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作了為父守孝。


    那日杜文軒方到豫州便來我公主府拜見,我適言寬慰與他,且語帶悲戚。令他亦是當下便紅了眼眶。


    對於杜文軒,我不知他是否知道些什麽,隻暫且著人暗中看緊了他,正猶豫著是否應斬草除根之時,那日遇見之事卻令我更加猶豫不決了。


    整日我都在殿中在同福生一道看賬本,後覺坐的久了身子僵的難,便讓福生陪我去園子裏走走。


    卻不料我二人行至假山之處,聽得假山之後有竊語之聲,走近了聽聞,正是宛若的聲音,而另一個聲音卻是一位男子。


    我與福生對視一眼,福生麵色警惕我卻悄聲抿嘴一笑。


    宛若如今已是雙十之年,卻依舊獨身一人,她的婚事早已成我心中久難落下的心病,但卻一直因著並無合適能與之匹配且宛若並無中意之人,所以一直耽擱至此。


    現下聽得她假山之後與一男子溫言不由卻是覺著心中欣喜異常,心想宛若終是可有歸宿。


    我方欲繞過假山,瞧瞧那男子究竟是何人,能有這般能耐收了宛若的心。卻是方一起步,卻被福生拉住了手臂。


    我不解瞧他。福生搖了搖頭,輕聲口語與我道“杜文軒。”


    我聽到這三字,立時呆立當下,卻是難以相信,同樣輕聲而問,“你怎知是他。”


    其實福生的能耐此等聽聲辨人自是不會有錯,但我卻不願相信當真如此。


    福生未再言語,而是走近我身側,眼神示意假山之上。


    待我點頭同意,福生環著我的腰,一個躍起站在了並不是很高的假山之上,視下目睹了假山後的二人。


    那靠在男子懷中的女子,正是與我日日相伴的宛若,而那環著女子腰身的一身素服的男子不正是杜文軒。


    我心遭雷擊一般,立在當下動彈不得。


    福生見我如此,又環著我躍下了假山。我二人一路無話的回了正殿之中。


    我腦中一團亂,不知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我看著站在身前的福生,我二人對視我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我可以接受任何人的背叛,但宛若……


    殿中遣退一眾內侍,隻餘我與福生二人。


    福生倒了杯茶送到我手中,溫熱的茶杯使我冰涼的雙手回過一絲暖意,“也許並非公主所想那般。”


    我抬頭看著他。


    福生繼而問我“公主可信宛若?”


    從前的我定然會毫不猶豫的點頭,但現下我卻有了一絲猶豫。


    但我卻依舊願意相信宛若,相信那個自我出生以來便一直陪在我身旁,從不曾離我叛我的人。


    雖是猶豫,我卻依舊點了點頭,“相信。”


    福生清淺的一笑,“公主既然相信,不如坦然相問吧,畢竟宛若非旁人,況且事情並未到那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多時,宛若回了殿中,而殿中此時隻有我一人。


    宛若為我換了杯熱茶問道,“公主怎的不讓人在殿中伺候著。”


    我見她狀做無事,但眼圈卻有些紅,許是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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