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上的曹休,乃是魏國大司馬。


    曹丕臨終托孤,留下四大顧命大臣。分別是曹真,曹休,陳群,司馬懿。


    曹真和曹休二人,乃是曹家的傑出後輩,並不是演義,電視劇裏的庸才。


    此二人,曹真常年駐守雍涼,多次抵禦諸葛亮的進攻。而曹休則主要負責對吳的戰事,多次抵禦陸遜的進攻。


    他們二人能力雖不如諸葛亮,陸遜,但也相差不遠。


    隻不過如今的曹休,跟隨的乃是趙光義,並不是像曆史上跟隨曹操左右,沒有曹操的教導,此時的曹休能力並不出眾。麵對如此淺顯的道理,也不能領悟,還多虧久經沙場,有些許權謀的曹純掩飾,否則隻怕要命喪侯君集之手。


    “若不是叔叔拉住我,我隻怕已被侯君集所害!”聽了曹純的解釋,曹休恍然大悟,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曹純拍了拍曹休的肩膀,說道:“行了,你立刻回府中召集心腹衛士等待,我先在城頭盯著,到了晚上在去尋你!你行事千萬小心,萬不可走漏風聲,否則你我叔侄二人,性命不保!”


    “諾!”曹休拱手領命。


    曹休離開城頭,返回家中,秘密召集心腹武士,準備斬殺侯君集。


    而曹純,則在城頭,召集了麾下心腹將校。


    他將幾人聚集在一起,說道:“白天我拒絕李典的說降,乃是為了降低侯君集的懷疑,其實我早有投漢之意。如今侯君集將城頭讓我鎮守,咱們今夜便打開城門,放漢軍進城!”


    眾將聽了曹純的話,皆欣喜不已。


    先前李典讓曹純投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準備開城了,隻是曹純嚴詞拒絕李典,他們不忍拋棄曹純,才隱忍不發。不想曹純已有投漢之意,並且想的比他們還要長遠。


    眾將興奮的想要說話,曹純擺了擺手壓低聲音說道:“爾等都是跟隨我多年的心腹,我信得過諸位,不過城中還有不少侯君集的親信,爾等聽我吩咐,不要張揚!”


    眾將點了點頭。


    曹純吩咐道:“李典將軍與我意氣相投,我跟他乃是過命的兄弟,今日我射他一箭,卻是假射,沒有射中他。他回去以後,定然知道我的想法,漢軍此刻,已經在枕戈待旦,等著我們開城投降了。


    所以今晚子時,爾等迅速打開城門,讓麾下親信士兵控製城門,牢牢守住。你曹虎,等到城門打開之際,立刻前往漢營通知他們,漢軍一到,城門必破!”


    “諾!”眾將紛紛點頭領命。


    “將軍,那你呢?”曹虎看著曹純問道。


    曹純臉色露出一絲狠辣之色,沉聲道:“侯君集此人狠毒狡猾,若得知漢軍入城,定會逃走。所以我讓休兒在家召集武士,等爾等控製城門,我就去殺了侯君集這個狗賊!”


    “將軍小心!”眾人點了點頭,分別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去。


    很快,便來到了深夜子時。


    曹純在城頭上來回巡視,他麾下的心腹將領也四處遊走。城頭之上,也有不少侯君集的心腹將領盯著,雖然侯君集將城門交給曹純駐守,但不會不派自己的心腹盯著。


    “動手!”曹純掐好時間,走到一個侯君集心腹將領身後,突然發難,拔出手中佩劍,刺向了他。


    曹純心腹也紛紛效仿,拔出手中兵器,砍向侯君集麾下心腹。侯君集心腹猝不及防,一時間死傷十多人。


    隻是城頭上的侯君集心腹還有不少,他們立刻聚集在了一起,對著曹純質問道:“曹純,你想要幹什麽?造反嗎?”


    曹純手中長劍指著侯君集的心腹,大喝道:“爾等在袁術麾下時便為非作歹,這些年更是沒有絲毫收斂。如今趙光義已經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爾等貪生怕死不敢投降,還要拖累城中的兄弟們嗎?”


    這些人說不過曹純,大叫道:“曹純造反,若是讓他開城放漢軍進來,咱們肯定沒了活路,給我殺了他!”


    侯君集城府極深,擔心士兵反叛,所以在城頭上安插了許多平日裏為非作歹的士兵。侯君集又恐嚇他們,若是投降,漢軍定會追究他們昔日的過錯,所以城頭上許多士兵都不敢投降。


    就像是牆頭草,兩邊倒。


    侯君集的心腹將校又大肆恐嚇,一時間許多士兵都提起兵器向著曹純等人殺來。


    不過曹純麾下,也有不少兵馬,這些人大多是曹純麾下心腹。在有就是一些平日裏軍紀嚴明沒有為非作歹,不怕漢軍日後追究有投降之意的士兵。


    “給我占據下城台階,其他人立刻下城打開城門,通知漢軍!”曹純一邊下令,一邊向著下城台階退去。


    曹純麾下士兵很快退到下城台階之處,占據台階抵禦不想投降的士兵。


    城下又有騎兵飛快打開城門,曹純心腹曹虎,早已快馬加鞭趕往漢軍營寨,通知漢軍去了。


    “回府去找休兒,斬殺侯君集!”見城門已經打開,城頭上不想投降的士兵暫時也下不來,曹純便帶上幾個勇士,前往城中府中。


    卻說漢營之中。


    張遼,李典等將等到半夜,一個將領等的不耐煩了,說道:“李典將軍,那曹純隻怕不會投降吧?你是不是會錯意了,興許是那曹純激動之下射偏了,又或者念及舊情,不想射殺你。”


    李典怒道:“不會的,曹純他亂軍之中都可百步射殺敵人,怎麽可能射偏?若他念及舊情,就絕對會投降。文遠將軍,末將敢用人頭擔保,還請在等半個時辰!”


    “在等等!”張遼看著眾將說道。


    話音剛落,便聽得許昌城方向傳來喊殺聲。


    “曹純反了!”李典頓時大喜。


    門外一士卒也衝了進來,稟報道:“啟稟將軍,營外一人自稱是曹純親信曹虎,求見李典將軍。”


    李典連忙說道:“快讓他進……”


    “不用,定是曹純反了,咱們直接殺進許昌。別耽誤時間了!”張遼一邊踏步出營,一邊說道。


    營寨中漢軍本就是枕戈待旦,騎兵一直待在戰馬身邊,步兵更是刀不離身。命令一下,漢軍兵馬頃刻間便出了營寨。


    張遼,李典等將一馬當先,出了營寨,撞見前來報信的曹虎。


    李典認得曹虎,詢問道:“曹虎,廢話少說,我知你是來報信的,許昌城中情況如何?”


    曹虎跟隨漢軍一起奔騰,對著李典張遼說道:“你們退兵以後,侯君集便讓曹純將軍鎮守城門。子時,將軍下令士兵打開城門,隻不過城頭上頓時侯君集的烏合之眾,他們見我們要投降,正在奮力爭奪城門!而曹純將軍控製城門以後,害怕侯君集逃跑,帶兵殺他去了!”


    “咱們快殺將過去,免得侯君集心腹重新奪取了城門!”張遼聽了曹虎的話,連忙加快速度,奔著許昌而去。


    不過一會兒功夫,便殺奔許昌城下。


    此刻城門,仍舊在曹純麾下兵馬手裏,不過他們的情況也是岌岌可危,堅持不住了。


    張遼策馬衝到城下,手中長刀高挺,沉聲大喝道:“張遼在此,所有士兵立刻投降,既往不咎,在有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


    隨著張遼的一聲大喝,許多不想投降的士兵,在也沒有了反抗之心,既然漢軍主將都說了既往不咎,那以後肯定就不會再追究了吧。


    隻是侯君集的一些心腹將校,平日裏被侯君集蠱惑的失了智,仍舊是帶著麾下士兵奮力拚殺。


    張遼策馬殺到,揮舞手中砍刀斬殺著這些負隅頑抗者。


    很快,城下在沒有反抗的人。不過還有許多士兵不想投降,他們平日裏逍遙慣了,受不了漢軍的約束,所以席卷了錢財想要逃命。


    控製住城門,張遼下令道:“爾等速速前去占領四門,將四門關閉,派出四千騎兵,在各處街道巡邏,若敢有趁亂劫掠百姓者,無論是誰,格殺勿論。所有降卒,在城下待著,不得亂動!”


    “將軍,曹純帶人殺侯君集去了,侯君集武藝不凡,我過去看看!”李典向著張遼拱手說道。


    “嗯,你帶領五百騎兵前去看看,莫要讓侯君集跑了!”張遼點頭答應。


    李典見張遼答應,向著曹虎說道:“曹虎,帶我去侯君集府上!”


    “將軍跟我來!”曹虎一馬當先,帶著李典等人奔著侯君集府上殺去。


    卻說先前曹純,控製城門後,就回到了府中。


    府中曹休,已經秘密召集百十心腹武士,與曹休匯合以後,便帶人望著侯君集府中殺去。


    侯君集這些日子,每日鎮守城頭,勞心勞力,回到府中便立刻睡下。


    不久之後,侯君集又在一陣陣喊殺聲中驚醒。


    “怎麽回事,哪裏來的喊殺聲?”侯君集大驚失色,連忙呼喚下人。


    不過一會,侯君集心腹飛馬來報:“將軍,曹純反了,他已經打開城門,隻怕要不了多久,漢軍便會過來。”


    “這個曹純,居然有如此心機?”侯君集恍然大悟,頓時醒悟過來,白天曹純的所作所為,是騙取他的信任。


    旋即侯君集說道:“城頭上的士兵,大半都是我的心腹,漢軍已經睡下,沒有那麽快殺來,隨我前去奪回城門!”


    侯君集連忙提了長劍,來不及穿戴鎧甲,便要前往城下奪取城門。


    侯君集剛出府門,便見得四周街道火光大作,一彪騎兵策馬殺到,正是曹純,曹休趕來。


    曹純對著曹休說道:“此人武藝在你我之上,咱們並肩子上,生死勿論!”


    “好!”曹休聞言,縱馬提刀殺奔侯君集。侯君集出府匆忙,隻攜帶一把佩劍,既沒有戰馬,又沒有鎧甲。而曹純,曹休二人,卻是準備充分,甲胄在身,又有良馬以及趁手的兵器。


    曹純曹休雖然在正常情況下不是侯君集的對手,但眼下侯君集這種狀態,隻是一個便打得過他,更何況二人聯手?


    在二人的圍攻下,侯君集支撐了不過三五個回合,便抵擋不住。又三個回合,被曹休一刀砍中後背,徹底結果了性命。


    曹純在一刀看下侯君集的頭顱,提到手中說道:“咱們拿著侯君集的頭顱,前往城頭,便可震懾其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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