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漸漸散去,杭州的府衙隻剩下我、菲菲、華玲、娥娥以及史文恭、索超、楊誌、西門慶、潘金蓮和曾家五虎。


    “我今天留下各位,是希望各位能夠在義勇軍中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從前大家都跟著不該跟的人,做著不該做的事。這些都是過去,現在,大家都是兄弟姐妹,我希望能夠看到大家精神抖擻地做人,成為抗倭戰場上威震敵膽的勇士,成為義勇軍兄弟姐妹永遠敬仰的統帥,大家有沒有信心?”我說出了我的想法。


    史文恭立刻道:“參謀長當日一席話,說的文恭雲開霧散。若非參謀長,文恭今日還在糊裏糊塗過日子,參謀長說的話,文恭一定聽從。”


    索超大聲道:“參謀長讓索超知道了梁中書那廝的醜事,索超才沒有跟著奸人做錯事,今後參謀長怎麽說,索超怎麽做,絕不含糊。”


    楊誌也道:“灑家乃金刀楊門之後,沙場征戰,本就是楊家子孫的渴望。以後參謀長說了就是了。”


    潘金蓮嬌聲道:“雖然是倭國的女間諜為我說話,參謀長才決定收留金蓮,但是若非參謀長勸下武二郎,金蓮早已沒命了。參謀長說什麽就是什麽,金蓮沒有二話。”


    西門慶也道:“參謀長為俺不惜身犯瘟疫之險,俺西門慶也是知道感恩的。”


    曾家五虎一起慨然道:“義勇軍為曾頭市撐腰,曾頭市永遠記得。”


    我從儲物空間掏出從冬之野那裏弄來的酒,取十四個杯子斟了,首先一杯飲盡:“好,今後就拜托各位兄弟了。大家跟著張保總政委好好幹,打倭寇一個四腳朝天。”


    大家飲得半醉,十人告辭,分別回到自己的崗位。菲菲、華玲、娥娥三個妮子乘著酒意,也找到了她們的“崗位”。


    這次是華玲和娥娥分別依偎在我的身邊,一邊說著酒話,一邊把我抱得緊緊的。菲菲現在也有了小天使的職業,在華玲那裏有樣學樣,飛到剛好的高度,抱著我的腦袋,手忙腳亂,臉貼嘴親,忙的不亦樂乎。


    華玲和娥娥悄悄睜開“迷離”的眼睛,偷偷看著菲菲偷嘴。原來她們兩個假裝醉了,就是要看菲菲怎樣表演。菲菲卻渾然不覺,依舊獨自表演不停。


    我此刻唯有以微笑來麵對她們。除了微笑,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麽。


    我的口中吐出了一句話:“我是一段千年的木頭,靜靜地看著你的雕琢。”


    “哇,好詩,我好崇拜你哦,親親古古。”華玲忽然拍手大叫,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菲菲這才發現兩個小妮子根本沒喝醉,臉上不由泛起了紅雲。


    娥娥懶懶地挽著我的腰,對華玲和菲菲的玩鬧很感興趣。這還是她第一次跟我們三人同處一個四人空間,這種情景讓她倒真有些醉意了。她不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傻傻地笑了起來。


    菲菲這時候正在看她,不由問道:“娥娥姐姐,你想起什麽事情了,笑得那麽開心?”


    娥娥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將身體往我湊了一些,傻笑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菲菲摸不著頭腦,也不再問她,索性飛到我靠近娥娥這邊的肩膀上,摟著我的腦袋坐著。


    華玲笑道:“你這個辦法好,再來一個也可以安置了。”


    娥娥正在尷尬的時候,聽到華玲的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可惜雪兒是倭國人,不然讓她坐這邊的肩膀,就真的很有趣了。”


    我終於苦笑道:“你們把我當作一棵樹了,是不是打算在樹上做窩啊?”


    華玲再次大笑,拍手笑道:“好啊,好啊,這個建議好,以後我們晚上睡覺就睡在你身上。”


    菲菲聽她說得曖昧,不由吃吃而笑。娥娥卻再次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時候,我隻感到一股熱氣向我的臉上撲來,轉頭看看她,臉燙得象一個關公。


    心中一動,又是一醒,茫然搖了搖頭。


    這時候隻聽娥娥幽幽地道:“古古,從江州見到你第一麵開始,我就整天跟在你的身後。你知道我跟得有多辛苦嗎?”


    我不由一怔。雖然菲菲、娥娥和雪兒也跟我有過親密的時候,卻沒有人向我這樣訴說過。一時又有些迷亂起來。好在心中隱隱有一種力量在壓抑著我讓我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娥娥見我沒有回答她,自顧道:“我知道,你是不會回答我的,你想成你的仙,但我還是要說。先是看到她們兩個快樂地跟在你的身邊,你的伴侶變換著她們的樣子,後來又有了你的雪兒。我一直跟我自己說,我也要到你的身邊來,可我就是邁不出腿。我不想成為你的下一個。可是你的雪兒害你的時候,我卻再也坐不住了,我終於還是來到你的身邊,跟你這樣親密。我終究還是你的‘下一個’,可我沒有遺憾,我隻有快樂。我支持你成仙,哈哈,你成了仙,我就是神仙的老婆,哪怕象牛郎織女那樣一年見一次,我也認了。”


    這次我終於再次看向了娥娥,她臉上的紅暈已經漸漸退去,卻現出了幸福的表情。我再次感到她的身體仿佛是我自己的身體延伸出去似的,隱隱覺得這個女人從此跟我綁在一起了。


    可是,托塔李天王生了哪吒不也成了仙麽?我並不覺得娥娥跟我成仙有什麽衝突。隻要我以後不主動招惹她,我就可以接受她。正如她說的,她就是神仙的老婆。


    可是玲兒和菲菲呢?她們又算什麽?我為什麽一定要她們在身邊?先前讓她們在身邊是因為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安全,現在呢?有了娥娥之後,隻要想起昨天晚上,相信我就不會再理其他不相幹的女人了。可是誰知道我跟娥娥會發展到怎樣?想來還是有了玲兒和菲菲更加安全。更何況要我趕玲兒和菲菲走,我也做不出這種事。當初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們才呆在我的身邊的。現在當然我還得將這種狀況繼續持續下去。而且隻要我要成仙,娥娥就隻是我事實上的老婆而不是那種海誓山盟的老婆,我沒有理由因此而排斥她們兩個。


    就是,玲兒和菲菲也可以是我做神仙的老婆啊。誰說要做了那種事才是老婆?隻要在身邊覺得合適,那就是老婆了。該怎樣就還是怎樣吧。就讓她們玩去。


    娥娥沒有想到我想了這麽多。反正她也知道我很少理她們,她也不再說什麽。


    卻聽華玲大聲道:“我反對。古古成了仙,我就做不成他的老婆。今生今世,我一定要做古古的老婆。”


    菲菲笑道:“娥娥姐姐都說了,神仙也是有老婆的。到時候你也可以象娥娥姐姐一樣,做一個神仙的老婆啊。”


    華玲的腦袋搖得象波浪鼓:“我不,就不,要做就做他完整的老婆,神仙那種日子,做什麽老婆,做怨婦還差不多。”


    菲菲學著一個蒼老的語調道:“那就沒有辦法了。人家要做神仙,你要做人家的老婆,又不願做神仙的老婆,你死定了。”


    菲菲的語氣很好笑,但大家都沒有笑。隻是華玲頓時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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