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生都是人高馬大,有個一米七五左右,這個頭兒在咱看來確實不算高,但是在緬甸,能張到這個高度已經很不錯了。張川樹低頭看著這幾個人。微微一笑,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以花褂子為首的幾個男生一下子朝張川樹衝了上來,沒有任何套路,純粹是市井流氓的那種亂打一氣。這幾個人在張張川樹眼力根本就構不成任何威脅。


    別說用一套羅漢拳了,就是用出他在l市時打架的套路,對付這幾個家夥都不成問題。張川樹拳腳兼施,打得這幾個小子找不著北。花褂子男生不但那身花褂子被扯成了好幾半,就連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他甚至都不知道張川樹是什麽時候打得他。


    實在不行了,叫人吧。這是所有校園黑道慣用套路,中國是這樣,外國也都是一樣的。他們沒有手機,叫人的方式是一聲口哨,口哨過後,從校園裏用出了三十多人。張川樹一驚,沒想到這學校裏還有這麽多人呢。不但學校門口,就連學校外麵的幾個店麵裏都湧出了大概十多號年齡相仿的學生,而且手裏拿什麽的都有,有個傻b把自己家的大圓桌麵都扛了出來。


    張川樹頭一歪,眼前這四十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跟他們火拚一頓,也好在這裏立立威風。張川樹看看遠處的王麗,臉上充滿了緊張,川樹有意的朝她笑了笑,意思是告訴她不要為自己擔心,而對方回了一個大白眼,似乎實在說張川樹多管閑事。


    但閑事已經成了自己的事,不管也不行了。這麽多人圍著自己,那麽多人看著自己,想不打都不行,要是就此開溜,那會令多少人失望啊。打!必須打!現在就打!


    “叫你們這些矮冬瓜嚐嚐我們中國武術的厲害!”說著,張川樹施展了一套自己在少林寺裏練得最純熟的羅漢拳。就這套拳法最簡單,而且,張川樹在拳法套路上加注了不少自己的東西,使得這個明明很正派的武功充滿了陰損的招數


    。


    四十多人在張川樹麵前占不到絲毫的便宜。有不少已經倒在地上。他們甚至都看不出張川樹功夫的來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暗中陰了一拳,或者是被狠狠地踢了一腳。一旦中了招,就很難再從地上爬起來。


    天空開始陰沉,有風呼嘯而過,路旁的小商販們開始收拾物品,準備回家了,路旁看熱鬧的人意見這天要下雨,也都紛紛離開打鬥現場,雖然這戰鬥很精彩,但是也不能因為看這個和自己毫不相幹的爭鬥而淋雨。圍觀的人群也越來越少,張川樹卻打得越來越興奮。


    滿地的哀號,什麽鋼管,鎬把子滿地都是,張川樹都不用去揀那些東西,空手就足以對付這些家夥。


    但是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張川樹再厲害也防不住別人下毒手。當張川樹身邊的人已經倒下一大片的時候。遠處一個黑瘦的小夥子掏出一把左輪槍,指著張川樹,大聲喊了半天。張川樹一句也沒聽懂,但是他知道這拿槍的小子準備朝自己開槍。


    身旁不少圍攻張川樹的男生們全都逃離了張川樹兩米以內的地方,生怕開槍那小子開槍時誤傷到自己。而作為唯一目標的張川樹仍然保持著一臉的輕蔑。


    倒是不遠處的王麗用純正的漢語喊道:“你個傻帽還不快跑,他會打死你的!”


    張川樹轉過頭,看了看王麗,然後手伸進上衣內側的兜裏,本想從上衣兜裏把那隻沙漠之鷹手槍拿出來,但是他的手槍竟然忘在家裏了,隻掏出了幾張撲克牌。


    那些緬甸小夥子們看到張川樹僅僅拿出了幾張撲克牌,簡直是高興壞了,一個個嘲笑張川樹如此的二b。就連王麗都喊道:“你真是個傻子,拿幾張撲克牌幹什麽!快點過來,來我身邊他們就不敢打你。”


    張川樹還是無動於衷,手裏牢牢攥著三張撲克牌,眼睛狠狠盯著拿槍指著他的緬甸人,說道:“看看是我的撲克牌快,還是他的槍快!”話音沒落,張川樹突然出手,手腕輕輕一抖,將三張撲克牌刷了出去,三張撲克牌上夾雜著一股鬥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向目標,目標就是舉槍人的手腕。


    一張撲克牌打重了對方的手腕,力道很猛,使對方拿槍的那隻手失去了扣動扳機的力氣,第二張撲克牌,力量更猛,這一次還是打中了對方的手腕,使對方的手腕失去了拿槍的力氣,左輪槍隨即掉落在地上


    。第三張撲克牌的力氣是前兩張力氣的總和,依舊是奔著對方的手腕射去,對方來不及躲閃,撲克牌的一角牢牢的插進裏對方手腕的肉裏…


    隨著舉槍小夥子的哀號,其他人都不敢在招惹張川樹,以花褂子為首的眾人全都夾著尾巴逃跑了。甚至連一句髒話也沒敢再留下。


    張川樹欣慰的轉頭朝王麗的方向看去,哪知,先前站在哪裏的王麗卻不見了蹤影,張川樹又朝遠處張望了一下,才發現,王麗已經走遠了。


    張川樹來不及開車,迅速的追了上去。跑到王麗身邊,她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就跟沒有張川樹這個人是的,還是一個勁自顧自的往前走。


    “王大小姐,我是來借你回家的。跟我走吧。”張川樹一邊尾隨在她後麵一邊說。


    “你別管我了,回去吧。”


    “我到是想回去,可是你不跟我一起回去,我也不好交差啊。”


    “我司機怎麽沒來?”


    “他病了。”


    “病了?純屬放屁!他不可能病!”


    “劉叔說的,讓我負責來借你。”


    “劉叔跟我爸爸都是一夥的!我才不要信你們的話呢!”說完,王麗跑了出去,張川樹不能就這麽不管了,無奈,也得跟著跑,一邊跑一邊說:“王小姐,我剛來你們家,什麽情況都不了解,你和你父親的曆史遺留問題我也不好插手,現在我隻是負責借你回家,希望你有什麽問題跟你爸爸直接當麵談好嗎。你這樣我很難做。”


    王麗還是不理會張川樹,自顧自的朝前跑。剛才喧鬧的接到已經沒什麽人了,因為要下雨,該回家的都已經回家了,剩下的是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在街上追逐打鬧。


    王麗和張川樹也成了這些孩子其中的一員,一個跑,一個追。有點像電視劇裏,兩小無猜的小孩子追逐的場景。但他們的心情卻沒有小孩子那麽開心。十七八歲的年紀,充滿了莫名的感傷。


    “轟!”一聲雷響,大雨傾盆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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