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韻似乎被墨炎諾的態度給傷到了,“皇上,那個女人和長姐長得一模一樣,您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她仍然不放棄,三年前,她沒有資格,但是現在,她是喬家唯一的小姐,皇上也忘記了她之前的種種,所以,她一定要爭取一次。


    “喬小姐,看在你是苒苒的妹妹的份上,朕這次就當沒聽到,下不為例。”墨炎諾直接無視喬韻,繼續自己的步伐。


    而這一幕被準備出去的喬殷苒給看在了眼裏,自己這個妹妹,似乎真的很喜歡墨炎諾,不過,好在墨炎諾並不喜歡她。


    “喬韻喜歡墨炎諾多久了?”喬殷苒就著椅子坐了下來,自然是問跟在她身後的兩個侍衛。


    “微臣不知。”兩個人的口徑倒是統一,連回答得聲音都是整齊的。


    喬殷苒抽了抽嘴角,“你們叫什麽名字?”


    “微臣墨遠”“微臣墨楓。”還是整齊的回答,除了名字,其他都一樣。


    “給我說說你們以前認識的我,我已經失去了記憶,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什麽樣的。”喬殷苒換了個話題。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不知道從哪兒說起。


    喬殷苒指了指墨楓,“你說,我和墨炎諾是從什麽時候認識的,這是命令。”特意補充了一句。


    墨楓皺了皺眉頭,還是開口了,“娘娘和皇上是在九年前認識的,當時皇上還是王爺,有一天王爺突然就和娘娘定親了,從那之後,王府上下都稱呼娘娘王妃,三年前,娘娘突然去世,皇上也喪失了記憶。”


    喬殷苒的嘴角再次抽了抽,這就算結束了?


    “也就說,我和墨炎諾沒有拜過堂?”


    墨楓和墨遠一起點了點頭。


    喬殷苒的眉頭皺了起來,她和墨炎諾果然沒有成過親,那為什麽師祖會說墨炎諾是她的夫君呢。


    “我和墨炎諾之前,關係好嗎?”喬殷苒斟酌了一下語句。


    “皇上對娘娘是極好的。”墨遠回答。


    喬殷苒鬆了口氣,這樣就好。


    “那我之前認識上官飛雲嗎?我和上官飛雲有接觸嗎?”上官飛雲對於喬殷苒來說,是個神奇的存在,她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麽上官飛雲要騙她說她是雲國的皇後。


    兩人再次對視了一眼,墨遠開的口,“當初皇上被奸人所害,是娘娘親自去和當時還是國師的雲國皇上交涉,然後救出了皇上,除此之外,微臣就不知道娘娘和雲國皇上還有其他的交涉了。”到現在,他還記得當時娘娘的果毅,帶著墨一和牧風直接去了大興國,如果娘娘當時沒有前去,也不知道皇上現在會怎樣。


    “也就說,我和上官飛雲並沒有太多的交集,那為什麽他要說我是雲國的皇後?”喬殷苒自言自語地說道,如果不是上官飛雲說她是雲國的皇後,她也不會被劉貴妃陷害。


    想到劉貴妃,喬殷苒就一肚子的氣,當初在雲國皇宮的時候,喬殷苒可沒有和劉貴妃有衝突,可以說是無冤無仇,就因為上官飛雲,昨天晚上自己差點死在劉貴妃的手裏。


    墨炎諾回到房間之後,自然沒有看到喬殷苒,他突然心裏慌了起來,“皇後人呢?”聲音裏麵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不安,經曆了昨晚的事情,他真的害怕。


    “娘娘帶著墨楓和墨遠出去了,具體去哪兒微臣也不知道。”一個侍衛回答道,他感覺背脊有點發涼,皇上生氣了。


    “去找,馬上給我找到她。”墨炎諾說完便急急忙忙地走出去。


    當在花園裏麵看到正在自言自語的喬殷苒的時候,墨炎諾懸著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來,還好,她還在。


    “我不是說了,讓你好好在屋子裏麵休息嗎?我才出去了這麽一會兒回去,你就不見了。”墨炎諾走近,一把將喬殷苒摟進了懷裏,仿佛隻有這樣抱著她,他才覺得安心。


    喬殷苒被抱得有點莫名其妙,“我就是出來走走,你怎麽了?”她感受到了墨炎諾的不安。


    墨炎諾將頭埋進了喬殷苒的發間,深深地嗅著她頭發的香味,“我擔心你。”沒有掩飾的擔心,“苒苒,我已經失去過你一次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前世,如果自己早點找到她,她就不會受到那樣的傷害,不會受到那樣的遭遇。


    喬殷苒雙臂環住了墨炎諾的腰,“我不會離開你。”她不會離開他了,他是她的歸屬。


    當看到墨炎諾牽著喬殷苒回了房間,一群侍衛才鬆了口氣,好在,找到人了,不然他們就要遭殃了。


    “他們說,我們沒有舉行過婚禮,也就說,我們還不是夫妻。”喬殷苒定定地看著墨炎諾。


    墨炎諾的眉頭皺了皺,“我們昨晚都那樣了,怎麽能不是夫妻,記得,以後都乖乖叫我夫君。”


    喬殷苒的小臉紅了紅,他們確實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


    “事情我會查清楚,無論我們之前是否舉行過婚禮,等回到了京城,我都會給你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他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看到,她是他的。


    喬殷苒甜甜地朝墨炎諾一笑。


    “他們都說我可能是壞人,可能對你另有圖謀,為什麽你那麽相信我?”喬殷苒的眸子亮晶晶地,雖然知道墨炎諾相信她,她還是想要親口聽他說出來。


    墨炎諾溫柔的目光和喬殷苒對視上,“苒苒,你知道嗎,這三年來,我一直覺得自己的生命中缺少了什麽,卻又不知道是什麽,直到那天遇到你,我才感覺到那份空缺一下子被彌補了,這種感覺,你明白嗎?”


    墨炎諾的注視太過於深情,他的眼神就像一汪深泉,讓喬殷苒不自覺地沉迷進去。


    “苒苒,我喜歡你,你知道嗎?”很直接的表白,一陣見血。


    喬殷苒感覺自己的心跳猛然加快,這不是第一次被表白,之前上官飛雲總是說喜歡她,但是每一次上官飛雲的表白都會讓她覺得心煩,墨炎諾的表白不一樣,墨炎諾的表白讓她覺得很欣喜。


    牧風和墨一加快行程,用了五天才到殷家的墓地。


    殷家的墓地,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山洞,裏麵擺著很多水晶棺和靈位,水晶棺裏麵裝的就是殷家的後人。


    兩人走到了喬殷苒的靈位前麵。


    水晶棺裏麵的屍體仿佛是隻是睡著了一般。


    “皇上說了,一定要打開棺木,看裏麵的人的肩膀上是否有紅色胎記。”牧風眉頭皺了皺,有點為難,這裏麵的屍體如果真的是小姐,那麽他們這麽做,就是對已故的大小姐極大的不敬。


    墨一也很為難,皇上讓他來看王妃的屍體,王妃的屍體現在好好地擺在這裏,可是這還要打開棺木,這一山洞的水晶棺,走進來就是一陣陣涼風。


    “牧風,當年,你守著王妃斷氣的,中間有發生什麽事情嗎?”墨一看著棺木裏麵那具屍體,眉頭死死地皺著。


    牧風搖了搖頭,“小姐在當天晚上睡覺之前,就告訴我,她過不了當晚,第二天我進去的時候,小姐就已經――”牧風沒有繼續往下說,直到今日,他隻要一想起當時的情景,就忍不住難受。


    “那按道理來說,這裏麵的屍體肯定是王妃了。”死人還能複活,墨一一點都不相信。


    牧風搖了搖頭,私心裏麵,他願意相信喬殷苒沒死,即使他知道這有多麽自欺欺人。


    “那還要不要打開?”墨一看著棺木,他也希望喬殷苒還活著,可是一個死人怎麽可能變成活人?


    牧風咬了咬牙,“打開,自然要打開,我相信,小姐,也能理解我們的做法,小姐一定不會希望有人陷害皇上。”


    墨一看了牧風一眼,閉了閉眼睛,狠下了下,手上用力,棺木被打開。


    棺木裏的屍體栩栩如生。


    “我去掀開衣服,你看。”墨一說完,手已經掀開了棺中屍體衣服,屍體泛白的肩膀露在了外麵。


    牧風來不及反應,那白得不正常的肩膀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接著,他的眼睛睜大了,慘白的肩膀上什麽都沒有。


    牧風的心頭一陣驚喜,沒有紅色的胎記!那就說這具屍體不是小姐了,那就說明小姐沒有死了?


    “墨一,小姐沒有死,小姐沒有死。”牧風激動得重複了兩次。


    墨一猛然睜開了眼睛,看向牧風,“你說什麽?”


    牧風指著棺材“你看,裏麵的屍體肩膀上什麽都沒有,那不是小姐。”


    墨一看向棺材,“真的沒有,真的什麽都沒有!”太好了,這不是王妃的屍體,那就說明王妃沒有死。


    激動之後,牧風上前,彎下身子,靠近屍體,這具屍體既然不是小姐的,那為什麽會和小姐長得一模一樣,唯一的解釋就是易容。


    “你在幹什麽?”墨一有點不理解牧風在幹什麽。


    牧風伸手到屍體的臉上,在她的耳邊揉了揉,接著,他看到了她耳邊的皮膚慢慢浮起,他手上用力,一張人皮被掀起。


    “果然不是王妃!”墨一驚呼,棺材裏麵的屍體,原來是被易容了。


    牧風微微鬆了口氣,“我們可以去回稟皇上了。”


    “這具屍體怎麽辦?”裏麵的人他們都不認識,但是既然不是殷家的人,自然不能放在殷家的墓地裏麵。


    “帶走,找個地方燒了。”牧風一驚從棺材裏麵抱處了屍體。


    兩人抱著屍體出來的時候,殷家人也是驚訝不已,簡單地解釋了之後,兩人便將屍體帶走了。


    將屍體燒了之後,兩人就迫不及待地帶著這個消息去江南,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牧風和墨一回來的時候,墨炎諾正在和喬殷苒下棋。


    “說吧。”墨炎諾沒有避開喬殷苒,讓牧風和墨一直接說。


    兩人看了喬殷苒一眼,墨一開口說道,“殷家墓地裏麵的屍體確實不是王妃,屍體應該是被人易容了之後假扮王妃的。”他想來也後怕,如果不是喬殷苒突然出現,就不會有人知道棺材中的屍體竟然被人偷天換日了。


    墨炎諾放下手中的白子,看向兩個人,“現在可以告訴朕,當年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喬殷苒也看向了牧風和墨一,她也很好奇,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墨一和牧風互換了一下眼神,最後牧風將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畢竟現在小姐已經回來了,皇上是有權利知道一切。


    “所以說,你們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就隻有朕不知道,是嗎?”墨炎諾在聽完全部的事情之後,臉色變得有點陰沉。


    喬殷苒將目光轉到棋盤,她感覺到了墨炎諾的怒意,而且有點心虛,雖然當年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墨炎諾好,可是根本沒有征求他的意見。


    墨一和牧風不敢回話,隻是低著頭。


    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凝重了起來,安靜得讓人可怕。


    喬殷苒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看向牧風,“你說,當晚,你一直守在我屋子外麵,那怎麽會有人換了人,你都不知道?”轉開了話題,按道理,牧風不可能不知道。


    牧風搖了搖頭,“屬下也不知道,當晚屬下一直守在小姐的門外,並沒有聽到什麽動靜。”到現在牧風都弄不明白,當時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可不可能是在屍體,咳咳咳。”喬殷苒輕咳了一聲,說自己是屍體,確實有點怪怪的,“那有沒有可能是在棺木停在我家鄉下的祖屋的時候,或者運到殷家墓地的途中,或者說在殷家的墓地裏麵被人換過了?”


    牧風再次搖頭,“棺材停在祖屋的那段時間,我們是十二時辰都有人守著的,運輸的隻用了一天的時間,那一天屬下一直沒有離開過棺木,到了殷家的墓地,更是不可能,殷家的墓地全是機關,如果擅自闖入,必定會死於非命。”


    所以說,隻有可能在那天晚上能做到交換了。“牧風,你去查一下,我當時睡的房間裏麵,是不是有暗道之類的。”喬殷苒能想到的就隻有這個可能了。


    牧風得令,離開了,暗自鬆了口氣,還好有小姐,要不然,他真的承受不住皇上的那種冷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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