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雲生安如之手筆後,卻見一角之上,提了一個“雲”字的落款。


    她知道,定然是安如之誤會這首詩是自己所做。


    繼而解釋道:“這首詩並非我所做,而是一名古人。”


    安如之聽了卻問道:“哪位古人?”


    “姓李,字太白。”


    安如之略作思索:“在下卻從未聽說過。”


    雲生心中無奈,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又怎麽可能聽說過。


    繼而雲生一笑道:“這位古人終身碧隱山林,這詩文也是我師傅行心道長偶然之間所得,世人不知也並不奇怪。”


    安如之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但卻為了尊重作者,便又在雲字的一旁,加上了“太白”二字。


    雲生看著那“雲太白”的落款,不禁笑了出來。


    她指著那落款對安如之說:“我不過是個轉述之人,先生提筆,卻應提做先生的落款。”


    安如之卻也不多言,又在“雲太白”旁,提上了如之二字。


    雲生將字收起,又叫了候在一旁的巧月道:“你去將這個也送給白管家,讓人仔細的表了。”


    巧月抱著安如之的字,卻是一笑道:“今兒大小姐可是沒少賺。”


    巧月向來活潑,雲生也從不拘著,聽巧月此言,雲生卻好奇,自己什麽也沒做的,哪裏賺來的銀子。


    繼而笑著問巧月:“哪來的銀子?莫不是想讓我扣了你的月銀?”


    巧月咯咯一笑:“大小姐您還瞧得上奴婢那點子月銀。”


    話說著,巧月小心的舉了舉懷中抱著的安如之的字說道:“在長安城,一擲千金來求安先生提子的人,可不知要排到多遠,大小姐今兒得了這麽多安先生的字跡,可不是賺到了。”


    雲生雖知安如之在長安頗具名望,但卻未曾想到他的字跡竟也這麽難求。


    隻見雲生轉而到桌前,親手倒了杯茶,又端來給安如之,滿麵溫婉笑意:“先生今日辛苦了,喝杯茶潤潤喉。”


    安如之坐在當下,也不推脫,接過茶盞,淺飲一口,繼而放下杯盞,問雲生說:“大小姐要開酒肆?”


    雲生點了點頭:“白家涉及行當頗多,但卻對酒一行鮮有涉及,而我這好飲之人……”


    而雲生話未說完,卻見巧枝回來了,進門低身一稟:“大小姐,二皇子來了。”


    “二皇子?”雲生頗為驚訝,不知二皇子無極突然前來,又為何事。


    雲生經過那日在三皇子府上一事,現下並不想見二皇子,以免見了尷尬,但卻又無法推脫。


    繼而雲生看向安如之,還未言語之時,安如之便起了身:“既然小姐有事,再下改日再來。”


    自從安如之來給雲生做教習先生,不是遇到突發事件,就是有客忽然來訪。


    幾乎沒有哪一次是安安生生的上完了課的,如此總另安如之往來,雲生卻也覺得不太好、


    她親自送了安如之出小院,邊走說道:“安先生慢走。”


    但方一轉頭,便瞧見了正向此處而來的二皇子無極。


    安如之與二皇子無極擦肩而過,安如之微微頷首並未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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