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末將願前往破敵!”


    “末將也願前往!”


    侯君集正苦於無人前往前線,與常遇春交戰,言語一激之下,便有兩人拱手請戰了。


    侯君集視之,兩人卻是麵生的緊,沉聲道:“你們二人姓甚名誰,現居何職?”


    “末將傅友德,現居軍中校尉一職!”其中一名大漢拱手道。


    “末將藍玉,現居行軍司馬一職!”另一名身形挺拔的漢子拱手說道。


    傅友德?乃是大明開國明將,與常遇春號稱明朝雙猛,原本是劉辯召喚出來的。按係統的一照慣列,應該是心向劉辯,前往投奔才是,卻不知為何在南陽投靠了袁術麾下。而藍玉,也是明朝大將,能文能武,是後來因為長安之亂三級大事件亂入出來的,沒想到也投奔了袁術的麾下。


    “區區校尉,司馬也敢請戰?欺負我南陽軍中無人呼?若是被常遇春等知曉,豈不被人笑掉大牙?”傅友德,藍玉二人一說出自己的姓名,官職,便有一將領出言嘲笑道。


    “他們二人尚且你請戰迎敵,先前我問誰敢出戰常遇春,你為何不敢應答?”侯君集頓時神色一冷。


    那嘲笑傅友德,藍玉二人的將領頓時支支吾吾,臉色羞紅不敢做聲了。侯君集白了那將一眼,看向傅友德,藍玉二人,隻見傅友德身高八尺,長得方麵重頤,年紀大學三十歲上下,生的虎背熊腰,一看就是孔武有力,武藝不凡。


    在看藍玉,隻見藍玉年紀較之傅友德還要年輕一些,身高七尺五寸,修長勻稱,麵白無須模樣俊秀。隻是容貌如侯君集一般,有些陰鷙,鼻尖倒勾,說起來藍玉容貌與侯君集卻有五分相似。


    而這種人,從麵相上來說,都是心機深沉之輩,看著藍玉,侯君集雙眼一眯,旋即爽朗一笑道:“你二人一個為校尉,一個為行軍司馬,卻敢於迎戰常遇春,可見膽色非凡,但不知你二人是不知天高地厚呢,還是有真本事,不懼常遇春之威名?”


    “區區常遇春,不過一猛漢,我視他為土雞瓦狗,小計旦夕可滅!”藍玉一聽此言,當即拱手說道。


    而傅友德卻拉了一下藍玉拱手道:“將軍,我們二人敢出戰常遇春,自然是不懼怕他的威名,不過我們二人到底是由真才實學,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口說無憑,將軍若要用我二人為將,可以考校我們二人一番。”


    “哦?”侯君集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逝,原本以為藍玉與傅友德,傅友德是魯莽的性格,藍玉是心裏深沉之輩,不過二人的話,卻讓侯君集看出了二人的性格。


    傅友德是外粗內細,沒有心機,性格卻是光明正大。而藍玉是狂傲,至於心機,侯君集暫時也沒有看出來。


    侯君集環視眾將,既沒人敢請戰,也無人能擔當大任,看來迎戰常遇春的重擔,也隻能落到二人的頭上了。侯君集望著二人,沉聲道:“常遇春以勇猛聞名,我就且看看你們二人的武藝如何?”


    “是!”傅友德,藍玉二人拱手道。


    話音未落,侯君集蹭的站起身來從一旁的士卒腰間抽出一把佩劍,右腳一踏踩上桌案。劍尖一晃,一個躍步便向著傅友德刺去。


    藍玉見此會意,知道侯君集要先試試傅友德的武藝,連忙退到一邊。殿中將校也紛紛退至一邊,中間讓開一個圈子,侯君集一個躍步刺向傅友德,傅友德神色一凜,當即一抽腰間佩劍,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叮的一聲,兩劍相交,針鋒相對,侯君集心下驚訝於傅友德的實力。但表麵上卻侯君集卻麵色不改,靜下心來於試探傅友德的實力。


    兩柄劍在傅友德與侯君集手中,化作兩道匹練,叮叮鐺鐺,劍鳴之聲不絕於耳。二人你來我往,傅友德劍勢恢宏大氣,橫劈,直刺,一招一式使出來卻是強橫無比。而侯君集劍招,仿佛綿裏藏針,一招一式,往往暗藏殺機,讓人防不勝防。


    兩人大約鬥了三十餘回合,侯君集漸漸感覺手腕沉重無力,揮舞長劍也感覺越來越生澀,劍招難以施展了。侯君集心下駭然,驚懼於傅友德實力的同時,心中暗責傅友德不知輕重,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顏麵。


    侯君集心下惱怒,當即虛晃一劍抽身而退,傅友德好似不明白侯君集心理,又提劍而上。侯君集冷哼一聲道:“夠了!”


    傅友德身影一晃提劍恭立,侯君集並未做出評價,卻是看向藍玉道:“現在該你了!”


    藍玉眼珠子一轉,心中已經明白該怎麽做,心下冷笑的同時,也抽出佩劍,向著侯君集刺去。侯君集提劍迎戰,又是一番龍爭虎鬥,藍玉武藝不低,比之侯君集還要強上一籌,但卻故意將武藝壓製到比侯君集還要弱一個檔次的層麵上。


    兩人激鬥開來,場上眾將便隻見侯君集是侯君集壓著藍玉在打,但藍玉武藝不錯,在侯君集的劍招之下,卻總能堅持下來。


    大約鬥了三四十回合,侯君集一招仙人指路將藍玉手中長劍格開,劍尖抵在藍玉喉下。藍玉拱手道:“將軍武藝高強,在下佩服!”


    “好!將軍劍術越大淩厲了!”


    “不錯,將軍得劍術,恐怕比之天子麾下的劍神王越,恐怕也不逞多讓了吧?”


    殿下眾將紛紛讚歎道,而傅友德見此情形,看著藍玉眉頭微皺。


    “哈哈!”侯君集被眾人這麽一恭維,自然受用,擺了擺手,還劍入鞘坐回主位看著傅友德,藍玉二人笑道:“你們二人武藝不錯,不錯作戰卻並非光看武藝,你們且說說,若是本將讓你們出戰常遇春,你們如何應付?藍玉,你先說說!”


    “是!”藍玉拱手一禮,旋即說道:“常遇春此人,以勇猛聞名,但不長於謀略,我軍迎戰常遇春,可以誘敵,引誘常遇春追擊,繼而殲之!”


    藍玉就說了個大概,在他看來,常遇春是個莽夫,隻需略施小計便能打敗常遇春。侯君集皺眉道:“假若常遇春身邊有智謀之士,識破了你的誘敵計策,又該如何處之?”


    藍玉繼續說道:“那我軍就應該堅守避戰,消磨漢軍銳氣,到時候他們久攻不下,麵對朝廷方麵的壓力,主將必定心生急躁,到時候再用計殲之便可。”


    侯君集搖頭一笑,對於藍玉的計策,不予評價,藍玉的計謀以攻為主,一心要滅了常遇春的先頭部隊。與他的戰略並不相合,侯君集遂看向傅友德問道:“你呢?若我用你為將,你又如何應對常遇春?”


    傅友德拱手一禮,指著侯君集身後的南陽地形圖道:“從武關出南陽,有兩條路,一條是從東出浙水,一條是從西南出丹水。而常遇春選擇從西南出丹水。首先是突襲了南鄉,武當兩縣,如今又按兵不動。他定是要等待後續兵馬,糧草,而那一帶縣城相對稀少,如此便能看出,常遇春是打算與咱們對峙,打持久戰,步步為營蠶食南陽。”


    “這個本將已經知曉,既然漢軍選擇步步為營,你又如何應對!”侯君集沉聲問道。


    “他們步步為營之下,兵馬錢糧有長安給予,後勤實力不下於我南陽。而與他們對峙,時間越長,我軍越是不利,因為他們占據大義!所以要求速戰速決,盡快擊敗漢軍,打擊他們進攻的銳氣。”


    “你如何擊敗漢軍?”侯君集正色道。


    傅友德笑道:“哪有那麽容易,戰場瞬息萬變,我便是有了計策,上了戰場也便不靈驗了。末將也隻有見機行事了,不過南陽水路眾多,常遇春攻略我南陽,必定要渡水不可。而常遇春的兵馬多是北方人,不一定會習水性。將軍可在軍中多多挑選深諳水性的悍卒,籌備船隻,多巡於常遇春出兵的江麵之上,隻等漢軍渡江出兵,我軍在江麵上與漢軍廝殺,如此便能占據優勢,打敗漢軍了。”


    侯君集閉目沉思,陡然睜開眼睛說道:“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可以一試!”


    深深吸了口氣,侯君集下令道:“既然你們敢出戰常遇春,你們才能本將也試過了,還算尚可。那本將就以傅友德為將,藍玉為副將。領軍一萬,出戰常遇春,另外傅友德,再從軍中挑選水性上佳的將士三千,籌備足夠的船隻,以備他用。”


    “末將領命!”二將拱手領命。


    “下去準備吧,盡快出征!”侯君集擺了擺手道。


    “諾!”傅友德,藍玉二人拱手領命,二人肩並肩出了營門。走出沒多久,傅友德便拉住藍玉,將他帶到一個僻靜之處。


    “藍兄,你實力明明強於侯君集,先前為何相讓?你要知道我最恨阿諛奉承,討好上司之輩。先前我故意要擊敗侯君集,試試他的心胸,果不其然他動怒了!如此可見他並非是大將之才,你怎可奉承於他呢?”看著藍玉,傅友德恨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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