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豫州府的邊城中,變成了與普通百姓並無甚不同的人。


    時已過多年,前朝之人雖然在外祖父在位之時,偶有鬧動,但卻都並不曾有過什麽大舉動。


    這麽久過去了,若不是看到這封信,我卻早已經將這些從教習師傅口中得知的往事忘得一幹二淨了。


    腦中不禁浮現出的,均是我與花無顏相識相知到如今的種種。


    我們的生活,他對我的每一個寵溺的眼神,對我的溫柔體貼,對我的無微不至。


    在我生惜之之時,他眼中因怕失去我的驚恐。


    一切的一切,在我腦中不住回旋。


    許久。


    當我拿出火折子,將手中的信箋點燃之時。


    當我兀自推開了空曠的,大殿殿門之時。


    我選擇,相信他。


    我賭他對我的心,對我的情,對我與惜之的愛。


    我心中比誰都清楚,這一場賭博,是用我的與惜之的一生作為賭注。


    若輸了,便是萬劫不複。


    我回抱著他的身,將頭埋在他的懷中,汲取著他身上那常年不變的,淡淡的青木香氣。


    整日以來的焦慮不安,頓時化為泡影。


    “無顏,我隻想同你,還有我們的孩子,安安穩穩的活著。”


    他緊緊的將我摟在懷中,感覺到他的聲音略帶哽咽,點了點頭,“嗯。”


    那天夜裏,我二人床榻相依。


    他對我說起了許多他兒時的事情,與前一次不同的是,他說起了他的身世。


    他的父親,是前朝的小郡王,頗得前朝君主喜愛。


    但國滅之後,一切都已變成過往。


    外祖父將花無顏的父親一族流放邊城,但除此之外,便再沒有對他們做什麽。


    但即便外祖父仁慈,可花無顏父輩一族前朝皇族的身份,還是另他們吃了不少苦頭,與鄙夷。


    也正是因此,花無顏的父親從小便告訴他,不可與人言說自己的身世,因為那隻會為自己帶來無盡的苦楚。


    也正是因此,他前次隻與我說起,自己的家,是豫州變成的一個小村子。


    我回抱著他,輕言道,“無顏,無論你身世如何,我都不會在乎,我愛的隻是你這個人,與其他無關。”


    “傾兒,謝謝你。”


    那夜裏,我們說到很晚很晚,我不知何入睡。


    隻是醒來之時,天已經大亮。


    一靜一邊為我挽著發髻,說道:“公主,福管事在偏殿等了半晌了。”


    福生若一大早的來見我,也必定有事,“請進來吧。”


    待福生入內之時,一靜已為我長發鬆鬆挽在一側。


    遣退了一眾內侍,福生方才與我說道,“今日一早,駙馬與夜公子說了許久的話,待駙馬上朝不久,夜公子便整了行裝,離開了。”


    夜濡的走,我並不奇怪,畢竟我當日說的明白,隻給他兩條路。


    要麽離開,要麽死。


    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選擇離開。


    我問福生道,“可知他去了哪裏?”


    “他並未說要去何處,駙馬給了他一輛馬車,與一些盤纏,我已經命兩名暗衛暗中隨行。”


    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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