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過去兩個月。


    這兩個月來,孫尚香也一直留在劉辯身邊,是不是被迫聽牆角,可謂苦不堪言。


    這也是劉辯一種收服孫尚香的策略。


    光占據孫尚香的身體,隻會讓她更加仇視自己,除非將她的身心都給拿下。


    而占據一個人的心,非常不容易。


    此刻孫尚香年紀還小,並且劉辯用係統檢測過,孫尚香對自己的仇恨值其實並不深。而且孫堅早年喪命,其實孫尚香對她沒有什麽印象。


    說是出來報仇,其實就是小丫頭片子貪玩,想一出是一出的找刺激罷了。


    這段時間,劉辯也試探過孫尚香,比如讓孫尚香在一旁侍奉,劉辯假裝睡覺,佩劍就放在床頭孫尚香手能夠得著的地方,但孫尚香卻沒有動手。


    這說明孫尚香基本上已經不打算刺殺劉辯了。


    當然隻是一次,劉辯不會這麽下結論,他試探過很多次,孫尚香都沒有動手的意思。


    隻不過孫尚香既然不打算刺殺,卻為何還留在劉辯身邊侍奉,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時值九月金秋。


    自古以來,中華居民以秦嶺,淮河一帶為界,分出南稻北麥的生活習俗。


    徐州大半區域,屬於淮河以北,百姓以種植麥為生。


    因此九月份,田間地頭是無法見到金色穀物的。


    不過在徐州雖然見不到金色穀物,但卻是一片綠意盎然。


    兩個月前劉辯抵達徐州時,徐州百姓已在種植玉米,番薯。


    經過兩個月的生長,這兩樣作物已經長勢喜人了。


    劉辯帶著一眾文武,來到城外田野視察玉米,番薯的長勢情況。


    劉辯所兌換的玉米,番薯種子,乃是後世最好的,生長周期非常短,比如玉米,三個月就可以成熟。而紅薯由於種植的比較晚,需要四個月才可成熟。


    兩個月的時間,玉米已經長禾抽穗,玉米苞也初具規模,估計在有一個月,就了成熟。


    而番薯藤也長得很深,百姓已經按照種植方法,除草翻藤,再有兩個月,也可以收獲了。


    “這番薯還真是奇了怪了,當初那一根小青藤,居然能長得這麽旺盛,老夫還從未見過。”當地村長帶著劉辯一行在田地裏行走,口中嘖嘖稱奇。


    劉辯笑著叮囑道:“老漢,這番薯可一定要記得翻藤,否則長出可多餘的氣根,會吸收多餘的養分,就長不出番薯了。”


    老村長也不知道跟他說話的人就是劉辯,連連點頭:“大人放心,都翻了,都翻了……您老!”


    村長說話間,還掀起了紅薯藤,讓劉辯看的仔細。


    劉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照這些形勢看,今年冬天,你們村就可以吃上玉米,番薯了。”


    村長滿臉堆笑:“這多虧了陛下啊,要不是陛下,我們那裏能過得上好日子?以前我們每年之種上一季小麥,根本不夠一年吃的。如今有了玉米番薯,不僅可以解決冬慌,還可以存不少餘糧呢。”


    劉辯身後的人群中,孫尚香也跟著其中,聽了這話,她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劉辯,心道:“她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旋即,她的目光看向了一邊的楊妙真,臉色頓時紅了起來:“他還能是什麽人,這對狗男女,讓我每天受盡了折磨,等我找到機會,一定要把他們剝皮抽筋,以泄我心頭之恨。”


    “嗯?”劉辯忽然察覺到身後傳來若有若無的敵意,看向身後,最後落到了孫尚香的身上。


    “這小丫頭片子,估計心裏又在罵我了,看來今晚又要讓你睡不好。”劉辯心中暗罵了一句,對著孫尚香說道:“我口渴了!”


    “奴婢這就取水!”孫尚香聞言,立刻將仇恨拋諸腦後,連忙將背包取下,取出水袋熟練的遞給劉辯。


    “這丫頭調教的不錯!”劉辯滿意的點了點頭,孫尚香對自己的臣服可謂融入到了骨子裏,如今就是嘴上有些不服。


    劉辯視察完畢,與一眾大臣返回彭城。


    如今彭城非常熱鬧。


    距離九月初九的科舉,武舉隻有幾天時間,這段時間,兗州,豫州,徐三州人才皆聚集於此,給彭城帶來更多的生機。


    街道讓販夫走卒絡繹不絕,街道兩邊的店鋪各類商品更是琳琅滿目。


    徐州拿下不過一個月,劉辯治下其他州郡的商人已經將店鋪開到了彭城。


    由於是微服私訪,劉辯與一眾大臣行走在街道上,欣賞著彭城的風土人情。


    “將這個買下來!”


    “還有這個!”


    一路上劉辯遇到喜歡的,皆讓孫尚香去買。


    不過多時,孫尚香便身上便大包小包提了許多。


    一旁的楊延嗣見此,正要分擔,劉辯回過頭來說道:“這不是你該做的事!”


    楊延嗣縮了縮腦袋,來到劉辯身邊道:“陛下,我看您這段時間一直是她侍奉您,您應該喜歡她才是,怎麽叫她提這麽多東西,可是她冒犯您了!”


    “休得多言!”劉辯瞪了楊延嗣一眼。


    “諾!”


    不過劉辯見孫尚香身上提的東西也不少了,也便沒有在買。


    又行不多遠,隻見前方街道,許多百姓圍在一起。


    “陛下,有熱鬧看了!”楊延嗣見此情況,頓時來了興趣。


    “去看看怎麽回事!”劉辯對著楊延嗣說道。


    “好嘞!”楊延嗣聞言興奮不已,連忙擠了上去。


    一邊的楊妙真不禁搖頭笑道:“小七都三十多了,孩子都有幾歲,還是這麽喜歡熱鬧。”


    劉辯哈哈大笑:“他要是能改,也就不叫小七了。”


    一邊的孫尚香在後麵聽了,看著楊妙真咬牙切齒,心中暗罵道:“你們還不是一樣,出來的時候一個高雅的高士,一個端莊的像個神女,到了晚上床上一個是個瘋子,一個是個蕩婦。”


    過不得多時,楊延嗣從人群裏擠了出來,笑道:“陛下,裏麵可熱鬧了,是兩個高手在打架呢!”


    劉辯頓時來了興趣:“哦?你說他們是高手,那武藝隻怕不若!”


    “拳腳功夫不差!縱不如我,也相差不遠了。”楊延嗣笑道:“陛下,您要不要去看看,我給您擠個好位置!”


    一旁剛到徐州上任不久的杜如晦沉聲道:“陛下他乃天子,怎可如此失了體統!”


    劉辯點了點頭,他也不願擠著去看熱鬧,左右看了一圈,隻見一旁有了酒館,二樓窗戶正對著下方街道,是個看熱鬧的好地方。


    劉辯指著酒館說道:“那裏位置不錯,咱們上樓去看看!”


    劉辯說著,當先走向了那酒館。


    隻見酒館門口,掛著一塊牌匾,上書四個大字,同福客棧!


    “想不到是朕的產業!”看著這四個大字,劉辯不由得摸了摸胡須。


    中有三大客棧,悅來客棧,有間客棧,同福客棧,大漢這三家客棧也不少,開遍大漢各地,其實這都是劉辯的產業。


    劉辯一行走入客棧,店小二一看劉辯一行鮮衣怒馬,衣著華麗,哪怕是後麵提東西的侍女身上穿著的衣服都是上等布料,一看便知是貴客。


    他連忙迎了上來,彎腰鞠躬滿臉笑意:“幾位客官好,不知要吃點什麽?”


    劉辯笑道:“樓上靠窗的雅座,店裏招牌菜盡管上。”


    “客官請!”店小二連忙將劉辯一行迎入二樓,進入雅間。


    房間很是寬敞,中間放著一個大圓桌子,能坐十餘人。如今大漢已生產桌椅,不像原來用飯是單人單坐,而且這些都是劉辯暗中置辦的產業,其布局與後世飯店有些類似。


    “陛下請!”陳慶之等一眾官員不敢落座,先請劉辯上座。


    劉辯先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對著眾人笑道:“你們不必拘禮,都坐下吧!”


    “多謝陛下!”眾人拱手謝恩,一眾官員都深通禮數,這些大桌子出來沒多久,便有關於席位高低的說法。


    楊妙真坐在了第二位,陳慶之坐在第三位,隨後是楊延嗣,典韋,戚繼光,尉遲恭,杜如晦等人。


    如此七八個人落座,還剩下兩個位置。


    劉辯看著一邊手足無措的孫尚香笑道:“別站著了,自己找個位置坐下吧!”


    “多謝陛下!”孫尚香早就累了,聽了劉辯的話,連忙坐了下來。


    而劉辯的目光,已經看向窗外。


    隻不過一桌子人,隻有靠近窗戶的座位能看到街上的場景,最裏麵幾個座位,卻看不到。


    好在雅間有兩個窗戶,不需要劉辯多說,裏麵幾個座位的人都來到令一邊的窗戶,看著街道上的惡鬥。


    卻是兩個壯漢,在相互廝打。


    兩人拳來交往,鬥的卻是不分勝負。


    陳慶之,杜如晦雖是文人,卻也看的津津有味,孫尚香自不必說,本就好鬥,二人鬥到精彩處,更是拍手叫好。


    劉辯武藝,已是頂尖,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二人武藝是什麽水準。


    按照劉辯的估計,二人的武藝應該在95到99之間,當然,劉辯使用係統,二人的底細自然一目了然,隻是如今是看熱鬧,用係統就沒意思了。


    畢竟神秘才有探索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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