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珠花費了我5000功德,若非現在富的流油,若非要想盡辦法償還再造形體之恩,我可舍不得花這冤枉錢。”


    當然這話江樺也隻是在心裏想想。


    震驚過後的劉曄略顯鄭重的看著江樺。要知道先天常有,而宗師不常有。


    宗師是一個質變,隨便一個江湖草莽成就宗師就可獲得朝廷賜予的子爵爵位,隻要國難當頭時履行抗敵救國的義務就可享受天大的福利。更別說那些一心為了功名利祿的宗師強者,征戰沙場,到老最差都能混個侯爵。


    雖然大忽悠神珠的主要功用就是忽悠人,騙別人自己是隱藏著絕世修為的世外高人,但即便是虛的修為也指明了道路,天賦極佳之人還是能從中獲得啟發,所以江樺才有那些言語。


    “江樺!我承認剛才是我小覷了你的貢獻,現在我冊封徐紫茗為華國榮譽一品夫人,賞尚方寶劍,可見人不拜,有先斬後奏之權!”


    這天大的賞賜把眾臣都砸懵了。由於考慮到每個人家庭的複雜性,新年慶典隻許在朝官員極其子女參加。


    好半會才晃過神來的江峰跪地謝恩!


    “謝主隆恩!”


    “江樺!若我問你賜婚與冊封之間隻能選擇其一,你會選擇哪樣?”


    臨別之際,在宮門口巧遇路過的劉曄,他駐足問道。


    江樺隻是如廁,眼見四下無人,他也沒管那麽多禮數。當過皇帝的他自然知道皇帝的通病,粗略一看相也大概知道他的性格。


    江樺頭也不回的往乾清宮走去“多此一問!”


    劉曄笑了,他突然有些喜愛這個與眾不同的小孩,看著他遠去的影子歎道:“真是個有趣的小孩啊!”


    相識總是有著莫名的緣分。


    看著對東方勝雪很是不舍的素影,江樺很是感慨:“魔鏡,小穎對我都不曾這麽依戀。”


    “怎麽,嫉妒了?”


    “我隻想找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不然我真的無法理解,明明他們才見了沒幾次。”


    “嗬嗬…你猜猜看!”


    “不是體質的問題,她兩都是普通人,沒有什麽相互吸引的體質。”


    江樺用起了排除法。


    “嗯,繼續。”


    “不是感情的問題,我撫育了她三年,若說她對她的感情比我深,說什麽我也不信!”


    “是嗎?你上個世界,不是有很多人為了相識不久的戀人與家庭決裂的麽?”


    “………”


    魔鏡的反駁讓江樺啞口無言,因為他說的確實是事實,很多人會因為當前激情的情感而忘卻父母幾十年如一日恩情與關愛。


    良久,當江樺牽起素影的手往回家的方向走的時候,他找到了一個反駁的點:“她兩是女的吧?”


    “你沒見過磨鏡(古代女同性戀的叫法)嗎?”


    “……”


    臨近江府的時候,江樺終於再次找到了反駁點“可她兩還是幾歲的小孩子啊?”


    “哈哈哈!哈哈哈!逗死我了,你整天一副小屁孩的身高,都習慣性的把同齡人當成大人了吧!”


    魔鏡再也忍不住笑意。


    “……”


    最終,江樺也沒有從魔鏡那得到答案。好在他也不是那種凡是非要追究到底的人,回到家的他就暫時性的忘卻了這茬。


    煙花易冷,時光漸老。


    潔白的梨花不在,略顯寂寥的梨花樹下卻綻放著比嬌花更豔麗的花骨朵。


    “爸爸,花期都過了,你為什麽還時不時的來這看梨花樹呢?”


    江樺依言望去,隻是那人身穿淺色對振式收腰托底羅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開滿雙袖,三千青絲綰起一個鬆鬆的雲髻,隨意的戴上繪銀挽帶,腰間鬆鬆的綁著墨色宮滌,斜斜插著一隻簡單的飛蝶摟銀碎花華勝,淺色的流蘇隨意的落下,在風中漾起一絲絲漣漪,眉心照舊是一點朱砂,綽約的身姿娉婷,漫步來到麵前,巧笑嫣然的樣子,讓人心花怒放。


    “小影,你來了!”


    “哼!又叫人家小影,明明就隻比我大三歲!”


    江素影雖然還隻有十歲,但已經有幾分人小鬼大。嘟著有些嬰兒肥的嘴,很是可愛。


    “是啊!不小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哼,誰想陪你去!”


    雖然嘴上很不願意,但她已經牽上了他的手,跟著他前進的方向前進。


    自從有些懂事開始,她已經漸漸明白,眼前那個男孩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的父親。


    每每想到這點她就會不自覺的想起八年的同床共枕,臉上就會不自覺的露出紅暈。


    “今天在學校學習的怎麽樣?博士都教了什麽?”


    與女子無才便是德的主流價值觀不同,當江素影七歲的時候江樺就請母親幫她送進了太學。雖然他也可以教她,但有的環境隻能在學校裏體會。


    初聽這事,江峰是極力反對,還放言“除非你也去太學,不如門都沒有”。


    但自從徐紫茗獲封榮譽一品夫人後,這家的地位就顛倒了過來。即便徐紫茗再賢良淑德,但她就這麽一個兒子,十年沒聽過兒子求過自己的她再不願意也隻能違背丈夫的意願,親子上太學為江素影辦理了入學手續。


    辦理入學的太學官員本來也不願意的,因為自從太學創辦以來雖然沒有明文禁止但卻確實沒有女學生入學過。可當徐紫茗把尚方寶劍拍桌子上後,太學官員立馬辦理好了入學手續。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正因為鞋子有水漬,很多事情就認不得真,能裝糊塗是糊塗。


    “博士今日教我們書計!”


    “嗯,書計乃是自學成才的根本,切不可馬虎!”


    她吐了吐小巧的香舌,淘氣道:“知道啦!”


    七年來,除了身體的逐漸長成,江樺無時無刻不在思索主線任務說的“繼承王冠”到底是什麽意思。


    既然說是繼承,那麽它肯定是有主人的,而且那個主人要把王冠傳給自己,還有王冠到底是什麽東西,在哪裏。要知道據江樺了解到的大陸三國,以及隔海相望的島上之國―草國雖然都有最高統治者存在,但很明顯都跟自己沒有什麽血緣關係。


    “如果自己搶了他們的皇位能叫繼承嗎?應該叫造反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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