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即便四皇子無憂再不願,卻也要早早起身去上早朝。


    許是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卻是破天荒的懶在床上不願起。


    透過紗帳,見四皇子無憂在外整理衣裝,雲生趴在床上嘟囔了句:“記著帶著披風,別著了涼。”


    四皇子無憂轉而一笑頷首:“放心。”


    整裝完畢後,無憂來到床榻旁,笑看著依舊賴在床上的雲生:“哪裏也不準去,留在府中等我回來。”說著在雲生的小嘴上親了親。


    雲生般眯著眼:“不行,我還得去鋪子裏瞧瞧,不過去去就回,還有要問問郭掌櫃方城縣的事情,還有……對了,司光任哪去了?”


    四皇子無憂聽了雲生這滿滿當當的行程一皺眉:“不準去,老老實實的呆著,今日我抽空早些回來,等我回來了你想去哪我陪著你再去。”


    雲生知道無憂是關心自己,擔心自己粗心大意遇到什麽危險,便也乖順的頷首應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你也不用急著。但是司光任去哪了?怎麽也沒聽你提起。”


    四皇子無憂似笑非笑的看著雲生:“怎麽一直追問他,難道他有什麽特別之處?勞得我的雲兒這般掛心。”


    雲生聽著這話便覺著冷風嗖嗖,頓時一股醋壇子打翻了的醋意彌漫周身。


    雲生嘻嘻一笑:“你吃醋了?”


    四皇子無憂一聲輕哼,一手輕輕摩挲著雲生的臉頰:“我吃醋?他還不配。”


    雲生聽著這般帶著賭氣的話,撇嘴一笑:“誰當初說這人是個人才的,我大老遠的從長安到江南將人給你找來了,這會兒又不配了?”


    兩指輕撫著雲生的下巴,語聲幽幽道:“一事歸一事,又怎能並論。”


    雲生一笑,不予在此事上多計較,便道:“司家在江南可謂是商戶巨頭,有些事情我還需要與他多多討教。”


    四皇子無憂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但還是有些意味不明的口氣說了句:“那個司光任,長得可是妖孽的很。”


    “妖孽?”雲生一笑:“你何時也學會了這個詞兒。”


    無憂淡淡道:“不是你用來形容生若離的麽,但我看用在司光任的身上也同樣合適。”


    雲生聽了這話,哈哈笑道:“你是沒見著有一個叫閆智的男人,比起那個閆智,生若離和司光任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但雲生話聲未落,忽然感覺身上一股冷意,再看四皇子無憂那似寒箭一般似笑非笑的神情。


    雲生極為不自然的哈哈了兩聲,來掩飾尷尬,覺著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


    心想,若是無憂在自己麵前說其他幾個女子哪一個更為美豔,自己早就火冒三丈了,哪裏還隻是用眼神表示不滿。


    四皇子無憂那殺人的眼神壓在雲生的頭頂上。


    雲生心中冒冷汗,隻得佯裝不知的翻了個身,嘟噥了句:“又困了,我先睡一會,你路上小心……”


    半晌,方才聽到身後那人站起身的聲響,且伴隨著一聲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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