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羅士信二人告辭離去,天色已晚,劉辯也返回寢宮之中。[]


    床塌之上,枕邊唐婉麵帶潮紅已經熟睡,劉辯閉目沉思著:“如今典韋羅士信已經來投,那秦瓊也就相當於入甕了。典韋為將恐怕不行,還是將他用作護衛,那樣楊再興便能解放出來去地方為將殺敵作戰了。”


    這些年楊再興,楊延嗣,楊秒真三人一直是劉辯的護衛,禁衛將軍。楊再興掌控一萬禁衛軍,楊延嗣一萬虎衛軍。而楊秒真是武術大將,在理論功夫上最強,實則擔任禁軍的武術教頭。


    楊秒真已經與劉辯有那層關係,劉辯自然不會將她外調。而楊延嗣雖然勇武,但謀略稍顯不足為人又莽撞。這些年被劉辯壓著才老實了些。可若是一旦外出為將,那必將暴露了本性,一旦被有心人利用極有可能丟了性命。


    畢竟這幾年來也有了些感情,劉辯也不想楊延嗣死於非命。更何況劉辯還想讓楊延嗣栓著黃舞蝶與黃敘。劉辯決定楊延嗣還是擔任自己的護衛為好。


    而楊再興曆史上本就是嶽飛麾下大將,比之楊延嗣要沉穩許多。劉辯決定日後可以將他外調出去,或者攻略中原,又或者等蒙古攻打河套時北上並州。


    “至於羅士信與秦瓊?青州隻有林仁肇,林衝,唐斌,太史慈。袁紹在幽州吃癟,恐怕要對青州發難,而趙匡胤不是要攻打青州,便是要對徐州下手。到時候兩方勢力夾擊青州必然形式危及,便讓他們在青州為將!”


    “此次武舉的人才也要多派遣去青州補充實力,哼待開春常遇春攻略南陽,拿下南陽之後以南陽製衡趙匡胤,朕就可以用洛陽,並州,青州,幽州四方之兵先滅了袁紹了!滅了袁紹以後,河北南陽夾擊中原趙匡胤,他也是獨木難支了,到時候隻剩下南方幾個諸侯,朕一統大漢在望了。”


    懷中一統大漢的美夢,劉辯終於沉沉睡去。


    第二天武舉照常舉行,不過劉辯卻未再去觀看了,由於參加武舉的武者足有數萬,而且大部分九成人數是參加步站步射的,淘汰賽一連要舉行幾天時間。看著一群菜雞互啄,劉辯自己的武藝都比其中九層九的人數要高,劉辯也就沒有興趣再去看了。


    武舉校場上,每天容納步戰一千人,步射一千人比試,待到第五天之後,參與步射的武者終於全部考核完畢。而參加步戰的武者還有許多,索性盧植連夜下令將步射場改造為了步戰場地。終於十天之後,步站,步射的比試終於是結束了。


    最後一天校場之上的高台上,盧植站於高台之上,下方是兩千多丙等,丙等之上的武者。


    十天下來,一天能審核兩千人,十天共兩萬的武者參加了步戰,步射的審核。[]而淘汰的卻足足有九成!兩萬人中隻有兩千人錄用,而這兩千人當中,又有九成是是屬於丙等的,丙等便沒有機會在進行比試了。擺在他們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個是加入劉辯軍中,一個是回家。


    “如今爾等兩千人,步站武藝,箭術,能夠戰平我軍將士,或者戰勝我軍將士!為丙等者出列!”盧植高聲道。


    頓時,便有一千八百左右的武者站了出來,這些武者的能力為丙等,武藝是六十到七十左右。看著這一千多人,盧植高聲道:“爾等千人能夠戰平我軍健兒,跟你們比試的盡皆是我軍中武藝高強的什長,百夫長,爾等若是願意加入我軍,便也能直接成為什長!”


    “成為什長?為何不能做百夫長?”台下便有武者高聲叫道。


    “憑借武藝可以做什長,但百夫長,需要戰功!”盧植搖了搖頭道。


    台下數千武者一陣沉默,武舉想要出頭,對於他們這些隻取得丙等成績的人來說還是太難了。


    楊再興踏步而出,沉聲道:“號牌盡皆在你們手中,若是想入軍,明日可自行攜帶號牌入禦林軍大營報道,若是不願從軍,便可回家,或者在洛陽遊玩,皆隨便爾等!”


    “我等願意入軍!”


    楊再興說完,便有許多士卒大喊道,他們來參加武舉本就是想博得功名的。如今直接能做什長,總比小兵要強。


    見有大半人表示要入軍,盧植很是滿意,點了點頭道:“今日天色已晚願意入軍者明日晨時去禦林軍大營報道!”


    羽林軍大營與禦林軍大營相對,因此這些武者都知道怎麽走,自不需多說,盧植又看向剩下的乙等甲等武者。乙等武者隻有兩百來人,是能夠擊敗士卒的,武力七十到八十之間,而乙等射手,箭術上也能夠數十步射中箭靶,這種能力的武者有兩百之多,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中層將校,這種能力已經足以擔任了,盧植看著這兩百來人道:“爾等武藝箭術,可為司馬,軍侯等軍中中流砥柱,若是願意加入我軍,百夫長之職虛位以待,至於更高一層,也要戰功!”


    “並且爾等乙等兩百武者,還有一次機會,互相比試,決勝出前十名,列入甲等之中。不過這個比試要等馬戰,馬射的淘汰結束之後在一同舉行。”


    參加馬戰,馬射的人數雖然不多,但也有數千,更何況馬戰複雜,更耗費時間,沒個十天也是結束不了。


    乙等成績的武者也紛紛點了點頭,直接可以做百夫長,拿了戰功能為掌控數百人的司馬,這可是好事。在等十天,有何不可呢?更何況他們若是缺錢無法生存,劉辯也準備了大營讓他們吃住。


    “那盧公?甲等又有何好處呢?”一人拱手道。


    “甲等有校尉,裨將軍之才,入我軍中可直接為司馬,幾日之後甲等決出前十可為校尉。前三名則可為將,其成績列入總成績,看其各科綜合實力,由陛下評出狀元等前三甲!”盧植繼續說道。


    盧植話音剛落,一眾甲等武者呼吸一陣急促。前十名可以直接做校尉,而前三甲有望爭奪武狀元!沒個類別有三人名額能夠爭奪狀元?步站,馬戰,步射,馬射,韜略,破陣,也就是一共十八人。


    狀元之位,必在這十八人之中產生!


    一眾甲等武者互相對視,眼中盡皆是濃濃的戰意,若是能夠擊敗這些對手,狀元三甲,不就是自己的了嗎?


    “爾等耐心等待,十日之後馬戰,馬射結束之後,便是爾等甲等決出排名之時!”盧植見台將校,狀元三甲之位成功吸引了台下的武者,滿意道。


    當晚,步戰,步射台皆是拆掉重建,因為第二天是馬戰,馬射的舉行。戰馬奔騰起來,可遠比步站占據更大的空間,因此原本的一邊五十個賽場,隻能減少成十個了,一天也隻能後大約五百人比試,可以說極其浪費時間。


    馬戰馬射規則與步站大致相同,隻是換了匹馬而已。馬戰武者在馬上與劉辯麾下的騎兵戰鬥。這些騎兵是從高長恭麾下的騎兵中挑選出來的,成立已經四年時間,可為精銳了。


    馬戰馬射的淘汰賽雖然浪費時間,但值得慶幸的事,相比步站的濫竽充數,渾水摸魚。參加馬戰馬射的武者卻大多都是真正的高手,沒有多少水分。


    因為馬上戰鬥,騎射要極高的騎術,騎馬豈是開玩笑?一個不慎騎術不精,落馬之後那是非傷即殘。因此這些武者也沒有利欲熏心的報名參加馬上比試。這報名參加的五千人,卻大多都是有真材實料的。


    步戰的淘汰率為九成,而馬戰的淘汰率是兩成!足足有三千五百人入取,著實給了劉辯一個個大大的驚喜。


    待到馬戰淘汰賽比試的第十天晚上,盧植向劉辯上呈錄取名單。


    “馬戰三千零二十八人為丙等,乙等四百二十人,甲等八十人?馬射兩千五百六十為丙等,乙等三百四十五人,甲等五十三人?參加馬戰騎射的總共隻錄取了三千五百人,沒想到他們居然是騎射皆精通啊,差不多都馬戰,騎射都參加了?”劉辯驚訝道。


    盧植笑道:“騎射騎射,向來不分家,會騎馬戰鬥,射術也都不差!”


    劉辯欣慰的點了點頭道:“這三千多人,乙等者若是願意從軍,正好分成三千,一千送去孟德隴西大營,一千送去雁門楊老將軍之處,再有一千到時候隨薛仁貴入幽州!你這段時間分配好了。”


    “是陛下!”盧植滿臉笑意的點了點頭,他也沒有想到一次武舉能得來三千善於騎射之輩。


    劉辯見盧植滿臉笑意,忍不住打擊道:“盧公也別高興的太早了,這些善於騎射的武者,恐怕是來自涼州,並州,幽州的。現在武舉將他們得來了,到時候邊關征騎兵的話,人數便會少了。”


    “額。”盧植一愣,旋即苦笑著點了點頭道:“恐怕是這樣了。”


    劉辯看著手中的一疊名單也沒著急著看,而是看向盧植道:“盧公,如今武舉已經舉行二十來天,許多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而韜略尚未舉行,朕看這樣吧,你明天去審核參加韜略的儒將,朕坐鎮武場如何?”


    盧植沉吟道:“也好,二十多天,那些儒將雖然耐性比武者好,但差不多也不耐煩了,若是走了賢才對朝廷也是損失,那老夫便連夜通知他們明日前來參加韜略的比試吧!”


    “那便有勞盧公多忙碌了!”劉辯笑道。


    “旬攸,田豐熟知兵法,韜略的考校他們協助老臣,老臣倒是不需要忙碌多少。”盧植搖頭笑道。


    “如此便好,老太尉千萬保重身體,朕可萬萬離不開您啊!”


    兩人寒暄一番,盧植告辭離去,劉辯便拿起了桌案上的名單查看起來。丙等乙等劉辯沒有興趣,劉辯直接是拿起來甲等的名單。


    馬戰,步站,馬射,步射一共四類,每個名單上大約有六七十人,一共是三百人。但劉辯知道許多人是都參加了,就比如薛仁貴,他是四類都參加了,這樣一來,其中許多名字便重疊了。


    劉辯平鋪宣紙,整理起這些名單起來,也就是將這些重疊的名單分開,把每一個武者要比試的內容集中起來。一旁的女官明月連忙給劉辯研磨墨。劉辯在宣紙開始書寫:


    薛仁貴,馬戰,馬射,步站,步射


    張士貴,馬戰,馬射,步站,步射


    典韋,步站,步射


    羅士信,馬戰,馬射,步站,步射


    ……


    伍雲召,馬戰,馬射,步站,步射


    陡然劉辯手中毛筆一頓,眉頭一凝驚呼道:“伍雲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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