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的真氣很快聚集到了靈台,許國慶臉上的笑容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瞬間便又凝固在了臉上。


    因為他發現了另外一個更加匪夷所思的問題。


    真氣聚集在靈台之內之後,他是可以自由的通過靈台*控了,而且還可以瞬間模擬出以前的那種想任意模擬出來的東西。


    問題是,與此同時,他還發現了真氣在剛剛進入到靈台裏麵的瞬間,太極封印和布都禦魂同時有了一個明顯的反應。


    原本安靜之極的兩者同時開始散發出之前的威力。


    而且不斷的加劇。


    許國慶轉眼之間就想到了問題的所在,之所以它們突然有所反應,那是因為自己真氣進入到靈台之後,無意之中刺激到了它們,讓它們誤以為對方又開始有所反應了,所以很自然開始啟動了威力。


    說白了,其實就是他自己的先天真氣誘發了這種症狀的發生。


    許國慶再次開始患得患失了。


    如果他現在馬上撤會真氣,那麽結果肯定是瞬間恢複原來的情形,如果自己不斷的加大真氣的力度,其結果就是太極封印和布都禦魂受此刺激之下不斷的加大震懾對方的威力,這樣一來,自己可能再次飽受一次昏迷三天不醒的結果,甚至是更久。


    所以他又開始左右為難了,如果就此放棄,自然是心有不甘,如果繼續試探,剛剛自己還答應了許沁。萬一自己真要是有個什麽問題,這個丫頭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猶豫了片刻,許國慶還是猛然加大了少許的真氣力度。這是他左右權衡之後采取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自己隻是稍微的加大一點真氣的力道,以此試探是不是如自己所猜測的那樣。如果是,那麽自己就及時的罷手,如果不是,自己還可以進一步的試探。


    果然,隨著真氣的力道突然增加,許國慶腦海之中猛然一麻。心中大駭,剛剛要收回真氣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太極封印和布都禦魂同時像是補充到了,莫名其妙的能量似的,猛然開始同時爆發,兩股力道猛烈的朝靈台外圍直*而出。最讓許國慶費解的是,這兩股力道原本之前還是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的,此刻居然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和之前那老死不相往來的情形截然不同,它們此刻的完美結合給人的感覺好像根本就是一體似的?若非許國慶深知其中的問題,恐怕也會被這種情形所欺騙了。


    難道是經過了那晚的一番胡搞之後,太極封印和布都禦魂相互兼容了對方?或者是因為這兩者都無法克製對方,所以才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情形?


    來不及去思索這奇怪的現象。許國慶馬上發現這兩股融合成一提的力道開始迅猛的發力。


    它們的方向隻有一個,那就是許國慶那依然還在隱隱發疼的眉心之處。


    隨著一股劇烈的如針刺般的疼痛感傳來,許國慶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隻感覺眉心正中好像有種要裂開的感覺一樣。


    隨著這種疼痛不斷的加劇,腦海靈台之中之前的那種疾速膨脹的感覺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種舒服之極的感覺,粗魯一點的解釋,給許國慶的感覺,就好像一泡尿憋了許久之後,終於痛快淋漓的宣泄了出來一樣。


    隻不過眉心之處的那種疼痛感,卻是絲毫沒有減弱。


    當許國慶忍不住再次悶哼一聲時候,眉心之中突然射出了一道強烈之極的勁光。


    這次許國慶的眉心不再有那種裂開的感覺,因為他清楚的感覺到了眉心之處一種強有力的力量被釋放的感覺,嚴格的說,應該是被這兩股力道衝擊的釋放的感覺。


    此刻房門剛好打開,許沁的一陣尖叫傳來


    ,隨即砰的一聲傳來,手中的碗摔在地板之上,她被許國慶此刻這種詭異的現象嚇的驚呆了。


    不用有任何的思索,許國慶馬上想到了問題的所在。心中不驚反喜,因為在眉心之處射出的勁光的同時,他清楚的感應到了眉心之中那種要命的疼痛感在疾速的消失。而且就在這同一時間,除了渾身一種無與倫比的舒坦之外,他腦海之中馬上感應到了許沁絲毫的變化。


    這正是他以前那種超強的精神感應能力的一個最具體的表現。這就證明了他的第三隻眼睛回來了。


    這還隻是次要的,最主要的一點是,他還有另外一個更加驚喜的發現。


    很簡單,剛才眉心之中直射出的,並不是什麽其它的東西?而是他那久違了的太極神目。也就是說,太極神目在經曆一年的沉寂之後,終於成功的被他再次的打通了通道,而剛才那種劇烈的疼痛感,就是打通的通道了一個具體的症狀。


    隻不過這次的太極神


    目似乎又稍微的有所改變。


    這股勁光之中除了隱含有太極圖案之外,還交錯著一道道金色的細線。


    很明顯這些若隱若現的金色細線,其實就是布都禦魂的威力的一個具體體現。這點沒有任何人敢懷疑,因為他清楚的感覺到了那股太極的清和之氣之中還夾雜著一股霸道無比的戾氣。隻不過這種戾氣在太極的隱藏之下,你根本無法發現,就連許國慶自己也是完全憑著感應去發現的。


    也就是說太極神目可以同時發出太極和布都禦魂的兩股力道。如果他能靈活自如的控製這兩股力道的強弱。或者是任意的隱藏其中的某股力道,那麽威力恐怕就更加的了得了。


    許國慶忍不住悲喜交加。差點就想仰天咆哮幾聲,來發泄一下自己的暢快淋漓的心情。


    不管怎麽說,一切都是有收獲,之前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有回報的。雖然結果並不是像鍾馗所預料的那樣,但是結果卻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


    外,布都禦魂的戾氣或許並沒有完全的消除,但是隻要它施展威力,太極封印就會很自然的散發出清和之氣來稀釋它的那種戾氣。而太極封印雖然沒有被布都禦魂成功的摧毀,但是布都禦魂卻很成功的對它起到了一個牽製的作用。這兩者的相互製衡的最大受益者就是他許國慶。至於後續有什麽更大的好處,或者是還有什麽其它的後遺症,他需要時間來一件一件的摸索證明。


    不管怎麽說,他現在得到的遠遠要多餘失去的,這就夠了。


    沒有任何思索,他首先召喚出靈童,事實上靈童留在布都禦魂之內,依然還是大有裨益,不過在此之前,他必須要向他問清楚一些具體的問題。


    因為他突然想到了靈童應該是對當時情況最為了解的人了,它其實也是一個間接的參與者。


    “你。。。。。。你到底在幹什麽?”


    許沁愣愣的看著她旁邊的被剛才那道勁光洞穿的房門,許久之後緩過神來,扭


    頭看向了許國慶那已經恢複了原樣的眉心,不可思議的問道。


    許國慶猛然醒悟到了許沁還站在一邊,心中大驚,以為剛才自己的舉動傷害到了她。急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見她沒有任何的損害,隻是臉色有點蒼白,這才舒了一口氣。


    伸手將她攬到懷中,笑著安慰道:“我剛才隻是做了一個試驗,效果很理想,同時也證明了我之前昏迷三天是有代價的。”


    許沁半信半疑的看著他,見他一臉的輕鬆,和剛才舒醒時一臉的憂心忡忡截然不同,也便放下心來。以她對政養的了解,若非解決了某種天大的問題是不可能流露出如此會心笑容的。


    “那你剛才。。。。。那道白光到底是怎麽回事?”許沁轉移了興趣的目標。


    “嗯,怎麽解釋給你聽呢?”許國慶猶豫了片刻,這個問題比較專業,解釋深了,她未必能懂,淺了又不一定能準確,頓了頓之後,低頭看著許沁笑道:“你聽說過天眼


    嗎?”


    “你是說是那種能看到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的眼睛?”許沁尖叫了一聲。一臉驚懼的看著許國慶。


    “你可以這麽理解!隻不過這種天眼合一般的不同。除了可以看見一些你不能看見的東西之外,還有另外很多的作用。”許國慶點了點頭,事實上這麽解釋並不完全對,連他自己都還沒有摸索清楚後續還會有什麽好處和弊端?但是可以肯定一點的是,自己的太極神目既然重新回來了,極為敏銳的精神意識也是恢複了,天眼自然也就回來了。他考慮了半天,隻有這麽解釋她才能聽得懂。


    “好了。一切都過去了。”許國慶拍了拍驚魂未定的許沁,看了看地上一地的狼藉,笑道:“你先在這裏好好休息一下,我來為你準備一頓豐盛的宵夜。。。。。。。”


    許沁再次長長了舒了一口氣,政養絕對是百分百的沒有任何的問題了,否則他的心情是不可能如此好的,甚至想到了親自下廚做飯,這在平常幾乎是不可想象的,因為她很清楚以前的政養是沒有親


    自下廚的習慣的。了不起就是炒個蛋炒飯而已。


    想到這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翌日睜開眼睛的時候,許國慶扭頭發現床邊早已是空無一人。忍不住啞然一笑,這個丫頭昨晚還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以後會多抽出時間陪自己。以免自己閑的無聊做一些讓她心驚膽顫的事情。


    可在確定自己沒有半點問題之後,馬上就忘記了自己的話。由此可見,這個丫頭始終還是一個事業型的女人。


    想想自己昏迷了三天,她陪了自己三天,恐怕公司很多的事情都亟待她回去處理,許國慶隨即釋然,事實上他自己從來不讚同女人太過於花瓶,而這也是許沁身上最為吸引他的一點魅力。女人越是獨立,其吸引力也就越大,這點是毋庸置疑的,隻不過這個丫頭的精力旺盛的也是讓許國慶大為的驚訝。三天三宿的照顧自己,昨晚兩人至少折騰到了半宿,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了,畢竟體內的真氣可以隨時補充精力,但是許沁不同。她終究隻是一個普


    通人,想不到一大早就起床了。


    想到昨晚自己圖一時的痛快,再加上許沁那誘人身體的**,自己最終還是忘記了體內的降頭存在,沒有能控製住自己的??,許國慶忍不住心中又是一驚。


    急忙開始檢查體內的降頭存在,自從靈台之內可以自由的控製真氣之後,現在要比以前簡單很多,再加上那種超強的精神感應能力,身體之內就任何的情況就好像一副畫麵清楚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之內。


    還好,降頭沒有任何的變化,這就排除了許沁是那個誘發自己體內降頭生長的女人。


    這讓他心中大是安慰。


    同時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昨晚靈童告訴他的一些和太極封印纏鬥之時匪夷所思的經曆。


    當初布都禦魂在進入靈台之中的時候沒有遇到阻攔,的確是有點詭異,按照靈童的理解是,並不是太極封印無力阻攔,而是


    它不想阻攔。說白了就是故意的放它進去的,事實上許國慶也是這樣想的,他們的觀點剛好是不謀而合,剛開始靈童也是對是否進入到裏麵心存疑惑,不過既然是許國慶吩咐了,隻有執行命令了。


    可是進去之後,靈童馬上就發現了問題不對。當他和布都禦魂置身在了太極封印的包裹之內後,靈童很快發現布都禦魂之內那些蠢蠢欲動的鬼靈之力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控製之下。而這就是為什麽後來許國慶欲要收回布都禦魂禦魂的力量的時候而無能為力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因為那個時候,當太極封印開始施展威力的時候,布都禦魂幾乎就等於在自發的在不斷的增加威力在抵抗這種清和之氣的兼容。


    也就是說,剛好和之前的情形是相對立的。之前是布都禦魂在不斷的增加威力,太極封印處於被動的抵抗。後來進入到了靈台之內後,就變成了太極封印改為主動,布都禦魂變為被動。而且還是自發的被動。


    這不由得讓許國慶有點糊塗了,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一種現象?難道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是天敵。隻有這樣的一個理由才可


    以解釋兩者之間為什麽會自發的催發威力來抗拒對方的威力。


    :今天隻有一更了,不過這更稍微多點。嗬嗬,年過完了,快節湊的生活又要到來了。還真是有點不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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