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言語錚錚,眾人皆將目光向她望來待其下文。


    宛若切齒咬牙一聲冷哼,“可誰知那婦人竟不但不知感恩,且在方才偷了公主心愛之物逃出了府中。”


    席間一片唏噓嘩然,言語議論之音四起,“怎會有這樣不知廉恥之人……”


    姚夫人憤憤而道,“公主定要拿其嚴懲,這等背信棄義之人豈能容了她。”


    “就是,公主切不可放過此等背主之人……”


    我又一聲清淺歎息,“此等醜事本不應鬧得如此這般人盡皆知,卻隻因方才得知之時氣憤難當…還望諸位見諒。”


    宛若適時上前寬慰於我,“公主莫要氣壞了身子,已著人前去追拿此人了,定不會饒了她。”


    我意興闌珊,搖了搖頭道,“罷了罷了。”


    我以手支頤輕揉著太陽穴,而後視於席間眾人,“如意現下身子不適,恐不能陪著諸位賞花品茗了。”


    我今日目的已然達到,且做戲做足了全套便不予再留此處。


    宛若扶著身子不適的我先行退出了百花宴。


    福生隨後隨我而入朝霞殿中.


    這整一晌午,我與那些個人精兒般的女人迎奉往來周璿,且又佯怒做戲,這一番折騰下來,卻當真有些頭痛。


    我依靠在錦墊之上問福生道,“可將她送出去了。”


    福生點了點頭,親手自桌上取了茶具,斟了杯茶水遞與我。


    我伸手接了他方道,“一早便已秘密將她送去了暗莊別院安置了。”


    “那便好,也算暫時了了樁心事。”


    今日這百花宴,無非便是為了做最後那一場戲給眾人瞧。


    且不論那婦人將來對我是否有何可利用之處,我卻也不願見死不救。


    若我為避嫌將她攆出府中,且不論太子是否當真能信我,但那婦人與她繈褓中兒子的性命卻必然堪憂。


    我曾著福生問過她,是願回老家而居。


    那婦人道她的夫君在幾月前因病離世,家中老母也因傷痛病逝,現下她已無家可歸,隻有與那繈褓中的孩兒相依為命。


    因此我與花無顏福生幾人左右衡量,才出得此策,雖不算上上之策,但也聊勝於無。


    這樣既保了那婦人性命,且又可以此擾亂太子**視線。隻讓他以為我並未知曉那些隱秘之事,亦告知於他,人已不在我府中了。


    東宮太子秘辛之事無論真假,都需詳查方可知,且不在這一兩日之間。


    此事事態嚴重關乎皇室正統血脈,我自不可草率行事。


    但現下我卻既希望此事為真,那麽時機到來之時,此事便是極為有力的打擊太子**的一件利器。


    但同時我又希望此事為假,因為我不願見到,那兒時的玩伴變成了那般為了權勢之位無所不用其極之人。


    我兀自歪在榻上手中握著茶盞神遊胡思,卻不知福生何時離去。


    一雙手掌輕撫我的鬢發之時我方回過神來,“你怎今日回的這樣早。”


    花無顏坐到我身旁道,“聖上掛心於你,便使我早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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