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好似離弦的利劍,擲在樹上枝上,“啪”的一聲,打斷了幾根柳條,帶著枝葉落在了湖水中。


    而燃一也一個躍身,從樹上落了下來。


    燃一手中捏著四皇子無憂擲出去的杯盞,依舊是一身墨色勁裝,手握長劍,落在了湖心小亭上。


    燃一神色淡漠中,此時亦帶著一絲冷冽之氣,冷眼看著四皇子無憂不語。


    雲生無奈一笑,起身道:“都是自己人,誤會。”


    四皇子無憂聽雲生此言,看了看燃一,而後看向雲生。


    雲生一笑道:“這是我的朋友,燃一。”


    四皇子無憂見雲生如此,方才卸了一身的氣勢,看著燃一淡淡頷首,神色無波:“得罪。”


    全然不似對著雲生那般的神情溫潤


    而燃一將那杯盞輕一甩,落在了石桌上,看了雲生一眼,未語轉身一躍離去。


    雲生看著燃一離開,又坐了回去。


    而四皇子無憂卻是看著雲生問道:“他是何人?”


    雲生依舊說:“他是我的朋友,住在這裏。”


    四皇子無憂聽了淡淡頷首,卻又說道:“他的武功不錯,你的輕功是他教你的?”


    雲生搖了搖頭,如實說:“是安先生。”


    四皇子無憂聽了問道:“安如之?”


    雲生未想到,連不比自己早回長安的無憂,也知道安先生的名字。


    她笑著頷首道:“看來安先生的名號卻是響當當,連你也知道。”


    四皇子無憂亦是頷首道:“安如之的字畫,長安城中重金難求,我也是略有耳聞,但卻不想他的武功竟也是出類拔萃的。”


    雲生聽了卻問無憂:“你又沒見過,怎知安先生的功夫就是出類拔萃了?”


    誰知四皇子無憂看了看雲生,繼而一笑道:“能讓你這性子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學輕功,若非是令你心生佩服之人,我卻還不信誰能製的住你那性子。”


    當年在淩雲峰上,行心道長從不拘著雲生什麽,整日裏無事雲生也隻是在山中百無聊賴。


    後來見淵水每日教無憂習武,雲生便閑來無事在旁瞧著,跟著學。


    但因為雲生前世現代所學習的訓練身手武功路數的方法,與這古代的並不相同。


    所以淵水有時教無憂的,雲生即便聽著學著也不能完全按照正確的方法理解。


    後來有一次無憂見雲生所用方法不對,便去指點她。


    誰知雲生因為總見淵水批評無憂的功夫不好,她自己又見兒時的無憂有時有些笨笨的,便懶得搭理無憂的指點。


    但後來有一次,得見了無憂的功夫,並非如淵水師叔整日所言的那麽差,且確實在學習古代這些劍術武功之上,比自己要懂得更多。


    所以漸漸的才接受了無憂。


    想必無憂也是想起了這件事。


    二人雖是都未曾說出來,但卻是頗有默契的相視一笑。


    閑談之間,雲生與四皇子無憂都感覺,好像回到了淩雲峰上一般的日子。


    無拘無束,愜意無思。


    好似這世間的百態憂愁,都可以拋諸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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