一旁看得火大得不得了,剛才是聽這臭道士瞎掰兩句聽起來還挺有意思,白婧婧給他個十塊二十塊的口水費就當是聽相聲好了,沒想到這貨竟然越說越離譜,現在就是一典型神棍,現在賣個鬧鍾竟然喊價一千塊?


    蕭峰立馬拉住了傻不拉幾又要上去付錢的白婧婧,然後一臉笑意的指了指鬧鍾上的黃符紙說道:“大師,你這個‘五雷震宅神符’的‘震’是不是用錯了,我記得隔壁攤那個大師寫的是‘鎮壓’的‘鎮’,到您這裏怎麽成了‘地震’的‘震’了?”


    大師聽蕭峰這麽一說頓時愣了一下,然後立馬看了看鬧鍾上的黃符,立馬也發現了用錯字了,八成是自己寫太多筆誤了,不過他多年的賣拐經驗讓他立刻恢複了之前嚴肅鎮定的表情,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這小子眼力不錯,不過我這符字沒用錯,這符用震宅就是為了震醒睡夢中的人。”


    蕭峰一笑,瞎編亂造還頭頭是道,然後說:“大師,你這忽悠的功夫確實夠深啊。”


    “那是。”大師正得意然後立馬感覺不對,然後瞪著蕭峰,怒道:“你怎麽說話的,貧道在此地幫人求簽問卦這麽多年,找我看過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這鐵口直斷的招牌可不是忽悠出來的!”


    “大師這麽厲害,不如你幫我算一卦如何?如果準的話我這個錢包裏麵的錢就都給你。”蕭峰笑著說,然後把自己的錢包掏出來,裏麵還有上次淩統給他發的獎金,一大疊百元大鈔呢,看得那道士眼睛發光。


    “哼,你想算什麽?”


    “是不是什麽都能算?”


    “沒有我鐵口直斷不能算的!”


    “那好,你就算算,我會把這錢包給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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