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穆聽了驚訝的道:“仙子喊我**賊?”


    月仙子臉上一紅道:“你那麽的輕薄我,我沒殺了你算你命大,喊你**賊又怎麽了?”


    古穆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不過卻沒有反駁,**賊就**賊吧,誰讓喊自己的是一個嬌俏的仙子呢!如假包換的仙女啊!


    月仙子不知道古穆在想些什麽,可是也能夠想到古穆定然不會想什麽好的事情,纖手一揮,祥雲飄動,帶著古穆朝著營地落去。


    當古穆清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月仙子的身影,古穆笑了笑,看了看天邊的晚霞,今天可謂是收獲太大了,即催生了兩名仙人出來,又有那麽的豔福,不由的哼著莫名的調子朝著清緣所在的帳蓬走去,去看清緣有沒有醒來。


    傍晚的時候一道流光投進皇宮之中,吟月真人的元嬰落在一座古樸的宮苑的門前,就在吟月真人出現在門口不久,那木門吱的一聲打開,一個相貌清秀的小道童從其中走了出來。


    在吟月真人的身上看了一眼道:“進來吧,師尊請你進去”吟月真人朝著小道童做了一揖道:“多謝仙童”跟在那道童的身後,吟月真人走進這有幾百年沒有進入過的聖地,他身在供奉堂自然知道這皇宮之中的特殊的所在,而且曾經也幸運的進入過這裏,可是自從那次之後就再也沒有進入過這裏。


    吟月真人回到京城沒有去找任何人就立刻趕來聖地,希望能夠請出聖地中的前輩高人。


    青鬆依舊,香爐依舊,一切都如同幾百年前一模一樣。吟月真人看著院中的景色有一種時空倒流的感覺。


    吱的一聲,一間禪室的房門被打開,那道童朝著禪室之中道:“師尊,來人已經請到”一聲清奇的聲音傳來道:“進來吧!”


    吟月真人走進禪室之中,一股淡淡的檀香彌謾在禪室之中,一名眉發須白的道人,身上著一件道袍,雙目微閉,盤坐在一蒲團之上,似睡似醒。


    瘋道人朝著吟月真人道:“你來所為何事?”


    吟月真人恭敬的向瘋道人行禮道:“回前輩話,晚輩是來請前輩出手搭救太子與古家小公爺的”瘋道人依然是那種憨憨入睡的模樣,枯瘦的手朝著吟月真人一指,一道金光沒入到吟月元嬰之中,瘋道人感到自己的元嬰似乎更加的凝聚一般,沒有了那種能量外泄的感覺,而且隱隱的可以吸收天地之間的元氣再行修煉。


    吟月真人知道瘋道人這麽一指朝自己的元嬰之中渡入了一道純正的仙氣,有那股仙氣的支撐下,他就可以放心的修行散仙之道直接的避開了散體的危險,吟月真人忙恭恭敬敬的朝著瘋道人磕頭道謝!


    瘋道人揮了揮手道:“回去吧!”


    吟月真人一聽,他來這裏就是請瘋道人能夠出手救太子於險地,可是瘋道人始終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吟月真人還想再說些什麽,可是那道童卻開口道:“道兄請回吧!”


    吟月真人隻能朝著似睡似醒的瘋道人行了一禮這才退出了這皇宮聖地。


    吟月真人回到宮中立刻就驚動了皇宮之中刺下的幾名供奉,當吟月真人出了聖地的門的時候正看到在門外站著的幾名僧道俗的供奉。


    見到吟月真人隻有元嬰之體,四名供奉臉色大變,劉道士立刻問道:“道兄,這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成了這種模樣?”


    吟月真人苦笑道:“一言難盡,我們回供奉堂,我再詳細的告訴你們”供奉堂中,聽完吟月真人的話,劉道士語氣低沉的道:“普渡大師,李探花,近千年的修行就這麽的去了嗎,究竟是什麽人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攻擊皇家!難道真的如此的肆意妄為不成!”


    吟月真人道:“不知對方究竟目的何在,我回來的時候隻有青陽道人還有再戰的能力,可是卻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對方隻要出手青陽道兄根本就擋不住的”其他三名供奉立刻道:“我們這就去黃州,太子和古小公爺出了事情的話,恐怕大漢都要發生動亂!”


    劉道士道:“不行,如果我們離開了的話,這皇宮怎麽辦?”


    那三名供奉聽了靜了下來,其中一個女尼道:“以道兄看我們該如何,要知道此時月仙子生死不知,青陽道人又根本就擋不了對方,如果……”


    劉道士道:“我這就去古府告知老相爺此事,你們四人去麵見陛下,讓相爺和陛下拿注意吧!”


    古府的後花園中,柳玉貞正和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說話,女子美麗的不似凡人,麵容娟秀清麗,透出一股脫塵的氣質。


    正是孟淺雪。


    柳玉貞笑著朝孟淺雪道:“多虧了淺雪不時的來陪娘親說話,不然娘親真的要悶死了,穆兒那孩子一走半月有餘,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孟淺雪道:“娘親無須擔憂,有清緣姐姐在古大哥身邊伺候著,想必不會出什麽事情。”


    柳玉貞笑了笑道:“我也知道,可是總是會擔心,可能這就是我們女人的通病吧!告訴娘親,你有沒有想那個臭小子”孟淺雪臉上一紅,沒有說話,不過卻輕輕的點了點頭。


    柳玉貞見到孟淺雪羞澀的模樣,呆了一下感慨道:“幸虧你還會笑,還會臉紅,不然娘親還以為你成了仙了呢”孟淺雪道:“娘親,你笑人家”柳玉貞笑了笑!


    突然之間一個小丫頭跌跌撞撞的從前院跑進後花園中,口中嚷著:“夫人……夫人,少爺出事了”柳玉貞的身體猛地一顫,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朝著跑來的丫頭道:“你……你說什麽?少爺怎麽了?”


    那丫頭正是小雨,小雨急促的喘氣道:“回夫人,剛才小雨路過老太爺書房的時候聽到老太爺和宮裏來的劉道長說話,他們說到少爺,所以奴婢就停了一下,誰知道劉道長說少爺出事了,奴婢沒有往下聽就忙著來告訴夫人”柳玉貞的身子晃了晃,臉色蒼白的孟淺雪一把將柳玉貞扶住道:“娘親,你不要著急,興許是小雨聽錯了呢,我們去找爺爺問一下就是了”小雨也扶著柳玉貞道:“是啊夫人,或許是小雨真的聽錯了“柳玉貞吸了一口氣強自平靜道:“你們放心,我沒事,我們去前廳”當柳玉貞三女行到前廳的時候正好碰到劉道人由古敬聞陪著走出來。


    見到柳玉貞與孟淺雪,劉道士朝兩人道:“貧道見過古夫人與長寧公主”兩女忙回禮。


    送出劉道士柳玉貞立刻就朝古敬聞道:“爹爹,穆兒怎麽了,穆兒是不是出事了?”


    古敬聞笑了笑道:“誰說穆兒出事了?”


    柳玉貞道:“那劉道士和父親在書房中說了些什麽?”


    古敬聞道:“我們進客廳再說”坐在客廳之中,古敬聞見到大小兩女都盯著自己,古敬聞笑道:“你們也不用擔心,剛才劉道士來隻是告訴我穆兒他們遇到了麻煩,似乎被一群歹人給盯上了”聽古敬聞這麽一說,柳玉貞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原來是這樣,真是嚇死我了,既然是一些小蟊賊而已,使團中有皇宮中的供奉跟著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


    古敬聞笑道:“是啊,所以你不用擔心,多出去走走,免得沒有等穆兒回來你就傷了身體”柳玉貞道:“多謝父親關心了,玉貞知道了”柳玉貞和孟淺雪出來的時候,孟淺雪神情疑惑的朝古敬聞看了一眼,望著三女走出客廳,古敬聞臉上的笑容消失,滿是擔憂的神色,想了想走出客廳朝著後院走去。


    推開古家祖祠的大門,古敬聞走進祠堂之中。


    燃起一柱香,恭恭敬敬的朝著古冶生的塑像上了香。


    輕輕的走到供桌前,古敬聞將當中的古敬聞的牌位拿到手中,在那牌位之上拍了一下,隻聽哢嚓一聲,那三角形的牌位中間的底座竟然掉了下來,而隨之調出一塊晶瑩的玉片。


    古敬聞顫抖著雙手將那玉片拿到手中,再次的朝著古冶生的塑像拜了拜。


    按照祖宗遺訓傳下來的方法,古敬聞將自己的內息注入到手中的玉片之中,一道瑩光自那玉片之中射出,正照在一麵牆上,古敬聞清楚的看到在牆上顯出一大段的字來。


    古敬聞強壓抑著激動的心情朝著牆上望去,當他將那些字看完之後,古敬聞的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牆上的字體已經消失,而那塊玉片也消失不見。


    古敬聞輕聲喃喃自語道:一直以來曆代祖宗都埋怨先祖不將修行之法傳下來,原來是因為隻要古家出了修行之人就會進到邪道之人的報複,先祖不欲自己的後人生活在威脅之中這才嚴禁修道,隻是傳下強身健體之術。一千年的疑惑終於弄明白了!


    古敬聞看著古冶生的塑像道:老祖宗,難道你連穆兒會在一千年以後出現也算到了嗎,不然為什麽留下古家出現修行之人就要後出那玉片觀看。


    古敬聞行到另一側的供桌之前,上麵正中放著的正是上書楊清的牌位。


    古敬聞恭敬的磕頭,朝著楊清的牌位道:“古家第二十代家主求見老祖宗”如是三次,楊清的牌位之上冒出一陣的光華,一個女聲傳出道:“古敬聞,你有何事見我”古敬聞道:“老祖宗,古家出了修行之人古穆,如先祖所言的那樣已經有邪道之人對穆兒不利了”那聲音沉吟了一下道:“此事我已知曉,一切都如你先祖所預料的那樣,既然傳承他衣缽的人出現了,那麽離他複生的日子也不遠而了!”


    古敬聞聽了顫聲道“老祖宗,難道先祖真的是炸死?”


    那女聲笑道:“你先祖是何等人物,身為大羅金仙之身又豈是那麽容易死掉的”古敬聞激動的道:“那……”


    女聲道:“這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不用多問,現在還不是讓你知道的時候,現在正有一股勢力在尋找著你先祖的藏身所在。”


    古敬聞應聲道:“後輩遵命,隻是穆兒他的安危?”


    女聲沉吟了一下道:“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攻擊穆兒的人應該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不然單憑那些人的力量,憑借穆兒恐怕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古敬聞也不是傻子,立刻道:“老祖宗的意思是,有人欲通過穆兒逼出您老人家?”


    女聲道:“不錯,現在連寧兒都被人給盯上了,如果不是我出手相助的話,恐怕那丫頭還甩不掉對方呢!”


    古敬聞道:“難道我們就對穆兒的安危不聞不問嗎?”


    女聲道:“他是你先祖的傳人,以你先祖先天八卦之術既然一直到這一代古家才出了一個能夠繼承他衣缽的人,那麽他就不會是短命之人,不過為防萬一,我派寧兒去看一下,你也尋一些正道人士幫忙,畢竟當年的事情不能會由我們古家的後人承擔。”


    古敬聞恭聲道:“敬聞明白”皇宮之中,漢文宗臉色極其難看的在一群戰戰兢兢的宮女和太監的詞候下走進初融宮。


    楚憐迎了出來,向漢文宗行了拜見之禮之後,帶著一陣香風如一朵雲一般的飄到漢文宗的身邊,膩聲道:“陛下這是怎麽了,難道誰惹陛下生氣了不成?陛下貴為一國之君,一句話著人砍了他的腦袋就是了!”


    漢文宗大手樓在楚憐的纖腰之上,聽了楚憐的話苦笑道:“朕雖然是天子,可是這天下也總有那麽些人是我所管轄不到的,今天派去保護太子的供奉趕回宮中向朕求救,連他們這些供奉都是傷的傷,死的死,朕能有什麽辦法啊!”


    聽了這句話楚憐的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神光,而在初融宮的一個房間之中赫然坐著另一名楚憐,隻見這個楚憐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依偎在漢文宗身邊的楚憐嬌笑道:“陛下對付不了的人並不意味著沒有人對付不了啊,以陛下天子之尊,隻要去請那些比供奉厲害的人去救太子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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