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了獲得情報,我需要一台性能差不多的電腦啊。(.$>>>棉、花‘糖’小‘說’)”


    徐智懷如此建議道。


    “罰酒!”


    薑鵬和林虎同時舉杯。


    徐智懷在兩個人殺人似的目光中隻得喝了一口五十二度的大高粱,可是兩個人依然不過癮:“你小子這是喝酒嗎?杯裏可以養金魚了!”


    然後又是一陣沒有什麽邏輯的亂喊。


    吵著吵著徐智懷忽然停了下來,舉著杯子不說話。


    “怎麽了?”薑鵬奇怪的問。


    徐智懷一恍神,趕忙笑道:“沒什麽,就是突然想到我們以前都盼著不出任務,大家可以痛快的喝酒笑鬧,結果……就我們三個人了啊……也不知道最饞酒的青蛙,在那邊會不會……”


    “放心,一定有。”林虎打斷了他,然後,也沉默了下來。


    薑鵬給三個人的杯裏都倒滿,舉杯,輕聲道:“老兵不死,隻是凋零。我們這些特種兵都是被雪藏的,就是戰死也不會追封什麽烈士……當然,他們也不需要那些虛名,隻需要我們連他們那一份加倍的自由快樂,隊長就會很高興了吧……”


    他再也說不下去,仰著杯,三個酒杯在空中相撞。


    一飲而盡,涓滴不剩。


    “一定要把龍哥救出來!”徐智懷拳頭重重錘在桌子上,“當年他打牌把那個白頭鷹打火機輸給我,我一定得讓他吐出來!”


    提起當年打牌的事情,林虎笑了起來:“哈哈,也就是我哥不怕死敢和你小子打牌,也不想想大家腦子結構都不一樣,怎麽能愉快的玩耍。”


    薑鵬也無奈的笑了起來,聽到這件事,他也想起來當年大家在一起胡鬧的日子。


    林龍的牌癮確實比較大,也仗著經驗把小隊裏麵的人全都打趴下。


    不過這個傲人戰績最後到了徐智懷來了之後,就被完全終結。


    林龍有一次從一個外國雇傭兵身上扒出了一件限量珍藏版的zippo打火機,上麵是一隻美國的象征白頭鷹,他視若珍寶。後來有一次打牌輸光了賭本,他把這隻白頭鷹押上想翻盤,卻還是輸了。


    不過他仗著自己的戰鬥力碾壓徐智懷,一直沒有把白頭鷹給他,被徐智懷一直念念不忘到現在。


    不過,那隻白頭鷹早就被英國佬搜走了吧?在那種地方,恐怕林龍身上不可能有任何金屬物品存在。<strong>.</strong>


    “鳥爺,你快說說想把林龍救出來,我們都聽你的安排,需要做什麽就說,如果我皺一下眉頭就不算是有卵蛋的。”徐智懷豪氣萬丈的道,總算把薑鵬從回憶裏麵拉了出來。


    “嗬,這件事恐怕還要好久才能實現,如果你們真的要做,就一定要聽我的,不可貿然行動。”薑鵬想了一下,也明白這件事根本不是自己一個人可以搞定的,現在難得零小隊的成員又集合在一起,正好可以商量救人的相關事宜。


    “我明白。”林虎和徐智懷一起點頭。


    薑鵬整理了一下思路,從容道:“別爾馬爾什監獄那地方,孤懸於倫敦郊外沼澤裏麵,我們至少要得到地形圖,如果有需要最好還要打通裏麵的內應,這就是我一直和雪狼聯係的原因——這件事,智懷你已經知道了吧?”


    徐智懷詭異一笑:“鳥爺你放心,我已經放好了哨子,隻要那邊有進展,絕對不可能瞞過我。”


    薑鵬點點頭:“那就好,那群喂不飽的野狼,我這半年賺的錢全都進進去了,幸好這次天浩集團賺得足夠,否則我都準備直接殺富濟貧了……不過,我們自己的情報收集也不能停下,雖然在歐洲誰都不如那群克格勃,但是智懷你還是辛苦一下。”


    “嘿嘿,克格勃也是昨日黃花,現在已經是信息時代,除非別爾馬爾什監獄裏麵所有員工都不上網,否則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徐智懷倒是很樂觀,隨即嘴角揚起一個壞壞的笑容,“隻不過,鳥爺,我的設備……”


    “你放心,絕對是最好的東西給你。”薑鵬拍了他腦袋一下,就知道他會趁機漲價。


    “鳥爺,我呢?”林虎在旁邊等了半天,一直沒有他的事情,有些急了。


    林龍畢竟是他親哥,如果讓他什麽事情都不做,他也過意不去。


    “別急別急,我不會忘了你的。”薑鵬劍眉一挑,“你目前不要輕舉妄動,任務隻有一個就是幫我留心有潛力的新人,想要劫獄,我們三個人可不夠。”


    “鳥爺,你想重建零小隊?這是薑叔的意思?”林虎眼睛一亮。


    薑鵬冷哼一聲:“放屁,當年就是他放棄的我們,他會想要重建?連親兒子都不在乎的人,我是不會信任他的。”


    林虎臉色很難看的道:”鳥爺,薑叔他其實……”


    “好了不要說他了。”薑鵬很煩躁的打斷了他,“我覺得,我們重建一個能有零小隊一般戰鬥力的隊伍就萬幸了,這樣才能保證行動的時候,盡可能少的出現意外。三個人,根本不夠啊!我們還需要突擊手,需要狙擊手,需要指揮者,需要技術官,需要駕駛員,需要物資供應……亂七八糟的東西少不了!”


    林虎點頭把這些都記在心裏。


    他明白,和背靠軍方的時候不一樣,他們現在隻能依靠自己,需要考慮的事情準備的東西,要多上很多倍。


    “我的任務,就是給你們賺錢,支撐你們的事業!”薑鵬最後說出了自己的任務,“想想就比你們要做的單純許多倍呢。”


    徐智懷和林虎對視苦笑,眼睛裏麵隻要無奈,知道薑鵬是將最困難的一個任務綁在了自己身上。


    他們想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薑鵬可以提供經濟支持上,訓練,配合,行動,善後,各個環節都需要真金白眼,一隻特種部隊的打造是傾全軍之力。


    現在個人想要打造一隻戰鬥力可以比擬當初零小隊的特種部隊,難如登天,天浩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分紅再多,也是杯水車薪。


    “怕什麽,現在做不成,不代表以後做不成!一年,二年,甚至是十年,隻要我薑鵬還有一口氣,也不能讓自己兄弟身陷囹圄!”薑鵬吼著站了起來。


    “是的,隊長!”


    林虎和徐懷智也站了起來。


    敬了一個標準無比的軍禮。


    林菁蔚講過,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薑鵬就是零小隊的隊長,代替她繼續指揮。


    隻不過她從來沒有想過,零小隊會被作為棄子,近乎全軍覆沒,直到兩年後才再次重聚。


    而且,隻剩下三個人。


    薑鵬還了一禮,然後放下了手,用說不出悵然的語氣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們隻為了自己而戰!”


    自己的將來,隻能由自己去把握,他不會再信任人,任何組織!


    “明白,鳥爺!”


    兩聲響亮的回答,代表著一致的夢想。


    帝都郊外,一個並不存在於任何公開出版地圖上的地下軍事基地,鋼鐵和養護油組合起來的特殊味道標誌著這裏存放著大批新式裝備。


    “這次給三十九軍更換的裝備都在這裏了,請首長驗收!”


    基地倉庫負責人大聲匯報,有些緊張的看著麵前肩膀上有兩顆金星的中年男人。


    中將,薑劍凡。


    這位還不到五十歲的中將是軍中傳奇人物,參謀出身,受上級信任負責軍方一部分情報和保密工作,手下幾隻特裝部隊屢立奇功,為保證共和國安全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而他本人剛正不阿,賞罰分明,在軍中也極有威望,是很多年輕一代努力的偶像。


    薑劍凡的相貌倒隻不過是五官端正,身材頗為高大,身材在中年男人中很罕見的沒有發福,深綠色的筆挺軍裝襯托出挺拔的身姿,絲毫不比這些年輕小兵遜色。


    他對部下要求嚴格,對自己要求更是嚴格,雖然公務繁忙,但從來沒有放鬆過鍛煉。


    一絲不苟的檢查完新到的這一批裝備,步驟細致得連這個和倉庫打了一輩子裝備的管理員都滿頭大汗,想不到首長這對這些細節也如此了解。


    “不必意外,打仗這事在勢均力敵的時候,就是比拚先犯的錯更少,難免養成了婆媽的臭毛病。”薑劍凡拍拍管理員的肩膀,“做的不錯。”


    “謝謝首長!”


    獲得首長肯定,管理員抑製不住的興奮起來。


    完成了檢查工作之後,薑劍凡鑽進一輛黑色的軍車離開這裏,拿起座椅上秘書整理好的文件閱讀起來。


    到了他這個地位,每天需要處理的事情數不勝數,需要坐車的時間都擠出來批閱文件。


    “那個臭小子最近很不消停?”


    讀到一條情報,薑劍凡的眉頭皺了起來。


    “鵬少爺見了兩個零小隊的舊人,具體的我們也不敢查得太過清楚,畢竟他是……您要是想知道,要不我聯係鵬少爺一下,和您親自聊聊?”


    秘書是跟著薑劍凡十幾年的心腹,對於薑劍凡和薑鵬之間的恩怨知道得很清楚,也知道首長對於當年的事情,時常後悔。


    聽到零小隊全軍覆沒那一夜,是薑劍凡幾十年來第一次喝醉。


    “不必了,他想做什麽,我還不清楚?無非就是惱我不出麵保林龍,想自己動手罷了。”薑劍凡哼了一聲,“國家間的事情,他一個小孩子懂得什麽?”


    說著,他把這份文件折起來,放到了口袋裏麵。


    這樣,這條情報再也不會收入情報部的檔案裏麵,也不會被其他人留意到薑鵬的動靜。


    秘書嘴角一抽。


    視而不見,何嚐不是保護?


    父愛,從不必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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