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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時間到,周老虎咧開鑲著金牙的嘴巴笑了,因為那家夥主動的走過來了。


    年輕人嘛,估計也沒見過多大世麵,看到自己這麽霸氣身影加上後麵二十幾號小弟,肯定會害怕,隻是下一刻,讓周老虎包括身後一幫人沒想到的是,走過來的青年隻是輕描淡寫的一抬腳。


    然後,中鳥。


    準的不能再準,“你說的第三條‘腿’,是這條”


    周老虎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了,如同蝦米一般,弓著身子,幾乎是半蜷縮在張破麵前。


    完全在意料之外的無理手。


    周富貴表示驚呆了,就這麽愣愣的看著張破,這算什麽


    張破再抬腳,周富貴急忙捂住小鳥,結果肚子太大,‘摸’了半天愣是沒‘摸’到鳥在何方,鴕老大冷哼,“再‘摸’也‘摸’不到,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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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太逗了,連趙二狗這種不太懂幽默笑話的傻大憨都笑了,而周富貴臉是了又紅紅了又,欺負人羞辱人可以,但這完全是不尊重人的行為。(.好看的小說


    二十幾號小弟一看到老虎大哥被欺負,那還了得,蹭蹭蹭的進來,一臉凶悍,顯然都是‘摸’爬滾打殺出來的氣勢,周富貴心中鬆了口氣,“你們等著。”


    然後連續後退好幾步,坐等看戲。


    一直沒說話的鴕老大說話了,隻是冷冷一句,“讓顧仁輔滾過來。”


    話是對著周老虎說的,卻讓老虎那幫兄弟麵‘色’瞬間愣住。


    顧仁輔,那是老大的老大,說白了就是他們的大大哥,周老虎機緣巧合‘混’進了南宮家的大‘門’,跟上了號稱是南宮家六大堂口堂主之一的顧仁輔,這才在s市有橫著走的氣派。


    而駝背老頭似乎和顧仁輔很熟悉啊。


    周老虎忍著痛,終於看清楚了眼前人影,然後小鳥又痛了。


    因為他認出了鴕老大。


    整個南宮家六大堂口堂主隻聽兩個人的號令。


    第一個自然是南宮仆‘射’。


    而第二個,正是眼前的駝背老人。


    駝背老人繼而朝著身側張破笑道,“張老弟,這幫人算是我的手下了,該怎麽處置,你看著辦,隻要不是都殺了,這個權利我有。”


    語氣確實平淡到不行,落在周老虎耳朵裏,卻當著如擎天一霹靂,劈死才好。


    他居然沒認出鴕老大,這會幹脆順勢這麽噗通一跪,雙手合十朝上,“小人有眼無珠冒犯,請罪一死。”


    這家夥還‘挺’聰明的,既然認出了鴕老大,自然不會不知道鴕老大的手段,尤其禦下極為嚴格,犯了規矩的沒聽說有幾個好下場,但心腸也是極軟的,隻要能夠及時改正認錯,未必沒有緩和餘地,周老虎這種人的‘性’格確實很適合‘混’江湖,能伸能屈,無恥一跪還顯得義薄雲天,既能保命又能拉攏人心,一石二鳥。


    說白了,是個人才,隻是需要打磨一下,張破不介意鴕老大教訓周老虎,隻是玩味笑了笑,“鴕哥,這事算你分內事,我不管。不過王家酒樓在高校區這邊,被很多人嫉妒覬覦,這事不能不管。”


    鴕老大會心一笑,點頭說了個好字,然後神‘色’再度一淩厲,“周老虎,既然張老弟為你說情,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過,王家酒樓以後要是在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唯你是問。”


    周老虎內心叫苦,但卻不得不連連點頭。這一幕發生的太戲劇了,周富貴差點犯了心髒病,好在他畢竟隻是個小角‘色’,至少在這件事情上,張破也沒為難,恐怕周老虎回去之後有一番為難。鴕老大咂咂嘴,說張老弟,你倒是算計了老哥我一番,既然讓周老虎出麵做酒樓的護身符,恐怕王家酒樓就要掛上南宮的牌坊了。


    張破笑而不語,他也隻是順勢而為。如果單純出麵讓鴕老大做王家酒樓護身符,鴕老大或許出於情麵會答應,不過也是勉強,而周老虎則給了這樣一個機會,不僅不顯得強人所難,還顯得很大方。南宮薇和趙雪琪雖說入股王家酒樓,實際上都歸張破一個人所有,二‘女’根本不介意這個,說到底,張破才是王家酒樓第一大股東,作為自己第一份財產,雖說不大,總歸是麻雀小五髒全,人和物總歸保護好,類似今晚這種事情能發生第一次,如果不處理好,未必不會發生第二次,他和趙二狗不可能一直呆在酒樓,而有周老虎這種惡人在,反而是最好的。


    鴕老大臨走時突然問道,“張老大,你有才有謀有膽略,當真沒想過在青浦江上,打下一片山河來”


    張破搖搖頭,“沒那個想法,就這樣過過日子‘挺’好。”


    有的吃有的喝有的穿還他娘的有‘女’人看,多舒坦。理想什麽的張破有過,小時候覺得能成為一個老師,大一點覺得可以做個醫生,後來也就沒有後來了,從‘性’格上而言,他和五哥屬於一個本質,喜歡自由,不喜歡被束縛,對於玩‘弄’權術之類的並不感興趣,組建自己勢力更是毫無想法。


    人過的得隨心。


    鴕老大第二次咂咂嘴,“總覺得以老弟你的大才,終究並非池中物。”


    打了個哈哈一笑,“當然,倘若張老弟真有登上最高一撮的一天,還希望記住和我們南宮的幾分情麵,可別成了青浦王,一刀斬了我南宮,那我老鴕做鬼也得找你念叨念叨。”


    玩笑話歸玩笑話,張破聽不出鴕老大的幾分真假,鴕老大沒再多說,直接離開。


    一尾姑娘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門’口,俏臉在寒風中略顯蒼白。


    一尾姑娘很喜歡看小叔的側臉,尤其是四十五度角微微揚起或者下垂作沉思狀的模樣。


    這個樣子的小叔,很憂鬱,也很有味道。


    張破轉頭微笑,“怎的,小叔很帥”


    一尾姑娘俏臉紅了,卻是很認真點頭,“有點。”


    張破故作傷心,“隻是有點怎麽說也是很帥的那種吧。”


    一尾姑娘連更紅了,“我是說,有點挫。”


    然後便如同歡快小鹿一般,朝著樓上跑去,留下一臉愕然的張破吹冷風。


    有點挫。


    這詞新鮮。


    張破訝然失笑,眯眼看著上樓的一尾姑娘,不由得想到了五哥哼著的那首不成曲調的濫調子:小荷才‘露’尖尖角呀,已經兩瓣荷‘花’開,荷‘花’開呀荷‘花’開,隨風擺來香自在。


    ‘女’子有素香。中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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