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寬闊,‘波’濤洶湧,但卻對修士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麽,二人恢複的差不多了之後,衝出了河麵,他們要抓緊時間找到凶獸,完成擊殺任務。<strong></strong>.訪問:.。


    到了這個時候,大山裏的凶獸數量已經非常的稀少了,因為殺戮,因為血腥,使得大量凶獸已經落荒而逃,而剩下的無非是一些強大的存在,幾乎無人敢招惹。


    寧白看到了掠奪的場麵,修士與修士之間終於開戰了,為了數量,他們沒有時間再去尋找,隻能找修士下手,得到別人身上的凶獸數量。


    “不用太奇怪,很正常,當然了,那些人如果直接‘交’出去了,別人也不會為難他,可他要是不‘交’,就是為難了別人。”史之然扛著闊劍,在一旁解釋。


    那是兩個群體,修士與修士之間在浴血搏殺,悍不畏死,隻有贏的那一方可以得到另一方的凶獸,除非對方肯自願‘交’出來,否則免不了一場血戰。


    最終,其中一方的人漸漸不敵,出現了劣勢,可以一旦如此,就是一邊倒的趨勢了。


    比如兩邊都是旗鼓相當的實力,人數也都是十人,若一方死掉一人,則是十比九,九的這一方一定會頹勢,基本無法逆轉。


    那一方最後的三人棄戰,給出了自己身上的凶獸,他們無奈,滿臉苦澀,辛辛苦苦擊殺的凶獸就拱手讓人了。


    可這又有什麽辦法?


    一百頭凶獸,平均算下來根本不可能人人都能完成,這也是無極道為了考驗參考者的一個目的。


    弱者,隻有被掠奪的份,就算你實力再強,強不到一人獨當一麵,那也是百搭,隻有被宰割的份。


    寧白二人還差二十頭,沒有對那些弱小者下手,如果真的想掠奪,那就太簡單了,因為寧白的拳頭,史之然的劍,幾乎無人可擋,一切都可手到擒來。


    “確定要幹嗎!”史之然有點忐忑,除了持劍的右手外,其餘全身都在細微的抖動,他臉‘色’有些蒼白,嘴‘唇’微顫。


    “幹啊,怕啥!”寧白嘴中很堅定,但身體的顫抖卻出賣了他。


    站在一頭神獸身前,這神獸高約九丈,如同俯視著螻蟻般盯著二人,帶著不屑之‘色’。


    二人瑟瑟發抖,光是這股威壓,他們都吃力的不行,最終,二人一咬牙,同時出手!


    “跑!”


    沒錯,跑,以最快的速度跑,這可是一頭純血真犼啊!


    給他們吃十個豹子膽也不敢對這下手啊,會死人的!


    二人跑出幾百裏遠,這才停了下來,那股氣息太嚇人了,一頭純血的真犼啊,估計一張嘴,他二人就沒了,非大修士不可敵。<strong></strong>


    號稱能吼下日月星辰的神獸,整個大山裏所有修士加在一起,估計人家一個噴嚏都能全部打死。


    寧白也嚇慘了,深怕那頭真犼追來,然而在那真犼的眼裏,這些渣渣根本就不屑於去追。


    “媽呀,嚇死我了,我滴天,那可是一頭純血的真犼啊,如果能得到它的一滴血……嘖嘖……”史之然抱著闊劍一陣幻想。


    “怎麽辦?山裏就剩下真犼、老狻猊、五‘色’鸞、獬豸啥的了,我能上哪兒找凶獸去,等找到了,估計都結束考核了。”寧白一臉無奈。


    就在這時,風吹草動,寧白臉‘色’一變,眉頭迅速沉了下來,史之然闊劍在手,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站起身道:“不用找了,送凶獸的來了。”


    前方的叢林中,出現十幾道人影,殺伐氣息很重,明顯在短時間裏殺了不少人,所以煞氣滔天,還未消散。


    這是一群抱團的人,皆帶著血,朝著寧白二人包圍過來,一個個目‘露’凶光,‘舔’著嘴角的血,森森冷笑著,戲虐的盯著二人。


    “想動手?”史之然一步就邁了出來,手中沉重的闊劍狠狠往地上一剁,冷目如電。


    “史之然,我們也不想和你動手,但沒有辦法,還是將凶獸‘交’出來吧?”其中一個少年不屑的冷笑,人多勢眾,就是不怕你!


    “要動手就盡管來,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斬一雙,隻要你們不怕死,就別他媽廢話。”史之然臉‘色’沉了下來。


    “嘁,一條喪家之犬而已,囂張什麽?史之然,別不識抬舉,你乖乖的將凶獸‘交’出來,我可以為你介紹個人,從此資源享用不盡,你答不答應?”有少年站了出來,帶著戲虐的目光,神情倨傲。


    “他讓你這麽說的?”史之然咬了咬牙,睚眥‘欲’裂。


    “嗬喲,還不算笨,不錯,不過那位公子也說了,你若不跟隨他,我們幾個也不用留情了。”少年冷笑道。


    凝重的氣氛,讓風都變的沉重,忽然,鏘的一聲,史之然拔劍而起,渾身殺氣滔天。


    寧白變‘色’,他感應到了史之然的真怒。


    “史之然,你想幹什麽,你敢忤逆那位公子?你太不識抬舉了,能跟隨那位公子,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分,你竟然不識好歹,那就去死吧!”少年眸綻凶光,揮手間,四周十幾人衝了上去。


    “要我當他的追隨者?他算個屁!總有一天我會讓他死在我的天絕劍下!”史之然豪情萬丈,這一刻他的眼神犀利的嚇人,闊劍爭鳴,劈向前去。


    “轟!”


    大地崩開,出現了一條小型深淵,史之然一劍就將正中方的那人立劈,鮮血衝起老高,染紅了大地。


    這裏徹底爆發了,他就如一條人形的凶龍,闊劍伴舞,鮮血成為了點綴,無情殺伐出擊,斬殺敵手,一群人根本就抵擋不足,不是一個層次。


    或許這群人在其他人的眼裏是強大的,可在史之然的麵前,就是垃圾,不堪一擊!


    寧白也看的出來這些人不是史之然的對手,故此沒有‘插’手相助。


    一道空靈的氣息,讓刺鼻的鮮血氣味兒都消散了,帶著一陣芬芳,藍衣曼妙,緊裹腰身,裙下如雪的雙‘腿’邁動間,如道音一般美妙。


    柳元心走了過來,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寧白後,就將目光放在了戰場中。


    “啊……史之然你……”


    “噗!”


    場中的殺伐依舊在進行,轉眼間,十幾人就被斃掉了近乎一般,剩餘的六人慌了,紛紛後退,史之然的威名他們何曾沒有聽說過?


    隻是依仗著那位公子的威名,才敢來這裏,但可惜,史之然根本就不懼那位公子,什麽投鼠忌器都不存在。


    “別……別殺我!”那修士臉‘色’慘白,淨空到了極點,那柄讓人聞風喪膽的闊劍,出現在了他的脖子上。


    “噗!”


    輕輕一揮,一顆大好頭顱從脖子上栽落下來,史之然轉身又朝著其餘出手,噗噗噗,又三人倒在血泊裏,最後,場中隻剩下了那先頭開口對話的一人。


    這修士臉‘色’蒼白,渾身都在哆嗦,他心中後悔死了,史之然的實力他並非不知道,而是以為那位公子的威名能震懾一切,但卻震懾不住史之然!


    “把你身上的凶獸‘交’出來。”史之然淡淡的開口,闊劍一抬一落,壓在了這少年的肩膀上,頓時少年整個身子就在往下沉,跪伏了下來。


    “我給,我給!”


    立刻,三百多頭凶獸就被拋了出來,史之然看也沒看一眼,大修一卷,將其收起,手中闊劍順勢橫切了過去,就在這時,變故驚聲。


    “夠了!”


    一聲冷斥,從旁側傳來,寧白側頭看去,心中嘀咕,這柳元心想幹什麽?


    “他先前要殺我,我現在殺他,難道不應該嗎?”史之然頭都不回一下,滿臉的肅穆。


    柳元心眉頭微沉:“你殺了他的人,就是打了他的臉,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


    “我需要他放過嗎?可笑。”


    史之然冷笑一聲,手中再度動作,要斬掉這人的頭,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柳元心動了,速度達到了極致,藍衣如舞,‘玉’手橫擊了過去。


    然而,有一個人的速度比她更快,一刹那就擋在了柳元心的身前!


    柳元心眉頭一沉,目光中閃爍起一抹震怒,轉勢一掌打了出去,在她看來,同境界中,幾乎沒有人能抵擋住她。


    “轟!”


    柳元心身子踉蹌,倒退好幾步,神‘色’有些驚駭,雖然她沒有出動全力,但依舊被人擋下來了。


    寧白淡淡的盯著柳元心,而就在這時,噗的一聲,史之然已經斬了那人的頭顱,柳元心沒能來得及阻止。


    “姑娘,人家先前又是嘲諷又是侮辱,還要殺我們,各種脅迫,史之然殺他怎麽就不行了?你還想阻攔?”寧白臉‘色’很冷。


    柳元心心中震驚,這個白衣少年真的很強,超出了她的預期,然而那人已經死了,不是她非要救那個人,而是看在那位公子的麵子上,她看見了,她就得幫。


    厭惡的掃視了一眼寧白,柳元心壓根就不想搭理,盯著史之然寒聲道:“一意孤行,沒人能救得了你,那個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無論是家室還是自身實力,都超越了你太多,你莫非還想著打敗他?”


    “與你無關。”史之然冷笑。


    “我希望你還是現實一點的好,弱者就要有弱者的覺悟,你如果追隨他,一樣成就不可限量,能被他看重的人,不超過一手之數。”柳元心藍衣翩翩,寒聲開口。


    “不送。”史之然驀然轉身,不願多說一句。


    柳元心離去後,史之然沉默了,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寧白感慨啊,這可是一代劍豪史之然啊,名流千古,誰沒長眼竟然要收他為隨從?


    當年,應東流也想收他為戰仆,他拒絕了,今天,史之然也拒絕了,最後成為了一代劍豪,寧白很滿意,這個換算很正確。


    “你們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啊?”寧白問道。


    本書來自l/33/33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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