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懂了,不就是一個殺牛的屠夫的兒子嘛!就憑你這貨,也敢打我們楚大女神的主意?”夢憶淡淡的看了錢森森一眼,雙手負在身後。[]


    好啊,你個窮**絲,竟然敢把我比喻成屠夫的兒子?不過,他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的樣子呢!不過,就算是醬紫,老子有錢,老子比你有錢,你能奈我何!


    “就算我是屠夫的兒子,老子有錢,砸,也砸死你這個永遠是備胎的窮**絲。”錢森森的神態很是倨傲。


    “艾瑪,你敢這麽叼?範經理,把他扔出去吧,他流了這麽多血,怪嚇人的,看久了,人家晚上會很惡夢的。”夢憶有些怕怕的拍了拍胸口。


    我擦,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會怕怕?憋逗了!


    “來人,把這個人拖出去。”範經理無語的揮了揮手。


    “範東,你敢?你要是敢醬紫對我的話,我就斷了品客所有的牛排供應,沒有了牛排,我看你們如何做生意,隻要你把那個窮**絲打到他媽都不認識他,我們還能愉快的做生意。”錢森森在那大喊大叫。


    今天要是他被人強行拖出品客餐廳的話,那他真的可以找豆腐撞死了,要是豆腐撞不死人,那他就可以找條麵條上吊死算了。


    丟人唄,自己身為一個有錢的富二代,被一個女人砸成了頭破血流,想要報仇,卻被一個**絲給破壞了,最後,還被自己的合作夥伴給趕了出去。


    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自己好不容易經營的富二代形象,恐怕就會蕩得無存了,所以,他才那麽聲厲內茬滴。


    不過,範經理可不叼他,依然揮了揮手。


    品客餐廳一年可以為天牧集團貢獻多少的利潤,可以養活天牧集團多少員工,你這隻腦殘的富二代肯定不造的!


    要是我們一個星期不用你們的牛排,我估摸著你的粑粑肯定要把前列腺炎給急出來滴。


    他身後那5名好像永遠戴著一副黑色墨鏡,在那裝逼耍酷的墨鏡保鏢狗腿動了動,馬上就上來抓住了錢森森的雙手和雙腳,就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著向著門口走去。


    “啊,範東,我要向你的老板投訴你,一定要讓他把你開除了,還有你們這幾個瞎子保鏢,你們給我等著。”


    錢森森惡狠狠的咒罵著,不過一點卵用也木有,他還是像一頭死豬一樣,被墨鏡保鏢們抬到了品客的大門口。[.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這個時候正值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看到這麽奇葩的一幕,路過的行人們,馬上來了一個強勢的圍觀,好事的人,果斷掏出手機,來了一個強勢拍照。


    “一,二,三,走你。”


    墨鏡保鏢們喊著愉快的號子,然後一起用力,錢森森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優美到不像樣子的拋物線,然後,華麗麗的從台階上滾了下去。


    那台階,老高老高了,估摸著有10米那麽高,從上邊滾下去的錢森森,那酸爽,簡直難以想像啊。


    “你們有種啊,等著,給老子等著。”


    30秒後,腎和骨頭都差點被摔碎的錢森森,無比艱難的爬了起來,衝著墨鏡保鏢凶道。


    “兄弟們,看你那麽欠揍的樣子,不揍他,我怕晚上會失眠的。”


    “那就揍他,反正天塌下來,有範經理頂著。”


    “好啊,好啊,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揍過富二代呢。”


    “那還等什麽啊,揍他啊。”


    “行,走。”


    5名墨鏡保鏢們不懷好意的看了錢森森一眼,作勢就要衝下來愉快的揍他了。


    見到這架式,錢森森哪裏還敢放狠話,狗急跳牆的跑了,向著街道對麵的一輛奔馳車跑去。。


    他是越跑就越來氣,想他堂堂一家集團公司的副總裁,標準的富二代,竟然被一隻窮**絲給扔出了餐廳,這要傳了出去,他還怎麽在富二代的圈子混?


    他還怎麽和集團的美女助理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他還怎麽和小夥伴們一起愉快的裝逼了?


    “森哥,你這是腫了嗎?”


    看到錢森森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滿臉都是比大姨媽還要紅的血,一名戴著眼睛的四眼青年趕緊迎了上去,手忙腳亂的遞上一條手帕。


    他是錢森森的司機,偶爾也客串一下狗腿子和智謀一類的角色,反正就不是好人,一肚子壞水的那種。


    “我在品客裏被一個窮**絲給打的,範東那隻死肥豬竟然敢護著他?還把老子給丟了出來!小田,給我打電話給威哥,讓他帶幾個人,老子今天要扒了那小子的皮。”錢森森拿著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血。


    其實也活該他今天倒黴,狗腿子們都沒有帶出來,再加上這小子以為楚若初好欺負,自己一個人就動手了,畢竟在大家的觀念當中,女神就是除了能幹,什麽都不會幹的那種。


    自己可是男人,打架雖然不是一個好手,可是,對付一個女人,尤其是對付一個嬌滴滴的女神,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是,他沒有猜中結尾,誰知道這楚若初是不是披著女神外衣的女漢子啊?彪悍到不像話,自已卻被她砸了一個頭破血流!


    再加上夢憶這個窮**絲力氣也是大得驚人,再再加上範東不知道是不是****了,竟然敢冒著得罪我的風險,保下這對狗男女,還把老子從餐廳給扔了出來!


    所以,錢森森今天才是倒了大黴了,還是倒了血黴的那種。


    “可是,森哥,品客的那些保安們也是練過的啊,威哥的那些小弟們估摸著不是對手啊,萬一打草驚蛇,讓那小子狗急跳牆的跑了,以後可不好抓了。”四眼青年有些擔憂的說道。


    “那你說該腫麽辦?今天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錢森森咬著牙,反問道。


    “對了,森哥,咱們集團的屠夫可都是長得滿臉橫肉,長得五大三粗的,到時讓威哥的手下拖住品客的保安,您再帶著屠夫們一擁而上,保準把那小子的腎給打出來。”


    四眼青年那對狗眼轉了轉,瞬間想到了一條妙計。


    “還是你小子有頭腦,你打電話給威哥,我這叫安排集團的人過來。”錢森森沉吟了一下,冷冷的說道。


    不多時,幾輛天牧集團的送貨大卡車,就牛哄哄的開過來了,一字排開,把品客牛排餐廳麵前給堵了一個水泄不通。


    幾個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就像古代的俠客一樣,冷著一張臉,默默的站在品客餐廳的大門口。


    他們的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不知道是******還是什麽刀的,反正就是刀身能映出人影的那種。


    不遠處,橫七豎八的停著幾輛麵包車,幾十個頭發染得花花綠綠,長相更加是醜上加醜的小青年,也是人手一根鋼管,氣急敗壞的衝了過來,堵在品客餐廳的大門,不停的揮舞著鋼管,好像是在打蚊子。


    明顯人一看這架式,肯定是要的群架的節奏,還動刀呢,這估摸著得見血啊。


    為了怕被誤傷,周圍的人是恨不得多長兩條腿,瘋狂的向著四周跑去。


    在品客餐廳就餐的人,更是嚇得想要來一杯82年的雪旺仔牛奶壓壓驚,哭著喊著就要往外衝,可是,屠夫和小青年接到的命令是,連一隻蚊子也不能放過。


    於是乎,他們揮舞著手中的鋼管和屠刀,就像趕鴨子一樣,把人又給趕回了品客餐廳。


    人們的叫罵聲,哭喊聲,尖叫聲,汽車的喇叭聲,聲聲不絕,好像過節一樣,熱鬧無比。


    要知道現在可是下班的高峰期,錢森森擺出這麽一個大架式,馬上引起了不怕死的路人的強勢圍觀,也造成了更大的交通擁堵。


    “楚若初和那個賤男人給我聽著,老子是天牧集團的副總裁,現在老子已經帶人把你們這對狗男女堵在了品客餐廳門口,有種的,給老子滾出來受死。”


    錢森森手裏拿裏一隻高音喇叭,在那鬼哭狼嚎。


    艾瑪,竟然被人堵在了餐廳門口,要是以前的夢憶,肯定二話不說,扭頭就走,當然,是要先問清楚後門在哪,看有沒有埋伏,然後再扭頭再走。


    不過,此時他已經今非昔比了,先不說站在他身後的那些大人物吧,就說他自己,也是一個能打十個的種,老子就是有種的,而且還是帶種的純爺們,怕個毛啊!


    “夢先生,看來錢森森是來者不善啊,要不然,您就安心在呆在餐廳裏麵吧,我去和他交涉。”


    範經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臉色蒼白得就像痛經的女人一樣。


    他估摸著錢森森是瘋狂了,年紀輕輕就瘋了,竟然敢帶人,帶車來堵品客餐廳的大門!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別說是你這隻腦殘的富二代了,就算是給你的粑粑錢多多,給他一萬隻狗膽,他也不敢在品客餐廳放肆的,你還敢反了天了!


    他可不敢讓夢憶和傑克先生出去,要是不小心被錢森森給咬傷了,那肯定要去打狂犬疫苗啊!


    那我的老板肯定會唾沫橫飛的訓斥自己辦事不力,到時,他還不割了我的腳皮,給我燉湯喝啊,估摸著要連喝一個月的那種。


    那夢憶會像一隻烏龜一樣,躲在品客餐廳裏,還是會像個男人一樣,衝出去和錢森森打一架呢?他打得過這麽多人嗎?又會有什麽人物來提升他的逼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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