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帝國的總裁辦公室裏。[.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顧沉和鬱子歸都離開以後,隻剩下陸縈一個人在這裏與狗搏鬥!


    雪球一開始還惡狠狠地想要咬陸縈,到最後反而玩了起來,有一下沒一下地扯著陸縈的衣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陸縈見它終於沒有了惡意,緩緩鬆懈了下來。此刻她整個人都顯得狼狽不堪,看上去就像經曆了一場浩劫似的。


    不過這並不影響陸縈的好心情。


    她想,隻要顧沉和鬱子歸之間的矛盾一直沒有和緩,她就總會有機會的。


    想著,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推開雪球,拉著整理了一下略顯狼狽的淩亂衣服,掙紮著要從地上爬起來。


    陸縈一手掃開身上的紙質文件,目光隨意地一瞥,卻驟然凝在了一份檔案上。


    那個上麵大部分都是空白,隻有一個名字,上麵還貼著一張不是很清楚的照片,陸縈拿起它仔細端詳起來。


    總覺得這個人在哪裏看見過……


    他的眉眼和相貌……太眼熟了……


    陸縈看了很久,都沒有什麽頭緒,然後她蹲下身去撿地上散落的紙張,試圖從別的文件中找出一些線索。


    遺憾的是,什麽都沒有。


    陸縈一份一份看完了,卻並沒有什麽有用的東西,她一目十行地掃過去,心裏也不抱什麽期望了,直接把文件都放在顧沉的辦公桌上,轉身打算離開。


    雪球見她想走,立刻湊了過去,張嘴咬住她的褲腿不讓她離開,陸縈不耐煩地踹了一腳,卻又被雪球不依不饒地糾纏了上來。


    陸縈想再輕輕踢一腳將它隔開,這時候外麵一陣動靜,陸縈聽見秘書喊了一聲“顧先生”,然後隻見門應聲而開,顧沉邁著長腿走了進來。


    陸縈的目光緊緊凝視著顧沉,心下有些不安,她下意識地往後麵退了一小步,害怕顧沉會對她做什麽。


    然而,顧沉什麽都沒對她做。


    顧沉冷冷看了她一眼,眼神就像看空氣一樣毫不在意。


    他隻暼了一眼就收回視線,語氣冷沉陰鷙,猶如那震懾人類的撒旦:“還不滾,是等著我親自送你嗎?”


    陸縈聽罷,雖然被他說得有些難受,卻也不敢再挑起他的怒火,於是她咬了咬牙,離開了總裁辦公室。<strong>.</strong>


    *


    鬱子歸開車路過離歌的時候,突然不想去江寧心家裏了。


    當時她的思緒混亂,一開始隻想找個人陪她說說話,現在冷靜下來想一想,她又覺得有點羞赧了……


    鬱子歸本來就不是喜歡說心事的人,現在小兩口吵架,她也不想像個怨婦一樣去找江寧心說長道短……


    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想罷,鬱子歸在離歌門口停了車,又撥了一個電話給江寧心。


    隨口說了一個理由向江寧心解釋了以後,她的語氣明顯有些失落,問道,“哦……你不過來啦?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遇到什麽煩心事了?”


    說罷她頓了頓,又說道:“不對,你有煩心事一般不會來找我的,你是不是和顧沉吵架了?”


    ……要不要猜得這麽準。


    鬱子歸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歎了一口氣:“沒什麽,我自己想清楚了再跟你說。”


    “子歸,”江寧心的嗓音和緩,“我知道你是一個很理智的人,但是感情是不能拿理智去權?的,一切都跟隨你自己的心去吧。”


    “嗯,多謝。”鬱子歸垂下眼眸。


    江寧心笑了笑:“那你打算去哪兒呢?好歹也告訴我個地方。”


    “我在離歌。”鬱子歸打開車門直接下了車,提步往離歌裏走去。


    “你一個人在外麵喝酒?你忘了上回在離歌的事兒了?”江寧心皺起眉頭,語氣裏透著擔心和緊張。


    鬱子歸有些心不在焉,隨口說道:“沒什麽,我不喝太多。”


    “好,那你一定自己小心……哎,不如我過來吧?”


    “不用了。”說罷,鬱子歸就直接切斷了通話,走進了離歌。


    這時候已經將近四五點,離歌裏陸陸續續來了些許客人,鬱子歸在吧台點了一杯清酒,直接就坐在吧台邊上。


    因為心情不好,她中午也沒怎麽吃東西,現在一口酒喝下去,辣得她喉嚨如刀割似的疼,胃也像是火燒似的。


    一開始順著喉嚨流下去的酒液還火辣辣的,後來喝了兩口,怎麽覺得越來越香甜了。


    鬱子歸喝得暈乎乎的,眼前眩暈一片,剛才還端端正正的調酒師,在她眼裏就像被卷入了漩渦裏似的,看上去非常扭曲。


    她搖了搖頭,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飄起來了,滾燙的血液流遍全身,熨燙著每一寸肌膚,除了腦袋裏像是一團漿糊以外,其他都很舒服。


    鬱子歸趴在吧台上,暈暈乎乎地眨了眨眼,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一樣了,比如……


    那個走過來的人。


    鬱子歸皺著眉頭,費力地想要看清楚他,可是她的視線就像被蒙上了一層霧紗,看什麽都模模糊糊的。


    “你是誰?”鬱子歸呢喃著問道,眯著眼睛看了半晌,腦袋鈍痛得厲害,“你到底是誰?”


    雖然鬱子歸喝醉了,但她仍然分得清楚顧沉和其他人的區別,顧沉的氣息是世界上最好聞的,她不可能認錯。


    隻見那人伸手戳了戳她的臉蛋,鬱子歸張口就要去咬他的手指,卻撲了個空,耳邊響起的是牙齒相撞“咯”的一聲,還有那人好聽的低笑聲。


    易南朝沒想到在這裏也能遇見鬱子歸。


    似乎從認識鬱子歸以來,他們就經常在各種巧合中遇見。


    第一次在易家,她被易彩西推開是他把她接在懷裏,第二次在街上,她被小混混欺負,也是他偶然遇見,最終幫她解了圍。


    後來……易南朝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了撫她柔順的發絲。


    後來是不是巧合,易南朝自己心裏清楚。鬱子歸和易小羽他們去穆喬莊園裏玩的時候,他隻不過是聽易小羽提了一句,就立刻動身追過去了。


    在法式餐廳裏相遇的那一次……他也是因為在門口看到了她和顧沉的身影,才決定去那裏吃飯。


    不為別的,隻想好好看她一眼。


    世界上沒有巧合,也沒有偶然,所有的巧合背後都是必然。


    易南朝想,他大概是瘋了,他以前很少來澤城,多數時候也是工作需要,順便過來看看易小羽,然而這段時間他來澤城的次數越來越多。


    終於,他意識到,鬱子歸就是他的那個必然。


    易南朝的嘴邊逸出一聲低低的歎息,看向鬱子歸的眼神裏多了幾分複雜的情意。


    他到底為什麽會喜歡她?易南朝自己都不知道。


    明明鬱子歸是一個有夫之婦,而且她和顧沉很恩愛,這些他都清楚地知道。


    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身影,特有的氣質,一顰一笑都深深印在他腦海裏了,揮不去,抹不去。


    “你為什麽一個人在這裏喝酒?”易南朝揉了揉她的發頂,順勢坐在她的身邊,狹長的鳳眸挑了挑,“你就不怕被別人占便宜?”


    “你是誰……”


    鬱子歸還在糾結“這個人到底是誰”的問題,她的眼神雖然迷離茫然,眸光卻亮得驚人,燈光下流轉著盈盈光芒,看得人忍不住怦然心動。


    “我是易南朝,不是顧沉,記住了嗎?”易南朝的薄唇微微勾了勾。


    如果在她心裏,他的名字也像顧沉那樣深刻的話就好了。


    提起顧沉,鬱子歸的意識這才回籠了一些,她眨了眨眸子,哪怕是喝醉了,她的明眸也像一汪靜水:“我跟你說,顧沉他就不是個東西。”


    ……


    易南朝無奈地撫額輕笑,看來是和顧沉吵架了?她還真是……罵起人來仍然一副認真嚴肅的樣子。


    “再沒有人比他更渣了,真的。”鬱子歸說著,自己也讚同地點了點頭。


    易南朝挑了挑眉尖,心裏被鬱子歸萌得軟了一片,想罷,他想要逗一逗鬱子歸:“那易南朝呢?你覺得他怎麽樣?”


    “易南朝?”鬱子歸皺眉。


    “嗯。”


    易南朝以為她要開始數落他的不足,於是湊近了些,兩人的距離隻隔了好幾公分,近到他都能數清楚鬱子歸的長睫有多少。


    鬱子歸定定地和他對視著,明眸裏流轉著光芒。


    時間在這一瞬間停住,易南朝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她說出什麽絕情的話來。


    然而緊接著,鬱子歸眨了眨明眸,皺起眉頭很認真地問道:“易南朝是誰?”


    ……


    易南朝覺得這真是他聽過最傷人的話了。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擱在桌麵的長指動了動,想要狠狠捏一捏鬱子歸的臉讓她清醒一點,可他抬起之後,隻是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


    “你說你是不是沒良心?我救了你好幾回,你居然連我名字都忘了。”易南朝的鳳眸裏透著怒氣,沒好氣地說道。


    “我知道你是誰。”鬱子歸眯了眯眸子,揮著手想把易南朝的手甩開,“易先生,我知道你是易先生。”


    “易先生?在你心裏,我居然連名字都沒有?”易南朝被她逗樂了,終於忍不住掐了掐她吹彈可破的臉頰,“鬱子歸,我怎麽會喜歡你這麽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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