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弟弟又被我戲弄了,這其實是狗糧!哈哈哈哈…”林曉柔笑的很邪氣,但樣子很可愛。


    “你真變態!誠心耍我!”


    “狗梁又沒毒,狗狗經常吃人的剩飯,人就不能嚐嚐狗狗的餘糧嗎?”


    “你吃飽了沒事幹弄這狗梁放冰箱裏幹什麽?”


    “我以前養過一隻小金巴狗,結果死了,狗糧就剩下來了一直沒處理,今天也算你幫了我一個大忙,一下吃了那麽多,哈哈…”


    “狗是怎麽死的?一定是被你喂死的吧


    。”張川樹被女孩子戲弄了,心裏很是憤怒,但又發不出火來。


    “不是我喂死的,是被閆少東打死的。”


    “他…他為什麽打死那隻狗?”


    “當時我帶著狗去找閆少東,結果,小狗見到他就狂叫。他一氣之下,就拿刀把狗頭砍下來了。又拿狗肉煮成肉粥,還逼著我陪他一起喝。”


    “你喝了?”


    “廢話!我要是不喝,他就敢把我的頭看下來煮粥喝!”


    “他可真是夠變態的!連隻金巴狗的醋都會吃,那他要是知道咱倆上床會不會把我碎屍萬段啊?”


    “會,不但會把你碎屍萬段,就連跟你有關係的人也難逃此劫!”


    “為了不讓別人受到牽連,我們還是別把這事情跟別人說了。所以處於人道主義精神,你應該把剛才錄的那張**片從電腦裏刪了。”


    “你少跟我廢話,別想打那錄象帶的主意。隻要我們一天不結婚,你就一天別想得到那張錄象帶。”


    “算了,黃片不要了,你就永遠留為紀念吧。我現在剛上高一,可不想結什麽婚。我現在要回家了。”


    說著張川樹整理好衣服,正要推門出去。


    “等等,我開車送你回去。”


    說著林曉柔套上一件外套,跟張川樹一起出門去了。


    深秋,天黑的都比較早。由於聖誕節的日益臨近,大街小巷都洋溢著節日的氣氛。


    “精lebells”這首歌在城市中反複播放…


    本田雅格在街道上快速前行,車裏的暖風讓人昏昏欲睡


    。


    “林曉柔,你準備把我帶哪去?這可不是回我家的路啊。”


    “都五點多了,該吃晚飯了,我帶你喝酒去。”


    “可我不會喝酒啊。”


    “出來混的,怎麽能不會喝酒呢?你多練練就行了。”


    “好吧,反正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隨便對我怎樣都行。”


    “乖弟弟,真聽話,不但在**那麽賣力,在床下也這麽乖。”


    汽車停到一個叫“慢搖”酒吧門前,林曉柔一下車,指的這些酒吧說道:“怎麽樣?我們‘毒蛇堂’的底盤不比你們一中那一片的遜色吧?”


    張川樹沒有說話,一個人朝酒吧門裏走去。林曉柔緊跟在後麵,心裏想著,還沒見過這麽有個性的男生,如果真的把一生托付給他,把自己的幸福交給他,也算是一場賭注。不管這場賭注是贏還是輸,至少過程是快樂的。


    一進酒吧,很多穿著怪異服裝或者有著紋身的混子們都起身朝林曉柔喊“柔姐”。其陣勢相當於李鶴飛和錢錦翔在市一中那一帶所受到的待遇,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曉柔和張川樹在吧台前高高的座位上坐下,一個染著亞麻色頭發的酒保朝林曉柔微笑,酒保的嘴唇上還帶著一個像耳環一樣的東西,張川樹看著酒保嘴唇中帶著的“耳環”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疼痛感。於是張川樹忍不住的問道:“你嘴唇上釘洞時疼嗎?”


    酒保並沒有說話,反而瞪了張川樹一眼。林曉柔見別人用這樣凶狠的眼神來回答自己男人的問話,心中自然不爽,於是朝著酒保更加凶狠的說到:“他叫張川樹,是我新認的弟弟,也是新認的一中扛霸子,你少用那種眼神看他。”


    酒保一聽林姐發話了,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向張川樹回敬了一臉笑容,說道:“釘這個唇環一點都不疼,樹哥如果覺得新鮮,不如也釘一個。”


    林曉柔朝張川樹一笑,說道:“這個酒保外號叫‘釘子’,是我的得力助手,他很可靠,是自己人。就是說話難聽點。不過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姐姐幫你擺平他


    。”


    “他不可能欺負到我頭上,如果他真的是自己人,那我們就一定擁有過同的敵人。在敵人還沒除掉之前,你,包括你的人,包括你那些所謂的自己人,都必須聽我的。那麽現在就別說廢話了,上酒吧!”


    “兩杯黑加侖。”林曉柔朝釘子說到。


    釘子從吧台下拿出兩個廣口的厚玻璃杯,拿一個黑色酒瓶子往兩個杯子中各倒了少與三分之的黑色**。**幾乎和杯中的冰塊平行,黑中帶紫的**在酒吧柔和的光線下顯得分外妖嬈。


    一杯下肚,川樹隻感覺到又澀又冰,但酒水在肚中翻滾時感覺還是很舒服。林曉柔一昂頭,也把酒水一氣喝完,然後朝釘子做了個手勢。釘子心領神會,又給兩個杯中倒上了酒。還是那樣的高度,還是那樣的顏色,還是那樣的妖嬈。


    酒鬼不怕灌酒,初次喝酒的人不懂酒的威力,自然也不怕灌酒。張川樹屬於後者,連喝五杯後氣血高漲,心情極為舒暢。他滿臉通紅,腹中已激有尿液,卻顧不上排出。


    林曉柔並沒有喝多少,她一直看著張川樹在喝。川樹每多喝一杯,她心中就高興一次,直到張川樹醉的趴在吧台上起不來,林曉柔才想著如何把他送回家。


    是送張川樹回家,還是把他帶回自己家?


    對於林曉柔這樣剛剛體會到女人真正幸福的少女來說,自然是選後者。


    林曉柔和釘子一左一右扶著張川樹走想酒吧門口,張川樹沒有大鬧,也沒有嘔吐。反而神態稍有些清醒,他頭腦中也在想著,是跟林曉柔去她家在瘋狂一次,還是回自己家去找林曉詩。


    找林曉詩吧。一天多沒看到她了,真想她啊…


    張川樹正想著,隻見酒吧門外進來一個女生,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女生竟真的是林曉詩,難道是喝多了酒,出現了幻覺。


    但張川樹立刻證實了,這並不是什麽幻覺。


    因為林曉詩身邊還跟著一個男生,這男生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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