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三房間,這是他最喜歡的數字,因為他的女兒就是二月三號出生的。”楊姐把羅震中的門牌號告訴了張川樹。


    “謝謝你,楊姐,我日後一定好好報答你。”張川樹對楊姐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行了,報答不報答的是以後的事,你小子真的肯定那個女孩就是羅震中的女兒嗎?”楊姐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請你相信我!”說完,張川樹大步流星的走上樓去。


    站在二零三房間的門前,張川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發型,事實上他已經是個禿子,隻有很短的剛剛長出沒多久的心聲發絲,他也隻是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青皮頭,之後按響了門鈴。


    裏麵並沒有傳出主人詢問來客的話語,而是直接就開了。們倆麵站著一位四十多歲、快五十的中年男子,戴著衣服近視鏡,衣裝得體,看上去很斯文,如果這個人就是羅震中,到一點沒有中的人的特征,反而像一個歸國的博士。


    張川樹正想問問對方是不是就是羅震中,反而對方道事先開口問道:“你就是那個從中國大陸跑路來的張川樹?”


    “對,是我。你您是怎麽知道的?”張川樹奇怪的問道。


    “當然是楊老板告訴我的。而且也是她在昨天把我找來,說你這兩天就要回來找我。本來我是不像見你們這些陌生人的,但是楊老板的麵子我又不好不給,正趕上這兩天清閑,索性來這裏度度假。”主人一邊把張川樹請進屋裏,一邊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這麽說,您就是金三角大名鼎鼎的罌粟種植大王——羅震中?”張川樹激動地問道。


    “當然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羅震中。至於什麽種植大王的名聲,我也不敢當,我就是一個莊稼人,種自己的農作物,混口飯吃。”羅震中十分的謙虛,沒有王麗說的那麽高高在上。


    “你太謙虛了。我這次找您是有事想麻煩您


    。隻要您肯幫忙,報酬方麵絕對是很豐厚。”


    “小夥子,我幫人不是看錢,我是看人。隻要我認為你小子值得幫忙,就算一分錢不給我,我也會喝出命去幫你。但是我要是看你這個人不值得幫,你把金山銀山都給我,我也不會為你出一份力。”羅震中此刻終於顯現出自己高傲的一麵。


    “你認為,什麽樣的人該幫,什麽樣的人不該幫?”


    “行善之人該幫,損人利己的人就不能幫。”


    “可是您要知道,金三角做毒品的,沒有一個不是損人利己的。”張川樹反駁道。


    “所以在金三角我一個人都沒有幫過。我隻幫過這裏的王老板,而且我一分錢也沒要她的。記得她曾經也要做毒品生意,我給阻攔了。如果你小子是要我幫毒品生意這方麵的忙,我是肯定不會幫你的。連我親戚,金三角第一代大毒梟羅星漢都金盆洗手了,我自然也不想幹毒品這一行當了。”


    “你做罌粟種植,本身就是一種毒品行當。”張川樹也變得不客氣,覺得這老套有點裝b,明明就是一個做毒品行當的,非要把自己洗的很幹淨。


    “我沒有作關於毒品的行當,我隻是在種農作物。罌粟花那麽漂亮,如果就那麽一株花生長在黃土地上,沒人加工,沒人販賣,他就是一株普普通通的花,我喜歡花,為什麽不能種花。我種罌粟並沒有參與任何倒賣,加工的活動,這難道也算是做毒品行當。”


    “那你種植出的罌粟花會被別人收購,被別人加工,被別人販賣,你從中也起到了一個很的關鍵的作用。”


    “但我賣的隻是我的花、我的果實。我並沒有參與加工和販賣。希望您搞清楚點。”


    “王先生,你這也太強詞奪理了。明明自己就是一個販毒的,怎麽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為自己洗脫罪名。我其實最不愛看你們這種假的正人君子了!你這種合作,不談也罷!沒有你,我自己照樣能找到毒品加工專家!”張川樹說著就要起身。


    “原來你來找我是想通我給你著毒品加工方麵的化學專家啊。我確實認識不少這樣的人,不過,你這種行為是不道德的,緬甸政府早就下禁毒令了,而你們還要在刀刃上添血,不是自投羅網嗎?這個忙,我也肯定不會幫,你願意走就走吧


    。”羅震中沒有一點挽留張川樹的意思。


    沒想到,張川樹剛走到門口,房門點打開了。楊姐和羅甜甜站在門外。屋裏的羅震中也朝門口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看過後,整個人都木了。


    羅震中的思維開始混亂,腦海中回憶也好,思念也罷,翻江倒海的片段在他頭腦中一個愛著一個的浮現,門口的那個孩子,那個可愛的小女孩,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兒嗎。要不是這裏工作忙,實在沒法脫身,他早就回雲南昆明的福利院看看自己的女兒了,而此時此刻,女兒就站在門外,離自己緊緊五米的距離。這五米的距離,卻足足讓羅震中在座位上呆滯了五分鍾。


    “爸爸!”隨著羅甜甜帶著哭腔的一聲叫喊,羅震中終於清醒,與此同時,羅甜甜也突然衝到羅震中身邊,抱著羅震中的脖子大哭一起。


    父女倆包成了一團,哭聲震天。團聚是幸福的,分別是痛苦的。羅甜甜跟爸爸分別的時候沒有哭,因為他不知道爸爸會一去不回,這回算是全都補上了。羅震中一邊哭,一邊親吻著自己的女兒,心中有太多的話要對女兒說,可是此時此刻,隻有哭,才是最好詮釋相思之苦的最佳語言。


    張川樹和楊姐把門關上,走下了一樓的酒樓。兩個人坐在把台前,一人拿著一瓶三百五十毫升的啤酒,一邊喝一邊聊。


    “跟羅震中談的怎麽樣?”楊姐問道。


    “嗬嗬,不怎麽樣,這老滑頭說什麽損人利己的事情絕對不幫。”張川樹無奈的說。


    “他這人就是這樣,不過心眼確實不錯,他幫我的時候,確實一分錢也沒要過。但是很多而拿著大筆的錢請他們幫忙,他都沒有幫過。他也有他的原則。”


    “有個屁原則,分明就是假清高。他種植罌粟本身就是損人利己!”


    “他雖然研製出雜交罌粟的種植方方能夠比普通種植的產量高出七八倍,但是她的收入還沒有普通種植罌粟的農民收入多。”


    “那他幹這行是為什麽?”


    “就是為了他的愛好,為了他的原則。”


    “原則?什麽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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